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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桃花朵朵要争宠-第38部分

小说: 桃花朵朵要争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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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么?”端王实在受够了对方这吞吞吐吐的劲,恨不得揪住对方劈头盖脸的抽上一顿才解气。

“嗯……”毒师分外扭捏的甩着他那一头小辫子,在端王殷切无比的眼神中扭了扭腰:“不知那人对王爷您,是否有情?”

端王一愣,心说这是什么问题?

毒师似乎也不强求端王回答,一味的继续解释道:“苗疆有苗女擅长养蛊,苗家儿郎多风流倜傥,难以长情,苗女为求得情郎与自己永生相守,在虫蛊之术上加以创新,以心头血养出名为情蛊的蛊虫。给心上之人使用后,悄声无息,不会被任何人发现,之后眼中心中都只有她一人,万事不会反抗,只是发动条件需要那人心中有情,才能得逞。而且这情必须是情爱之意,父子兄弟之情均不奏效,这也是属下从未向王爷提及的原因。”

端王一听‘情蛊’二字,再联想到夜长留那一脸意味深长的笑容,顿时心生退缩之意,指尖在桌案上节奏性的敲击数下,对着毒师一挥手:“你先下去,让我再想想。”

“属下只有一枚情蛊,愿为王爷献出,但情蛊极其难得,用在敌人身上虽然堪称神兵利器,如果可以,还请王爷用在心爱的人身上。”

日头西斜,夜长留坐在暂时还未更名为大理寺卿府的侍郎府里,与楼三对坐饮茶,最近边疆异动频频,大萌主很是忧心的离开府内,和夜长留告辞后去了边疆。

夜长留参考《惊鸿》,明白大萌主作为主角,运气自然是逆天的,逢凶化吉不在话下,心中也并无多少担忧,只是在对方临行前认真的问过要不要自己与他同去。

大萌主听闻此言时,表情有些恍惚,似乎又想到了夜长留在桃花涧上随他跳下的一幕,一贯不近人情的冰冷稍稍有了些松动,翻身下马后紧紧的将夜长留拥入怀中,却是言浅情深:“等我回来。”

随即冷颜上马,潇洒无比、快马加鞭的带着手下几人同行,一走之后音书断绝,也不知在偷偷摸摸的做些什么。

而楼初月作为红楼历史上武力值最高且最不靠谱的尊主,日日都悠闲的紧,最近新多了个调戏夜长留的爱好。

“长留~人家这里痒嘛,人家要挠挠~”

夜长留很快败在了美色攻势下,一边思索着怎么利用端王帮助帮助小紫衣,一边将手从楼初月半敞开的衣襟边缘划入,顺着紧致光滑的肌肤线条,很有节制且不轻不重的动作着。

楼初月媚眼如丝,声音甜的能拉出丝来:“往下……往下……嗯~……对了对了,就是这里……嗯~”

夜长留迅速抽出手来,脸色有些不自然的酡红,看看左右无人,抬手给了楼初月一个暴栗:“春天可还没到呢!”

楼初月被打的一脸委屈,蹭啊蹭的挪到夜长留旁边,不怀好意道:“谁让老爷专宠那个轩辕冰块呢,不过你为什么管他叫什么大盟主啊?本尊怎么不知道他是哪个盟的盟主?”

夜长留不知如何回答,于是又敲了对方一个暴栗,还没等收回手来,就听门前车马辘辘,门房一脸喜色的跑进厅来,又脸色爆红的低下头去。

楼三靠在也长留身上,不紧不慢的整理着衣襟,提上去一点,又滑下来更多,看的夜长留眼中喷火,一把拽下自己身上的狐裘,将他整个儿裹了,这才回头询问正事。

门房一脸喜色的低着脑袋,语气中满是欢愉:“传旨的王大人冲着咱们府的方向来了!好家伙,浩浩荡荡的一大推人呢,恭喜老爷,您准是又高升了!”

长留天下第十四章 不花钱的赏赐

夜长留一向对这位试图反复将自己推进名叫端王、实为的火坑,缺德带冒烟的皇上缺少古人必备的敬畏心理,勉强站起来整理衣冠,表情严肃的从楼三衣服里抽出手来,也不过是看在即将到来的礼物份上做做样子。

而楼三本是江湖中人,又一惯做的是买命的生意,与铁饭碗的朝廷人士不是一个派系的。若说武林盟主驾到,反而还能让他提起些精神,想着与对方拼杀一场,眼下来了王大人这么个花枝招展的老太监,即使带着礼物,他也是瞧都不想多瞧一眼。

