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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部分

深寒之巅上海滩-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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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我是安份守己的老百姓!”
“把头抬起来!”对上他的眼睛,一双小眯眼看得我很不自在。
“长官,我……”我正在辩解,他却突然一把扣住我,将我按向背后的一面墙上,说着便在我身上开始搜查起来,其实,确切的说,是揉摸起来。
“这不好吧……”刚才那个警员看到他如此对我,想劝阻道。
“你别管,干好你的事,”那个警察一边像做得像在搜查我,一边在我身上乱摸起来。
“你放了她吧……”
那警察还没有说完,只听我背后的警察高叫了出来。原来挣扎间我放在怀里的信从我身上掉了出来。
“这是什么?”那人非常得意地从地上捡起信函,问我道。
“是……是别人让我带的……信……”看着他手中晃着的信,我早已吓得魂不附件,吞吞吐吐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还未等我把话说完,只见那警察嘴角扯了扯,得意的笑了笑,便动手开始撕信封。
“诶,别……”虽然紧张,但是想阻止他将信拆开来,我说道。
“信上写的什么内容?”一边撕,他一边问道。
“不……知道,是别人让我带的,我……”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将信封拆开,然后将里面的信抽出来,我紧张得简直喘不上气来,不知道该怎么办。
“弟已抵达上海,生意有富叔作保,想必问题不大,弟在路上得一偏方,兴许可治得母亲顽疾,兄可让母亲一试。一切顺利,兄长莫挂。弟:佳明。”
“灵芝10克,苏叶10克,茯苓15克,冰糖15克,半夏8克,厚朴5克,水煎加冰糖服……这是什么破劳子!”那警察念完信,又将里面附着的药方拿出来看了一通,脸皮紧绷,满是怒意。
我听着他念的竟是一封普通家书,心下有了底气,说道:“长官,您瞧,就是一封普通的信,跟你说你还不信!”
他看了我一眼,把信甩到我到我身上,我赶紧将信接住,只听他大声喝问道:“这信是要送到哪里?”
“送到甬东,”我胡乱地答道,“因为我家男人要到甬东去,所以堂弟就将信托付给了我。”
挑不出刺来,也只好作罢,说道:“过去吧!”
我拿着信悻悻地走着。
“不可能呀,难道真的是一封普通的信?”我又将信拿出来念了一遍,看了又看,也没有发现有异样,“老何不可能真的让我带一封普通的家书。”
“回来!”我又被人叫住,失神间恢复过来,抬头看着朝我走过来的警察,这人有肩章,职位应该比刚才那两人要高些。
“从她身上搜出什么?”走过那两人身边,他问道。
“报告长官,只是一封家书!”两人对他行了个礼,异口同声地答道。
“家书?”那人扯了扯嘴角笑道。
那人走过来,将我手上还没来得及放入怀里的信一把夺了过去,就掏出一个打火机来从背面晃了晃,看着他的举动,我心下一惊,难道这信暗藏玄机,竟要这么看。恍然大悟间,我也只觉得我这次是真的完蛋了。见他上上下下都用火晃过了,没有出现预期的异样,再看过他的脸,眉头是越拧越紧,最终还是将那火机熄灭,又将信扔回到我手里,转身离去。走过那两个警察身边时,说道:“仔细些,搜查信函文件要像我刚才一样!”
听了他的话,再看看拿在手中的信,我越发感到疑惑。
走到一无人处,我再拿出信来看,“灵芝10克,苏叶10克,茯苓15克,冰糖15克,半夏8克,厚朴5克,水煎加冰糖服……”暗语?密码?反复揣摩过,也没发现哪里不寻常。
算了,不要多想,我先把口信和信函带到温掌柜那里再说,大抵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信中暗藏的玄机吧。

