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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大唐双龙之阴后-第13部分

小说: 大唐双龙之阴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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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内力防身,顶多受个轻伤,总比困在此处不得出要好。”

“这……”边不负想也不想的就要拒绝,但话刚要出口便止住了,这时候也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得道,“宗主请小心,属下会计算好距离再引爆。”在得到祝玉妍的回复后,仔细的审视了钟乳石包围圈一眼,细细的思量一番,良久才定下目标,“就此处吧。”手下之人机灵的看到他的神色,连忙将火药递给他。

边不负把火药放在合适的位置道:“属下要引爆了,宗主定要小心。”等了片刻,觉着祝玉妍差不多已经准备好了,便扬手将火把扔了出去,同时人急速的向后掠去。

“轰隆……”巨大的爆炸声骤然响起,一阵热浪随之扩散开来,冰室内顿时一阵猛烈的摇晃,同时钟乳石应声四分五裂,几颗足有五六十斤的大块碎石在热浪中猛地向祝玉妍所在方向迸裂而去,电光火石间,萧彦之义无反顾的重重压上祝玉妍,瞬间将她整个人护在身下。

沉闷的痛哼声响起,碎石狠狠的砸在了萧彦之的背上,伴随着猛烈的热浪冲击下,萧彦之只觉喉咙一甜,顿时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同一时刻,祝玉妍反射性的挥出一掌,丝毫没有防备的萧彦之瞬间被重重的拍飞,身体撞上石壁,噗……又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祝玉妍,祝玉妍皱着眉头,咬了咬牙,脸上还带着些茫然的神情,从怀疑他是石之轩后她对此人的防备心就提升了好几个高度,刚才见他扑来便是想也没想本能得挥出了一掌,哪里料到,这人竟然会为她挡碎石!

心里忽的涌出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感觉来。

他真的不是石之轩么?若是那人,只怕恨不得杀了她这个害死碧秀心的仇人了吧?祝玉妍不禁想到,也说不清心里是何种感觉,酸涩的,无奈的,甚至还有些沉郁……

“萧彦之……”边不负忽然惊声道,脸色猛地一变,低声道,“宗主,此人武功甚高,且来历有些问题。宗主要小心此人。”

祝玉妍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此事一会儿再说,将我阴葵派的疗伤圣药给他一颗。”

“是。”边不负拿出个瓷瓶,倒出一颗药递给萧彦之,却见萧彦之自己撑着身体站起来了,见状冷声道,“不必了。我这伤不碍事,只是我的令牌,长老还没给个答复呢。”

“这……”边不负一愣,脸色微变道,“令牌怎么了?”

祝玉妍闻言,立时将询问的目光望向边不负,这才刚脱困呢,怎么又扯起令牌了?

“长老所还之令牌是假的。”萧彦之意味深长道,“玉妍若是喜欢大可光明正大将之留下,何必用以假换真呢?”

“这是怎么回事?”祝玉妍被他话中隐含的意思闹了红脸,不知怎么的,脑海里忽然闪过被他拥在怀里的场景,顿时又羞又怒。

边不负杀气腾腾的瞪了他一眼道:“属下在送令牌途中,被人偷袭,令牌被毁。属下怕生事,便找人仿制一块……”

“你设计的?”祝玉妍猛地看向萧彦之,怒道。想起当时借令牌时那人笃定的神色,再看看这人泛红的眼眸,祝玉妍怒从中来。

萧彦之挑眉,似笑非笑:“玉妍乃堂堂阴后,如何能血口喷人?”

“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说呢?”萧彦之反问道,“此令牌乃我家传聘礼,如今没了聘礼,玉妍难道不该赔我一个妻子如何?我的要求也不高,不若玉妍委身下嫁如何?”

“……”你休想!祝玉妍想也没想的就要开口,然而话刚到喉咙口,她突然想起,这人与萧皇后本是一丘之貉、坑瀣一气,不管他这般逼婚的用意是什么,祝玉妍也没打算令他们好过,最好是能令这两人窝里斗,萧皇后似乎对杨广挺深情的,而杨广作为一个帝王,他最珍视的想必除了萧皇后,就只有皇位了吧。这两者孰轻孰重还是未知数呢。

不知道若是没了帝位,这皇帝皇后的感情,是否还能一如现在这般?怎么着也不能便宜了萧皇后,至于萧彦之想娶她,也得看他是否娶得起!

思及于此,祝玉妍勾起妖娆的弧度,嫣然一笑,“彦之一片深情厚爱,玉妍不幸荣幸,只是区区一块令牌便想要娶我,不觉太过寒碜了么?”

