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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部分

清穿记事-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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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谙达”又有内外谙达之分,内谙达负责教授满蒙文,外谙达教授骑射。每日寅时(凌晨3:005:00)来到书房早读,开始一天的学习生活。
想到此,秋月不由叹了一声,“每日寅时就要开始早读,起的就更早了。”难怪古人早夭,这么大的学习强度,再加上心里因素,小孩子家家的,哪个受得了。也难怪弘时被这么多大儒教养,仍然长偏了。
只怕是当年还住在王府时每日进宫读书,被那些皇子皇孙们暗地里欺负,胤禛身为他的阿玛,不仅不为他撑腰,很可能还觉得他受不住打击。而胤禩正好趁这个时机,趁虚而入,这才让弘时倒戈相向。
被亲生儿子背叛,不管结果如何,至少原因一定是多方面的,也不仅仅是为着所谓的权势。
就想当年的胤礽,在康熙晚年做了这么多错事,他有错,康熙何尝又没有错。胤礽一年一年的大了,可他的那些个弟弟一一个都长大了,比他年轻,比他有能力,他怎么能不急。
年夫人听过来这话,道:“不如你劝劝皇上,六阿哥身子确实比其他皇子弱,你好好和皇上说说,他定有办法的。”
秋月点了点头,笑着应了,说说笑笑间,便走到了御花园。
绵绵春雨过后的天空碧蓝如洗,团团白云软软的悬挂天际,泥土散发阵阵清新气息,温热的阳光扬扬洒下,将园中群花熏染得愈加娇艳。
伴着淡淡清风,轻轻的淡荷香气绻绻绵绵的穿过雕栏、略过玉砌,浮散在这空际。
此刻,年夫人坐在碧波湖心处的水榭里,看着眼前美景,赞道:“好美的景致,御花园果然名不虚传。”
池塘中,还未消散的晨露零星的散落在荷叶上,折射出层层光晕,远处的薄雾还未全散去,薄雾缭绕,给人一种远离尘世的错觉,更显得近处的荷叶苍翠欲滴。
好一副清晨春景图,也难怪看惯的美景的年夫人如此赞叹。
不远处,福惠和依茹在花园里摘着花朵,有小林子带着扑着蝴蝶。
看着远离了宫墙的清荷,秋月淡淡笑道:“过不了多久,这一池的莲花,也不过是残叶败梗。开时亭亭玉立,美丽绚烂,让人心折,可是开过之后,也不过徒添衰败凄凉罢了。”
“花还花落,自有定数,岂是人力可常保的。”年夫人劝道,“花落了,自然会开,何必为这些小事感叹。”
秋月笑道:“花开自会花落,荣辱自然也是如此,若能于荣时筹划下将来衰时的视野,亦可常保永全了。”
见秋月仍围绕先前的话题,年夫人心下不耐,面上只笑道:“好了好了,额娘知道你的意思,可你二哥现在不在京里,他外面的事额娘一个女人家的也不大懂。算算他外派也有几年了,估摸着今年入冬他就会回京述职了,到时候你给你二哥说说。”
见了年夫人那样子,秋月心下暗叹:居安思危,几人能做到。她若不是知晓结局,换一个人被胤禛如此宠着,哪里又不会失了平常心,而变得面目全非。
秋月蹙眉,还欲说什么,远远就见胤禛领着一队宫女太监而来,旋即,那报唱的太监声音传来:“皇上驾到——”
秋月年夫人二人对视一眼,俱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旋即便敛了心神,迎了上去。
“臣妾恭迎圣驾。”秋月福身道。
福惠眼尖,早在她们二人之前就迎了上去,此刻正被胤禛牵在手里。
年夫人等人皆屏气敛息,俯首跪地请安。
秋月瞧着心里不大痛快,恰听胤禛道:“一等公夫人不必多礼,请起。”
这个称呼虽然怪怪的,好在年夫人不用在她面前称奴婢,心里也算平坦了些。
见年夫人一派激动的由宫女搀扶着起身了,秋月笑着对胤禛道:“皇上是刚刚下朝吧,怎么想着到御花园来了?”
见她巧笑倩兮的模样,胤禛淡淡扫了她一眼,“听苏培盛说年夫人今天入宫,朕过来看看,朕已经吩咐御膳房了,今日留年夫人在宫里用午膳。”
听着称谓,从一等公夫人变成了年夫人,生生亲近了几分,瞬时,便消失了那高高在上的隔阂。
秋月听了,倒是很高兴,这还是第一次能够和额娘还有胤禛一起用饭呢。
见秋月眸子瞬间绽放的光彩,胤禛心里也有些得意,遂又和年夫人寒暄了两句,虽然大多是胤禛问年夫人答。
随后,见年夫人拘束,他也确实有大批的折子要批阅,又嘱咐了福惠两句,这才带着人匆匆离开。

