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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深寒之巅上海滩-第83部分

小说: 深寒之巅上海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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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士动作奔向前方逃命的老人孩子。
前方,日本军官像嗜血的野兽一般,受了血腥味的刺激,也更加凶狠暴殓,大刀一挥,左右两下便砍掉身旁一人的脑袋并一只胳膊。失掉脑袋和手臂的人砰然倒地,而日本军官却意犹未尽,拿起沾满鲜血的刀刃放在嘴边舔了舔,仰天长笑几声后又朝前方拼命奔跑的人追了上去。
北风扫过落叶,血腥的味道充溢在空气之中,刺耳的狂笑声回荡在耳边,一切就像是一场噩梦。
哀嚎一片,简单的杀戮似乎还不足以满足两个魔鬼嗜血的**,他们更热衷于凌虐别人的精神。见到前方跌倒的女人手中抱着一个婴儿,日本武士两步踏上去,揪住女人怀里的婴儿,女人惊呼,眼中充满恳求和恐惧,大叫“不要”,手上也不肯松手,日本武士右脚抬起,猛然往女人身上一踢,那女人便往后倒去,那武士借势一把揪起婴儿,便往空中扔去,女人还想起身,那个日本武士单刀一挥,女人脖颈上一道暗红顿现便倒了下去。
半空之中登时响起婴儿“哇哇”啼哭之声,旁边男子看到孩子被扔向空中,伸手去接,日本军官军刀横过,寒光一闪,硬生生地将男人的两只手截了下来。手臂飞离,男人“啊——”地一声惨叫,身体倒在地上,眼睛却睁得抖大,看着快要落在地上的婴儿,身体蠕动着,仍想拼尽最后的力气去接住那个孱弱的生命。
最终,那个襁褓中的婴儿没能幸免于难,“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没了气息。那军官却仍不过瘾,长刀一挥挑开襁褓,铁蹄般的军靴一脚猛然踏上去,孩子登时肚破肠流。只听男人发出“嗡嗡”啜泣之声,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没有支撑却一跃而起,迎着冲向那个手持军刀的日本军官,那男人手无寸铁,日本军官见他这般叫嚣疯狂,只觉得好玩够劲,邪恶的嘴角无耻地勾扯开来,露出得意的笑容,似乎别人越是痛苦,他就越是开心。举起长刀,向男人迎面一挥,顿时血光冲天,男人的脑袋被削去一半,白花花的脑浆和鲜血混合在一处,喷溅而出,洒向空中,又像小雨点般地飘落下来。
生命贱如蝼蚁,眼前的一切惨不忍睹。冷风狂打着树叶,发出沙沙大作之声,仿佛也在痛斥此时滔天的罪恶不可饶恕。
武士和日本军官所过之处,像是一片狼藉的修罗地狱,遍地都是血淋淋的尸体和割裂残碎的断肢,血腥的臭味四处飘散,死寂一片,在他们的前方,充斥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和痛哭,只要有一丝力气,手无寸铁的人拼命逃奔着,希望能侥幸逃出他们的魔爪。
腥臭的气味弥漫在整个空气之中,时间仿佛极长,又仿佛只在一瞬之间。三人隐在暗处,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惨无人道的杀戮,残暴狠绝的手段,眼前的一切太过惨绝人寰,而那恶魔般的畅笑却越来越洪亮,越来越刺耳,只觉得像一根根利箭不断刺痛着自己的耳膜,隐在暗处的三人再也按捺不住,怒气填胸,韩宇臻纵身一跃跳起来扑向正挥动刀刃砍向妇孺的武士,那日本人正杀得得意忘形,没有料到后方草丛之中藏着一个硕壮男子,登时大惊,却还没有反应过来,即被按倒在地。
那个日本军人本来冲到前面,察觉到后方有异动,回过头来,见那武士正和一人在地上撕打,挥过军刀便奔过来要帮同伴,此时藏在旁边的栾国强也是纵身一跃,跳到他的后方,手持匕首往他腰上一插,那军官踉跄回身,举起手中的军刀还想反抗,栾国强对准他腹下大力一踢,那军官便向后倒去,见了他们血腥的杀戮,栾国强也不手软,夺过军刀,往他腹上一挥,登时肝胆翻出,腥血四溅。
