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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8部分

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4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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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竺列国打生打死与本朝何干。”

听到这,郑安洋脱口而出:“分而治之。”

郑克臧嘉许道:“正是分而治之,最次也要落实华夏统治下的和平。”

说罢,郑克臧话锋一转:“内廷与民争利不可长久,这样吧,弄个章程,把内廷纺织局的水力纱场、水力织布场都发卖了,朕不要独乐乐,而要众乐乐”

708。最后安排

郑克臧可让内廷把一年至少获利二千万贯的生意转让出去,当然不是为了捞一笔快钱,而是为了尽可能的推广水力机械,为日后蒸汽机的广泛运用夯实基础并藉此在国内展开工业化的进程。只是内廷经理处是绝对舍不得把这注大财让出去的,再加上国内银根持续紧张,因此除了郑克臧明令划拨给郑安涤父子的纱场、织布场各一外,内廷经理处根本没有向国内商贾出售任何一处纱场、织布场。

然而纸张是保不住火,就算内廷经理处严防死守,水力机械的秘密还是在未来十年内陆续流传了出去,随后在国内掀起了一场广泛的工业风暴。

在这场风暴中,不但内廷纺织局十六柱纺纱机被最终改进成八十四柱水力纺纱机,而且类似水力榨油机、水力磨面机、水力碾米机也从小作坊式的使用发展成工场级的规模应用,从而引领着华夏在未来四十年内先于世界各国迈入真正的初级工业化阶段。

当然,埋下火种的郑克臧并不知道多变的未来具体会走向何方,如今已经做到他能做的一切的郑克臧正用冷眼旁观的态度看着群臣们操办着太子册封大典。

郑克臧不愿失去权力吗?是的,尽管许诺要退休了,但是享受过至高权力滋味的他并不愿意轻易放弃这一点。好在,对于一名掌握了军队的开国君主而言,即便郑克臧让出至尊的位置,他依旧是一言九鼎的存在

华夏武成二十三年六、七月间,建藩在海外的郑氏宗亲全部返回武昌。

宗亲们的归来,标志着太子册封大典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倒计时,然而在众人或是惋惜或是窃喜的目光中,首先得到加封的却是郑安涤和郑安渻。

是年七月十九日,皇长子郑安涤本爵由岐国公改封楚国公,同时晋爵潮安郡王。尽管潮安郡王的爵位不能世袭,但郑安涤还是因此成为了郑克臧诸子中第一个封王者。

同日,皇三子郑安渻也得到加封,其本爵由简国公改封赵国公,同时晋爵宁安郡王。

既然两位皇子得到了国公和郡王爵,那么其他的皇子自然也不能落下,于是当年七月二十五日,皇四子郑安沣被加封为宣国公、皇五子郑安滆被加封为筠国公、皇六子郑安澈被加封为相国公、皇七子郑安淼被加封为彭国公、皇九子郑安溪被加封为康国公。

两天后,皇十子郑安濨被加封为罗国公、皇十一子郑安泽被加封为乾国公、皇十二郑安淜被加封为邵国公、皇十三子郑安汎被加封为岑国公;只有十三岁的皇十四子郑安濡由鹤峰县公晋爵浔阳郡公、只有十一岁的皇十五郑安波受封保康县子、十岁的皇十六子郑安渤受封临澧县公、同样十岁的皇十七子郑安江受封商城县公

就连六岁的皇二十子郑安汀、五岁的皇二十一子郑安潇、三岁的皇二十二子郑安渲、二岁的皇二十三子郑安灈和刚刚出生的皇二十四子郑安洁也提前得到了郡侯的爵位,只是按照华夏的体制,只有等他们进入幼武学之后,爵田才会正式授予,不过届时已经成为嗣皇帝的郑安洋肯定不会为难这几名年幼的兄弟的。

除了皇子人人有份外,郑安沣、郑安滆、郑安澈、郑安淼等人的儿子也获得了县子的爵位,至于郑安涤的长子郑平松、次子郑平柏和郑安洋的长子郑平栎、次子郑平桧更是一次性由县子提升到了县侯的爵位上。

在这场大册封中,唯一漏掉的就是郑安洋,但到了这个时候,谁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是的,郑安洋不是被刻意漏掉的,而是他即将得到的位置是连国公、郡王都无法相提并论的太子之位………二子夺嫡的结果最终不再是少数人的秘密了。

