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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

清穿记事-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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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勾了勾嘴角,“她还真是有心了,只怕是看笑话居多吧。”

“奴婢倒觉得郭格格不是那样的人,自打进府她就很懂自个的本分,奴婢倒觉得她是个难得的。”夏悠琴道。

秋月不可置否,“府里懂本分的可不止她一个呢,你瞧最动本分的那个混的这么好,福晋可不会再让一个美貌动本分的出头。”

夏悠琴点头赞同,“这倒是,钮祜禄福晋能有今天,福晋在里面也出了很大的劲。”

当年乌喇那拉氏为了对付李氏,不让她一人在府里独大,便扶持了家世不显貌不惊人,且本分懂事的钮祜禄氏,让她承宠的机会多了,这才有了弘历。

毕竟那时候,乌喇那拉氏生了弘晖,地位正稳固,且胤禛对她又十分敬重,自然什么事都给她五分面子。

秋月勾了勾嘴角,“只怕这会子福晋在心里后悔的紧吧,她以为掌控在手心的人,却渐渐羽翼渐丰,不仅脱离的掌控,而且还会反咬了。”

她第一胎生梓萱那日发生的事,后来她自然知道了,钮祜禄氏在胤禛面前不着痕迹给乌喇那拉氏上眼药的事。

当时听了,她可佩服钮祜禄氏的紧,这样的关头,却能抓住机会参乌喇那拉氏一本,可不是她自个能做到的。

尤其是这份隐忍不发。

她算是明白古人所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含义了,只怕胤禛对乌喇那拉氏的信任,也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被钮祜禄氏一点点的消磨了。

想到这里,秋月对夏悠琴道:“爷是福儿的阿玛,同样也是弘历的阿玛,爷宿在哪儿是他的权利,咱们无权置喙。爷自有钮祜禄氏伺候,哪里需要咱们了,以后再有人过来给我请安,就说我身子不适,推了吧”

说到这里,秋月面色黯淡,“说到底我也不过是个妾罢了,同她们又有何不同,哪里值得她们的亲眼高看。”

夏悠琴见状,劝道:“主子……”

秋月侧过了头,看着窗外晚春夏初的景致,涩然道:“你不用劝我,我都明白的,我只是跨不过……只是跨不过我心里的那道坎……罢了。”

她从炕上起身,站在窗前,呢喃道:“晓寒庭院闭苍苔,妆镜无聊倚玉台。怪底春山螺浅淡,画眉人尚未归来。这是爷曾经在这里写的诗,他可曾真正知道,‘画眉人尚未归来’”

“我和她从来要的就不一样……”她们要地位,要尊荣,要一世的荣华。

而她,不过是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不过是想要所珍视的人,一生幸福、安康


第二百二十一章 独自

收费章节(8点)

第二百二十一章 独自

斜倚画屏思往事,皆不是,空作相思字。

忆当时,垂柳丝。花枝,满庭蝴蝶儿。

在宣纸上信手写下几行诗句,搁下笔,才发现押韵的不是词句,竟然是她的叹息。

心下暗叹,看着床帷后面隐隐的小小人影,秋月随手将外裳脱了,也上了床榻,在福惠身边浅浅睡下了。

至夜间,胤禛果然来了。

当时求正抱着福惠在书案前教他认字,见胤禛进来,秋月心里颇为不自在,忙将福惠放下,屈膝行礼道:“请爷大安。”

胤禛虽面色如常,却也被秋月的动作弄的一愣:这般生分的样子,也只是在她刚进府的时候才有的,只怕这几天她又起了小性子。

这般想着,胤禛不觉心里却颇为满意,倒是忘了那女子该贤惠之语。

两人愣神的空档,福惠早迈着小短腿笨到了胤禛的怀里,“阿玛阿玛,福惠好久都没看见阿玛了,福惠想阿玛了,福惠想去找阿玛,可额娘说阿玛很忙,不让福惠出去。”

福惠的话打破了室内凝滞的气氛,胤禛轻咳一声,弯腰抱起福惠,往炕桌边走去,“唔,阿玛这几日确实有些忙,你瞧阿玛不是一有空就过来看你了么。这几日可有好好念书,有没有听额娘的话。”

福惠搂着胤禛的脖子,“额娘教认字了,三字经上的字福惠都认得了,额娘说明儿教福惠念百家姓。”

父子俩说话间,秋月沏了一盖碗茶递予胤禛道:“爷请用茶。”

胤禛见秋月生疏了不少,便把话题往福惠身上引道:“几天没见,福惠又重了不少,只怕再这样下去,爷都抱不动了。”

