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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桃花朵朵要争宠-第22部分

小说: 桃花朵朵要争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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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晃了晃,晕黄的光晕照亮了夜长留额上豆大的汗珠,口中亲手塞入了一张手绢,十指牢牢掐在桌边,全靠毅力支撑才没能晕眩过去。此时不过明月初升,体内三大奇毒就已经发作的人求死不得。这种情况夜长留已经谈不上陌生,在小紫衣处之时就发作过一次,只不过那时剧毒入体的时间尚短,而现在则加剧十倍。

房门轻轻地碰了一下,夜长留处在钻心的疼痛之中,并未留意。

直到另一个魁梧健壮的人影在墙上折射出漆黑的影子,夜长留才大汗淋漓的眯眼去看,她的视线因为疼痛而有些模糊,三千发丝被汗水打湿,凤眸有些水汽的迷蒙,是不同于平日强大无无匹的风情,有气无力地样子令来者大大的咽了一番口水,满意的笑出声来。

“和硕公主果然国色天香,若早知公主如此美貌,和亲的事定然轮不到奇儿的。”

来人一身黑色长袍,中原话流利之极,一双鹰眸有些窄长,透着身为君王者特有的霸气和权谋,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瘫坐在椅子上的夜长留,伸手掐起她线条美好的下颚,打量货物一般品评。

“和硕公主身有隐疾?这倒是出乎本汗意料之外……不过病着倒也别有一番风味,与平日看起来很是不同。”

夜长留收敛心神,眼神阴冷而残酷,奋力挣脱可汗的钳制,这一番不值一提的动作就让身体中的力气消失大半,她心中大叫不妙,面上却没有泻露半分,反而若有所思的笑了,缓缓道:“不知这深更半夜,可汗来此可是找狼王千岁的?狼王尚在露珠儿那没有回转,不如明日再说。现下天色已晚,儿媳不便留您,还请可汗慢走,恕儿媳抱恙,无法起身相送,明日定当修书父皇,请派使者,予您赔礼。”

夜长留这话说的不可谓不精巧,既给了可汗台阶,又不动声色的点出了狼王和中原皇上两个靠山。若是一般人,没有先煎后杀的打算,自然也就退却了,可面前这人是那凶猛蛮夷的皇,能来到这就定然是下定了决心的,又岂会被这两句威胁吓退。若是夜长留身体安康,自然无需畏惧于他,可如今却是大大的不妙。

果不其然,可汗粗犷的咧了咧嘴,一把拉住夜长留的手腕,贪婪的摩挲着那细致的触感,在后者刀锋一般的目光中,淡定自若的哈哈大笑,显然很了解狼王府内的实际情况,根本不担心吵醒下人:“公主一张巧嘴,于本汗却是无用,奇儿的母亲不照样是本汗胯下的良驹,更莫要拿中原的皇上压我。”

夜长留心中立刻明白过来,只是不知道狼王今晚的留宿是否与可汗这龌龊的心思有关,看露珠儿那天的表现,分明是维护她的。那么,也就是说可汗特意找准了狼王不会回来的时机出现,嘴上虽然对狼王不屑一顾,但行动上显然还是有些顾忌的。

可汗见夜长留消音,还以为对方已经任命,更是满意夜长留的识相,至于中原女子,更别说还是公主之尊,被名义上的公爹侮辱之后,会不会寻了短见,就不是他所关心的了。

他便半搀半抱的将软成一滩烂泥的夜长留抱上了床榻,想着那个红毛杂种每天就是在此地享受这匹外柔内刚的野马,心情更是诡异的激动了两分,一双蒲扇般的大手稳稳的向着夜长留的胸口伸去,眼神如毒蛇一般黏腻令人作呕,手指刚刚接触到衣襟,就被夜长留一把捏住。

“我能在狼王面前活这么久,足以证明红毛……狼王殿下对我的喜爱,可汗如此行动,怕是会寒了狼王等一众忠臣之心,到时候国不成国家不成家,江山易主指日可待,焉知是否会后悔今日之举!”夜长留痛的声音沙哑,见可汗眸色一沉,略作犹豫,立刻义正言辞的继续道:“相反,若您肯就此罢手,此事便当作没有发生,绝不会落入第三人耳中。”

她的确不会告诉第三个人,只她一人,便要这可汗之位换人来做!而这敢趁虚而入践踏她尊严的无耻之徒,更是该死无全尸!

