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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第一福晋瓜尔佳-第32部分

小说: 第一福晋瓜尔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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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棠只得连连点头,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方得体,只是默默,。
因着今日一早朝上叫的大起,父子俩自前朝一道回府,李荣保道久未与儿子对饮,便邀了晚间一处用饭。宫里头的人常日无聊,生的嘴碎,御花园中之事婆媳俩欲瞒着,岂料傅恒出了军机处早已听得了风声,心内素日瞧那高詹砚不上,如今遭遇此事,碍于身在辅位,也不好任意挟私报复了去,况当今圣上明面上维护自家妻子,也难免有些闷闷。
雨棠见难得的家宴,自是亲自布菜摆著,为公公与丈夫斟酒,“今日愈发天冷了,你与阿玛多饮几杯热酒吧,我再去烫一壶来,。”李荣保听了很是受用,却又心疼儿媳,“你且坐着,让底下人去做吧,没的白白去添了风寒。”雨棠既已起身,正欲回了他,傅恒却兀自端坐着,“阿玛让她去吧,她既起了身,自是不肯再劳烦别人的。”雨棠听此知道傅恒 最是明白自己,却也有些小女儿心态,多少自家夫君也该心疼自个儿些。
温酒回来,傅恒往她碗里夹了块热热的红烧狮子头,却并不言语,她素来是喜欢这样甜腻之物的,可仍觉察出自己丈夫今日有些异样。遂也夹起一块板鸭与傅恒,“白日里公务繁忙,你也多吃些。”他也只略点了点头,并无多言,纵使外人看来仍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可其中细微的不同,只有自己知晓罢了。
二人一径回房,一路默默,地上雾水甚重,有些打滑,雨棠顿了片刻,一时故意作滑倒之状,傅恒果然如自己所料回身搂住了自个儿,雨棠只牢牢抓住了他的衣袖,“你到底愿意理我了?原以为你今日不打算同我说话了呢。”一双美目望着他,带着些许嗔怪之意。傅恒扶她站好,将她的手拢在袖中握好,牵着一路至卧房方答言,“今日在宫中玩的可好?”雨棠面色只是一黯,随即又笑起来,“我···很好啊,额娘事事帮顾着我,又见了许多诰命家的夫人小姐,乐得很呢!”
傅恒见她仍不肯对自己说实话,也会错了意,全当她至今仍不肯对自己敞开心扉,夫妻本当同心,如何这样欺瞒着,“嗯,那我便放心了,今日朝上还有些事未完,我且上书房去了,你先睡了吧,不必等着了。”雨棠不知要领,只好点了点头。
当晚傅恒便在书房歇下了,一早起来便有小厮来报,说是慧妃娘娘家的胞弟遇袭,人事不省,当下便闹开了。皇帝闻此震怒,急命众臣入宫商榷,傅恒闻诏便未至卧房中梳洗,只在书房中自行敷衍了一番便径自上朝去了,待雨棠捧着换洗衣物来服侍时,自是扑了个空,心内更是难受起来。
 

第一百十八章 报应不爽
慧妃倚在君侧,哭成了个泪人,一面垂首顿足,“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啊,弟弟虽不肖,却也不是个十恶不赦之人,是谁这样狠心,非要置他于死地啊,!”皇帝自是安慰着,这样长久地闹着,难免也有些烦心,向底下人斥道,“平日里一个个比谁都巧舌如簧,现今真出了事,都倒不出声了!”
一应内官心中虽有沟壑,却碍于兹事敏感,不敢随意出言,一时内官通报傅中堂进来,众臣方松了口气。傅恒进内先是向上首道了万福,又细细向慧妃问明原委,丽筠只哽咽道,“昨儿遣了他家去,谁知道,天还未大亮,父亲便差人来说没见他,几番找寻方知他被人打成了重伤,还是躺在小巷里,发现时一双手已然废了,。”
昨日高詹砚冒犯自己妻子在先,傅恒心中想是不快的,只是如今也不得不接这烫手的山芋,“娘娘可知令弟素来可有与人交恶的,若知道,切莫遮掩,一应说出来才是。”慧妃抹了把泪,面上有些回避之态,忖度了片刻才肯开口,“他素来是个风流性子,惯会糟蹋女孩子,许是有人因此而记恨着,也未可知。”说到此处,慧妃忽然想起一物,命宫女取了来,“昨日他同我说,半夜里有人到别馆打了他一顿,还留下了这么个物件,不知是否有干系?”
傅恒接过玉坠儿,瞧着却似曾相识,一时只是记不清哪里见过,只先收下,“既有了物件,想必也不是十分难找了,但请娘娘放心,微臣必定细细地往下查去。”慧妃深知他是个会办事的,既是应下了,心中便有了谱,只是点头称谢。罢后众人皆退下,只余傅恒与弘历一君一臣在殿内,“此事你心中可有头绪?”傅恒:“约莫也有些眉目了,待出宫去仵作处查看一番再做定论。”天子在上愣了片刻,“如此你且加紧着办吧,也免慧妃忧思,只是一样,高詹砚的为人你大抵知道,不必太过迂腐了。”“是。”
小允子上前奉上热热的参茶,“皇上,您昨儿晚上便未安枕,且喝口茶歇歇吧!”弘历只是摆摆手,“搁着吧,明明事已了了,朕却未曾想到慧妃竟会求傅恒查此事,他办差向来是不见差池,素日又的。”小允子低声道,“主子可是后悔了么?”弘历重重拍向龙案,“朕是天子,何来后悔之说,普天之下皆是朕的臣民,朕想处置了一个人,谁又敢掣肘,好好一个冰肌玉骨的人也是那腌臜泼才碰得的?”小允子也不敢再行劝下去,几年下来,弘历性情早已大变,况初登大宝,有的是没有燃尽的火星子,何苦殃及了自己。
这边金兰绣庄闻此消息,也是个个脸色大变,尤以碧沁最是慌张,一直瞥着自家老板娘的神色,小沪浑然不觉,反有些欣喜,“所谓天理轮回,报应不爽,他坏事做尽,如今大抵也是到了时辰吧!哈哈,姐妹们,今儿咱们下馆子去,难得有这样的喜事呢!”
 

