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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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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眼前这位郎廷相郎总督,祖上也是明军将领,等到其父郎熙载在关外降清后,郎家便随着清廷席卷华夏而开始逐步发迹。到了他这一辈,其长兄郎廷辅以资政大夫、世袭一等阿达哈哈番(轻车都尉)兼一托萨拉哈番(云骑尉)的身份历任管汉军镶黄旗参领、户部郎中最后升任户部侍郎,而其二兄郎廷佐更是赫赫有名,历任江西巡抚、福建、江南总督、兵部尚书,最大功绩是打败进攻长江的南明郑成功军,为清廷保住了漕运,也稳定了其江山。

正是因为郎氏两代为清王朝入主中华立下过汗马功劳,杰书也不能不给这位身为封疆大吏的汉奸几分面子:“郎大人是钦命的福建总督,想来对厦门等地更为熟稔,本王初来乍到还是先听听郎大人的意思吧。”

“王爷乃是皇上钦命平定东南的大将军,下官又如何敢僭越。”郎廷相签着屁股讨好着,但杰书打定主意硬要他先开口,郎廷相无奈只好表明了态度。“下官以为,段大人和黄大人所言甚有见地,如今要浮海取厦门一时还力有不殆,不如暂时以招抚,或可免刀兵。”

“招抚?”杰书摸了摸胡子,郑成功时代清廷曾五度招抚、郑经继位至今也有过四次招降,然而都无功而返,现在还要招抚?杰书颇有些犹豫,但看了看下面这些骄兵悍将都是一副不想再打的架势,杰书终于点头了。“倒也不妨一试,不过郑逆狂悖,还要做好再打的准备,郎大人,船的事还要继续上心,至于水师方面也要多多督促”

郑克臧走出停留了三个多月的慈庵,回首仰望慈庵后陈昭娘的坟茔,淡淡的雨雾漂荡在空中,仿佛是挂在眼角上的泪痕似的有着中凄凄惨惨戚戚的感觉。郑克臧定定的看了会,随即坚定的转过身子,大踏步的向外走去。

回到已经物故人非的荷院,郑克臧来不及休息,立刻派人去请郑聪等几位郑氏宗亲——这三个多月里,万年、天兴两州奉陈永华之命对几家伯府实行围追堵截,两方几度大打出手,乌烟瘴气使得台湾上下为之侧目——因此即便英圭黎人的商馆还刚刚把订单送出去,郑克臧都要立刻解决这个不安定的因素。

“钦舍,你回来的正好,五叔还正要找你,陈永华他是什么东西,居然敢让人对伯府下手,他这是要造反呢。”郑智人还没进屋,大大咧咧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这件事,要是钦舍你不管,五叔就到思明去找”

郑智的话还没说完,走进屋子的他就看见郑克臧用冰冷的双眼看着他,他心中发虚,一下子没了声音,这时郑克臧才用手示意:“五叔,且先坐下稍等一刻,二叔他们都会到的,届时余在跟几位叔父说说这件事。”

一听到郑聪等也要来,郑智胆子肥了一点,便大摇大摆的坐了下来:“钦舍,茶都没有?”

“给闽清伯上茶。”郑克臧吩咐着,自有内侍奉上茶水,郑智喝了两口,这时郑明、郑裕、郑宽、郑聪、郑柔相继到来,郑克臧请他们一一落座,也奉上了茶水,一众人对郑克臧把他们请来的目的早已经心知肚明,一个个表面上不动声色的坐在那品茗着,但又过了一刻,郑温迟迟没有来到,显然他是存心给郑克臧下马威了。

“八叔,不想来,也罢,得空就请六叔和九叔把今天说的事转告他一声。”郑克臧以此做了开场白。“今天把几位叔父请来是因为陈总制使三番五次向余诉苦,说是几位叔父一则侵吞官地,二来强迫移民为奴,绿履不能禁绝。”

“陈永华是倒打一耙!”郑柔跳了起来。“他怎么不说纵使手下打伤伯府家奴的事了。”

郑柔这一发炮,边上的几位郑氏宗亲也开始帮腔,郑克臧静静的听着,直到他们自动的熄火:“谁打了谁,余不管,但陈先生说的这两桩事有没有吧?”

郑克臧虽然语气内蕴,但语意坚定而且直指要害,几人支支吾吾,好半天,郑明憋出来一句:“这台湾之地,本来就是余等郑家的,侵占几亩官地有什么大不了的,陈永华小题大做,钦舍你又何必”

郑克臧截断了他的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么说几位叔父是看中了父王的位子?”