迫入江湖 第三十二章 锦年、狼王

非常遗憾的是,这话并没能让精虫上脑的可汗犹豫太久,美色和权力显然在他头脑中斗了个旗鼓相当,在几番挣扎后,最后美色充满侥幸的获胜。于是他粗暴的挥开了夜长留捏住他的手指,带着一副兴致盎然的表情抓住了夜长留的衣襟,干净利落的撕裂了它。

夜长留奋力挣扎了一下,疼痛很快令她蜷成了一个虾米,破损的衣衫遮不住外泄的春光,这种微不足道的力量和压在她身上孔武有力的男人相比,简直比螳臂当车还不如。所以她很快放弃了这种无用的挣扎,只是冰冷死寂的盯着后者,那仿佛毒蛇吐信的目光,足以令人脊背生凉,打消一切可能有的旖旎想法。

充满中原风格、精雕细琢的婚床,气氛曼妙的熏香,女子一头黑发散落身后,一双凤眸因为盛怒而带了薄红,肤如凝脂,鼻若悬胆,薄唇刀锋般的抿着,修长的脖颈诱人啃噬,精致的锁骨和胸前姣好的弧线,那不盈一握的腰肢,让人难以想象其款款摇摆时能带给男人的乐趣,反抗的姿态因为缺少力道而更像是欲拒还迎,无一不在诉说着动人心弦的诱惑。

可汗咽了咽口水,目光着迷的在夜长留身上打转,他以为这个来自中原的女人定会哭泣着请求,甚至直接脆弱的咬舌自杀,甚至要不要煎尸这么重口味的事情都有了考量,却唯独没料到对方不哭不闹,只是用那双深沉如夜的眸子死死地将他锁住,仿佛刚才说的话都成竹在胸。明明只是个如牛马一般低贱的女人,反倒令他这个尊贵的草原之王有些后怕。

烈马是很有趣味没错,尤其是征服的过程更是令人着迷,但他实在不确定一条毒蛇会不会被人征服,他甚至有些不敢将他重要的分身放进这条毒蛇的身体,那八成会到来的疼痛,光是想想就觉得不安。

就在可汗犹豫之时,夜长留积攒了一些力量,迅速的发起了反击。

中原公主竟然身有武功这件事显然出乎了可汗的意料,所以夜长留聚集了全身力气,这又狠又准的一脚刚好踢在了他原本就被吓得有些软绵的重要部位上,一个翻滚滚下了床,并且极其迅速的滚到了狭窄的床底下去,随身携带的美人令落到床上,滚到一边,落在了地上。

尊贵的可汗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却又不得不强自压抑的惨叫,他气的双眼血红,呼吸都仿佛能喷出滔天怒火一般,却也只能像个普通男人一样努力的弯下腰来,在原地拼命的蹦来蹦去,希望缓解那无法言说的剧痛。

这床底下连狼王都只能伸进一个脑袋,比狼王那种充满力量的修长更要粗犷几分的可汗是绝对进不来的。

待到那股剧痛刚刚缓解,可汗便一把抽出了腰刀,准备给躲在床下的夜长留来两下狠的,他心知肚明自己的小兄弟恐怕不是很好,现在根本已经没有那么多风花雪月的心思了,只有把夜长留杀而后快的刻骨仇恨。

他刚刚弯下腰来,手中刀锋雪亮,还没等成功的捅进去,就看到了那块摔在地上,碎成了两半,却露出中间一块玉牌的美人令。

可汗之所以能坐上可汗这个位置,除了色令智昏之外,还拥有在如此盛怒下依旧保持部分理智的本能。而这部分本能在看到手中篆字的玉牌时被无限放大,他紧紧握着手中的腰刀,手上青筋直蹦,半晌后心有余悸的骂了一句夜长留听不懂的蛮话,将那玉牌重重摔在地上,却也没能将其摔碎,怒火焚天的匆匆开门离开。

就在他开门离开不久,狼王在诸葛锦年的陪伴下策马回了王府,诸葛锦年停在门口,而狼王则直接纵马进了院子,下马推开房门。

夜长留衣冠整齐的坐在桌前品茶,手中拿着一块玉牌,不知在想些什么,在注意到他回来之后,眼神登时一变,热情又亲切的扑了上来。狼王心中暗叫一声不妙,手中刀未出鞘,就已经被人捷足先登的按了回去,脖颈微微一凉,有些麻木的痛感,之后是血液渐渐流失的奇异感觉。

他眼神暴戾的看了正趴在他颈窝中的黑色脑袋一眼,本欲对准后心一掌拍下的手在半空握成了拳头,低低的嘶吼了一声,不轻不重的按在了那颗带给他疼痛的脑袋上,感受着冰冷的牙齿穿透皮肉,涌出新一波的鲜血,带来更加深刻的痛楚。红与黑的发丝在肩上散乱交错,惊心动魄的美感。

如同主人一般的血液带着烈火般的灼热,那味道说不上有多么优秀,却奇异的平息了夜长留近段时间的渴望,连身体中仿佛要把她撕成碎片的疼痛都仿佛消退下去……脑中划过这个意识,夜长留惊讶的住了口,发现疼痛是真的消退了下去,而此时仍然明月当空。

这大概就是锦年身上那阵香气的用意了……他是怕她不愿欠狼王这个人情,而选了一个无需她选择的解决方式。

只是狼王的血为什么会有这种功效?