第二百九十五章 思量

午间,年夫人和秋月陪胤禛用了一顿所谓的家常饭。
说是家常饭,也不过比宫宴简单了一些,规矩仍多的让人咂舌,自然不是平时一家三口用饭时的场景。
年夫人倒是与有荣嫣,虽没用多少,但惊惊颤颤的同时,那从骨子里透出的高兴劲儿,让秋月侧目的同时亦不断感叹。
在这皇权至上的古代,权利,果然是个好东西。
胤禛用了饭,便去了养心殿处理政务,年夫人留在翊坤宫和秋月说着体己话。
然,秋月劲儿浅短试探着劝了年夫人两句,却发现并无效果,心里自然有些着急,谈话过程中自然也表现出了几分。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年夫人以为她有些倦了,又见此刻时间也不早了,她也该告辞了。
寒暄嘱咐了两句后,便提出要离开。
逛了一上午的园子,又费精力和年夫人谈了这么长的时间,秋月却也有些倦了。见年夫人主动提起,自然应了,她挥了挥手,夏悠琴呈上单子,“赐物俱齐,请验等例。”
秋月从头看了,俱甚妥协,即命照此遵行。
正当时,只听帘外脚步声响,不时,便见春纤掀了帘子走了进来,禀道:“主子,皇上身边的小路子公公求见。”
秋月颔首让人进来了,不时,便见小路子穿着丝绸缎面的深蓝色太监宫服躬身进来,对着她和年夫人行过礼后,禀道:“启禀贵妃娘娘,皇上知道年夫人要回府了,特从库房里选了一些贡品赏赐给年府上下。”
原来年老爷的是白玉雕龙纹龙鼻烟壶一对,镇白玉镂雕梅花玉佩一对,沉香拐拄一根,金玉满堂茶膏四饼。年夫人的是金玉如意各一柄,伽楠念珠一串,富贵长春宫缎四匹,福寿绵长宫绸四匹,紫金笔锭如意锞十锭,吉庆有鱼银锞十锭。另有年羹尧和年希尧的御制新书二部,宝墨二匣,金银爵各二只,表礼按前。古秀兰等人也各有赏赐。
年夫人一听,心下更是激动,忙扯着依茹下跪道:“臣妇谢皇上隆恩。”
小路子见状,忙笑道:“年夫人快快请起,皇上还说了,马上就要去园子避暑了,若夫人以后记挂贵妃娘娘,直接递了牌子就是,贵妃娘娘时常挂念夫人,您常来陪贵妃娘娘说说话才是。”
听到这里,秋月哪里还不知道胤禛是为着她的缘故,忙道:“行了,本宫知道了,皇上那儿离不开人,你去忙吧。”
小路子谄笑了两声,跟着春纤退下。
待他离开,年夫人不由劝道:“这个公公事皇上身边的人,在人前你也该给他留三分面子,日后才好办事呢。”
秋月哭笑不得道:“额娘,我有什么事要他办的,再说女儿在宫里住了这么久,这些事自有计较。”
见年夫人还想说什么,忙挽着她告饶道,“行行,女儿下次说话一定斟酌一定斟酌,您就不要担心了。时辰也不早了,回年府估计也得一个时辰,您还是早些离开才是。”
年夫人看了看天色,知她却是说的不错,只得简短的嘱咐了两句,这才由夏悠琴领着,携着依茹离开了翊坤宫。
站在翊坤宫门口目送年夫人离开,春纤扶着秋月回了内室,秋月慵懒的躺在炕上,揉了揉额际,满心的烦闷。
春纤将一边的薄毯轻轻替她盖上,询问道:“主子可是累了,可是要歇会子,要不奴婢替您揉揉。”
秋月现在急需一人呆一会,便挥了挥手,“你去偏殿,好生顾着福儿就是。”
春纤掩嘴笑道:“奴婢可是忘了告诉主子,方才小路子过来时,便带着六阿哥去了养心殿,说是皇上要考校六阿哥功课呢。”
听是胤禛将福惠领了过去,秋月放下了心,“小林子可是跟去了。”
“主子放心,小林子和素云都跟着呢。”自打福惠落水后,不论他去哪里,小林子和素云都不能离了他左右,这些胤禛也是知道的。
闻言,秋月彻底放下了心,阖着眸子侧躺着。
春纤在那墨烟冻石鼎香炉里添了一把香,便轻手轻脚的掩帘离开了内室。
一个女人,一个古代的女人,求的是什么?
秋月暗自问自己。
大富大贵?还是全家安康?
丈夫的爱,孩子的平安长大,成家立室,还是和丈夫的相伴到老?
“荣宠不断,锦衣玉食。”这是当日那个老和尚的批语,想到此,秋月起身,从书架旁的多宝格中拿起一个锦盒,打开取出其中所有物,原来是一支宫签,上面写着:有花当折只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秋月倚在炕上,细细打量着这张签,当日她求的是因缘,而这两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个老和尚的话,大都已经忘却了,但那最后那句,“一切因果,都在施主一念之间。”却一直萦绕在她脑海里。
倘若这支签求的不是因缘,而是年家的未来,那,又是个什么意思?
富贵尊荣,她有了,丈夫的宠爱,她亦有了,儿女环绕膝下,她也不缺。作为一个女人,该有的,她似乎都有了。
她是不是太过得陇望蜀了?秋月暗自问自己。
可她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年家慢慢走入衰败,看着二哥向那个结局走去。
如今的年家,可真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盛。
年夫人并不是出生世家望族,根本没有远目的见识,自然听不见她的劝告。秋月暗自思量,但阿玛不同,他有见识有能力,且一生为官谨慎低调,沉默寡言,在政务上从不显山露水,直至外放湖广巡抚,施政才干方显。
倒是可以从阿玛那儿下手,秋月打定主意,心情略微好了些,思绪模糊间不觉迷迷的睡了过去。
自年夫人进宫后几日,后。宫上下皆为避暑之事忙忙碌碌,不得空闲。
四月二十二日,天清气朗,趁着好日子,胤禛携嫔妃数人赶往圆明园避暑,皇后乌喇那拉氏留在紫禁城处理事务。
贵妃年氏,熹妃钮祜禄氏,谦嫔刘氏,宁嫔武氏和裕嫔耿氏等人伴随圣驾前往。