错愕只在萧彦之脸上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喜色,他立刻道:“只要玉妍说的出,我便是为玉妍取来!”

“好,彦之果真大方,”祝玉妍勾魂一笑,“玉妍的要求也不高,”说着语气急转直下,声音高昂斩钉截铁道,“便以这万里江山为聘,待彦之荣登大宝之时,便是我祝玉妍为萧家妇之日!”

作者有话要说:还没完,今天有点事,就这样吧,明天继续  
  
 剧情
 “你说什么?本宫不能生育了?”萧皇后瞪大了眼,难以置信的望向战战兢兢跪于地上是太医,砰的一声,身体重重的跌坐在床上,一张俏脸雪白如纸,没有丝毫血色。

“娘娘的腹部受到重创,似乎是武功高深者隔空以内力搅碎了娘娘的内脏,而那处正好是……女子孕育子嗣之处,是以……”太医头挨着地面,怯怯的断断续续的说道,身体不断的抖动着,宛如狂风中的落叶儿没有依托。

“石之轩,石之轩,本宫定要与他不死不休!”萧皇后的眼中迸射出怨毒的光芒,绝嗣二字瞬间勾起了她刻在骨子里的仇恨,如今杨广只得她一人,她十六嫁入晋王府,杨广比她大上十岁,彼时膝下已有一女一子,自她嫁入后,她一心经营与他的感情,步步为营,步步惊心,直到如今两人相互倾心,可那两个孩子始终是她如鲠在喉的一块心病。

好在那庶子生来体弱是个药罐子,庶女便是再聪慧也不足为虑,只是她嫁给杨广五年至今无所出,朝堂内那些妄想用令贵女入宫的大臣们早已怨声载道,多次劝解杨广选秀,填补后宫,只是杨广因着对于她一往情深,一直不松口罢了。

可现在……若是她无法生育的消息传出去……不,她不允许!

她不能容忍任何人与她争夺杨广,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别人与她共享夫君!

思及于此,她敛下眼底翻腾的情绪,冷冷的看着太医低声道:“太医,本宫今日身体不适,是否因为昨日惊了风,受了风寒?”

“这……”太医一愣,对上萧皇后冰冷的眸子,那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萧皇后眼底的冷意竟生生的刺进了他的骨髓里,令他浑身温热的血液凝结成冰,他忍不住嗫嚅着,“是是,正是如此,娘娘受了风寒引起胃部疼痛,服上一剂药,休养几日便大安了。”

萧皇后露出满意的神色,“太医医术果然高明,下去领赏吧。”

“谢娘娘。”太医磕头行了礼,而后战战噤噤的起身告退,几乎是在他转身的同时,一丝暗沉的杀意悄无声息的划过萧皇后的眼眸。

“石之轩……”她捂着腹部低低的从牙齿缝里用力挤出几个字,眼底冰冷刺骨。

当夜,太医书房忽然着火,待到众人发觉后敢去救火之时,太医已经被书房内的滚滚浓烟闷死了。这不过是一个小插曲,日子如流水般悄无声息的流逝着。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皇宫内看似风平浪静的表面下却泛起了一层层细微的涟漪,渐渐的向四处扩散而去。不知从何时起,萧皇后不能生育的消息在底层的宫女太监里广为流传。

待到传到萧皇后耳中时,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事了。而此时,此事却早已传遍了整个皇宫,甚至连朝堂上都已然被波及,引起一片哗然。朝臣们纷纷跳出来要求隋炀帝广选秀女,纳妃之声响彻朝野。

十月,萧皇后被确诊不能生育,在子嗣的压力下,在朝堂众臣的声声谏言中,隋炀帝终于顶不住压力下罪己诏,诏书中表达了自己与萧皇后夫妻情深,同时表示为了皇家的后代他只能辜负萧皇后,为自己许妻一生一世一双人却不能实现而感到愧疚,且又在诏书中允诺萧皇后为此生最爱之人云云。

此诏书一出,人嗟叹隋炀帝之情深意重,一时间隋炀帝成为了无数待嫁闺中女儿的梦中情人。

十一月,隋炀帝登基五年来的第一场选秀拉开了序幕,彼时君臣和乐,谁也不知道这一场选秀同时也拉开了乱世的序幕……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十年的光阴一晃而过。

这十年中,自杨公宝库事件后,江湖一反原先的波涛汹涌,反而诡异的平静了起来,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所有的暗潮汹涌都被掩藏在了水面之下。同时,朝廷上却不平静起来。

