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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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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想,若你受伤时,有一个人突然站出来,替你受伤了,心里会无动于衷吗?


别人不知道,但是她做不到无视。


“啊,无聊啊!我要疯了……干嘛不说话?”沈素儿在他背后吱唔着。想不明白,自己真是因为内疚,因为他替自己挡了一剑才会好心跟在他身后的吗?


“你是因为朕,才会让初雪早些回宫吗?”


“啊,算是吧。谁让你脸色那么难看?”


“有那么明显吗?”


“照照镜子不就知道了。”


“朕从不照镜子!”


“……”黑线,爬满额头了。什么意思?堂堂皇帝大人居然说从来不照镜子?


慕容景脱口出一句,也意识到什么似的,不再说话了。


直到寝居。


他直入,宫女和陈总管已经守着侍候。


过了一会儿,陈守拿着一个包包出现。


宫女和太监们全部退了出去。


并将大门给关了上去。


慕容景瞧着依然立在一旁的沈素儿,那站没站姿的形象,真令人不敢恭维,只是他貌似习惯了,并不反感她的颓败……


“皇后,知道自己站在什么地方吗?”意思是在提醒她,目前正站在皇帝的寝室,而且是那一个她避之唯恐不及的皇帝歇息的地方!


“知道,不用你提醒。”沈素儿没理会,目光在落在他肩膀上。她要看看,那上面到底有没有伤。虽然直觉那蒙面男子是他,但也要瞧瞧证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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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守将包包放在桌面,不敢打开。


瞧着慕容景再看看沈素儿,有些难为。


慕容景道:“陈守,你先退下去。守在门口三丈之外,任何人也不得靠近。”


“是!”陈守退了出去。


沈素儿只是随意看了一眼,还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慕容景坐在帝王的软榻上,端正坐着,一只手按在榻把上,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腿间,神情淡淡的,像在思考着什么问题,半晌,他问了:“皇后,有什么话直问吧。”


“痛吗?”


“什么?”


“我问你痛吗?伤口。”她还是立在一旁,不坐也不看他。目光在乱瞟着,一如她此刻的心,单独相处,居然小小地紧张,感觉空气好像稀稀的。奇怪了,和他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她也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情感有时就是难以克制的东西。


“……”没有回答。


“干嘛不说话?”


“……”他幽深的眸光淡淡的瞧着她,想什么无人晓得。身上像笼罩着一层柔和的轻纱,不再有往日的凌厉。或者,他也累了,偶尔也会累。再强大的伪装,也会有装不下去的时刻。


眸子闭上了,紧抿着薄唇,不语。


不想解释,也不想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要说什么,要如何对她说。


说不上来自己此刻的心情,究竟是为何……


沈素儿也不知道,只是眼眶突然红红的。不吵不闹,不针锋相对的气氛真不好!她不喜欢,非常不喜欢!喉咙像有东西哽咽住,沉重,压抑!对,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沉重和压抑,心里有一种害怕的情绪好像要跑出来,一但出来就会不可收拾,无法掌控。


她见他闭着双眼。


俊脸渐渐有些苍白……


脚步不听使唤,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移到了他的跟前。


一只红酥小手更是不听使唤,已经伸到他的衣襟间——


倏地,他抓住了皎如白玉的腕儿,“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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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他抓住了皎如白玉的腕儿,“想做什么?”


“看伤。”目光再扫到桌面上的包袱,这是陈守留下来的。她另一只小手解开了,赫然里面是伤药和绑带。他的伤,连御医也不能找?!为什么?她不明白,但是心里知道其中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理由。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落到小船的时候。你和我对视的时候……”是吧,那无意中的一眼太过熟悉了!也在那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和他原来已经不是陌生的人。


沈素儿说罢,又想到了一事儿:“我没有和司马洛说那蒙面人是你。”


“你不说,他也猜得到。”只是事情没有摆上台面,谁也不去擢破罢了。


“???!”疑惑,事实真的好复杂。


“我要看你的伤。”她又回到了最先的意图。


慕容景瞧着大手中纤细的玉腕,借机道:“可以,但你要亲自来上药,沐浴更衣也要。”后面一条,纯属霸王条款。


“为什么?”沈素儿窘了窘,分明借伤找茬?和他上药可以,更衣沐浴?不由想起上一回自己见到的更衣过程,裸体啊?大窘……由别人做她来看,和自己来本质上完全不同滴。至少视角,距离不一样!


