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电子书 > 浪漫言情电子书 > (网王+花样)丑鱼 >

第38部分

(网王+花样)丑鱼-第38部分

小说: (网王+花样)丑鱼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有点发烧,先回车上再说。”迹部景吾如是说道,覆在我肩际的手掌微微收紧,掌心热度透过布料传来,竟是…微烫?
我默默斜眼,复又低下头,作一副头重脚轻的模样被拖着离开————其实你说的是自己吧少年?嘛嘛~算了,还是不揭破,省得某个死要面子的家伙恼羞成怒。
………
从阻拦去路的警车边挤出巷道,朝着马路慢悠悠的行走,其间有人靠过来很好心的想要从迹部景吾手里将我接过去,却被拒绝。
街道上不知什么时候一溜烟停着好几部轿车,车门洞开,边上站着人,象是等候已久;对面黑乎乎的居民楼好几户人家亮起灯,窗户里有人影朝外张望。
本该是万籁寂静的深夜,此刻被渲染得有些杂乱无章。
还没来得及伸长脖子眺望三条家那部轿车的位置,身体就不由自主顺着某人铁箍似的力气被扯到临近的一部轿车前。
“上车!”迹部景吾压低了声音,语气是不容反抗。
我微微一个迟疑,眼角余光却瞥见随后赶过来的日吉若只差十几步就走到附近————他也要上这部车?
心念飞转,我低下头,乖乖的钻进车子。
也好,我正巧有点问题要请教的说,蹭着真皮沙发挪到最里面的位置里,呼了口气,偏过头,好整以暇看着晚一步上来的两人。
迹部景吾和日吉若一前一后钻进轿车,坐稳之后阖上车门,司机随即发动引擎;外面静止的风景缓缓流动起来,我扒着车窗,极力往后看去。
警车依旧堵在巷子入口处,留在那里的人忙忙碌碌,混乱的场景里有警察用对讲机通话,看起来象是日吉若属下的几人则帮忙拉起明黄警戒线。
“你跟警察说了?”我收回视线,探头问隔着迹部景吾的日吉若————你把我找到又扔掉的东西告诉警察,让他们自己寻找证物?
“嗯。”日吉若简短的哼一声,随即沉默下来。
我点点头,抱着胳膊继续缩回沙发里,抖了抖,被雨水浸透又瞬间爬进开着冷气的车厢…鸡皮疙瘩起来了有没有?!这么一激灵,我…我忘记自己想干什么了,(=  =)。
………
车子开出几分钟(?)后,死寂的车厢里…迸出一记喷嚏声,甚是响亮,⊙﹏⊙b。
我虎躯一震,幽幽的盯了眼身边一鸣惊人的迹部景吾,又默默移开视线————囧,果然是发烧了诶~让你装酷淋雨…啊~话说回来,他应该不至于把这笔账也算到我头上吧?
“混蛋!”迹部景吾的
语气异常恼怒,可惜略带鼻音,少了几分压迫感。
驾驶室的司机透过后望镜看了车厢一眼,表情显得颇尴尬?随即他手忙脚乱将车厢内的冷气关掉,切换到干燥的暖气频道。
许是自觉风度尽失?迹部景吾整个人都僵硬起来,当我又一次偷偷抬眼看过去,他的脸偏向日吉若一侧看不见神情如何,只有半掩在湿漉漉发丝里的耳垂红得象是快要滴出血来。
眼见着他周身辐射而出的气势澎湃到似是要井喷,我清清嗓子,硬生生开口企图转移所有人的注意力。
“呐~筱原静香有没有渠道得知你的行踪呢?”
青春期少年微妙的自尊伤不起有没有?!为了防止几经天气、意外蹂躏的某人扭曲掉,还是找点话题以策安全。
“嗯?”迹部景吾沉默片刻,回过头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已经缓和,明显是被挑起疑惑。
抬手点了点额角,象是细细思考一会儿,狭长的凤眼眯起,“秘书部没有权限过问我个人的行程安排。”
“那也就是没有。”我想了想,提出另一种设想,“你的行动一般都会知会随行保镖吧?筱原静香有没有和谁…”
————反正筱原静香已经和有妇之夫搞在一起了,也不差再勾引个别的男人,比如说迹部景吾近身人员什么的…策划绑架案的时候正好派上用场。
好吧~我承认自己心思阴暗,撇撇嘴角,把设想逐一列举给他听(真的是假设哦~),按照我的思路是这样的:
绑架案,设计者是大冢浩次————收集情报是筱原静香————执行者是佐久间勇太。
这三个人同时还是交换杀妻案的三名(暂定)凶手。
反过来想,交换杀妻案先完成,大冢浩次和佐久间勇太同时身为执行者(主谋未知),筱原静香是从犯,之后三个人或许临时起意也或许蓄谋已久的犯下绑架案。
这其中…主次仍旧未明,然后,三条樱子是倒霉催的赠品,迹部景吾是大奖?
于是…
………
“佐久间勇太口口声声说你多管闲事,为什么?”
我可没忘记那个变态男子一边拳打脚踢,嘴里一边骂骂咧咧的话,果然是迹部景吾泄露给警方的提示被知道了吧?所以…凶手才会觉得他多管闲事。
迹部景吾脸色一沉,灰紫凤眸眸光徒然锐利,“警方传唤大冢浩次,他却因为筱原静香的证明而洗去嫌疑,应该是…”
说到这里忽的沉默下来,嘴角抿直,眉宇间蒙上一层阴影,“你说得对,可能是我身边的保镖泄露了什么。”