韩宇臻手中刀刃被武士打落在地,又不能开枪惊动远处的一干人,赤手空拳与那日本武士肉搏,落于下风,孜然看到那日本武士握着长刀向韩宇臻按下去,而韩宇臻伸出手来抵挡那长刀,两人力气相当,长刀僵持在两人中间久久不动。
她紧握手中的匕首,正在冲上去帮助韩宇臻,却见栾国强抢先一步跳过去,对准武士后心便是一刀,那武士便翻身倒去。
起初的一大群难民只剩下寥寥五六人,由于惊吓过度,对于眼前的变故还未及反应。他们脸色苍白,满是血污,一个个像一根根孱弱的小草一般,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神情木然,呆呆地望着这边,好像已经被吓傻了。
孜然看过去,竟然只剩下两个老人,一个女人并两个孩子,得以幸存的几人慌忙爬拢到一块,抱在一起,呜呜哭作一团,竟忘了逃命。孜然走过去,轻声安抚一下她们,询问几句,这才知道是那些日本人经常会捉了附近的村民当活靶子,以杀人多寡决定胜负,痛恨得咬牙切齿,然后又对几人指了个方向,让她们赶紧逃命。
回过头来,却见刚刚并肩杀敌的两人再次拔枪相向,正要跑过去制止,突见两人齐齐调转枪头指向这边,大叫“小心”,孜然顿感不妙,觉察身后风声响起,赶紧一个匍匐,翻身滚到一方,“呯——呯——”两声枪响,身后高举长刀的日本军官应声倒下,孜然看过,那人面目狰狞,肚膛剖开,两只眼睛却仍是大大的睁着,很是恐怖。
孜然已然毙命的恶徒,摇头狠声道:“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火光之处离这边较远,冷兵器杀人不被察觉,这算这方没了哭喊声,那边同伙也只认为是两人把那些村民全数杀光,并不多作理会,此时枪声骤响,那方众人感觉到不妙,朝这方用日语大喊了两句,没听到这边有人回答,便向这边搜寻过来。
“这帮东洋倭寇!”韩宇臻眉头紧皱,怒声骂道。
“狗娘养的!”栾国强往地上呸了一声,唾道。
情况紧急,眼看着那些火光离这方越来越近,韩宇臻看了孜然一眼,转头对栾国强说道:“你们两个先走,我去引开他们!”
“你?”栾国强看着他,面露不屑。
“这次不杀你,算是对你刚才替我杀了倭寇的报答,它日再见面,定取你项上人头,为父报仇!”见栾国强一脸的不屑,韩宇臻看了一眼孜然,又激将道:“还不快走?难道你要让她陪你一块儿死在这里吗?”
栾国强看了一眼孜然,自己是不怕死,但却不能让一个花样年华的女子陪着自己白白送死,便道:“好!路见不平挺身而出,你也算条好汉,我今天也放下个人恩怨,暂且留你一命,它日再见面,定取你项上人头,为弟报仇!”
对事不对人,说罢又对韩宇臻拱了下手,道了一句:“多谢!”拉着孜然便朝另一方向奔去。孜然被栾国强拽着急奔,脚下沉重,有些踉跄,心中却像什么被掏空了似的,又有些刺痛,想去探究,却又如同一团麻烦,理不出头绪,只觉得丢了什么一般。
“好好照顾她!”看着栾国强拽着孜然向暗处奔去,韩宇臻轻声说了句,声音很小,但不知是不是由于风向关系,这句小声的话却传进了孜然的耳中,大脑一个激凌,心中某处猛然触动,觉得温暖,又隐隐作痛,原来他竟认为自己和栾大哥……如此这般,恍然之间,却由此认定韩宇臻心中也有自己。扭头望去,见到朦胧黑夜下,一抹身影向那火光奔去,不久便消失在高大的树木背后。
一句简单的话犹如惊涛骇浪击打在胸口上,两日间和韩宇臻经历的一件又一件事情像跑马灯一般地不断在脑中闪过,身后忽然“呯呯——”传来两声枪响,心下猛然一揪,整个人愣住,双腿登时如铁铸一般,再也挪不开。
孜然不再跟着奔跑,栾国强只觉手臂一紧,回头正要问明原因,却听孜然说道:“栾大哥,我不能跟你回去,我要去找他!”孜然神色凛然,眼神赤诚,再想过刚才两人的答话,栾国强已然明白孜然心中所想。
“呯呯——”后方又是两声枪响,栾国强担心孜然安全,回过神怒声劝道:“你不能回去,那边太危险!”而孜然却更担心韩宇臻安危,暗暗下定决心必须回去,于是从兜中掏出一张纸条,塞给栾国强,说道:“这个是炸药的配方,大哥你拿着!”说罢甩开栾国强的手,毅然朝火光处奔去。
栾国强知道孜然性格刚烈,此时挡着只怕会让她后悔终身,便也不再阻拦,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唯有祝福。自己毕竟是一寨之中,不知寨中兄弟现在是生是死,心中惦记,见孜然消失在夜幕之下,他也转过身,朝山寨急奔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回忆终于写完了,撒花撒花