时间又过了一个多月,期间喀尔喀、锡林郭勒、哲里木、和硕特、藏地汗等诸蒙古内藩朝贺使臣并长岛诸内藩、勃泥诸内藩、东印度群岛诸内藩、衣洲诸内藩、缅南诸内藩朝贺使臣,朝鲜、日本、安南、越南、真腊、占城、暹罗、缅甸、亚齐、巨港、詹卑、万丹、马打蓝、戈阿、德拉地、阿拉干、兰可泰、大小盘盘诸外藩朝贺使臣及法兰西国使臣、西班牙国使臣齐聚武昌府,在短时间内造成了万国来朝的盛世景象。

八月二十日,册封太子的仪式正式举行,郑克臧登临午朝门接受百官朝贺。在万众瞩目下,由内阁总理大臣陈可宣读册封诏书。随后,郑克臧亲手把太子册宝、冠冕袍服授予跪拜在面前的郑安洋,郑安洋三叩九拜之后,退下更换衣着。

待换好太子服色的郑安洋再次出现并再度向郑克臧叩首之后,郑克臧亲手将其搀扶起来,携手出现在群臣面前。午朝门外的王公大臣,旋即向郑克臧山呼万岁并向郑安洋山呼太子千岁。此时,郑克臧留下郑安洋接受百官朝拜,自己意兴阑珊的返回寝殿。

志得意满的郑安洋并没有注意到郑克臧的惆怅,依旧兴致勃勃的返回东宫升殿,并再度接受文武重臣、内外命妇的朝拜。倒是皇后陈仟巧了然郑克臧的心情,亲自前来安抚,老夫妻相拥而坐相顾无言,在默默中度过了一个下午。

第二天,郑安洋继续在东宫接受内外藩属及外国使臣的朝贺。在朝贺的过程中,郑安洋秉承郑克臧的意旨,向蒙古诸藩属使臣宣布,三日后将北上承德,接见蒙古各部首领,并接受蒙古大汗的称号,成为归属蒙部的最高保护者。

且不说册封大典后,返回的各路使臣、藩主是如何宣扬这场盛大的典礼,在郑安洋出发北上的前一天晚上,郑克臧将其召到了寝宫。

“太子,明年年初,且南巡湘粤闽台,去跟你祖父、高祖父上一炷香。”郑克臧如此关照道。“回程的时候,走一走两浙和江南、江淮。”

郑安洋知道这是郑克臧要自己以太子的名义出巡天下,即是向地方宣示身份也是让自己全面了解国内形势,等到归来之后,恐怕就要主持过渡期内的全面政务了,因此他应该很高兴很爽快的答应下来,只是他不能不考虑郑克臧的感受,所以最终只是选择以最平淡的语气应道:“儿子谨遵父皇令谕。”

“禅位大典之后,朕将北巡,以后就会住在天津行宫。”郑克臧并不想父子两代皇帝挤在一起,因此见到郑安洋还算知趣,他便主动让出了凤凰山离宫。

“父皇,不可,”郑安洋惊喜交加,但口中却道。“还是留在武昌,让儿子好就近尽孝。”

“不必了,你做好皇帝,就是对朕最大的尽孝了。”郑克臧叹了口气。“也许,日后朕会在江南、两浙、江淮都建些行宫,冬来南下避寒,夏至北上消暑,总之,朕不会过多干涉朝廷政务的,你大可以放心好了。”

不多干涉,也就是说还是要干涉的,听出弦外之音的郑安洋无可奈何的说道:“儿子初涉大政,如何能离了父皇的教导,还请父皇留在武昌,儿子还日夜请教。”

“凡事都是从不熟到熟悉的,朕相信太子你能当好这个家的。”郑克臧再度拒绝了郑安洋的挽留,只是问道。“这些日子,珍官还留在武昌,不过禅位大典之后总归是要让其离开的,太子可想好了如何处置潮安郡王。”

对于郑安涤这个老对手继续留在武昌,郑安洋的确有些不舒服,但是郑克臧说的没错,郑安涤还要在禅位大典上露脸,不宜现在就遣归方丈。一想到,这个有力的竞争者之前向自己跪拜朝贺时的不甘,郑安洋脸上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容。但他回过神来仔细一想,郑安洋有些疑惑了,郑克臧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知郑克臧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的郑安洋犹犹豫豫的试探:“父皇,儿臣以为,潮安郡王乃是宗室首王,自当加封其在方丈的藩领。”

郑安涤当然不是郑氏宗亲中的唯一王者,也不是在方丈拓殖的唯一宗王,但就其曾经是太子之位的有力竞争者来说,称其宗室首王也是有一定道理的,然而郑安洋的提议却遭到了郑克臧的否定:“胡闹,你现在是太子,未来是皇帝,要站在全局的位置上处置这件事。”

郑安洋愈发的糊涂了,不得已,他只好向郑克臧求教道:“还请父皇赐教。”

