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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网王+花样)丑鱼-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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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是很恶俗的电影里某些风化场所赌场什么的依稀可见的纹样,半敞着,往里露出的一角地板是深木色,门边两侧墙上靠着几个人,花花绿绿的装扮,冲天鸡冠头,零零碎碎挂件,闻声俱是抬头看过来,横眉竖目。
我囧了下,条件反射要掉头。
脚跟方才半转,眼角余光里有人从那扇门里面快速走出来,随即倚墙的那几位支起身体,也不说话,纷纷围上去。
“三条樱子。”
已经往上迈了个阶梯的脚就这么被那声叫得顿住,我抽了抽嘴角,回身,半低头瞪着冥户亮,心情已经从坑爹转到更深层的泥煤!
居然没有老眼昏花走错地方!劳资八百年强盗发一次善心…
………
短短几秒钟时间内冥户亮同学在我心中的定义天翻地覆,足足瞪了他两分钟,我才会缓过一口气,没有在他上前将我往屋里带时下意识反抗。
外面目测身份为不良少年的几人仍旧被挡在玻璃门另一端,冥户亮保持着慢我半步的速度,象是防备我掉头走人;等到两人踩进室内,两扇玻璃门被外面的人无声的阖上。
我的身形顿了顿,飞快的扫视环境:屋内桌翻椅倒,深木色地板上掉落着杂物,明显是混乱过后…这里是电话里的现场?
目光沿着四下飞散的杂物移动,然后我看到角落四脚朝天那张茶几边上,貌似室内唯一一张没经过浩劫的沙发上有个人。
沙发背对着出口,那人大半身影陷在里面,从我这个角度看到搭在沙发扶手上的那手夹着半支烟,附近地上掉落无数烟头,显然是很颓废的姿态。
挑了挑眉,我侧首斜窥冥户亮一眼,从对方阴沉的神色里得到坐着沙发那位,就是电话里需要见面的详谈,这一答案。
于是,我抽了抽嘴角,压低声音对着冥户亮说道,“现在可以把你电话里说不清楚的事,详细的说说了。”
闻言,冥户亮原本就拧紧的眉心更是皱得能夹死苍蝇;见他一副‘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事情很复杂麻烦死了’的火气十足的神情,我的脸皮重重一颤,“长话短说,然后有话直说。”
我知道你是拙于言辞,可我也没有能从表情里默读经过的本事,开诚公布啊少年,看在同窗的份上我多给你几分钟组织语言。
沙发里的人仍旧象是雕塑似的,一动不动,冥户亮同学也保持着僵在原地的模样,我看看他再看看那不知名的家伙,然后又看看他再看看那位…如此反复几圈,最后耐心告竭。
“我还有事,你不想说我就走人。”
下过通牒,我脚跟一转就要往外走,手臂却被拉住;冥户亮的嘴角抿得死紧,一副破釜沉舟的严肃表情,“事情是…”
这样的…
………
听完冥户亮同学简短的介绍,随即我走到角落,坐到冥户亮临时收拾的椅子上,默默的将位置调整到最能放松的姿态,一面等着几米开外蹲在地上的冥户亮同学折腾手里等下需要反映的录像,一面斜眼观察由始至终一言不发的此番求助的当事人。
那是位与冥户亮年纪相当的少年,此刻手里的烟已经燃到尽头他却是毫无察觉似的仍是怔怔的坐着,就象是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惊到失去反应,外界再如何变化都与之不相关。
我想,这样的反应…呃~约莫算是…情有可原?
在心里回想冥户亮交代的那些情况之后,我默默的收回打量陌生少年的视线,目光转到摆弄那套许是有些损失的影音设备的冥户亮身上。
按照他所说,今晚的事件是极少见的一种巧合。
青木隆一,此刻呆若木鸡的那少年,也是辗转透过冥户亮要我帮忙的人,所求之事说起来真不知道如何形容。
他让我帮忙找一个人,失踪了蛮久的一个女孩子,线索却在等下要播放的影片里————这么说吧~一切都是巧合,青木隆一今儿仍是和同伙们凑在一起准备为非作歹,此地是他们的聚集地,在不良少年们的黄金时间后半夜来临之前,无所事事的家伙们决定观赏限制级影片打发时间。
然后…某个同伙贡献出来的,从忘记哪里摸来的影片里,青木隆一看到里面主演的那妞竟是认识的人。
青木隆一的父亲第二任目前已经离婚的妻子和前夫生的女儿(这关系拗口得我头晕),已经失踪两年多并且在警方那里备案的秋元舞子。
囧…
这样狗屁倒灶的事,你丫冥户亮找我做啥?不是该立即报警么喂?!
