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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8部分

隋末-第568部分

小说: 隋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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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军师的话就是孤的命令,快去,这是你们带罪立功的机会,不要再让孤失望了!”李密不满的道。

刘黑闼三人匆匆行了个礼,下去布置督战队了。三千名魏军被匆匆站到了阵列的后面。这个举动的象征意义要远大于实际的意义,一旦前面的上六七万主力军队溃散下来,这么一点督战队是决计镇压不住的。但是在射杀了几十上百个逃兵以后,效果已经出来了,眼看着自己的后面已经被布置上了督战队,无路可退的士兵们发一声怒吼,却惊奇的发现左右两翼到处都是自家魏军在旗帜在飘扬。而原本如鬼魂索命一样的江淮军却已经看不到了踪影,于是全都齐齐发一声吼,转身掉头又开始往北面战场上跑去。

同时,两翼已经发动冲锋的魏军四万轻骑,更是直捣江淮军的中军。左右各两万轻骑拖着长长的骑枪,一路喊杀而去。

他们遭到了刚刚开始停止追击,正在就地整理阵形的江淮军的猛烈抗击,双方开始了缠斗,但是此时的江淮军已经交战了小半天,气势没有开始时的狂猛。而且更要命的是,刚才的魏军的溃逃,让追击的江淮军各支兵马早已经拉开了阵形。

左翼阵势一点、一点地后退,趁着江淮军还没有完成结阵,右翼的魏军骑兵突然出击,切入了出击的江淮骑兵与中军之间的空隙,随即从后方向江淮轻步兵们发起了攻击。

后路被切断了!一瞬间,江淮军处于十分不利的位置,自身已经深深地切入了魏军的队列中,唯一的后路又被对方的骑兵切断了,好象被包围了!

士兵们出现了慌乱,这个慌乱被敏锐的观战的沈落雁捕捉到了,她立即下令指挥手上已经重新取得控制的魏军中军部队,发起了一次有力的反冲击,原本渐已经拉起的简单防线,瞬间被魏军击破。江淮军轻步兵、排槊步兵、轻骑兵、弓手队被往来奔驰的魏军轻骑不断的穿梭切断。后面的数万魏军正调头源源不断的冲过来,将切割开来的一个个江淮军方阵包围起来。

战场形势瞬息万变,刚刚还是魏军全线溃败,江淮军乘趁直追,转眼间,江淮军反而被魏军伏击。十万大军一下子被切割成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方阵,江淮军最为犀利的排槊步兵大阵,此时也成了一只只被洪水围困着的刺猬。而江淮军的轻骑,甚至已经迷失在了魏军的洪流之中,失去了方向。

如此恶劣的战场形势,不但让阵中的王家诸将惊惧无比,更是让在后方观阵的王玄应等人眉头紧皱,冷汗直流。

“我们去找张元帅,希望他能助我们脱离眼下危局。”紧咬着牙的王玄应沉声道,王玄应虽然十分隐忍,且真正的才能远比外露的更多。但是面对这场事关江淮军生死的大战,他此时也是一愁莫展。江淮军已经彻底陷入困境,那四万突然杀出来的魏军精骑,彻底让王玄应失了方寸。

“大帅,我们是不是得出手了,再迟怕是江淮军要顶不住了。”在郑军更后方的一座望楼上,一名水军校尉对观战的张仲坚道。

张仲坚脚踏高筒皮靴,身上一套亮银铠甲锃光明亮,头上黄铜金盔上的盔缨丝丝金黄,配上那满脸卷卷的络腮大胡子,却是有种说不出的华丽奢侈与休闲感。此时他正面带微笑的双手举着一支同样镶着宝石的千里镜观战着,一边看还在一边嘿嘿的笑着。

“杨虎,你说咱们明知道李密今日出战还藏了四万人没摆出来,咱们却没有告诉王玄应一声,你说这会不会有点不厚道啊。”

那叫杨虎的校尉也嘿嘿笑了笑,“要说不厚道,那是他们先不厚道的。我们以前虽然知道他们手中有十几万江淮军,可也不知道他们手中藏着三万排槊兵,两万精锐轻骑外加五千重装铁甲骑兵啊。属下听说,陈王殿下在听到王玄应藏着这么支精兵的时候,可是大吃了一惊呢。”

“嘿嘿。”张仲坚咧嘴笑了起来,如同一个海上朴实的渔夫一般。不过熟悉他的人却知道,却是憨厚的笑容之下,其实他打的主意越坏。

“王玄应那小崽子何止是吓到了陈王,连我可都是吓了一大跳。你要知道,这些天在这洛口,我大胡子可是一天都没有睡安稳过,生怕半夜时王玄应突然发难,要扔我下黄河喂鱼呢。现在可好,是时候让李密教训他一下,也给他削掉点兵,省的我晚上睡不好觉。”