第一百十九章 欢喜冤家
碧沁忙到她身旁提醒道,“小沪姐,如今凶手尚未伏法,咱们这样大张旗鼓,恐不太妥当吧,!”“哪有什么要紧,他高大学士府的公子没了,咱们这些老百姓还要替他披麻戴孝了不成,听我的,就今儿晚上,不醉不归!”众绣娘自是喜不自胜不提。
小沪心下盘算,既是宴饮,自当人全到齐了才是,一时想着便亲自过傅府来请主子姑爷。霁月见了她便做着噤声的手势拉她到一边,“姑娘来的正好,少爷跟少福晋这几日正闹着不快呢,昨儿少爷都搬到书房睡去了!姑娘来了也劝解劝解吧!”两人倚在窗边听着墙角,只知雨棠蓦地站起来,“她的为人我素来知道,你如今气的是我,出了这样的事,你也不用疑心我的人,绑了我去一了百了,。”
傅恒无奈,碍于证物在手,不得不揣度些,“我也只是一说,何必拿出格格脾气来,她自是你的人,且不说目前只是疑心着,就是她真犯了事,你去皇上跟前说句情,又有多少事他是不依你的。”究竟是年轻夫妻,饶是心心相印也难免口角,雨棠听出了他话中之意,又想起近几日二人每每情到浓时,他都戛然而止,直气得将杯盏也摔向地上,“闹了半晌,你原来还是疑心我的,今日总算是说出来了,既是如此,你又何必自江南接了我回来,由得我在陆家高高兴兴做我的二小姐岂不好?”
“全当是我自讨没趣,不该巴巴地将你从陆府接回来,果真唯女子与下人难养也,我与你说个人命关天的大事,竟胡搅蛮缠起来!”雨棠又是气又是怄,直指着他道,“好你个傅恒,你既知道难养,何必娶我,给自己招不痛快?”他心下不愿与她争执,可每每想到旁人将那日御花园中的场景活色生香地说着,便口不应心起来,“宁可我不痛快了,也断不叫你们痛快了去!”霁月与小沪见势,自知若任由他二人继续吵下去,定会说出些无可挽回的话来,便一齐推门进去。
霁月:“少爷,少福晋就别争执了吧,惊动了老爷福晋可就不好了。”小沪扶着自家主子坐下,“且歇歇,喝口茶顺顺气儿吧。”端起茶盏却瞧见了自己不日前遗落的耳坠子,遂拿起道,“我说怎地遍寻不着呢,原是落在主子这里了,得亏主子替我留着呢!”雨棠忙抓住她的一双巧手,“不可胡说,你可看清楚了,这坠子当真是你的么?”小沪重重点头,“必是没有错的,这耳坠的样式还是我自己画了找工匠做的,决没有一模一样的!”
雨棠听此心下一沉,“你可如实同我说了,昨儿晚上你在何处,同何人在一起,可曾见过高大学士家的公子?”小沪惊诧,“主子这是何意,竟怀疑奴婢是凶手么?”傅恒奉命办理此事,自是更为上心,“这只耳坠子是慧妃娘娘与我查案的物件儿,既是你的,若想洗白了冤屈,自是要仔细盘查,你也别多心。”
 