“也或许他们不是故意的。”我耸耸肩,慢条斯理环顾车厢,目光移到驾驶室的时候
停顿几秒钟复又收回,“说到不伦,或许筱原静香的情人不止大冢浩次,你的身边如果谁和那女人有染,说漏嘴也是可能的啊~”
“特别是在对方刻意套取情报的状况下。”
“就以此作为突破口好好查一查。”————警方那里交换杀妻没有任何进展,这说明两个案件的凶手把所有证据毁得一干二净,没有直接证据,我看到的东西就是妄想过度。
佐久间勇太目前仅是因为绑架案被关押,而且他还极力想借用‘精神障碍’逃脱刑罚。
大冢浩次除了公款亏空一事接下来将被迹部集团追查,甚至提出控诉外,连绑架案的参与与否都找不到确实证据。
筱原静香…那女人更是表面上摘得干干净净。
真不甘心呢~
明明真相已经水落石出,涉案的三个人却无法用人间法律制裁吗?
我叹口气,抬手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绑架案里面佐久间通过什么方式索取赎金的?我记得他好象没有多余动作。”
那些案情我看过,其中微妙的地方就在于,涉及人员在时间上有一定的误差,迹部集团和绑匪交锋的时候,佐久间勇太正在施暴…好吧~会有人问我如何知晓正确时间,对此我只能说异能什么的很坑爹。
佐久间勇太的记忆里根本没有打电话的动作。
当时,透过肢体接触传入脑海的信息量庞大而琐碎,可无论怎么回想,我都没看到那变态有和迹部集团联系的画面。
那只能说明,一来整个案件绑架人质和索取赎金是各不相干的步骤,二来…他们根本没想过留活口。
两个阴谋设计得环环相扣,几乎天衣无缝,不管主谋是谁,那人的智商都是高得不可思议。
更可怕的是连万分之一的失败后果都考虑到了————佐久间的‘精神障碍’,变态通用的借口;如果不是侥幸死里逃生,我怕是真的要给迹部景吾陪葬的说。
………
“电话都是事先录好,通过网络接入迹部集团的电话。”迹部景吾的表情也很难看,“当时绑匪不给人谈条件的余地,也没有谁想到那根本不是本人。”
“果然…高科技真好用。”我抿抿嘴角,“算了,就便宜大冢浩次。”————抓不到他和绑架案的关联也没所谓,接下来…
“贵集团的亏空案进展如何?”
“他当然逃不了。”迹部景吾挑了挑眉,神色倨傲,“过两天他会从千叶被直接送到东京这里的拘禁所。”
“和佐久间羁押的地方一样?”我睁大眼睛,兴致勃勃的追问。
他没有回答,却是点点头,无声胜有声。
“这样——”我甚是赞赏的挑眉,想
了想就转开话题,“呐~我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吧?帮我办件事报答我的恩情吧~”
眼睛微微眯起,我厚着脸皮,微笑,“以权谋私一次,帮我安排单独见佐久间勇太。”
迹部景吾明显一愣,吊高眼梢,满脸不敢置信,“单独?理由呢?”
“我可以保密吗?”我歪了歪头,捏紧嗓子,娇嗔(呕——)的睇了他一眼,“行不行啊~就当我求你好不好?”
许是被我恶心到,迹部景吾的脸庞豁然扭曲,眼角抽搐几下,脸色黑了又黑,半晌才象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行!但是要录音!”
“没问题!”我很大方的满口应承,表示对此毫无压力的说。
“喂喂喂!”一路沉默的日吉若此时蓦然开口,身体微微前倾,目光越过迹部景吾,神情颇无奈,“以权谋私什么的,你们该不会是打算让我…”
我和迹部景吾彼此对视,眼神均是微妙,停顿几秒钟,我率先掉转目光看着日吉若,异常惬意的龇出白牙,“日吉学弟能者多劳。”
反正你肯定轻车熟路,相信迹部景吾也知人善用(咦?这形容词好象不对),不要大意的奔跑在‘官商勾结’的康庄大道上吧~你行的!日吉学弟(榊监督招牌剪刀爪)。
………
于是大事定抵?我长吁一口气,往沙发里蹭蹭,眼皮子瞬间就耷拉下来,含含糊糊打个哈欠,“嗯~我先睡一会儿,到了叫我。”
一番长谈其实没用多少时间,主要是心理活动太多?办完要紧事,我就直想闭眼把自己托付给周公,~(≧▽≦)~
还有问题等我养足精神再说嗷嗷嗷——
闭紧的眼脸隐约有阴影靠近…我皱了皱眉,却在下一秒,有道温热从头盖下来。
“喂!你想见佐久间勇太,不会是打算杀了他吧?”迹部景吾的声音近在咫尺,甚至有温热鼻息扑倒我的脸上。
我闭着眼睛,抬手按住一处软热肌肤(那手感依稀是脸),用力把人推远些,沉声回答,“不是,我才没有那么鲁莽。”
直接动手杀人什么的,我怎么可能做出那么没有艺术感的事?
我可是全部想好了哦~和佐久间单独会面是揭开盛大的祭奠第一步,呵呵~等到最终话…涉案那三个人…呵呵呵~至少有两个…
借用看过的某部经典漫画里,那位强大到不可战胜的妖狐藏马说过的话:‘罪人的血液也会开出美丽的花。’。
可惜我不能亲眼目睹。
————人间法律无法制裁不要紧,我只做我想做的事。



