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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第一福晋瓜尔佳-第25部分

小说: 第一福晋瓜尔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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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他们这样一鼓动,院里的妇孺们也都乱起来,陆芸带着府中之人相拦,反被暴民撞倒在地,多亏那名十来岁的孩童将她扶起,若不然恐怕早已被践踏成了肉泥,。情势渐渐失去控制,陆芸被人群推涌上前,傅恒仍命武将不许动手,“各位,治疾的药方已有了头绪,大家再给我十天时间,十天之内,我保证···”正说着,一名粗汉操起了药壶便向他掷去,“嘭”的一声,正中陆芸后背,眼前一黑,便失去了只觉。“陆小姐!”
傅恒将她横抱起回陆府医治,内疚不已。陆管家见到自家小姐好好的出去,回来竟人事不省,生怕出了岔子,即刻便亲自出府向自家主子报信去。从画舫出来,陆茗本还有些酒醉,听到是陆芸出事,当下便如被人扎了人中般清明。
“亏得我还将你视作知己好友,没想到你竟忍心让我妹妹替你挡了那陶药罐子!你还是不是个男人!”陆茗人还未进绣楼,便对傅恒一番火炮攻势。傅恒心知自己理亏,拒婚在先,今日又得陆小姐以身相救,“今日疫区发生暴动,是我做事太过优柔寡断,连累令妹受伤,但凡有我能帮得上忙的,绝对尽力而为!”陆茗瞪了他一眼,急急至榻边为芸儿把脉,面上神色很是难看。
约莫一盏茶后,他又挽起陆芸衣袖,淡淡的红斑若不细看,并不明显,众家仆在一旁担忧道,“是疫症。”陆茗示意众人噤声退下,皱眉道,“这并不是城中的普通疫症,昨夜她在河堤边吹了风,是我太大意了,以为她的体质应该无事。没想到她常日进出疫区,竟并发了此症!”傅恒闻此愈发不安,“此症,可难治愈?”陆茗应身而起,折扇握在手中,几次都欲向他扔过去,急道,“你知不知道她是···”话到嘴边,强忍了下去。“见贤弟这般,想必令妹病情甚是棘手,不知道我能做些什么?”
陆茗心内想,你小子若知道为你受伤在床的是你未及拜堂的妻子,看你是否还如此刻般泰然自若,如不是怕芸儿动气,我此刻便让你后悔莫及!面上仍道,“此症并非难以治愈,只不过药引难寻,你若心中还存着一丝愧疚,便到城南半山腰上将七步龙蛇草带回来,最迟明日一早,过了正午,此症便伴随终生,我妹妹若变作无盐女,你便得休了家中妻子,在我陆府照顾她一辈子!”
 

第八十七章 锦囊妙计(上)
日出鸡鸣,伯乐峰上轻烟笼雾,视不及五步,想要至山腰采取草药,简直难如登天,。傅恒不愿亏欠陆府,抛下藤条顺藤而下,手中攥着七步蛇舌草的图样一寸寸仔细寻着。
他单手勒紧藤条,一手攀附岩上,隐隐勒出血痕,近一个时辰下来,全无所获。虽是秋日,峭壁上却是杂草丛生,一阵窸窣之声被风声压过,青蛇吐信,昂首便是一口咬向来人左脚,。陆茗早已料到此处会有此遭遇,一包硫磺粉洒下,将傅恒救起。“让傅兄受罪了,真是过意不去。”复又拿出一张绣有清水海棠的罗帕,“不过傅兄若肯听我一计,必定与你十分惊喜。”
此刻陆芸已然转醒,身上只披了件藕色外袍,侍香在一旁侍奉汤药。陆茗进门,抖了抖外袍上的露珠,“妹妹可好些了?”芸儿妆容寡淡,瞧着却甚是精神,全不见一丝病态,“不过是出了些风疹罢了,以哥哥学贯南北的本事,又费得上多少功夫。”陆茗为其仔细检查过一番后方真正放宽心,“我家芸儿是好了,只是傅大人心中内疚,亲自上山为你采药,竟被毒蛇咬了,现下在厢房内昏迷不醒,真是令人担忧啊!”她手中药碗一晃,险些洒在被褥上,“那哥哥还在此处做什么,为何不去救治?!”
见她如此担忧,正中陆茗下怀,仍继续作态道,“诶,我自然是去了,该用的办法都用上了,只是伯乐峰上的蛇虫毒性甚大,只好尽人事,听天命了。”陆芸眼中已是盈盈一汪春水,随手抓起一件风袍便跑下阁楼去了。
好不容易来到厢房,陆芸却停在门前踟蹰不前,轻轻抚向自己的脸颊,“也不知我如今的容貌与昔年相去几许。”陆茗尾随至廊下,心内焦急,只小声嗫嚅道,“还不赶快进去,可千万别辜负了我一番苦心安排啊。”
推开中门,睡榻上的男子只盖着薄薄锦被,嘴唇泛白,没有半分血色。屋中寂静,仿佛连呼吸声也是轻微极了。她放轻了脚步,徐步上前,一手试探着搭上傅恒的额头,“还好,未发高热。”语音微颤,“你一定要好起来,大学士,庄福晋,还有···荣姐姐,都等着你回去呢。”说话间,她全未注意到榻上之人长睫微动,陆芸欲为他把脉,触及衣袖,旧日的海棠荷包掉出,她俯身拾起,吹去面上灰尘,不知是灰尘迷了眼睛,还是因情之故,一颗豆大的泪珠落在傅恒手中,“这个荷包,你既还留着,可是如今我就在你面前,为什么你竟不肯睁开眼睛看看我呢?”
 