“你欠我的!想想我是为谁受伤的。”居然无赖了起来。他眼底的笑在不断加深,表面还是蛮正经的。


沈素儿无话可说。事实如此,人家的要求貌似也不过分,换作是她,好像也会提出同样的要求,世上的君子真的太少,大多也是伪君子,受了别人的恩惠难道还要别人装君子说没关系、小事一桩吗?说不过去。


硬着头皮的,她点头了。


一开始,她就想脱开他的衣服瞧瞧的。


慕容景不只眼底在笑,嘴角也忍不住微微扬起。


松开了她的腕。


沈素儿半曲着膝,轻轻给他解着玉带,动作有些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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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素儿半曲着膝,轻轻给他解着玉带,动作有些缓慢——蓦然,她翻了翻白眼,是送给自己的。这算什么?心态不正?!目的不就是瞧他伤,给上药吗?搞得好像将要XXOO一样。


MD,白痴。她暗骂了自己一句,接着动作加快了。


“皇上,这软榻下有火龙吗?”古代相当先进的保暖的方式,地下埋的东西,生火即会暖。沈素儿这么问,是担心脱衣服了上药时会冷着。


“不用担心我,做你应该做的。”白天也没有夜晚冷。


什么叫应该做的?沈素儿抿抿小嘴。


“皇后不满意?”


“是。你说话的口吻真令我不爽……”本想大声点的,但今天自己理亏,说话也小声了许多。自己跟自己不爽去吧!


“噗嗤……”慕容景笑了出来,“皇后,你什么时候对朕的态度好过?”


“我天天对你的态度都挺好的。”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是吗?再问心一句?”怀疑,也是否认。


“……”无语了,心虚。


于是,她加快了动作,解开了慕容景的外袍,里衫,还有……终于露出了结实的肌肉,真的很有料,某女在心底又感叹了一回,尤其是完美的锁骨连她这半个色女也给勾起来了。


避开了视线,还是忍不住偷偷多看几眼,不看白不看。


当拉开见到他的伤时,皱眉了。


一瞧绑着伤的白布染红大片,即晓得伤口他处理得很仓促。的确,在那么短的时间,他已经出现在醉月楼了,比她和司马洛还要早,能仔细处理伤才奇怪。


“皇后,朕是胸膛还满意吗?”口吻,就像她在占他豆腐一样。


沈素儿抬眸,白了他一眼,事实在掩饰了,小脸嚣张回道:“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又不是第一次瞧。哼哼!”像足了早将他吃干净的表情。


那是一个嫖客对嫖过几次的妓女才会有的神态。


慕容景额头生出了黑线,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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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素儿收敛起胡闹的心态,神容认真了起来,小手颤颤打开染血的绑带,瞧到伤时惊了好一会,眼中闪出一抹心疼,伤得太深了,肯定很痛的。本来这伤应该在她身上的……想到这里,心又尽是愧疚,刚才脾气就应该好些。


“对不起啊……”道歉了。若不说道歉,她觉得过不了自己良心一关。


慕容景怔了怔,随之浅浅一笑,并没有回话。


沈素儿细心处理伤口的动作算不上温柔,却很小心翼翼,眼中的专注也让人动容。


四周一片静默。


空气流转渐渐热了起来……


她专注着伤,而他专注着她。


漂亮的小脸此刻的光彩令他迷恋,因为她的心思全系在他的身上——光想到这一点,心里会有一种给填得满满的奇妙感觉,从未有过的踏实。


不约来而来的悸动只为谁?


接下来,一切好像是顺理成章!


他压抑不住自己想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


下一刻,她已经让他霸道带入怀中。


“啊……”惊呼!处理伤口的药粉洒了一些。


小手快速举在半空才没有全洒啊!