、真实的谎言之十七

阴雨天气整整延续了两天两夜。
呆在医院病房里;听着断断续续的雨声敲打在玻璃上,铅灰的云层透不出半丝阳光,仿佛是某种预兆,沉闷得令人喘不过气。
我被吵得无法安心休息,虽然身体疲惫到极点,怎么也闭不上眼睛;思绪焦躁中带了些亢奋,或许还有点…犯罪的刺激感?
那个深夜被迹部景吾押回医院之后;第二天我接受了几项精密检查,包括脑部CT和…妇检;后一项是我额外要求的,彼时医生的眼神颇诡异,可我也顾不得许多。
幸好检查报告和我预估的分毫不差;所谓‘感同身受’,真的只是精神重合,和身体木有联系,那坑爹的异能不会让人假戏真做(这形容好象不对?),不然我一定吐血。
三条樱子姑娘(的壳子)依旧是冰清玉洁的原装货哟~
于是,我终于放下心头一块巨石,淡定微笑,顺势抽出手来关注别的。
比如说…
把我丢下就此杳无音讯的迹部景吾。
那晚之后他连电话也没有,随着两个白天过去,我也有点坐不住了。
当然,我并不是担忧他又遭遇什么天灾人祸,而是怀疑他改变主意…
那晚他的话说得多漂亮啊~没想到转个身就翻脸不认人,我要求的见面事宜如泥沉大海不说,呆在医院里跟关禁闭似的,连个探望的人也没有,更别提能看到第一手资料什么的。
至于能和外界联系的电子产品…据(不知为啥特殷勤彷如监视的护士小姐)说,病房里禁用无线设备,因为会干扰精密仪器,想要娱乐生活等出院爱怎么逍遥随便,这里是医生的地盘病人要乖乖听从指挥。
一番苦口婆心的威胁?导致我的住院生涯格外单调。
人一旦无聊起来就忒容易胡思乱想,于是,闲来无事我就瞎琢磨,把种种这么一联想…不小心就拓展到迹部景吾身上去。
我此时的窘迫处境,想必他出了不少力,诶~
怎么说呢?应该是有点失望吧?
虽然没有真正相信过他嘴上说的要算他一份,其实我还是有怀抱一点点期待的…结果,现实却验证了一句俗语————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哼!决定从此鄙视丫。
………
第三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透过玻璃窗我看到外面高空一碧如洗,豪雨的痕迹只余得呼吸间混合着草木与泥土的湿腻芬芳。
下过雨的清晨,安静里蕴含着一种奇异的祥和,我杂乱无章的心情渐渐平和下来。
舒展身体,极力伸个懒腰,我呼出胸口积於的浊气,返过身走回病床那里慢吞吞收拾起东西。
身体检查报告昨儿就出来了,医生看过之后也表示基本没有大碍,于是我联系三条家的司机让对方今天一早来接我出院。
住了几天医院,浑身骨头似是要生锈,要不是医生迟迟不肯签字,我昨晚就爬回家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