、249第二百四十八章 完成任务

心中很是疑惑;又是焦急,我快步向四方巷赶去,正想着要不要呆会儿怎么把已经拆开信交给温掌柜时,一只齐膝的黑狗从我身边窜了过去;停在我面前;“汪汪”地叫个不停。我看着面熟;转眼瞧过去;吕詹正朝我走来,身上仍是那身粗布衣衫。
此时见到他尤为激动;我迫不急待地往前跑了两步,叫了声他的名字。却见他神色紧张地环顾了四下,赶紧将我一把抓住避到旁边的墙角。
“吕詹;他们刚刚查到信了,”我急不可耐地跟吕詹说出我的疑惑。
“我知道,”他说道,“刚才他们搜你身的时候我看见的,”他说着,眼睛不禁眯了起来,似乎有怒火在燃烧。想到刚才那个警员趁搜我的身之际,在我身上大揩油水,我的脸也不禁红了起来,心中也有一团怒火。
“刚才看到他们搜查你,我还想着呆会儿怎么救你,”他向我解释道,然后又问道:“怎么没查到什么吗?我看到他们从你身上搜出信来的,”他的表情也是有些疑惑。
“嗯,是的,”我拿出了信,递给他,“这是早上出来的时候老何给我的,让我连同口信一起带给温掌柜,但是竟然是一封普通的家书,”我看着他,想知道他的想法。
他也拿过信仔细地看着。
“你说这里面是不是藏着密码或暗号之类的?”我问道,伸手伸向那张附信,“灵芝10克,苏叶10克,茯苓15克,冰糖15克,半夏8克,厚朴5克,水煎加冰糖服……我觉得暗语可能在这里。”
听我如此说,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却是笑而不语。
片刻,他复又查看着信,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道:“先别管那么多了,既然他让你带口信和信函,那就先把信带到再说,其它的多说无益。”
“嗯,也只能先这样了,不过就是奇怪,”我喃喃道。
复而觉得不妥,对吕詹说道:“这信都被拆开了,怎么办呢?难道就这样交给温掌柜?”
我把信拿出来,看到他的眉头也不禁皱了皱,他看着我手上又脏又破的信,又朝四周看了看,说道:“你等着,”于是便往不远处的一个小杂货铺走去。
等他回来,见他从兜里拿出了和我手上一样的信封,还有笔和浆糊等物。只见他将那些东西都拿出来放在一块突出的石头上。
“拿出来,”他伸手向我说道。
“嗯?”我还没有反应过来。
“信!”他瞪了我一眼,一副鄙视我的样子。
“哦,”我这才知道原来他是要将信重新封装,装得好好的再给别人,于是赶紧将信拿了出来递给他。
他将信又看了一遍然后整齐地重新折好,说道:“你第一次帮别人送东西,总不能拿着一封已经被打开,而且还破破旧旧的就别人吧,”听他如此说,知道他为我着想,我心中很是感动,看来当初不相信他实属不应该。
“吕詹,你真细心,”我感恩道,见他拿过信封就要往将信往里面装,却一个不慎那信封从手上滑落,我赶紧低头去将信封拾起来递给他,瞥了瞥嘴笑着说道:“你真是也表扬不得!”
他听我打趣,也笑了起来,接过信封,将信塞进里面,说道:“那就不要表扬了!”然后又用浆糊将信封封住,仔细地察看了一遍,才对我说道:“这样他们就不会知道你的过错了!”说着,用他那粘着浆糊的手在我脑门上弹了弹,我拍过他的手,他却笑了起来,说道:“快去吧,再也耽误不得了!”
想着这一趟送信可真不容易,奇奇怪怪的事都赶在今天一起碰到了,心里忐忑,祈求着再也不要再出意外。
“不会再出意外吧?”我抿了抿唇,嚅嗫道。
他朝我轻松地笑了笑,说道:“小傻瓜,不会再出什么事了,你看,那家铺子不就在前面吗?快去!”说着,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同济药房。
我听他如此说,虽然心中仍是不踏实,但显然没有刚才那样担忧得厉害。吸了一口气,便朝那药铺走去。
此时已经不早,药铺大门早已经大开,我掀了帘子便走了进去。看到两个伙计捣药,于是问道,“你家掌柜在吗?”
那两个伙计见我问话,都抬头看了看我,叫了一声:“温掌柜,有人找!”这时,一个穿着白衫的中年男人便从里间掀过帘子走了出来。
“你是温掌柜?”一见到人,我就迫不急待地问道。
“你有什么事吗?”他打量了我一下,问道,“是家里哪位发了急症?”
“这里说话不方便,能到里屋吗?”我眼睛瞟过正在捣药的两个伙计,说道。
“这里没有外人,你说吧,”他用毛巾擦着手,对我说道。
我额头上渗汗,心想他既然如此说,定是没有大碍的,于是立马掏出信来递给他,他一看有一封信,也赶紧接过去。
“老何让我来告诉你,你不能去了!”我急急地说道。
“老何?是老何让你来告诉我的吗?”他没有马上将信打开,只是翻转两下,便揣进兜里,然后问我道。
