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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深寒之巅上海滩-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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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高气爽,今夜的风不大,吹在脸上像一个温柔的姑娘用柔软的指腹抚摸脸颊一般,小草也被吹得轻轻拂摆,一轮明月当空朗照,在空旷的草地上洒上满地银辉……一切看起来是多么的祥和安宁,只是,女子的嘶声和后来渐渐放大的泼妇一般地哭喊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这难得的祥和,也使某些人的计划节外生枝。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看了一部很优秀的作品,推荐给大家
《追风筝的人》
For you,a thousand times over(为你,千千万万遍)
爱、亲情、友情
责任与承诺、忠诚与背叛、羞耻与忏悔
人性的懦弱、血腥的杀戮、生命的渺小、种族的不平等
对战争的恐惧、对朋友的愧疚
还有宽容与赎罪
丑陋的灵魂得到洗礼,终于有勇气说出那句一生亏欠的诺言……
很感人,菜忍住了,没哭,但流了很多鼻涕

、128第一百二十七章 计取文函

女子的声音越来越大;正值当班巡逻的军士见此地有女子喧哗叫嚷,不明状况,急忙赶了过来,见女子用枪指着自家少主;也拔响枪栓;对准了中间的孜然;另一部分韩成仁父子安排在帐外伺机行动的潜藏军士此时看到异动;也从暗处冲了出来;手中的枪也对准了孜然。长风倒卷,黑云翻腾;在光洁浩朗的月光之下;秋风顿时大作;剑拔弩张,火药味实足,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然而,这一支支森冷的枪杆子,对准的却是一名文弱的娇柔女子。
女子虽然头发凌乱,但素颜如花,她眼眸黑白分别,似有汹涌的暗流在翻滚激荡。她虽然面态疯癫,难以自控,但心明若镜,眼睛不动声色地扫过身侧,大脑飞速旋转,估量着此时险境。
“孜然,你冷静些,”韩宇臻小心翼翼地慢慢走上前,对着孜然安抚道。
“我冷静不了,冷静不了!”女子叫嚣道,声音尖利而嘶哑,“你快带我离开这里!”
“你先别激动,把枪放下再说!”韩宇臻声音温柔而紧张地说道。
“我不放下枪!刚才你这堂弟说只要我落在他的手上,就要把我先奸后杀!”女子毫不避讳地大嚷道,用枪直戳韩宇波的脑门,韩宇波顿时被吓得连连打颤,哪里还敢言狡辩,见他不出声,别人只当他是默认。
女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语言污秽,令作为大帅皆父亲的韩成仁脸色有些挂不住,在他心里,是清楚这个放荡不羁的小儿子确实是有可能说出这样的话的,可这事做得却说不得,于是恼羞成怒:“你这女子如此口不择言,不要污蔑我儿名声!”韩成仁像被气坏了,胸口起伏不止,又指着韩宇臻不满地质问了一句:“你怎么会和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子有婚约?!”
“伯父息怒,孜然小时受到过惊吓,所以有时会精神失常,”韩宇臻对韩成仁解释道。
围聚在周围的一些军士不明真相,听到韩宇臻如此解释,都信以为真,况且想来他们本都姓韩,本为一家,于是便将枪收了起来,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缓解了不少。
“孜然,”韩宇臻抬头看向孜然,“还有点要紧的事没有办好,等办好了,马上带你走!”
“还有什么事?”孜然反问韩宇臻,仿佛自己真的因为精神失常而什么都不记得,转而又咬了咬牙,像记起了似的,大喝道:“是不是你还没有拿到文函?”
“嗯,”韩宇臻答道,却是颇有愧色的低过头。
“他为什么不拿给你?”孜然故意拔高了声音问道。
韩宇臻低头不语。
孜然转过脸,将枪又抵在韩宇波头上,厉声问道:“说,你父亲为什么不把文函交给宇臻,是不是想私吞了那十万军饷?”
韩宇波被扣在孜然手中,不敢作声,韩成仁听她一语将自己的阴谋毫不顾及的说了出来,当场喝道:“你这疯女人胡说八道什么!”
“孜然,伯父哪会是那个意思,他只是想我陪他喝两杯酒,”韩宇臻见势,也赶紧打了个圆场。
“我不要喝酒,我只要文函!”女子又叫嚣起来。
等了片刻,见众人无动静,她便朝韩宇臻骂道:“你们男人都说:女人是衣服,兄弟是手足,你是不是把我当成衣服?”
“把枪放下,很危险!”疯狂的女子再次用手中的枪狠狠戳过韩宇波的头,韩宇臻赶紧安抚道。
“别过来,我也不再相信你!”女子将枪往韩宇波头上用力扣了扣,“你再过来,我真要开枪了!”