福惠听了,可不干了,“阿玛胡说,额娘每天都不许福惠多吃点心,福惠没胖,还瘦了,就是因为没有吃点心。”

听他告状,秋月凉凉道:“昨儿是谁将普洱膏子溅了水,让一匣子上好的茶叶就这么弃了的,你好好意思像你阿玛告状。”

而此时,胤禛虽面色如常,暗地里心绪却起了波澜:不过几晚没来,他竟然对这个场景这般怀念,人虽在钮祜禄氏那儿,心里想的却是秋月。

想到这里,胤禛面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微微蹙了蹙眉。他不喜这种心思不由理智控制的感觉,总觉得被人操控了似的。

瞥了一眼秋月淡淡的侧脸,心里又是一阵安凉:这是爷的女人,爷宠着她念着她也是很正常的。

这般想着,心里舒坦多了,遂对福惠道:“你额娘教你规矩才是正经,以后更得好好管教,记住,慈母多败儿。”

秋月朝福惠眨了眨眼,低声应了是。

一时晚膳备好,三人用了饭,胤禛考校了福惠这两天的功课,又亲自教他认了百家姓中的几个大字,待福惠睡意上来,便让人将其抱了下去。

秋月亲自伺候福惠睡下,这才扶着夏悠琴,慢慢往东厢房走来。想到胤禛在里面等着,秋月不禁有些踌躇,他不来时盼着他来,待他来了,又不欲见他。

想到此处,秋月也不往东厢房那儿走了,扶着夏悠琴的手,往后院亭子走去。

见状,夏悠琴不禁问道:“主子,爷可还在内室等着主子呢。”

秋月也不理她,只恹恹道:“今儿睡多了,头闷的紧,陪我到后面走走,散散乏。”

“可主子就算要去后院走走,也该同爷说一声呀。”夏悠琴劝道,心里也知道几分。人没来时盼着,来了倒胆怯了。

她却是想岔了,秋月可不是这世间的女子,一面盼着见胤禛,一面又因为他合理的出轨恨着他,恨着自己,也恨着这个可悲可怜的朝代。

因此现在心里也是乱的紧,既想给胤禛一脚踹到河里,不想见到他那张让她又爱又恨的脸。另一方面,又想让胤禛给她道歉赔礼,反正此刻的她,就像一个刚陷入爱河的普通女子。

见她不听劝,夏悠琴也只得使眼色让春纤给禀胤禛,她则又想招几个丫头婆子跟着。秋月本就心里闷烦,不由呵斥道:“别这么多人跟着,你陪我去就行了。”

说完,一把甩开她的手,一个人往后院走去。

夏悠琴见状,也不敢多说,急急跟了上去。

却说胤禛在内室没等到秋月,却等来了春纤。面色如常的听春纤说完,胤禛淡淡道:“昨儿福晋几更睡的,睡的可好。”

春纤在一侧垂首,怯怯道:“昨儿夜里是夏姑姑守夜,主子二更天就歇下了,但今儿早上却比平时晚起了两个时辰。”

胤禛却是明了,她虽然歇下了,却一定没睡着,不知怎么在辗转反侧呢,现在可不是就犯了左性儿。心里又叹了一声,都是生了两个孩子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儿似的,这么些年,一点长进都没有。

又想起她送福惠回屋时不过穿了件常服,想到这里,胤禛倒开始担心她的身子了,只怕不能受住着露寒,忙起身道:“将你主子的披肩取出,跟上爷。”

说完,兀自起身,信步踏出了屋子,往后花园走去。

且说秋月往后园亭子的路上走着,心里却暗自恼恨:从前看那狗血剧和偶像剧的时候,看到那女主角和男主角吵架,就喜欢跑出门。然后遇上一系列危险的,给男主角带来许多挫折的时候,就特别不喜那女主角,总觉得她们太矫情。

可没想到,她自己也会有变成矫情女主的一天。

天早已黑透,正是万籁俱寂之时,浓墨一样的夜幕里,连一丝星光都没有。

秋月一个人埋头往前面走着,极目望去,只见一片漆黑。这时,她才发现身后没有一个人,估计夏悠琴是在途中被她弄散了。

她苦笑了一下:她一向走的慢,这次气恼走的快了,估计是夏悠琴没想到的,所以才走丢了。

自来到此间,无论到哪里都有大批的人跟着,现在这般只她一人的情况,可是少的不能再少了,索性让她忘掉一切凡尘俗世,一个人享受这静谧的夜。

想通透了之后,秋月也丢开了心思,一个人慢慢在抄手游廊走着。

不过走了几步,便下了游廊,穿过拱门,往园子走去。


第二百二十二章 继续

收费章节(4点)