“这怕不好吧,江淮军要是败了,咱们可就只有五千人,咱们可没地方跑啊。更何况,陈王还有交代,要借江淮军拖住李密点时间呢。”杨虎愣愣的道。

“放心吧。”张仲坚平淡的道,“王玄应那小子可不简单,王家就没有一个简单的。你以为他们真的这么容易就会败了?江淮军可比魏军要精锐许多,而且装备也更好。他们这次最多吃点小亏,大败却不可能的。你看,王玄应已经过来了,估计是想来讨价还价来了。”

王玄应确实是来找张仲坚讨办法的,不过这也是半真半假。江淮军虽然表面看起来情况不妙,可实际上江淮军的强悍战斗力摆在那里,十万江淮军可不是十一万魏军能吞掉的。

王玄应不过是借坡下驴,想就此把江淮之之前的强劲表现给掩盖起来,隐藏江淮军的真正实力。张仲坚对此十分明白,不过他并没有点破。

反而马上接过了江淮军的战场指挥权,战场上魏军虽然成功地切入了江淮军后路,但是他们的前线却还十分混乱,无法形成有效的打击。他当即下令江淮军全军掉转马头,结成一个个的方阵,各自为阵向后猛攻。并派江淮军一直没上战场的五千重骑,及江北军一千强弩军上场。

魏军的骑兵无法与久经沙场的江淮骑兵争锋,队列硬生生被撕开了一个裂口,从中间被截断。江淮骑兵杀开一条血路,掩护着大军从容地回到了自己阵地上。

江淮军缓缓地后退,在张仲坚和阵中各将领的努力下,队伍总算保持着一定的阵型,防止魏军的追杀,并且在河北工兵部队的弩床、投石车、炸药等掩护下,在后面构建起了一阵新的阵线。幸好疲惫的江淮军似乎已经满足于这样的战果了,并没有发动新的猛攻。

头顶上,日头开始西落。黄昏已经到来了。两军都开始脱离接触,人群就象潮水般的渐渐离开了战场,遗留下满地的尸骸。

站在战场的高处,望着下面自己蓝色的勉强稳住阵线、垂头丧气的军队,王玄应想起了两日前被自己的铁甲军打得狼狈不堪的魏军。他苦笑:风水轮流转,自己也有今天啊!

旁边的郑军将军们连笑都笑不出来了,魏军的作战能力并不比江淮军强,而且装备也不如江淮军。但是今日一战,却让他们再次意识到了,李密纵横中原这么久,其本事确实还是很强的。

特别是今日战场之上,魏军先前的诈败,到后面已经有了溃败之势。如果是一般的义军,面对那样的情况,能够利用两翼的骑兵掩护住后路就已经不错了,根本不可能回身再战。可是今日魏军却反应迅速,在那样的情况之下,还能迅速的稳住了即将崩溃的中军,指挥中军迅速反扑江淮军大阵,差点把他们击溃。魏军指挥的将领的犀利眼光,和果断的判断力,让所有的江淮军将领,都不得不叹服今日的魏军指挥已经能称的上是名将了。

而对于河北军,作为盟军原先感觉似乎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仿佛河北军凭借的就是他们精良的装备,以及先进的火药武器。在江淮军自己拥有同样精良精锐的排槊兵、江淮轻骑、江淮重骑时,他们总觉得自己并不比河北军差。

可今日战场之上,面对战场之上被分割包围,面临兵败的危急时刻,张仲坚那行云流水般的指挥,让他们只付出了完全意料之外的微小代价,就摆脱了魏军,稳定了防线。特别是河北军出动的那只强弩军及工兵部队,人数虽少,可在战场上的表现,却让所有人过目难忘。

一旦出战,河北军就会立即显示出其可怕的实力,他们与江淮军、魏军这样的军队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军队。这支军队曾击败过高句丽的辽东百万联军、击败过突厥大草原上的各个部落,纵横整个辽东漠北。

而如今他们的目标是中原天下,单只是普通的强弩军和工兵营就有如此可怕的实力,而张仲坚在陈破军麾下的将军群中也并非是最杰出的将领。若有一天要面对河北的诸路名将:陈克复、李靖、李奔雷、于钦明、罗艺、王仁恭、屈突通、陈棱。。。,还有他们所统帅的那些声名显赫的精锐军队:辽东破军营、御林禁卫营、陌刀重步兵营、海龙卫水师、靺鞨骑兵、契丹骑兵、新罗步兵、突厥骑兵…