“孜然,你要相信我,我是为你好!”韩宇臻为自己辩护道。
“好!我相信你,那你马上拿了文函带我走!”转了一圈,孜然又将文函的事摆了出来,这正是她和韩宇臻的目的。
“你这疯女人把枪放下!”韩宇成按捺不住,上前两步。
韩宇臻连忙伸出手去挡在他面前,对他摇了摇头,低声道:“孜然性子刚烈,恐怕真是做得出来的!”
“一个女人,我可不相信她真的敢杀人!”说着便要往前上来。
“你别动!”孜然扣着韩宇波,也跟着退了两步,眼神却是凌厉非常,嘴角倒是邪佞地笑了起来,阴阳怪气地对着韩宇波说道:“他是你哥,你看,他对你的生死一点都不在乎,他巴不得你一死,全部家产都归他一个人所有!”
“你这疯女人再敢挑拨离间,不要怪我不客气!”
“我是不是挑拨离间,只有你心里最清楚!”孜然对韩宇成说道,又将头转向韩宇波。
“我们兄弟感情好得很!”韩宇成大怒,斩钉截铁地说道。
“好不好?马上就可以知道了!”一方面恐吓韩宇波,一方面又威胁着韩宇成,此时众目睽睽下,若是韩宇波有个三长两短,他韩宇成见死不救,且落井下石的恶名算是坐定了!
“我不想让宇臻为难,快点给我们文函,我们马上就走,我一刻也不想多呆在这里!”
见他们还是没有动静,孜然再次恐吓韩宇波道,那声音阴阳怪气,别人听着,无异于是发了失心疯:“你哥哥好像一点也不想救你!”
“哥,救我!”
“别怕,她不敢伤你的!”韩宇成仍然质地有声地道。
“你是想用你弟弟的性命打赌吗?”孜然嘴角一勾,邪佞笑过,看向韩成仁,道:“韩大帅,你也不想白发人吧?”
“快点把文函拿出来!”孜然暴殓道,拔高的音调又陡然一转,“要不……”她也不再罗嗦,用枪又是狠戳着韩宇波,而韩宇波,此时越发像只小鸡,被人紧紧的捏在手心里。
“你别乱来!”起初只当是小女人使使小性子,耍耍小脾气,哪能真的开枪杀人,后听韩宇臻说这个女人间歇性精神失常。他并不怀疑,一个精神错乱的女人是有胆量做出任何匪夷所思的事情的,当下也把她当一回事了!
“爸,”韩宇成猜到了父亲的决定,于是叫了他一声,皱了皱眉头,似在不同意。
“爸,我的命难道还抵不过一张文函吗?”韩宇波可不管什么文函不文函,他在乎的是自己的性命。
“好!还不给是吗?那我就死给你们看!”说着林孜然,咬牙切齿,赤目欲裂。
“别,别”还是韩成仁爱子心切,急忙说道,唯恐孜然真的开枪伤到他的小儿子。
“爸——”韩宇波见还是父亲紧张自己,赶紧喊了声父亲,声音中竟也带着些哭腔,真是被孜然吓坏了。
韩成仁犹豫了半晌,终于眯着眼,从怀里掏出一纸文函,递给韩宇臻,韩宇臻接过打开来瞧,孜然却大声喝道:“宇臻,现在你可以带我走了吧?”
“让宇臻带你走,你赶紧把我弟弟放了!”韩宇成当然不肯就此放过韩宇臻,他在想,只要手上没有人质,我军营中重重围困,你也照样插翅难飞!
“把他放了?你当我笨蛋!”孜然故意粗鲁地嚷道,“此时脸皮算是撕破了,除非保证平安无事,否则把他放了是妄想!”
“你把他放了,我保证你安全离开!”
“我不相信你!”孜然对他“呸”了一口,“宇臻,叫齐你的人,我们走,我再也不想呆在这里了!”
“她今日是受了刺激,堂兄莫怪!我平时也太宠着她了,所以她才……”
“韩宇臻,你还跟他罗嗦什么?你赶紧带我离开这里!”
