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崛起人生-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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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反应，她的话语，已经证实了莫秋风的猜测。不知为何，在心中的猜测确定后，莫秋风突然觉得心里有一块地方空落落的，有一种不知如何表达的情绪自内心升起。
她，看不见吗？
他的沉默不做声，加之没有任何声响传出，让少女的秀眉更颦了一分。莫秋风察觉到了这一点，心中不知为何一柔，缓声说道：“我在。”
“哦。”
依旧是一声回应，少女的神色好似放松了一点，定然了片刻后，她的眸子对上莫秋风这边，而后柔声说道：“对不起，我眼睛看不到东西，唐突到你了。”
这是莫秋风第一次，认真打量少女的双眸，那是多么安逸的眸子，安逸到让他觉得世间万物都放缓了步伐的眸子。这本该是很好看的眸子，却缺失了灵光，凭添遗憾和怜惜。
“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不知道抱歉。”
面对坐在秋千上的少女，莫秋风却发现自己的语言极度匮乏，竟是不知道要如何作答。低声说了一句后，莫秋风还是没说完，只是道歉。
不知为何，他说不出‘眼睛看不到’之类的话语，那会让他觉得心中空落落的怜惜。
他生性平和，对待他人可以说是谦恭有礼，对待女子更是温润儒雅，便是穷凶极恶的人，他偶尔也会想着人性总有好的一面。而当他面对眼前少女时，他心中的柔软被触动，只觉得那真是上天的错误。
她不该那般的。
因为那一丝尴尬的缘故，两人之间安静下来，谁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一直到有人走向这边的时候，莫秋风才从茫然中醒转，看向来人后眉宇一动，问好道：“赵老师。”
来人，正是赵莹。她行走而来，径直来到少女身边后似乎才看到莫秋风，眸子微微闪烁后颔首道：“秋风，在上体育课吗？”
“是的赵老师。”
莫秋风回应了一声，看着赵莹和少女在一起的身影，心中明白了一些什么。开学之初，他听别人谈及过，苏老师和赵老师有一个女儿，残。。残疾。
赵莹这时靠近了少女身边，对其柔声说道：“晓雯，刚才有事耽搁了一会，对不起。”
“没关系的，妈。”
苏晓雯柔声说了一句，而后眸光隐隐转到莫秋风这边，“他是你的学生吗？哦，我想起来了，他就是你之前说过的莫秋风。”
“是的。”
赵莹应了一声，而后对莫秋风露出一个笑意，莫秋风能见着赵莹眸子深处蕴含的一丝疼惜，那是最纯真的亲情。
“秋风，这是我女儿苏晓雯。”
“你好。”
尽管之前已经打过一次照面，但莫秋风还是问好了一声，而后看向少女。只是，当少女的名字以及那容颜传入脑海时，莫秋风忽然觉得眼前有断断续续的画面闪过。令他吃惊的是，那闪过的画面，却是和眼前的少女有关。
那不清晰的记忆中，曾有那么一个年关，他该是见过少女一家子的，好似还有一次，初中羽毛球赛上，他见过她。
是的，他们很早以前就有所交集，早在少女未失明前！
第二百九十一章测考
经过一个月的学习时间，高一新生们迎来了第一次测考。因为还未文理分科的缘故，这次的考试和初中一样，共有九门学科，语数英，地理化，还有政史地。
考试时间安排在星期一、二和星期三，共有三天时间，一天三门科目。做为阅卷最麻烦的科目，语文定在首考。
对于莫秋风来说，语文和数学一样，是他最为擅长也是最喜欢的科目。早读时，为了以防万一，莫秋风还是看了半个小时课本，确保无误。
他以全校第一名分数招进侨中，若是第一次测考就简简单单被人超过，不说别人，就是莫秋风自己都过意不去。
这大概，就是盛名所累了。
因着只是普通的测考，对于考场并没有多大要求，让学子们将书本收好后，便在各自的座位上作答。
语文考试时间为一百二十分钟，约莫两节课多一点的时间，对于莫秋风来说，这时间极为充裕。他答卷速度向来不慢，用了一个小时多一点的时间，便做完了试卷。