第二百九十六章 园子

早在二月圆明园休憩完成之时,胤禛便已经改圆明园为皇帝行宫。
受康熙影响,胤禛自然对田园办公之事驾轻就熟,又有秋月在一旁劝说,日后,胤禛倒真将圆明园作为了长期居住的行宫,除了逢年过节回宫祭祀,竟一直居住圆明园。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行装早在几日前就被人收拾妥当,运到了园子。现在,只需要带些随身之物并人去即可。
秋月位分最高,毫无疑问的被分入离胤禛最近的宫室,其次便是熹妃钮祜禄氏,接下来便是裕嫔耿氏,谦嫔安氏,宁嫔武氏,贵人格格之流。
虽不用每日按时前往储秀宫请安了,但她分位最高,前来的宫妃每日自然要过来给她请安问礼。
因她身子骨不佳,胤禛虽将园内事务交给钮祜禄氏打理,但每日听她奏报园内琐事也是必须,因而刚开始几天倒也不大得空。
幸而胤禛政务颇多,自搬入园中倒也不曾来过后。宫,秋月也有了缓冲的时日。
这日用了午饭,忆起满园的姹紫嫣红,燕语莺啼的潋滟春景,自然起了兴致,于是秋月让夏悠琴和素云好生看着熟睡的福惠,自个则带领春纤并几个宫女,从里头绕进园子的便门来。但只见:
黄花满地,白柳横坡。小桥通若耶之溪,曲迳接天台之路。石中清流激湍,篱落飘香。树头青叶翩翻,疏林如画。秋月瞧着一阵舒心,正自看园中的景致,一步步行来赞赏却听不远处的花丛中似有风舞之声。往前走了几步,却见弘历在丛中舞剑,飒飒英姿,看的身后跟随的宫女一阵脸红。
秋月觑见宫女等人如此,又见春纤脸上似有些不自在,便让宫女在这儿候着,自个慢慢走到花丛中观其舞剑。
看着弘历宛若蛟龙之姿,秋月暗自唏嘘,时光如浪,一转眼,当初的小毛头也都这么大了。
正想着,就见弘历喝道:“谁在那儿?”
说话间,人随音动,剑了刺了过来。两人甫一照面,见是秋月,弘历忙将手往外一撇,剑所到之处,花枝拦腰齐齐割下,散落一地。
弘历将剑弃在一旁,惊喜道:“年额娘怎么在这里。”
秋月被这一遭唬了一跳,将身子往后一退,见弘历弃了剑,这才握着帕子拍了拍自个胸口,嗔道:“吓死我了。”
她大病刚愈,面色略有些苍白。然,眼波流转,自有一股婀娜风流的态度,却不自知。
自秋月生病后,这还是两人第一次照面,弘历不由看的呆了。
见他如此,秋月还以为他被吓住了,暗自想着究竟还是个孩子,一面笑着转过花丛:“怎么了,被吓着了,年额娘无事。”
直到秋月走到跟前来,弘历这才回过神,想起方才那一幕,也是心有余悸,倘若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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