夜长留的神色奇异起来,直到鲜血将身体中的疼痛控制在一个可承受的范围之内,才放开了无故遇袭,此刻正因为放过了她而表情纠结的狼王殿下。

蛮夷也有这种药人?药人的血不一向是供给主子引用的么?狼王大小也是个王爷,药人这种角色没理由落在他的身上——还是说,狼王想要的是药人那份百毒不侵的特殊体质?

可这种事情连妖孽给她的册子里都没有提及一丝一毫,才来蛮夷不过数月的诸葛锦年又是……如何得知的?而且他知道的事情显然不止这么一点,包括夜长留身上的三大奇毒,包括预知夜长留会嫁到蛮夷并且嫁给狼王的剧情,恐怕他唯一没算到的,就是那色胆包天的可汗,今天会有这么离奇的一出。

狼王府外,诸葛锦年目送着狼王火红的身影飞奔而入,在阴影处静静等了一会儿,蛮夷之地夜晚的凉气逼人,他轻轻地打了两个喷嚏,目光温和的注视着那过了许久都安安静静的院落,不放心的又等了一会儿,直到月上中天,才一边牵着马,一边悠闲散漫的迈着步子离开。

他的步伐有些踉跄,因为久跪而有些不稳,他没有预料到今夜狼王竟然去找了露珠儿,等到他接到消息,狼王已经陪着露珠儿用上了晚饭。可汗一向很讨厌臣子觊觎他的女人,更加讨厌他的军师和王爷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瓜葛,正因如此,他说不出求见狼王的原因,所以足足跪了两个多时辰,才等到露珠儿愿意放人。

微风吹动他雪白的袍角,诸葛锦年拨了拨额前散落的发丝,背影被月光拉的很长,空气中漂浮着好闻的青草香气,却越加突显了他的孤单萧索,这个平日总是带着一张假面的人,唇角却带着满足安心,如同孩童一般纯真的笑意。

长留,知你无事便好。

迫入江湖 第三十三章 谁解情深

直到天明,屋内乱的犹如台风过境。狼王挂着两个更加浓墨重彩的黑眼圈,因为失血过多而脸色惨白的坐在那唯一一张还算完整的木椅上,一身来自中原的漆黑锦袍开得很低,腰带更是不知被人扔到了哪里去,锁骨处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青紫和已经凝固的血痕,鉴于他一向火爆的脾气以及夜长留半梦半醒的神志,显然没能受到怜香惜玉的对待。

血色的发丝也失去了以往堪称嚣张的光泽,蔫蔫儿的垂在肩头,他正表情愤恨的撕咬着一只味道奇怪的羊腿,端起夜长留饱含歉意的谢礼——甜的令人发指的奇怪液体喝了一口,试图弥补失去的血液,难以言说的味道令他抬手把碗远远地扔了出去,砸在墙上碎成了八瓣,将那据说是七分熟的羊腿靠近唇边,大力的活动着两颊狠狠咀嚼,明显把它当成了某人讪讪的笑脸,脸色难看的活像是被强煎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蛮夷的下人们已经对狼王时不时的破坏欲习以为常,此时都恭恭敬敬,在远离主屋的地方候着,只等着时辰一到,狼王为了操练军队出门,再将早就准备好的备用家具搬进去整理一新。

而中原新来的丫鬟们显然就没有这么好的自觉了,一个两个的缩在树荫底下,悄悄的交流着早上看到的最新消息。

“小翠姐,你猜公主到底做了什么才惹得驸马那么生气啊?”丫鬟甲拉了拉身边友人的袖子,试图得到第一手的消息:“咱们的驸马气的都要不成了,那瞳色发色本来就够吓人的了,这回就像杀星下凡似的……”

丫鬟乙谨慎的看了看四周,叫丫鬟甲附耳过来:“早些时候我起来洗衣,正看到驸马举着桌子往咱们公主身上砸呢!当时可把我吓坏了,也想上去拦着的,偏这没出息的脚,就跟生了根似的不敢动地方,还好公主没出什么大事儿,不然咱们可都是陪葬的命。不过驸马可是把屋里能砸的都砸了,公主刚才出门的时候也挂了彩呢。”

丫鬟甲吃惊的掩住了小嘴,眼睛滴溜溜一转:“不过也就是看着可怕吧?我听说狼王在蛮夷的地位比得上咱们中原的武昌将军,那可是真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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