我抽了抽眼角,死鱼眼盯着已经开始放映并且被冥户亮遥控快进着的屏幕,脑子里想起对方满脸诚恳的说辞:如此令人不知该先尴尬还是先愤怒的发现他第一反应是打电话给我,我特么长得象警察?!
好吧好吧~退一万步来想,换了是我大概也会先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再打算,可是…看限制级影片你叫上我一起真的没问题么?
最后,冥户亮你…居然和不良少年厮混,还到了聚众观看A片的程度?!
基友么?
………
脑子里肆马奔腾,从内啥啥啥联想到那啥啥啥,一时各种小剧场此起彼伏,我保持着面无表情的端正姿态,眼睛盯着在冥户亮的操纵下时不时快进的屏幕。
他当然不可能把无码影片毫无保留的放给我看,据说无关紧要的片段都用技术手段忽略过去,屏幕上播放的是有问题的地方。
可也正是这总共加起来不到十分钟的画面,仍是看得我浑身紧绷。
当画面停在最后一处关键,冥户亮按下暂停,起身,走到我坐的位置边上,“就是这些。”他压低的声音有些沙哑,说话间看了看青木隆一,随即重重呼出一口气,“我想得到有能力帮忙的人只有你。”
我扫了冥户亮僵硬的侧脸一眼,低下头,慢慢的开始看方才他给的还来不及细看的东西。
影片的外壳正面是一张浓郁艳俗的女人的脸,背面是她的全身照,摆着极呃屈辱的姿势,外加一丝不挂,一目了然的体现内容,这是一部血腥限制的成人片,并且级别很高,也不知道这帮少年哪弄来的。
影片名字也很一语双关,'羔羊';很纯洁的词语,通篇下来却都是性虐待镜头,最后的结局是虐杀。
从头到尾那些一晃而过的镜头通通无码,连句废话也没有,啊——除了开头和结尾映在外壳上那女人莫名其妙的几句话和拍摄花絮…
把影片外壳放到一边,我接着把失踪者的照片往它边上一摆,两厢对照之下,两个人是有五六分相似,无论样貌还是身形,可相似不等于相同,两个人终是不一样,那么…
“怎么确定是秋元舞子?”我问完之后就听到冥户亮咳嗽几声,象是被呛到,他也不说话,眼神就直直落到青木隆一身上。
“她的小腹上有一颗痣。”说话间青木隆一抬眼瞪着我,眼神有些闪烁不定,更多的是无处发泄的怨恨。
我错开他的视线,低头看看手里那张身着水手服笑意靥靥的女生照片,又看看夹在塑料外壳下的三级影片封面…沉默半晌,起身走到播放器前。
拿起控制器,调整影片的速度,一点点往回倒,等时间跳到某个位置,再用慢镜头播放。
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把最后影片里女主角断气的瞬间来来回回看过五六遍,最后我松开指间,任由遥控器掉在地上发出闷闷的声响。
“抱歉,我帮不上忙。”我回过头,看着身后一站一坐的那两人,“我没办法从影片里看出什么线索,能帮你把人找回来。”
冥户亮的意思我知道,他应该是从谁那里听说我有奇怪的本事,先前他也说过,有人传言我是灵媒,所以他病急乱投医。
到今天为止,秋元舞子失踪两年多,早就超过希望找到的时限;如果我就此沉默,挂念她的那些人会继续挂念下去,即使怀着微弱到不可思议的希望…
“两年四个月零八天…距离我最后一次看到她。”青木隆一说这句话的声音迟钝而缓慢,随即抿紧嘴角,算是俊秀的脸庞神色惨淡而凶狠。
我把他那句话反复咀嚼两遍,在心里叹口气,想了想又多叹一口气,然后慢慢回过头望着屏幕,抬手点住定格的画面,“如果她是…你别再找了,这里面的人已经死了。”
影片里女主角死亡这一幕,许是百密一疏,剪辑的人漏掉一个近距离拍摄的镜头,只有三秒不到的画面,定格下来对比之后却能看出来,影片里躺在地上的人瞳孔已经扩散。
她死了。
不是演戏,是真正的死亡。
这一部名为'羔羊'的影片借由剪辑手段与相似活人偷天换日,把真实的性虐杀记录包装成商品在市面流通。
真是…
令人毛骨悚然。
许是一时没反应过来,那两人表情空白呆愣住,我看着他们一时象是消化不过来,于是起身,理了理衣物,顺便把等下想说的话用委婉的言辞重新组织一遍。
我个人表示这等凶残的发现还是报警的好,当然,需要他们编造个完美借口把我自己摘出去。
案件什么的,对于目前的我来说根本是力所不能及的事,双手到现在还提不动太重的东西,安全第一啊喂!