她想骂人,突然发什么神经——


可是骂不出声,红唇给人用力压住!


毫无预期的,柔软的唇瓣让某人炽热含住了,不断地亲吻,粗重又霸道的吸索,全身心地掠夺着自己渴望的甜美。


鼻息间粗喘的气流暧昧扑在她粉嫩的小脸……


连同她的某些神经也给挑了起来!


晕了,怎么办?!


大白天的啊!


“皇上……你的伤……”


“不管!”


“你说要沐浴……”


“正好一起。……”


“我没心理准备。”


“情到浓时,水到渠成。”


“我没试过……”


“朕会很温柔的……”


“我对种马没兴趣!”


“朕是人不是马!”


“吐血了……”


“朕……”没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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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某些儿童不宜的画面即将上演的时刻——


突然,寝室的大门给人急促地敲了敲!


陈守在门外恭然禀报,“皇上,有突发事件。”


“什么事?”慕容景质问,中途让人打扰了,语气可不太好!没有足够的理由,他杀人的想法都会有。


“雪妃上吊自杀未遂。”陈守的声音揣着不安。


“……”慕容景冷然皱眉。


目光再看向自己压在身上的人儿,企图未完成即出状况,难道连老天爷都不帮他?


沈素儿一听,脑袋也清醒了!MMD,我在干嘛啊?差点给勾引去了。于是,她无奈的推开身上的慕容景,整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和头发。


淡然的立了起来。


雪妃啊!一声雪妃,唤醒了心中某一个想法。


刚才她差点淡忘他是皇帝的身份,真悲催。


有花无果,玩玩即可。


沈素儿平静的如啥事也没有发生。


“陈大人,你单独进来一下。”沈素儿替慕容景下令了。


陈守进来,沈素儿却款款迈出去了。


离开的时候,她仅淡然说了一句:“好生照料皇上。”


陈守近前,应了一声是。


赤裸上身,肩膀的伤口也没处理妥当,慕容景望着那纤纤背影出神。倏地,心中空前的烦闷,失落感也空前,绷紧的拳头一松,扬起大掌一甩,即给了陈守一个响亮的耳光。


冷然道:“该死的,以后这种小事,别来烦朕。”


“是!臣该死。”陈守马上跪了下来请罪。心中苦啊,刚才太监匆匆来禀报时,他就犹豫得不得了。皇后在此,而且是和皇上单独相处。天大的事情都可能会惹皇上生气,可内心挣扎了好一会,鬼使神差的决定冒险禀报。


结果真捅马蜂窝了!


“出去!朕想歇息。”


“皇上,您的伤——”


“滚!”怒吼!愤怒中差点将软榻上的四方小桌给掀了。


火山正在喷发中,不懂得避开即是傻子了。


陈守苦不堪言,垂首无声退了出去!


不识趣的事儿居然由他做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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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散恣意的眸子,此刻幽然暗淡,犹如深谷中淡淡萦绕的薄雾,迷朦又深远。


自踏出慕容景的寝宫始,即一直如此。


无法理解自己此刻在想什么,心中的郁结来自何处。


冷静下来,一切的迷团尚在。


司马洛是谁?


堂堂北宛国帝王也畏惧的人物,到底是何方神圣?


沈素儿仅是一个小城的女子,怎么会认识他呢?


本王?对了,他今天在手下前自称本王了?哪里的王?南蛮国的王?不可能!没有那一个国家的王,会轻易离开自己的国土却别人的地盘,一但搬上台面,个中牵扯的关系极大也极广。瞧瞧现代的国家元首,访问一下还要申请即知道了,二国要你情我愿,甚至连私人度假也不能即可晓得一二。


三年之约,又回到了三年之约。


对于这一个三年之约的内幕,沈素儿知道的并不多。


根据今天发生的隐约猜测,应该是慕容景和司马洛早约定好的,三年后司马洛会来接她,而到那时慕容景会废后送出宫,是不是就是将她送到司马洛的怀中?难解!


若真如此,慕容景目前又是怎么回事?


送他到司马洛身边,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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