环顾教室，大多人还在埋头作答，偶尔有那么一两个，用笔指着下巴思考着。莫秋风将碳素笔放下的动作，并没有引起多大关注，只有他同桌看到这一幕后，眸子微微一动。
不管怎么说，莫秋风都是当初的中考状元，学习自是不在话下。在见着他答完试卷后，陈正风迟疑了一下，目光在莫秋风的试卷上一扫而过。
莫秋风察觉到陈正风的目光，看过去正好对上陈正风的眸子。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讪讪地笑了笑，移回了目光。不过，过了一会儿后，他又控制不住地用眼角看着莫秋风的试卷，目光落在默写诗词那片。
他也许以为自己的目光很隐蔽，实则莫秋风早已察觉，只做不知。
这时，监考的语文老师赵莹渡步而来，陈正风立即收回目光，装作目不斜视地看着自己的试卷，手上的笔顶着下巴。
他那副模样，让莫秋风心中洒然一笑，表面上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对走来的赵莹露出淡淡的笑意。赵莹也瞅见了莫秋风，回以一个笑意后，拿起莫秋风的试卷看着。
试卷上的字写的很漂亮，飘逸间不失劲道，即便看过不少次，赵莹心中还是有所赞叹。在认真看了几道题目后，赵莹更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将试卷递给了莫秋风。
将试卷交给莫秋风后，赵莹便抬起脚步离开，继续巡视监考。陈正风在她离开后，脸上露出松口气的神情，继续用眼角瞥着莫秋风的试卷，直到看清诗词默写的六道题后，才对莫秋风露出一丝感激的笑意。
因着开学第一星期出现纠纷，陈正风三人党对上莫秋风总有着拘谨神色，加之知晓莫秋风的身份不简单，更是担心莫秋风会怪罪他们。所幸莫秋风为人和善，倒是不曾将那纠纷放进心里去，但即便如此，对上陈正风三人，莫秋风也没什么友好热情的表现，这次能让陈正风看自己的试卷，已是最好的待遇了。
考试时间过的不慢，当陈正风写下作文最后一个字后，刚好也到了交卷时间。听着语文老师让交卷的话语，陈正风心中一松，庆幸于时间刚刚好。
对于想要转正成为班长的陈正风来说，这次的测考重要性不言而喻，他必须在测考中取得良好的成绩，才有那个实力竞选班长。
要知道，据他所知，班上想做班长的人不少，他有三个竞争者，两女一男。幸运的是，因为他是临时班长的缘故，本身就有所加分，只要这次考试成绩不差，他该是可以转正的。那三个竞争者的实力不算强，至少比不过身边的同桌。
思及这一点，陈正风在交上卷子后，下意识用眼角打量着身边的同桌。他正将卷子递给来收卷子的同学，看上去自信满满的样子。
这人，该是老师们最喜欢的学生了吧，还好他之前就说过没兴趣当班长。
莫秋风察觉到陈正风偷偷的打量，看了过来笑道：“怎么了？”
“呃，没什么。”
陈正风讪讪地笑了笑，而后收回自己的目光，从书桌的抽屉里掏出下一本要考的课本，摆出看书的样子。
见陈正风没有回答的意思，莫秋风也没继续问，在位置上伸了个懒腰后，径直起身去走廊透透气。
下一门要考的科目是历史，对莫秋风来说，只要不是地理，基本就没多大难度。唔，说起来，重生后他每次地理也考的不错，至少能得个八十左右。
当然，那只是靠他自己背下来的知识点，真要他实践在生活中，想来是不行的。
在走廊站了一会儿后，身后传来贾悠雯的声音，“你不看书吗？”
下意识转身，便见着贾悠雯缓缓而来，在他身边站定后，仰着脸看他。
他的身高已经有一米七多，对于一米六左右的贾悠雯来说，他们之间差了十公分，相对而视的时候，恰好是45°仰脸的角度。
“唔，还有半个小时，不急。”
莫秋风随意应了一声，而后反问道：“你呢？”
“我想的和你一样。”
贾悠雯转了转脸，和莫秋风一同看着教学楼前方的方向，而后缓声说道：“而且，我有很认真的复习，不需要临时抱佛脚的。”
“听起来你很有信心。”
莫秋风轻笑，而后提及刚刚考完的语文，“语文考的怎么样？”
“还行。”
贾悠雯想了想，露出几丝满意的笑容，不过旋即又添了一丝懊恼，“不过，交完卷核对答案时，古诗默写错了一个字，丢了一分呢。”