“你们兄弟不亲,朕也是知道的,但朕绝不担心日后彼此有所冲突,但是三代以后呢?”郑克臧有些沉重的说道。“除却从你手中收回来的领地外,珍官的领地在方丈已经是最大的了,若是再加封的话,万一后世子孙起了邪念怎么办?”郑安洋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到此时才知道,郑克臧是如此的冷酷无情。“不单单是珍官不能再加封了,所有方丈宗藩只能推恩缩小,不能加封扩大,至于珍官这边的补偿嘛,让他把方丈的领地还回来后,你再把吴峤、岱舆封给他,那边山高水远,让他世代为王吧。”

郑安洋重重的点了点头:“儿子明白了”

709。终结

华夏武成二十四年正月十七,郑安洋以太子身份开始了对南中国的巡视,巡视所经路线正是当年郑克臧代明而立时曾经走过的,其中的蕴意可谓深远。

郑安洋离京之后,郑克臧便召集群臣,正式宣布了自己将于当年除夕退位的决定。

早有风闻的群臣们不管真心也好假意也罢,纷纷力谏,试图打消郑克臧的决心,然而郑克臧倔强如初,丝毫不做动摇。见到郑克臧固执己见,群臣们只好表示服从,于是传位大典和新君登基朝觐的工作迅速得以展开。

说实在的,不办不知道,一办吓一跳,比起册封郑安洋为太子的典礼,皇位交替大典的准备工作要繁重数倍以上,其中第一要务就是为郑克臧准备一座行宫………由于传位大典和新君登基朝觐已经决定在除夕和第二年正旦连续进行,因此即便是为了显示嗣君的仁孝,也不可能让郑克臧和一众太后太妃在新年里离开武昌北上天津,但郑克臧若不离开凤凰山离宫,郑安洋一家子或将被迫屈居在太子宫中或只能逗留在潜邸浏国公府,两个结果在礼制上都会产生不少问题,所以就有必要为郑克臧重新建立一座行宫,好让郑克臧把大内让出来………不过郑克臧担心两位皇帝同处一宫会让郑安洋不自在,因此这座新行宫就只能在凤凰山离宫以外的地方构建,再加上郑克臧将带走相当一部分女官、宫女、内侍,因此这个宫殿群落的规模还不小,要在短时间内完成,可真真急煞了内廷营建处。

好在这项工程也不是临时才上马的,事实上,早在武成二十年,郑克臧便在汉阳太子湖周边动工修建新的离宫,虽然工程浩大,一时不能全数竣工,但赶在传位大典之前完成部分主体建筑,让郑克臧和一众后妃及随侍人员入驻还是能做到得,当然,这也要日夜赶工,为此甚至还要增加一部分经费。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自然不是问题,可除了太上皇行宫的建设外,还有更多的问题要解决,譬如观礼的使者。须知道,刚刚结束的太子册封典礼,各个内外藩属都是来人了,更加重大的传位大典和新君登基朝觐自是不能比之逊色的。

但问题是,内外藩属的前一波使臣刚刚返回,又要人家再派新的使臣过来,这似乎有些折腾对方。再加上,观礼和朝觐是要备上一份厚礼的,而郑克臧在这方面又比较吝啬,从来不摆什么天朝风范,换句话说也就是收礼之后很少回赠超过或者等同礼物价值的赏赐和金钱,甚至有时候一毛不拔,连发票和回程车费都不报销,让周边的藩属对前来朝觐深表畏惧。在这种情况下,华夏朝廷连续两年办两场大典,会不会让藩属国家认为华夏在借机收敛,从而影响了双边关系呢?对此,觉得头疼不已的总督衙门只好矛盾上交。

接到总督衙门呈报的郑克臧却觉得这并非什么严重的问题,毕竟周边藩属国家之所以甘愿成为华夏附庸,并非是因为华夏能给他们带来多少多少的好处,而是畏惧华夏的武力罢了,既然畏威而不怀德,那么勒索再多,也不过是对方心甘情愿付出的保护费罢了,不必大惊小怪的。只是总督衙门说的也有些道理,吃相太难看了总归是不好的,所以郑克臧最后决定还是邀请各国使节及内外藩属观礼,同时由内库房而非度支省国库曹拨款给予观礼方一定程度的补偿,至少为来者报销往来的车马费用。

观礼的请帖也发出去了,郑克臧正想休息一下,结果礼制院又有麻烦了。

礼制院是负责典礼事务的,拟定年号自然也是他们的事情,因此一众老学究们兴致勃勃的上了十几个年号,其中不乏是从《大学》、《中庸》、《易经》等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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