第一百二十章 闺阁斗气
小沪想起前日夜晚自己一时冲动,到别馆打了那禽兽一顿,不想竟惹出大祸,留了耳坠子落人话柄,更令主子夫妻失和,当下只好将实情一字一句说了出来,。
“我也心知不是你,只是你怎地竟愈发莽撞起来了。”雨棠难免有些踌躇之色,小沪本不欲辱了漪澜名声,见此只好将她受辱之事也一一相告,“那个禽兽不如的,糟蹋的姑娘早已不在少数了,皆只碍着他高府的威势不敢声张,奴婢一时气不过,便未多想。”雨棠:“我料想其中也必是有缘故的,这人原该教训,如今上头既怪责下来了,又如何是好。”言罢抬眼瞧了瞧傅恒,却又有些拉不下面子,只好向小沪使了使眼色。
石榴裙一摆,小沪依家礼跪于傅恒面前,“请姑爷救救奴婢这一回吧,!”他瞧了眼仍在怄气的雨棠,清了清嗓子,“咳咳,你若真想自救,便要听我的,先委屈一回。”“但凭姑爷处置!”几声姑爷下来,令傅恒很是受用,转身悄然一笑,便带小沪去往刑部大牢。雨棠纠结许久,仍未出声。
未几,小沪下狱的消息便传扬开来,和亲王听到消息心急如焚,急急赶至刑部大牢探望。阶下之囚皆身着粗布缟衣,不饰珠翠,弘昼见着蹲坐在草堆之上的小沪,心下甚是难受,岂知话一出口,就变了味道,“我早说过,一味依你的性子来,总免不了大祸临头,如今可该明白苦头了?”小沪倔道,“事到如今,你来就是为了奚落我么?若是如此,倒不如不来!”弘昼料定她是这样的性子,“本王自是有事才来的,我有个法子必能救你,只是怕你不依。”
“什么法子,且说来听听!”弘昼半开着玩笑半认真道,“本王可同皇兄说,当晚你一直同本王同塌而眠,如此又何来打伤高詹砚之说呢!”小沪随手抓起身旁的石子就往他头上掷去,“你无耻!”“不识好歹的丫头!”弘昼顾不得她,自顾自地去了。
傅恒备上厚礼至高府打探虚实,高斌与他虽同朝为官,政见却大相径庭,只因他受慧妃所托方给了几分薄面。傅恒进内探望时,高詹砚仍在昏睡,趁婢女取药之际,细细瞧过他身上伤痕,观其淤状,浅一些的并未伤及筋骨,想是小沪所致,而臂上多为深紫伤痕,招招伤及筋脉要害,一双手若想不废都难。淤痕两指来宽,除却官中规制的廷杖,傅恒想不出还有哪种棍棒可致如此。
及出卧房,高斌已在花厅等候,“傅中堂已查看过犬子伤势,不知已下狱的那名犯妇可否入罪了?”傅恒面色镇定,毫不惧其威慑,“目前证据尚且不足,疑犯也未招认,依律还无法入罪,还是请高大人静候消息吧!”高斌余有微怒,“定是那贱妇无疑!若上重刑,她定会松口,本官这就进宫,请皇上准许协理此事!”
 

第一百二十一章 圣心难测
傅恒闻此,自是一道入宫觐见,“高大人且慢,我与你一道走这一遭吧,!”
光华满照的金銮殿,二人正遇上和亲王徐步而出,“两位大人今日真是好兴致,竟结伴来,稀客稀客!”高斌仗着女儿颇得圣宠,也不将这位闲散王爷放在眼里,只微微点了点头示意见过,傅恒则是恭敬还礼,“王爷素来不问政事,今日也是难得!”弘昼笑了笑,“诶,为美而来,并非正经事,二位赶紧进去吧,小王告辞了!”
高斌讪笑着摇头,“先帝英明一世,竟生出这等迂腐之辈,真真是,诶···”傅恒想起高詹砚那等不堪入耳之事,心中暗笑,五十步笑百步罢了,。面圣后,未等高斌出言,天子便先打趣起和亲王来,“你们来的正好,方才朕那荒唐的五弟来同朕说,傅恒你扣下了他的人,令他整日时光难以打发,求朕放人呢!”高斌闻此心生不忿,“启禀皇上,那名犯妇毁了犬子终生,令慧妃娘娘以泪洗面,绝不可轻饶啊!”
弘历见他倚仗慧妃撑腰,面上甚是难测地一笑,“高卿家有所不知,那绣娘并非元凶,五弟同朕说,当夜他与那绣娘在一处,可以为证,你与慧妃父女俩也许久未见了,且去 看看她吧!”高斌眼见吃了瘪,也不敢反驳,只遵旨而行,一时下首只余傅恒。
“可查出些什么了?”弘历步下殿来问道。傅恒将案件前后细细整理了一番,忽而想起受理此案当日皇帝同他说的话,心下便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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