“才一分而已，不要紧的。”
见着少女露出懊恼的神色，莫秋风随着意思安慰，不过贾悠雯却是不领情，目光对上他的眸子，“也许就因为这一分输给你了呢。”
“呃。”
莫秋风眨巴眨巴眼睛，而后摸着鼻子没有回话。这倒是之前的事了，贾悠雯在杨婵恩的鼓励下，可是对莫秋风发起挑战的。
她在市一中初中部时，也是年纪佼佼者，虽然在市统考的时候总是及不过莫秋风，但小姑娘心中也是有奋斗傲气的，好不容易和莫秋风一个班，自是在学习上立下超越莫秋风的远大目标。
这却是和初中那时的陈芳三女一样，只不过三女到最后都不曾在考试成绩上超过他，就是不知道眼前的贾悠雯行不行了。
说起来，入了高中到现在也有一个月时间，期间和刘志杰几人聚过一次会，是刘志杰联络安排的，地点是在市里，和往常一样的逛街。
那次，他去了一趟市一中，听着刘志杰几人对市一中的介绍。看得出，几人在市一中那边过的不错。
随意闲聊着，一会儿后，莫秋风和贾悠雯也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备考历史。
莫秋风两世为人，从初中到高中到大学，再从初中到高中，教历史的永远是男性教师，而且多是上了年纪的，却是不知为何。
那历史老师进了教室后，环顾一圈沉声说道：“同学们，把有关历史课目的书全部放在地上，考试一旦作弊，成绩清零记过，希望大家诚信考试。”
莫秋风依言将历史课本放在地上后，同桌小声地叫了一下他的名字，下意识看了过去。陈正风脸上带着不好意思的神色，还是赫然地开口道：“秋风，历史我不太会，你能帮帮我吗？”
莫秋风定定地看着他，在陈正风有些尴尬时，才轻微点头，“可以。”
陈正风得了莫秋风的首肯，心中一松的同时对莫秋风保证道：“就这一次，下次我自己会好好学习的。”
莫秋风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正好试卷也发了下来，便和陈正风道了一声，认真答题了。
他对历史也是极有兴趣的，高中历史的多数知识点他都了然于心，因而他答题的速度极快。陈正风在一边偶尔看两眼莫秋风，为他的答题速度感到吃惊，少不得忧虑答案的准确性。
不过，陈正风还是选择相信莫秋风的实力，在莫秋风有意无意下，陈正风没多久便看完了选择题的答案。
那本是和莫秋风一模一样的答案，陈正风琢磨了两下，将一两题的答案做了修改。他修改的方法倒是很巧妙，c改成b，亦或d改成b，竟是看不出有修改的痕迹。
如此一来，他选择题的答案和莫秋风也有了区分，陈正风满意于自己抄答案的巧妙，在心中自夸了一番。
这边，莫秋风是不知道陈正风在想什么，当选择题做完后，莫秋风没做停留，径直开始做简单题。
因为以及允诺了陈正风的缘故，莫秋风在答题时左手放在一边，刚好露出空间给陈正风眼角‘扫描’。
简单题不比选择题好抄，陈正风需要认真看上面的文字，还需要兼顾监考的历史老师，一时间倒也忙得不亦乐乎。
有些答案是规定的，比如说哪一年哪个名字，这些陈正风在思考了一下，抄了七七八八，只有一两处做了修改。而在开放题上，陈正风琢磨了两下，没有看莫秋风的答案，径直将自己的理解写了上去。
交完卷后，陈正风待历史老师拿着试卷离开，对莫秋风感激地说道：“谢谢。”
“不客气。”
考完两科，也到了放学的时间，莫秋风依旧和贾悠雯同行，班上的人也见怪不怪了。因着杨婵恩今天没事，莫秋风和贾悠雯便在教学楼门口等了一会儿，不多久杨婵恩也走了过来。
看着教学楼门口的莫秋风和贾悠雯后，杨婵恩缓步而来，而后笑着说道：“悠雯，秋风，考试考的怎么样？”
“挺好的。”
贾悠雯道了一声，而后轻笑挽着杨婵恩的手臂，“妈，要是我这次考好了，有没有奖励啊？”
“只要你能进年段前十，妈就给你换个新手机。”
杨婵恩好笑地对贾悠雯道了一声，让后者露出几丝惊喜的笑容。莫秋风在一边看着，也跟着轻笑，在对上杨婵恩询问的目光后，莫秋风笑着说道：“我考的还行。”
杨婵恩是清楚少年性子的，少年所说的‘还行’，其后蕴含的意思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