故此,包括门房在内的三人,竟只有门房一人是真正的嗨皮并荣耀着的。

楼三这个大不敬的思想很快泯灭在了萌芽阶段,他挑着眉头注视着老成一朵残花儿的王太监挤眉弄眼的带着两三个清秀的小太监走进府来,身后一朵两朵儿五彩缤纷花团锦簇的轿子在府门前排成一线,轿子边或有或无的跟着三三两两的随侍,一双桃花眼眨了眨,很是预感不妙的眯起——这世上奇珍异宝他楼三见的不少,可从没听说什么金玉珠宝玉如意是非要用轿子抬着来的……

果不其然,待得夜长留整理衣襟,王大人用那特有的音调充满感情的朗声宣读了圣旨,顿时惊掉了附近尚能听闻到的人的下巴,离得远的隐隐听到了个话音儿,连忙找靠的近的人交头接耳的打听。

夜长留是知道一些断袖把她供在家里,日日当个偶像般的人物参拜,其用心与后世考生拜学霸相似,大萌主曾认为这太不吉利,意图用武力整改,被她无所谓的置之一笑,却不知这年头断袖竟然断的如此光明正大,断的如此有市场。

王大人满心欢喜的等着本朝最杰出的断袖喜笑颜开,并且二话不说塞给他一张大额银票,甚至连一会儿怎么客气客气都想好了,偏偏对方毫无反应,也不知是高兴地傻了,还是被如此圣恩感动的热泪盈眶了。

于是王大人清了清嗓子,掐着兰花指道:“夜大人?还不领旨谢恩?然后才好把外面那些美人儿接近府来啊~”见夜长留呆滞的转了一下眼睛,王大人打蛇随棍道:“别说咱家没提醒大人,其他那几位公子,大人若是不喜欢,意思意思给个吃穿、平时再赏一些日常花用也就行了,唯独娴妃的弟弟和静嫔的哥哥是万万耽搁不得的,吃穿用度皆要上品,绫罗绸缎不嫌多,金银玉器苏了些,但是……嘿嘿~也不嫌多啊。”

楼初月自顾自的坐在椅子上,准备但凡夜长留露出半点高兴的表情,今天晚上就势必要玩玩捆绑PLAY!他可还没忘记端王府那一夜,夜长留身上那不言而喻的鞭痕和那略有特殊的闺房情趣。

虽然事后夜长留百般辩解,但楼三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异常认真的肯定对方就是羞于启齿而已,认真的夜长留百口莫辩,大萌主对此不置一词,也不用一审二审和终审了,直接给夜长留添了这么个M的嗜好。

而作为一个被老爷养在后院里的公子,即使事实上是他这公子掏钱养着老爷,也万万不能让老爷因为在家里玩的不尽兴而有了外心。

夜长留对楼初月这个人自始至终就是糊涂着的,可人生又何尝不是难得糊涂,既然彼此都觉得对方有趣的紧,那就在一起也无妨,本来很是随性的态度,随着二人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竟隐隐有了点心有灵犀的味道,此时夜长留一见楼三那若有深意的表情,当即表现的如丧考批,就差加两条宽面条泪来卖个萌减少罪过了。

楼初月观察夜长留半晌,满意的勾起唇角,一双桃花眸波光潋滟,是丢到后宫三千都能拔得头筹的绝色。

王大人阴阳怪气的停了停口,把夜长留这副悲哀的神色误会成了心疼银子,又想到初来时娴妃殷勤的贿赂和嘱咐,只能耐着性子道:“那二位公子可是吸风饮露的人物,饮食住宿万万马虎不得,身子又都是娇弱,别看夜大人您此时心疼,来日可就知道其中妙处了,倒时候怕是连心肝都恨不得献出去博美人一笑呢。”

夜长留一听此言,顿时觉得自己有往‘烽火戏诸侯’的昏君色狼方向发展的趋势,当即苦着一张脸打断道:“不瞒王大人,本官在府里都没享受过如此之高的待遇,而且……吸风饮露是指不吃饭咩?再说……老实说本官实际上是穷光蛋一个啊,能养四位公子已经让本官日日都吃不饱了,要是再来这么五个,本官可就要成为本朝第一个饿死的三品大员了!能不能……能不能有劳王大人带着这些美人儿回去,跟皇上说臣谢主隆恩,但是委实敬谢不敏,无福消受啊……”

可惜这个萌卖的毫无效果,除了成功搏了楼三这个美人一笑之外,王大人则是吹眉瞪眼,大概是预料到自己会白白跑这一趟,心有不甘的直接伸出手来,钩子一般的目光穿透夜长留的袖口,恨不得直接将其中的银票勾搭出来。