这些年,隋炀帝大肆选秀,后宫佳丽三千人,然而始终不曾有人诞下一儿半女,同时原先令无数女子羡慕的萧皇后也沉寂了下去,据说她怨恨隋炀帝再娶,在中宫内自设佛堂吃斋念佛,自此不再踏入宫门一步,隋炀帝几次见其,皆不欢而散,而后隋炀帝拂袖而去,再不曾踏入中宫半步。

同时,隋炀帝的行事却越发的荒唐了起来。大肆收刮民脂民膏,广修宫室,建造运河,导致民怨四起,各地纷争不断,乱世也在其中渐渐酝酿。

此时,扬州城东一个杂草蔓生的废弃庄园中,外围的建筑早已因年久失修,风雨侵蚀而颓败坍塌,满地灰尘,腐朽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内层的一间破败的屋子孤零零的瑟缩一角,顶上的瓦片遮不住房顶,阳光透过坑坑洼洼的孔洞倾泻下星星点点的光芒。

天色已深,初春的天气尚带着逼人寒意,丝丝缕缕轻拂过,却如附骨之疽般黏着在身上,将刺骨的冰冷一点点沁入骨髓,杂草丛生的地面上已然开始结了一层薄薄的霜,在月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点点光辉。

园子内破败的几乎遮不住风霜的主院内,两个约莫□岁模样的男孩子相互依偎着紧紧搂成一团瑟瑟发抖,如同两尾虾子般蜷缩在一起,褴褛的衣服破的根本抵挡不住侵袭而来的寒冷,瘦弱的身体仿佛风一吹就倒。这样寒冷的天气对于他们而言不啻于催命符。

“子陵,子陵,是不是很冷?这样呢,这样好些没?”稍大点的男孩解开衣服,以一种狠狠的力道抱住哆嗦着不断呓语的男孩,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的伙伴,这样的日子对他而言已经习惯了,他自幼就是个孤儿,被一群乞丐养大,三岁时被寡妇收养,七岁时寡妇病死了,而后他又开始了三岁以前的生活,挨饿受冻是常有的事儿。

可子陵不同,子陵是唯一不嫌弃他与他做朋友的人,在一个月以前,子陵是大家少爷,谁想到自他弟弟出生以后他的身份就发生了翻天地覆的改变,原来疼他宠他的父母一朝翻脸不认人甚至说出子陵是他们求子不成在路上捡来的,充作儿子养,以待将来养老。如今他们已有亲儿,子陵这捡来的自然就成了眼中钉,为了防止他长大以后与他们的儿子争家产,就把子陵赶出了家门。

甚至那对养父母,连成都都不准子陵再呆下去,他和子陵历尽艰辛万苦,好不容易来到了扬州城落脚,可没成想,子陵从前没有吃过苦,强撑着刚到扬州城就病倒了。

他们身无分文,他带着子陵只能栖身于破屋内,而子陵被赶出来时身上穿的那件价值不菲的衣服也被他们当了用作盘缠,剩下的也被他换了药,可是那点子药连一副药的分量都没有!这几天他只能把药渣子熬了又熬给子陵喝,可那点药渣子煎出药水比那水还要清,怎么可能管用?

他只能用自己的体温给冷的直打颤的子陵取暖,可是子陵的病怎么办?

他们相依为命,若是子陵有个什么好歹,岂不是又要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了,那他还有什么活头?

人人都说有神佛,可是为什么这会儿就不能来个神佛救救子陵?那是他唯一的亲人了啊!他狠狠的抹了一把泪水,听着子陵昏迷中不停的呓语着:“娘……娘……”心里忽然无比的痛恨起子陵的那对养父母!

即便不是亲生的,但是足足娇养了十年啊,便是小猫小狗也养出感情来了,他们怎么能这般绝情?此刻若是他们出现在他面前,他绝对会狠狠揍的他们哭爹喊娘的!

看着神智迷糊的子陵,寇仲强忍着泪意,端起边上热乎乎的碗,轻轻推着子陵道:“子陵,喝药了。”

子陵迷迷糊糊的睁开一条眼缝儿,无力的看了寇仲一眼,任由他把那碗和清水没甚两样的药喂尽肚子里,热乎乎的水划过喉咙,瞬间暖了他的冰冷空荡荡的胃,连同他的神智似乎也被热气暖的清醒了些,他将碗推了推,“仲少,你也喝点。”

“不必了,我寇仲可是未来的仲少,我好着呢。”说着挺挺胸膛,“再说了,这可是药,我没病喝什么!”

“就你那几两肉?”徐子陵虚弱的拆台。

“喂,陵少,不带你这么人身攻击的!”寇仲垮了脸,眼底泪光闪闪,“不错啊,能说会道,看上去病马上就要好了,把药喝完,明天就能活蹦乱跳了!”

“你当我是猴子呢?”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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