、134第一百三十三章 姐妹关怀

西边暖阳斜沉;东边星月渐显。天边只剩下一道赤色的霞彩,深蓝的夜幕下,稀疏的星星在微微闪烁,月亮尾随着它;不一会儿也挂了上去;又是一轮明月。不知不觉中;马儿竟载着我们回到家来。
听着栾大哥的叙述;我心中又是惊讶,又是莫名;还不时地琢磨揣测;甚至还会呆愣到反应不过来。如他所说;我胸襟广阔,气度坦荡,做事胆大心细,果敢利落,而且机敏锐智,做这样的女子,是我所向往的,然而,一路听来,我竟觉得像在听别人的故事一般,完全不能相信那个女子是我。
“栾大哥,那后来呢?”看着栾大哥我问题,
“我回到火烽寨,花了好些功夫才和兄弟们把山寨重新打理好,又做着和以前一样的买卖。心下担心你,就派人到山下打听,知道韩宇臻那小子军中有一名女子随同征战,我想那便是你,知道你们安然无恙,才放下心来,”栾国强一边说着,一边翻身下马,将马牵到马厩里。
“这么说来,我应该是和那个年轻少帅呆一起?那又怎么……”心下疑惑重重,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发问,“栾大哥,你还知道些什么,全告诉我吧?”我也翻身下马,一边套着缰绳,一边问央求道。
栾大哥扭头看过我,眼中也有疑惑,他想了片刻,却拍了拍我的肩笑道:“天不早了,把兔子打整好也得花一番工夫,你先进去让纽姐儿烧水,改天再慢慢告诉你其它的事。”
“姐夫!”我正想再多问些事,却见扣儿从屋里跑了出来,连鞋子都没有来得及穿稳,见了我们便气呼呼地不满道:“姐夫真偏心,出去打猎只带竹子姐不带我!”
看着她嘟得可以挂上一个水壶的小嘴,我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道:“还不是你自己赖床?像只小懒猪一样的怎么也叫不起!”
她一听脸也红了,却仍然狡辩道:“还不是你们去得这么早!”声音颇低。看过她惭愧得无地自容,我呵呵笑了起来。
扣儿瞪了我一眼,然后看到栾大哥从马上取下野兔,转而眉开眼笑地说道:“姐夫真棒,今晚又有兔子吃了!”然后便一蹦一跳地跟着栾大哥去小河边打理兔子。
晚上,我们又大吃了一顿,有说有笑,非常知足。吃完饭,我们又坐着嘻闹一会儿,感觉累了,一个接着一个地打着哈欠,扣儿和我一样,眼睛也快睁不开了。纽姐看我们玩得疲了,便敲了一下扣儿,说道:“真跟只小猪一般,睡了一天还睡不饱,困了你俩就上床安安稳稳地睡去!”
扣儿一听就拉着我说道:“竹子姐,我们回屋休息吧?困!”
我看过满桌子的狼籍,坏坏的笑笑,道:“那又要辛苦纽姐啦!”
“去吧去吧,我来就行!”纽姐站起身来开始收拾桌子,朝我们微微一笑,让我感觉很亲切,很温馨。
“亲亲姐姐!”扣儿说着便凑过去真的亲了姐姐一口,纽姐一把又拍了她的脑袋,道:“什么活也不会干,看你怎么嫁得出去!”
扣儿一听倒笑得更加得意,“嫁不出去更好,一辈子呆在姐姐身边,没有谁再比姐姐更疼扣儿了!”
“傻丫头!”纽姐见扣儿顽皮,说话没正经,瞪了她一眼,我细细瞧着纽姐,眉眼中满是对妹妹的疼惜,心下好生羡慕扣儿。
扣儿拉着我便回小屋,进了门去,转身关房门,见昏黄的油灯下,对面厨房中纽姐忙碌地收拾碗筷,擦着桌子,而栾大哥给她说了两句话便提着水桶和扁担出了门去……
这就叫做“男耕女织”么?这样的日子,平淡清静而幸福,真好!
我是由于昨天骑了一天的马累得不行,而扣则是一个的的道道的睡神,早上我俩醒来看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来到主屋,看到纽姐正在给栾大哥打着鞋底,扣儿又是吃了一番闷醋,直到纽姐儿端出早为我们准备好的煮鸡蛋,她才眉开眼笑起来,然后又厚脸皮地亲了亲姐姐。
一共有四个鸡蛋,我两个,扣儿两个,还是暖的,拿在手里热呼呼的。扣儿欢天喜地的,拿起来便磕破剥了起来,一边吃一边还不注赞道:“好吃好吃!”纽姐儿仍然打着鞋底,不时抬眼看看我们,笑着说道:“吃慢点,别猴急似的,没人跟你抢,当心咽着!”
纽姐一句话刚说完,扣儿还真的咽着了,“唔唔”地喘不上气,我赶紧给她递了一杯水,一边替她拍着后背,一边打趣道:“扣儿,吃慢点,我没和你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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