夜长留心情犹自哀伤,压根儿没留意到王大人愤慨的表情,楼三倒是留意到了,只是不屑理会。

片刻之后还是没得到回应,王大人愤怒不已的一撩袍袖,气冲冲的出了府门,连迎上来送客的门房都被他推了个跟头,坐入轿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难为王大人他身为一个太监,依然走出了决然的气势,等他和他那顶墨绿的轿子都没了影,夜长留终于欲哭无泪的面对了近在眼前的惨状。

她是真心想一鼓作气把这些轿子都扔回他们自己家去,奈何自己还在皇上手下讨生活,做小弟,呸,做臣子就要有做臣子的样子,况且那还是小紫衣的爹。虽然这个爹当得很不够格,让善良柔弱的小紫衣活生生的演了一出古代苦情版的小蝌蚪找妈妈,但爹就是爹,这个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更改的。

她站在这里沉沉思索,面前那一字排开的五个轿子里渐渐都有了响动,楼三站没站样的靠着府门,桃花眸闲适的轻轻开合,眸光清透戏谑,摆明一副看好戏的态度。

轿中的人似乎没了耐心,最靠近府门的轿子中响声大了起来,随即轿帘一开,其中端坐的公子袅袅婷婷的站起身来,眉目间自有一番盛气凌人的气势,周身衣物装饰无一不是上品,他站在原地,上下将夜长留打量一番,哼哼一声冷笑:“别以为你要了我的身子,就能得了小爷的心!”

夜长留连连摆手,努力表示自己绝无此意,结果理所应当的被对方看成了不怀好意且敢做不敢当,面上更冷了两分,极傲气的哼了一声,自顾自的领着自己那一队小厮,堂而皇之的准备路过并无视楼初月,日后做这府里说一不二的主子。

楼三暗地里一勾一绊,动作快的叫普通人眼前一花,那些小厮只是稍稍愣了愣神,就见自家六爷已经在门槛旁摔成了一片烂叶子——而且成功摔在了府门之外。

夜长留看在眼里,也不阻止,心说欺负欺负他们也好,没准儿欺负欺负就跑回家去了,这样谁都省心。

第二顶轿子里的人似乎极有耐心或是极为羞涩,一动不动的没有半分动静。本来这五人里属他与之前的烂叶子六爷地位最高,他没露头,后面那三顶轿子也只能强装镇定。

夜长留站在这第二顶轿子旁边,反复权衡了一会儿,轻轻地敲了敲轿身,轿内依旧毫无应答,她两生两世均算得上孤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全是空话,从未遇到过这种逼婚的情况,张了张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又绝不愿令对方误会,只能欲言又止的纠结着。

恰逢此时微风吹起,轿子上方窗的帘子微微动了动,夜长留小心翼翼的向内看去,登时变了脸色,快步走回轿前一把拉开轿帘,微微倒吸了一口冷气,抽身对着正逗烂菜叶玩的楼三大声喊道:“楼三别玩了,去找大夫,这位自杀了!”

轿内男子着一身竹叶青的锦服,右手握拳抵在胸前,掌心露出一抹寒芒,渗出殷红的一小滩血,脸色惨白,眼眸紧闭,气若游丝,惹人怜惜。等到大夫快马加鞭的赶来,又是号脉又是针灸的搞了半天,得知此人乃是宫里妃子的兄弟,顿时畏首畏尾的不敢开出药方。还是夜长留上前一步,也不解开对方衣襟,直接将那簪子拔了下来,本来就势要扔,转念又想到这位用来自杀的东西肯定深有含义,又重新放回了对方枕边。

等到一碗热气腾腾的参汤灌下去,美人嘤咛一声,睁开眼睛,最想见的亲人不在身旁,所处之地无一处熟悉,唯有自己带来的一名书童守在跟前儿,见自家少爷清醒,喜不自禁的痛哭起来:“少爷,您这又是何苦?再说就算有一人该死,该死的也是那夜断袖,少爷何苦作践自己?”

长留天下 第十五章 端王心机

“文墨住口,人在屋檐下,哪能比得上家里……既然阎王不肯收,以后说话做事都要当心,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少爷我也保不得你。”

该死的夜断袖吃完晚饭,念起病号想来参观一二,顺便看看至少能送回去一个是一个,此时已经走到门口,实属无意的听闻该死的是自己,有些窘迫的揉了揉鼻尖,刚想抽身而退,却被另一个书童进门发现,犹犹豫豫的道了声好。

这声音顿时惊动了屋中的主仆二人。

与此同时,端王府:

“王爷,事情成了。”中年文士站在身侧,脸上隐隐露出喜色。

“哦?娴妃那个宝贝弟弟……叫什么来着?真的自杀了?死了没有?”端王一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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