我脑子进水了没办法拒绝别人的请求,下次找时间看心理医生去,社交障碍什么不治不行。




、90晋江独载盗文退散!

气氛一时压抑到诡谲;冥户亮和青木隆一双双面如死灰,趁着他俩还沉浸在打击中回不了神,我迅速找个理由告辞,脚下生风拉开玻璃门从屋子里逃走,面上无比装B的穿过群聚在外头不良少年,毫无负担的退场一鞠躬。
我估计着临出门前冥户少年投过来饱含千言万语的眼神;约莫是希望我此番能比照吉野小夜子学姐那次,不要厚此薄彼袖手旁观之类的。
可这次跟之前怎么比?
彼时我初到贵地;说句难听的,吉野小夜子学姐算是第一个与我近距离产生交集的人;虽然是死亡幻觉,可也正是因为她,我才真正有得以融入的感觉;而非隔着一层障碍似的,始终似梦似醒怎么也找不到真实。
吉野小夜子是突破口,我的好奇引发系列反应,为她动手是一种回报,除此没有别的理由。
既然不是真的很正义凛然的人,就不要得嫉恶如仇的病。
再退一步说,失踪两年四个月零八天的人,又已经确定死亡,我还能做什么?已经时过境迁,相信犯案的人早就把相关证据破绽收拾得一干二净,即使要追查,也没有哪个势力的资源多过警方,包括能够动用到的人力物力,以及民间无法渗透的国家资料库。
报警,交给警方处理是目前最适当的方案。
………
回家的路上我心里又始终烟烧火燎似的,想来想去最终还是厚着脸皮用重金引诱司机大叔帮忙到音像店里租借那部名为'羔羊'的影片。
幸亏司机大叔为三条家服务好些年,要不然我真找不到合理借口搪塞,虽然一路被诡异的眼神打量得颇尴尬,但好在东西还是到手了。
晚上吃过饭洗完澡,把手上的杂事一一清理掉,我蹲在房间里开始聚精会神观看影片,不同于先前断断续续,这次花了近两个小时,每个镜头都细细研究过去。
后半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闭上眼睛,脑子里就浮现那些令人印象深刻的画面,然后终于找到傍晚见面之后我始终感觉不对的地方。
冥户亮与青木隆一的说法是————他们聚众观看小黄片,不小心竟看到主演是牵肠挂肚下落不明的妞,巧不巧合先是另说,反正我觉得那样坑爹的情况发生概率不大。
我让司机大叔去借片子的时候顺便旁敲侧击些相关的东西————音像店老板信誓旦旦拍胸脯保证,'羔羊'这片子相当受欢迎,有内容有情节,满足各种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毛病的观众群。
于是,问题就来了。
两年多以前发行的限制级影片,按照这地界男人们的变态程度,躲起来观看过的人该是多大一个基数?那么多双眼睛就没有一位看出问题?
据我所知,包括警方人员在内,私下里会偷偷摸摸看黄带子的也很正常,刑侦行业出身,影片里那些血腥镜头是真是假会看不出来?总有一两个精英能明察秋毫的吧?
所以,我从音像店里借来市面上流通的影片,结果…大众的火眼金睛和我的钛合金狗眼水平不相上下。
租借来的那部'羔羊'与先前看过那张碟子有少许差别,也就是最关键的女主角死亡的剧情那里,几个昭示真相的镜头被模糊处理掉。
如此一来就证明,冥户亮和青木隆一手上的带子来路不正;要么他们对我撒谎,要么,有人对他们撒谎。
内幕究竟如何,该知道的时候总会有人跳出来让我知道,于是…抱着被子翻滚半宿,然后我不知不觉睡着了。
………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天气比昨儿阴冷许多,呵出的气都是雾蒙蒙的,司机大叔开车也比往常小心谨慎的样子,时不时瞟一眼后望镜,神情有些不对劲。
我忍了大半路,最后还是开口询问他原因,要是因为昨晚的事,我倒是已经编造好理由…
“后面那辆车跟着我们十几分钟了。”司机大叔再一次盯了眼后望镜,然后语出惊人。
我吓一跳,赶忙支起身扭头往后看,随即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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