此时,十几名下属已经退到孜然身旁,团团聚拢,也小心的将枪握在手里,凝神屏气,看着团团将他们围住,已经蠢蠢欲动的众军士。
“宇臻告辞!”韩宇臻对着他的伯父和堂兄将手一拱道,便迅速朝孜然方向而来。
“宇臻,文函你拿到了,你现在可以放了我弟弟吧,”见说服不了疯子一般的女人,韩宇成转而对韩宇臻道。
听闻此言,女子眉头皱起,手上紧紧握住枪,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大意。

、129第一百二十八章 不离不弃

此时;韩宇臻正走过孜然身边,却将身调头,一把扣住韩宇波,迅速掏出枪来;指着韩宇波朗声说道:“孜然一介女流;不明世事;但她说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宇臻死不足惜,但一来我要保她安全;二来我也要确保身边这十多个兄弟的性命;不得不防;所以,堂弟,暂时委屈你了,”说话间将韩宇波押着,用枪直抵他的脑勺。
孜然正想着如何脱身,若是逼着韩宇波上了马去,自己马术拙劣,恐怕制服不了他,忽见韩宇臻此举,和自己所希望的一样,才得以放下枪来,微微喘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后背和心手已经满是粘汗。
押着韩宇波上马,众人一丝一毫都不敢怠慢,这方几人将枪口对上韩宇波,如是对方有异动,立刻先将手上的人质结果掉,下地狱,找个垫背的也是好的,另有几人将枪对着后方紧紧尾随其后的韩家父子,虽然距离较远,但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他们若想轻举枉动,索性来个鱼死网破。
韩宇臻将韩宇波押上马,自己也一个翻身,上了马去,再一次将韩宇波紧紧地扣住,通常贪图享乐的人也会贪生怕死,韩宇波属于这类人,他乖乖地随着韩宇臻上马,乖乖地等着韩宇臻再次扣住他,丝毫不敢有一丝反抗,生怕反抗不成反而会送掉自己的性命。
“伯父、堂兄,大家都是带兵打仗之人,谨慎才得以活下去,相信你们能体谅宇臻,宇臻保证,到了安全的地方,立马放了堂弟!”说完此话,见自己的人马已经上得马来,“撤——”便带着众人向自己军营方向奔去。
韩家父子不敢冒然开枪,生怕真的激怒一群人,伤到韩宇波,但却也仍不放弃,也骑了马紧紧地跟在他们身后,那韩宇成见一行人渐渐远去,气愤之下向天空放几枪。
本来此举只是一泄愤怒,但却没有想到竟帮了他一个大忙,见前方快速急奔的马上掉下一人,他非常兴奋,事情似乎又有转机。
一干男人一生均在马上打天下,仅是孜然一个女子,并不擅长马术,本来上下颠簸之下要控制好战马已经很是不易,而那马和她不甚亲近,听到身后突然枪声接连响起,顿时跃立而起,对天长嘶一声,孜然力道不够,两腿没能夹住马侧,“啊——”地硬生生地被摔了下来。
动了动,腰骨疼痛,不过还能够起身,只是脚上疼得非常,恐怕是骨折了,挣扎着要起身,马蹄声已然临近,几个高壮军士已经来到身旁,将自己团团围住,几人立于马上,其中一人便是韩宇臻的表哥韩宇成,他此时看着地上的孜然,邪佞昧笑,很是得意,他们围着自己直打圈儿,孜然这时头脑空白,胆颤地看着他们,撑在地上连连后退,却又不知能退到哪里去,透过马腿,她看过前方,此地如此空旷,却早已经没有了韩宇臻一行人的踪影!想想每次遇险,要么手里有筹码,要么手里有对方的把柄,而此时,自己却什么也没有,登时,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无助,甚至绝望。
“啧啧啧,我真是替你不值,”韩宇成跨坐在马上,对着孜然啧啧出声,“你说你为他不顾廉耻,在大庭广众之下形象尽毁,他居然看你掉下马来不伸手拉你一把,这样绝情绝义的人,你还对他死心塌地?”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孜然睨眼看着他,语气不善地说道。他没有确凿证据说自己是假意装疯,此时不承认或许还能有一线希望,若是承认了,便说明韩宇臻已经知道他们谋害自己的父亲,便再无顾虑,也再不需要戴着假面具,那自己也便没了希望。
“宇臻他不会弃我不顾的!”孜然说得铁定,只不过是虚张声势,以显示自己在韩宇臻心中的地位颇重。
“事情都摆在眼前,你难道还要自欺欺人吗?”韩宇成再次挑衅道。
“我没有骗你,宇臻肯定会来救我的,”孜然嘴角轻扯,冷哼一声,道:“信不信由你!”
韩宇成见孜然嘴巴严实,便将话挑明了说:“人说关心刚乱,我父亲爱子心切,你和韩宇臻正是码准了这点,来了个妇唱夫随,配合得真切得很呐!只是,”韩宇成话峰一转,“你们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见孜然没有答话,他却嘴角一撇,接着道:“这样的伎俩,实属拙劣!”
是否拙劣,并无关系,关键是能否达到自己的目的,而此时所要的文函已经稳稳当当地揣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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