这个指控让郑明和其他几人一下子愕然,郑克臧不给他反驳的机会,语速极快的说着:“父王在大陆兵败,七郡之地一朝沦丧,正是要兵要粮重整旗鼓的时候,几位叔父把该充作军饷的官地占了,又把原本可以提供赋税的移民充作自家的家奴,这是何居心,是想让父王在大陆再次战败,好取而代之吗?”

这个时候郑聪坐不住了:“钦舍,你也知道老三他们只是贪心,又怎么可能有,有那种心思。”

“贪心?”郑克臧摇摇头。“也许吧,但动摇了根本,最后几位叔父到哪去当皇亲国戚呢?”这话的语气已经缓和了下来,郑明等这才长舒了口气。“把侵占的官地都还回去,强收的奴婢也都释放了,余给几位叔父另指一条财路吧”

“二哥、三哥,咱们真要听小贱种的?”出了荷院,郑柔把几人请到自己的府上,刚刚坐定,他便向郑聪、郑明这两位长兄试探的问道。“海上行船利虽厚,但风险也不小,哪里及得上直接种甘蔗来得安稳。”

“他是元子世孙!”郑明瞪了郑柔及郑柔身边几位兄弟一眼。“王兄不在,他就是最大,今天不给他面子,以后他还会给你面子?”

“那他就敢不顾礼法,对叔辈下手?”

“浑话!”郑聪冲着郑智撇了撇嘴。“他不防着咱们,防着谁?”说起来,郑克臧的主意其实对他是有利的,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郑智几个面前郑聪自然要作出倾向他们的样子来。“再说了,这事他占着理。”

郑明叹了口气,冲着几个不甘心的弟弟劝道:“钦舍已经答应,退了地之后,一人送一条八百料的福船,遣走了移民再补偿一府一百个黑奴,已经够意思了,再说糖期从安南、暹罗运糖、平时从安南运米都是有大利的,退一步海阔天空。”

“是啊!”郑聪也劝道。“从西洋运来赤糖,把雪糖、冰糖运到琉球、日本,再把倭铜和倭货以及高丽参运回来,一趟少说也有三倍以上的利,一年只要走上两趟,不比土里刨食强吗?”

“说来说去,二哥你是坐地虎,就你赚的多。”郑克臧的计划里郑聪不必出资,只是免费接收红糖免费提供雪糖和冰糖,就这样还能分润一成利,而其他六人又要出船、出水手、出启动资金,才均分一成半,也难怪其余几人眼红呢。

郑聪一听不干了,急忙辩解着:“可别胡说,余这糖寮中可有钦舍的份子,这一成利,余到手也只能拿八分。”

“这个小贱种!”

“别骂了,这事到底做不做?”

“能不做吗?地和人都要还回去了,不做吃西北风啊”

39。薛安(终于明白为什么没收藏了,盗版太多)

“陈先生,寿宁伯几位已经同意交出新收的移民了。”动用了监国的权威和金钱的诱惑,好不容易摆平了一干郑氏国蠹,郑克臧立刻派人把陈永华请来。“接下来,此事的善后还要继续麻烦陈先生。”陈永华闻言也长舒了一口气,但他高兴的太早了。“陈先生,父王册余为监国,让余跟着陈先生学习政务,那么是不是要排一个日程表出来,就是那种每天什么时候该做什么,该学什么的章程。”

虽然陈永华也没有存在让郑克臧成为招牌傀儡的心思,但一下子还是被郑克臧的要求打了个措手不及,正支吾向编排两句走过过场,就听郑克臧继续说到:“再说这个日程表之前,余有几句话要事先跟陈先生交代。第一,童子营那边,隔日余还是要一趟的,逢到巡查之日,陈先生没什么大事要事,最好不要安排。”

“第二,陈先生也是知道的,余对工部诸事还有些兴趣,杨大人正好去了琼州,所以若是可以余倒想兼管一下工部,至于其他各部司,余只想知道其的构成和办事的章程,具体监管就算了,止多再看些宗卷,若是陈先生觉得有必要让余知晓,也可以派该部司官员为余具体解说,但余只听不判,且时间一般以下午为宜,上午余还要跟着夫子继续读书。”

郑克臧的话虽然给陈永华以当场不拿出日程表的借口,但却让他觉得有些作难。

一来,郑克臧的语气有些颐指气使或者说盛气凌人,不过这可以理解,毕竟是十五岁的少年,骤然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年轻气盛说话带棱角是很正常的事,日后为人处事经验丰富了自然而然可能会有所变化,还不用担心。