第八十八章 锦囊妙计(下)
傅恒终是按捺不住,起身便捧起了她的一双玉手,“我怎会不愿看到你,从伯乐峰,陆茗告诉我,陆芸便是你时,我便希望即刻就能到你眼前来,每时每刻都看到你,以补回这三年来与你错过的日子,!”雨棠见他忽地这样精神,蓦地一想,便甩开了他的手,“原来你们俩合起伙来骗我!你既无碍,我便走了。”傅恒自身后拽住她的手,“别走,若是陆茗今日 不设此局,你打算瞒我到何时去?”
雨棠听此,面上一黯,“若你喜欢上了陆家二小姐,或许,我便永不会与你相认了。”他起身到她身前,“我向你发誓,从始至终,我心中从未有过旁人!”“是吗,可是,你今日一早不是为陆芸登伯乐峰采药去了吗?那又是什么情分?”
陆茗在门外听着墙角,听到此处也忍不住冲进门来为傅恒抱不平,“我说你这丫头 ,陆芸便是你,他为陆芸,不就是为了你吗?还折腾什么,!”雨棠一时羞愤难当,“这不一样!你好生无赖,竟在门外听人墙角,你二人皆是一路的,我···我回房去了。”傅恒上前欲追去,却被陆茗拉住,“先别理她,人好好的在府里,还怕没有机会见了不成。”
“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今日一看,果真如此。”傅恒见陆茗如此说自己的妻子,便还言道,“贤弟未曾娶妻,又岂会明白这女子的好处,纵使难养,也总令人甘之如饴。”陆茗只是一笑而过,“这便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了,对她,你有何打算?”傅恒方收起玩笑之态,正色道,“雨棠离京日久,家中之人都甚为挂念,待苏州城疫症缓解后,我便迎她回府,不会再让她走丢了。”
虽说是自己一手安排的妙计,如今眼见相处了多年的妹妹终要离开,说心中全无挂碍是假的,陆茗抬眼望向北阁楼,“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这几年来,雨棠于我而言,是妹妹,更是知己,你与她既已团聚,这陆家的药方便当是我送给你们的贺礼了,至于要如何处置这些药方,我自然也无法干涉,不孝之名也断断算不到我身上了。”傅恒与他心照不宣,“贤弟是雨棠义兄,对我二人更是多加照拂,如此心意,傅恒心领了。”
陆府药方一经公布,苏州城中患疫症之人皆争相抓药治病,短短半月,城中便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喧嚣。傅恒得空闲了下来,便日日至陆府窜门子拜会,陆芸阁中的丫头侍香每每见到这位钦差大人,便止不住地笑说,“小姐您瞧,傅大人又上咱们这来蹭饭了,这一日里有两顿都在咱们这儿,简直比大少爷还勤呢!”陆芸示意她噤声,“你这丫头越发贫了,他既来了,你好好招呼便是,哪里来的这样多舌根子嚼。”
傅恒近日每每来此,虽说是在佳人阁中用膳,雨棠却并不与他同桌,总是隔着面湘妃帘子也不言语,他想着法子哄雨棠开心,纵使满室的丫头妈妈都笑了,雨棠也强自忍着,不愿就此便原谅他的哄骗之罪。
 