“是的,”我点头道。
“他人现在在哪里?”他问道。
“他人在……”我正准备说出,还是有顾虑,于是道:“他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他只让我带这信给你人就走了。”
“没有其它口信了吗?”
“没有了,”我摇了摇头。
“哦,”他吱了一声,又问我道:“那你是?”
“我?我是路上卖菜的,早上在防空洞里遇到他,他说他叫老何,给了我两个大洋让我把这信交给你,其它的我就都不知道了,”我解释道,从来没有这么不着边际地说过谎话,我的心还砰砰直跳。
“嗯,那麻烦你了,”说着,他又从怀里掏出两个大洋递给我。
我想着此时说谎那是出于谨慎,哪能再要他的大洋,若是以后真要和他再打交道,被他知道我和何雨东是相识的,现在也是骗了他,那见面会十分惭愧,于是说道:“老何已经给了我大洋,只是送一封信,小事,您的就不必了。”说着,便赶紧出了门来。
我踱踱地朝来时的方向而来,却不见着吕詹,虽然此时已经将信函送到,但心中七上八下的,又不见吕詹,心下更是着急。我快步拐入小巷,此时一辆黑色轿车“呲——”地在我面前停下,吕詹坐在司机的位置上,此时已经换了一套昂贵的黑色西服,他说道:“快上车!”
我听到立即打开后座车门坐了上去,刚一把车门摔上,还没有坐稳,便听到他猛踩油门,飞野似的朝前面驶去。
“吕詹,出了什么事吗?”我问道。
“没事,不过还是谨慎些好,”他淡淡一笑,说道。
“后面有一套衣服,赶紧换上。”我听他如此说,将衣服从袋子里拿出来,是一套修身旗袍。
“为什么要换这衣服?”不明所以,我问道。
“有你穿着一身粗布衣服还坐着轿车的吗?”他反问道。
“我……我可以不用坐车,你停车,”我不满地说道。
“别任性,快把衣服换上,”他拧了拧眉,语气却放柔了很多。
我还在犹豫,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我把衣服换上。
“听我的,快点换上,”他又催促道。
我想着他见多识广,既然让我换,那肯定错不了,于是便“嗯”了一声,但想到要在车里换衣服,却是十分不好意思,再看到后视镜里他看着我的眼,脸也不禁飞红起来。
不需要我说,他便知道我的窘迫,将那后视镜往上折了折,便专心的开着车。
我拉过车帘,在后座上赶紧把衣服换了下来。正要对他说话,却听到他先声说道:“呆会儿就坐在那里,不要说话,不要动,要像一个社交名媛一样!”
我透过薄帘看过去,原来已经到了一处路卡。怪不得他要让我把衣服给换了。几个警察打了手势示意我们将车停下,然后一个警察走到车前敬了个礼便问道:“有通行证吗?”吕詹将车上的证件递给他,然后顺手点了支烟,他看了看那证件便归还给了吕詹,没有再作刁难朝前面打了个手势便放行了。
“这么容易就过来了?”我按捺不住问道。
“所以让你赶紧把衣服换了,”吕詹笑笑说道。
“你刚才的证件是什么证件?”我好奇地问道。
“多事之秋,少不得要设路卡,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他们又给了一批人通行证,有了这证,就可以畅通无阻,”吕詹嘴角轻扯,笑了一笑,像是在嘲讽那关卡对他来说形同虚设一般,“这叫特权!”
“那通行证好弄到手吗?”
“你说呢?”他又勾了勾嘴角,不答反问。
“那你为什么不早拿出来,这样我们就能找些把信送过去了,”我不满地抱怨道。
“你给过我机会吗?”吕詹也用着生气的口吻道。
“好吧,我错了,”无话可说,我小声地认错道。
果然,有了通行证,一路畅通无阻,不一会儿,我们便返回到了教堂。

、250第二百四十九章 爱子心切

吕詹将我送回到我的房间;叮嘱我好好休息,我答应了他,他便出了门去,看着他的背影;我有些失神;不想他突然转过身来;问道:“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我摇了摇头;终没有问出来,其实;我想知道,我能来到这里,是不是他背后安排的;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我始终是在一个囚困的牢笼里,更可悲的是,我对此毫不知情。
“你问吧,”他看着我再一次说道。
我抬眼看他,以一种疑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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