二来,陈永华之所以再次奏请让郑克臧担任监国除了在陈绳武遭罢免一事上代表陈氏一族向朱锦请罪外也部分存在用政务收住郑克臧的心,不让他重新沾染杂学的念头,可如今看来郑克臧却我行我素丝毫没有收敛的样子,这不禁就让他有些痛心疾首了。

不过陈永华是号称不是宰相的宰相,腹中自有丘壑的他自然不可能硬顶郑克臧的话,略微想了想,陈永华表态着:“元子,巡查童子营以及有司为元子上课都好说,只是兼管工部一事,是不是还要向王上禀明。”

“用不着这么麻烦,”郑克臧轻笑起来,他自以为知道陈永华在担心什么。“工部的人事,余不会擅自做主,只是有了这个兼管的头衔去冶铁工坊、水泥窑看着方便,另外,余有计划,准备用水泥修路搭桥,先将一府二州与安平之间的路修好了,接下来修各州州城到各里的路,慢慢的延伸到恭顺的社番、老的军屯和新的民屯,让整个承天府都能四通八达。”

“这,这要花多少钱?”陈永华被郑克臧的大手笔惊呆了,以至于下意识的将秦始皇建驰道、隋炀帝修运河与郑克臧的计划联系在一起。“不行,绝对不行,东宁没有这样的人力、财力,元子万万不可鲁莽灭裂,要是因此动摇国本,臣和元子又如何面对王上和先王。”

“陈先生还请稍安勿躁。”郑克臧一愣,急忙对血管差点爆掉的陈永华解释着。“这个方略,余可没有想过一年就建成了,这只是远期的规划,少不得分段施行,没有三、五年看不出雏形的。”但解释过解释,修路的好处也说清楚,当然不能用要致富先修路这样的台词。“陈先生,这路要是修好了,本藩对全台的掌握可就更严密了,且不说朝发夕至吧,至少南北两部有事,总不至于使其扩散糜烂,而且台湾有多大,东宁才是其中几分之一,若是路通了,好走了,将全台纳入掌握,本藩光复大陆恢复大明不是才多了几分胜算。”

“如此啊!”陈永华才慢慢冷静下来,他凝神想了想郑克臧刚刚所说的那番话,修路与移民实台联系起来,至此郑克臧的图谋已经跃然纸上,一念及此,陈永华妥协了。“臣明白了,不过元子还须体谅国力才是,切切不可操之过急。”

“所以才要探一段路修一段,先内后外,先南后北慢慢的来。”郑克臧脸上露出一丝喜色,明显是领悟到了陈永华的潜台词,于是郑克臧站了起来,冲着陈永华深深一辑。“余多谢陈先生襄赞,小子年幼无识,还请先生时时教诲,拾遗补阙才好”

得到郑克臧再三承诺不会乱来的陈永华走了,但郑克臧却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然而回想刚刚自己所说的一切,却始终想不起是哪里出错了,有些心烦意乱的他搁下已经拿起的笔,转身走了院子:“金十九,备马”

沉闷的敲击声伴着近乎嘶吼般的叫门声按道理说早就该惊动了守门人,然而仿佛石沉大海一般,紧锁的大门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却让簇拥在石当前的郑克臧眉头紧缩:“砸!继续砸,要是人还不出来,就把门撞开!”

得到郑克臧的命令,王府的伴当砸的更加起劲了,咣当咣当的砸门声之大就连巷子外的路人都听见了往里探头,然而看见一群如狼似虎的官差簇拥着一位骑在马上的少年,知道该是来头不小,所以也就视而不见了。

不过这样一来也有好处,至少院内的人是终于听到,很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过来,同时一个苍老的声音跟着响了起来:“来了、来了,别砸了、别砸了。”

话虽如此,曾经人来人往的大门并未开启,只是边上的小门打开了一条线,一个花白的脑袋伸了出来,才冲外看了一眼,这老苍头就悲痛欲绝的嘶喊起来:“天呢!终于来了!这是造什么孽啊,薛家也算鞍前马后为王上效力多年,如今竟落得”

老苍头的话还没有完,一名侍卫就打断了他的话:“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快开门!”

老苍头认命的抹了抹眼泪,随即打开了大门,趁着陈永华配给郑克臧的勇卫们闯进来的当口,老苍头拔脚就往内里跑,一边跑一边叫:“祸事来了,祸事来了,官府带着王上的旨意来,这回真的要满门抄斩了,老天爷啊,你怎么不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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