这简直不能想象那是一副什么样的情形,夕阳西下,残阳如血,王玄应却只感觉心里头五味杂陈,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压在心头。

第710章傀儡皇帝

第710章傀儡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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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深的眼中,南陈耗费无数财力、人力修建起来的金陵城犹如一个巨大的牢笼,把他禁锢在这城池之中,让他失去了所有的自由。

南陈原来的都城建康,最在二十六年前隋军渡过长江灭亡陈朝时,就已经被当时的晋王杨广下令拆毁城池,捣毁宫苑了。此后,隋改建康为丹阳郡,原先的陈朝国都建康,也都只化做了长江边上的一堆乱石残垣。

如今,凭着复立后的陈朝司徒、尚书左仆射、兵马大元帅沈法兴的全力修建,崭新的金陵城重新傲立于长江边上。新的都城更加雄伟,也更加坚固,甚至更加华丽。

襟江带河,依山傍水,钟山龙蟠,石头虎踞,山川秀美。三国东吴、东晋、南朝宋、齐、梁、陈六朝古都兴建于此。作为南陈实际上掌握大权的沈法兴用心经营的中心,新建的金陵城十分庞大,拥有着外郭、内城、宫城、皇城四重城池。单以内城算,新金陵城周长足有六十多里,仅次于七十多里的东都洛阳和西京长安,为天下第三大都城。可如果连金陵城的外郭土城墙也算上,那金陵城周长足足有一百二十里,远超洛阳与长安。

不同于宇文恺所修建的长安与洛阳城,整齐划一,里坊分明。这座崭新的金陵城,完全是另一种风格。城中有高山,有湖泊,有河流,有密集的的居住点,甚至还有农田。傍长江以通东西,邻江有石头城拱卫,跨江有胡墅城接应而通南北,陆路通衢四方,水路远达海洋。可谓天造地设,非一般城池可以比拟。

外城虽然名义上是土城墙,但在城门附近以及重要地段,也都是用城砖包筑墙体,加起来达四十里之多。

这座新都建成之时,沈法兴曾经十分得意的向他说道,“这是天下第一都,永不隐藏的都城,固若金汤!”可是陈深对于这座雄伟、坚固、甚至华丽的新都城,却没有半丝的喜爱。在他的眼中,这座骑马都得跑上一天的新都城,只是一座更大,更坚固一些的牢笼罢了。

城高墙坚,这正是最好的囚牢!

钟鸣鼓响,又是一天上朝的时间到了。在前前后后无数的太监宫女的引导下拱卫下,陈深如同一个木儡一般,面无表情的带着皇后一起踏入了奉天大殿听朝。

坐上那通体黄金铸成,上面镶满珠欲宝石的黄金龙椅,陈深只感觉到一阵生硬咯人。在他龙椅皇座的左首,皇后沈氏头戴着一顶同样华丽无比的凤冠坐在那张小一些的椅上。他见沈皇后把凤冠往后推,安放在蓬厚的青丝上。没过多久,她又往前拉,接着转了转,好像这能让她戴得更舒服。戴凤冠不是件容易事啊,陈深边看边想,对一个年仅十五的女子而言,尤其如此。

看着沈皇后那有些局促不安的样子,陈深不由的想起了自己母亲张贵妃。他犹记得那时父亲陈后主荒废朝政,独宠爱母亲张贵妃,甚至连沈皇后也久之不理。母亲甚得父皇喜欢,后渐干预朝政,到了后来,甚至到了,国家大事也置张贵妃于膝上共决之的地步。王公大臣如不听从内旨,也只由张丽华一句话,便即疏斥。因此朝廷上下,不知有陈叔宝,但知有张丽华。

陈深自做了这个皇帝,事事不如已意,内外大小诸事皆由元妻之兄沈法兴一言决之。甚至在沈法兴等人当初意欲立儿子破军为皇太子,被儿子所拒之后。沈法兴干脆又自做主张将已逝元妻沈太子妃才十四岁的族妹嫁给他,当了他的新皇后。

陈深明白沈法兴等人的想法,知道他们是想要让他与沈氏生出儿子,好以其取代儿子破军,立为陈朝太子,彻底把陈家沦为他们的傀儡,好让他们cào纵。

对于这些,陈深看在眼中,却笑在心里。虽然他被沈法兴等江南世族掌握cào纵,但他并无所谓。这一生,他历经亡国之乱,最后成为隋朝臣子,远在塞外边疆之地二十余年,大半生已过,心中早没有了那些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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