第八十九章 陆府诅咒(君子之约)
这一日陆茗做主,于苏州河上包下了整条画舫,为妹妹与妹婿饯行,。宴席设在船头,坐于席上,可饱览河畔美景无余。
女子梳妆总是费事些,陆茗与傅恒此刻在画舫之上静候对饮,借着醉意,“妹夫,要说我有时候可真羡慕你,舍妹虽有些脾气却不失可爱,性子既倔强又带着婉约,能娶得她为妻,实是福气。”傅恒举杯一笑,酒壮人胆,藏于心中许久的疑问便就此出口,“想必陆兄,对雨棠亦是情分不浅吧。”陆茗素来磊落,又斟上一盏菊花酒,“芸儿与我,相识三载,既是兄妹,也为知己,她确实是个值得爱的女子,只是陆某无缘同她相伴一生罢了。”
陆茗说到此处,面上带着些许不羁与无奈,“妹婿来苏州近半月,可有听说过关于我陆府的诅咒传闻?”“未曾听说,每每提及陆府药方不外传之事,一众大夫皆不再多言,唯恐避之不及。”陆茗讪笑道,“他们自是不敢提的了,只因我陆家每一代男丁皆寿不过四十。外人皆传因陆家先祖医术精湛,挽救世人甚多,因此开罪神明,与阴司争人,打乱了生死簿上的平衡,所以获此诅咒。殊不知这一切皆因我陆家有祖传之疾,先祖研习医术只为救治自身,不过时至今日,都无后人研究出药方。”
傅恒甚是惊诧,“竟会有如此顽疾,真是骇人听闻,待回到宫中,我必定请太医襄助于你,找出医治之法,。”他摇了摇头,临风立于船头,“不必了,我自信医术过人,都全无头绪,早已对此不抱希望。若非如此,我必定全力与你相争,让芸儿留在江南,远离宫闱争斗,将她拢在手心,好好照顾一辈子。”良久,他又露出一副风流姿态,“不求你能做的比我好,只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她,一生一世真心待她,否则,我这个兄长就算在天涯海角,也必不会放过你。”傅恒与他杯盏相碰,“陆兄放心,我一定会做的比你好!”
两人双拳相抵,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你们俩这是怎么了,吃枪药啦?”雨棠近前将二人拳头分开。傅恒笑道,“没什么,临别之际,我与兄长切磋一番。”陆茗也满脸堆笑 ,搭过他的肩,“来来,咱们喝酒,再次相见,还不知是何时!”
“饯行,我何时说过要走了?”傅恒听到此话,不由着急起来,“难道你不愿意同我回京吗?”雨棠思忖着,模样甚是傲娇,“你何时问过我了?”陆茗见自己妹妹故意刁难妹婿,便将酒壶往桌上一敲,“自古婚姻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父母早去,自然长兄为父,是我同意将你嫁去京城的。”雨棠一时语塞,恼羞成怒,“好啊,原来你们俩是在这里将我称斤论两的做买卖呢!”二人扑哧一笑,“岂敢岂敢!”
三人在船头举杯,相谈甚欢,伴着苏州河的蜿蜒流水,吟诗作对,陆茗提及初次相见时赠与傅恒的山水图,问道 ,“妹婿可曾看出画中是何处的景致?”“依稀有些像是五台山之山势,陆兄游历甚广,不知我有否看错?”陆茗满饮上一杯后眼含深意道,“正是五台山中之景,若我说曾在山中与妹婿有过一面之缘,妹婿可信?”傅恒随饮一杯,“三年前我倒是去过一次五台,可能一路仓促,对陆兄并无印象。”雨棠想到自家兄长在外多以猎户模样示人,傅恒在五台山又曾得高人相救,不由一笑,却并不点破。
陆茗一副玩笑之色,“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哪里有这样巧的事,来来,今天不醉不归!”
 

第九十章 重回京都
因是代天巡视,派头场面格外大些,临行前苏州一应官员跪送,蓝顶子的八人车驾,随扈众多,浩浩荡荡地一路行出苏州府,。
马车内置着两人软榻,杯盏茶具一应俱全,雨棠与傅恒同坐软榻之上,车驾颠簸,时而衣袍相触,身旁软玉温香沁入鼻底,二人许久未这样独处,难免有些窘迫之态。“早上见你没用多少点心,我命人在车上备了些,你若饿了便用些。”傅恒为缓和车内气氛,尴尬出言。雨棠也斟了杯茶,“恩,你也用些茶点吧!”
两人相视间,同时笑了笑,傅恒:“你我之间原不该这样拘束的,虽一别三载,我还是原来的我,从未变过。”雨棠也缩回了手,渐渐笑开道,“我可曾变了么?”静静凝视着身旁佳人,“嗯,变了,也没变,还是同我心里的样子一般,只是比从前爱笑了些,。”雨棠自是不肯饶过他的,“那为什么,初初重逢时,只隔了层面纱,你却没有认出我呢?”他一时语塞,思忖良久后方一表真心,“成亲那夜,你遇袭失踪,我找遍了京城直隶,都没有半点音讯,后来过了半年,连朝廷也不再派人寻找,我们一度以为你···没想到三年后你我会在此相逢,我不是没有疑心过,只是不敢相认,再令自己失望一次了。”
雨棠闻此也不由自责,“当时情形危急,我不回去,只是怕连累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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