第二百二十二章 继续

且说这春夏交接之际,最是容易滋生病菌,每逢这换季之时,秋月必犯嗽疾。

偶尔咳的她自个也烦闷不已,最怕问那花儿草儿的香味儿,因而只在屋子里将养,甚少出门。

又因近来康熙宠爱弘历,连带钮祜禄氏水涨船高,复得胤禛宠爱之事,未免多想了些,过劳了神,此时又禁冷风吹了吹,便开始咳嗽起来。

也不知她哪里来的胆子,一个人在黑夜里走着,不时嗽两声。

倘或有那胆小的听了,只怕也吓的不行。

一面走着,一面上了山坡,那坡上设有一亭,亭廊一带竹栏相接,直通林中路径。秋月扶着栏杆,侧身在廊上坐了,看着不远处的竹林,怔然不语。

且说胤禛带着苏培盛和春纤出了屋子,秋月平日也不过只几个爱去之处,胤禛略微一想,便也知道她在何处了。

让苏培盛和春纤在抄手游廊处等着,自个则接过春纤手上的披风,往园中走去。

春纤看着胤禛隐入黑暗中,也没个灯笼照着,不由道:“苏总管,主子和爷都没有带灯笼,咱们不用送过去么?”

苏培盛老神在在的瞟了她一眼,想起这个丫头在这府里也算不错,这才淡淡点播了两句:“主子的事咱们做奴才的只听命就行了。”

顿了顿,又道:“素日看你伺候年福晋也算尽心,平日话也不多,也算是个明白人,告诫你两句。在这府里伺候年福晋才是你们这些小丫头的差事,可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你们上一任怎么被赶出去的,怕是忘了吧。”

春纤心里一紧,屈膝道:“春纤多谢苏总管的提点,春纤身份低微,从来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苏培盛见她是个懂事的,有些欣慰的点头,看着垂门深处墨黑的夜,叹道:“这王府里,也只有年福晋王爷会这般上心了。”

再说胤禛顺着石子甬道,想着秋月平日喜爱待的地方,自然的往山坡上的凉亭走去。待行到不远处,隐隐听到秋月咳嗽的声音,不免加快的脚步,往那儿赶去。

秋月正望着这几杆翠竹愣神。

这林中种的可不是普通的竹子,而是有了近百年的紫玉竹。这种竹子才种下的时候是碧绿的,待时间越来越长,颜色也就会越来越深,慢慢转变成紫色,然后质地也会变得越来越光润,成年后的紫玉竹细腻的犹如玉石一般。

而它,也是由此才得了这么个名字。

而这紫玉竹,在后世听都不曾听过。即便在这古代,也是异常珍贵之物,也就是胤禛才得了这么几杆,还派专人每日精心照料着。

也就是秋月爱竹,胤禛才耗费人力,不知从哪儿替她寻来此物。

看着这几杆凤竹,秋月心里一时酸甜苦辣齐聚:他是个不喜奢华之人,但在她的身上,却是为了许多例,他的这份心,她又怎会看不到。

正想着,却感觉身上一暖,然后头顶处传来胤禛略显淡漠的声音,“怎么不回屋?”

(废话:舍友都睡了,不敢顶风作案,各位凑合着看……顶着锅盖爬走)


第二百二十三章 生活

收费章节(12点)

第二百二十三章 生活

听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秋月只觉得鼻头一算,就有泪珠滴落了下来。

夜里黑的紧,胤禛虽看不到秋月的泪,却知她平日不声不响的,闷着却爱瞎琢磨,索性揽着她的肩膀在她身边坐下了。

见她不语,又道:“这里风大,你穿的又单薄,若招了风,又怎么照顾福惠。”

听了这话,秋月用帕子轻轻拭了拭泪,“只是午间睡的多了,出来吹吹风,爷怎么过来了。”

听着她话里的鼻音,胤禛心里滑过异样的感觉,轻轻蹙了蹙眉,道:“好好的,怎么又哭了,这都是做额娘的人了,怎么还和刚进府时一样。”

秋月虽知道胤禛是那嘴硬之人,却仍感到心里一刺,撇过头冷声道:“妾就是这般不识大体之人,可不像府里其他人那般贤惠得体……”又想刺他一刺,却终究忍不下心,只冷哼了一声,咽下了剩下的话。

胤禛不喜这话,皱了皱眉,却仍将秋月揽进了怀里,替她挡住了大部分的风。

秋月感受着背后的热源,心里微暖,却仍有芥蒂。

“这两天爷确实忙,以后爷会多抽空过来看你的。”胤禛揽着她削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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