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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朱颜不改,流年不换 (完结)作者:赵清妍 txt下载-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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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大少爷东陵翚的椅子一撩,放在西陵玉身侧,然后歪头过去:“小妞,大爷早就想问了,你今天穿这么裸露给谁看的?”
西陵玉白了他一眼,端起桌上的清水喝了一口,将杯子捧在手中。老实说,这么穿的确是有点凉快,已是深秋了。哎,末席夫人就是细心细致,备着热和的茶水。西陵玉对于那青花瓷杯传来的淡淡的暖意感到很满足……
夏天嘛,是看美女的大好日子,按照美女没的暴露程度,抹胸裙排第一,挂脖裙排第二,吊带裙排第三。东陵翚就想不明白了,这是已是仲秋,秋风萧瑟,洪波涌起,西陵玉向来怕冷,今天却穿得如此凉薄,一定有小九九。
嘭!
三少爷柳赟的椅子也是一摆,放在了西陵玉的另一侧,他缓缓坐下来,将脚边的九尾狐往腿上一带:“小玉儿的确是出落得愈加动人了!”
柳赟说这话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扫了光翟一眼,虽然他那话其实是对东陵翚说的。
西陵玉对于自家哥哥的不管是嘲讽还是赞美都免疫了,完全无所谓的态度,她看了一眼九尾狐,恶从胆边生。她将手中的杯子递给东陵翚怀里的九尾狐,但是小狐狸却有些畏惧地向后靠:“你家久久还是很怕我吃了它,嘻嘻,这可是只母狐狸,你可仔细着别像桃蹊一般辜负了别人。”
前排声音虽小,后面也听得到。
二少爷东陵明摸了摸夕挽的剑鞘,西陵玉亲自采集原料然后亲自刻画图案的剑鞘,朴实又精美。夕挽剑的最大特色是,从当年他找到这把剑起,就一直找不到原配的剑鞘。所以,他一直没有佩戴剑的习惯,因为他的剑锋外露。
东陵明似乎很安静,只是细细地临摹着剑鞘上的纹路,像是一个临行前擦拭剑身的剑客般,专注,并不关心东陵翚、柳赟和西陵玉的唠嗑。
禾多多坐在东陵明身侧,眼睛四处看着,同排的还有光翟,然后是四方城新城主,后面则是双陵家及各方势力代表、五大城的代表和五陵区具有参赛资格的其他人。再看看其他地区,他们中来得最少的也是五陵区的三倍之多。五陵区在地图上看是最偏远的也是最小的,还是人最少的,更是交通最塞、资产最少等等负面之最。说白了,五陵区是九大区域中之末,双陵家也是九大势力之末。
禾多多摇头叹息,有压力啊有压力啊,这西陵玉全靠亲友团支撑啊,稍微能打也只有文剑武书生加天字九号三个人了。虽然,大家都不是奔着去挣个天下第一回来,但是总归要意思意思的,如果成绩不错,也算是有威慑作用,对于五陵区的安全相当有利。原本文剑武书生都不能算是五陵区的人,但是,西陵玉面子大,御剑山庄和飘渺宫也不准备干涉,所以,几兄弟大刺刺地坐在了一起。
光翟坐在禾多多身边,倒像是看出了禾多多的心思。
“西陵大人再三强调,咱们这是来看武打戏的,别人打得好就顺势鼓鼓掌,打得不好就看长得好看一点的那个打手,全当欣赏美人。”光翟看着旁边一直东张西望停不下来的禾多多,出言安抚。西陵玉口中的美人,包括美女和美男,总是看美一点的那个也算是饱眼福。
禾多多捥捥袖子,连她禾多多都被穿上淑女般的襦裙了,再看看身边几位号称“西陵主五大护法”中的四个男人也是个个穿得轻便自在,的确没一个像来比武的呀:“咱们的西陵大人也常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先纵观全局再寻找突破口,打他个落花流水稀巴烂。”
已经有不少人磨拳擦掌、跃跃欲试了,禾多多已经把四派九区年轻一辈杰出人士扫荡了一遍,心里面估摸出了一定的排序,多半不会跃出太多黑马,就算有那么几个能一鸣惊人但是也不会夺得头筹。只是,不知道五陵区这几位大神,准备怎么去意思一下。
“你们的西陵大人没说过,观心不语?”东陵明依旧是一袭蓝色长袍,颇有几分御剑仙的味道。难怪东陵明在御剑山庄,是众女子争相追捧的对象。可惜,他心系一人,绝无二心。
感觉东陵明是比较喜欢安静的,但是偏偏他前后左右都有人小团体主义,三三两两地聚集说话。此刻的他,淡淡的生人勿进的气息散发出来,也没人找他说话。
“是是是,西陵大人说了,二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嘻嘻。”禾多多掩唇笑得十分不自然,大少爷和二少爷这次赶来,以五陵区名义参加比武大会,也要求众人更改称呼,大爷,二爷。
西陵玉尤其交代得奇怪,大爷的话随便听听就好,二爷的话奉为圭臬,三爷的话以礼相待。西陵玉不知道是不是偏心得太过明显,还是反而显出了差距。
大体上看起来,西陵玉和柳赟相处最多,了解最深,而和东陵翚不甚和谐,时有打闹,然后对东陵明是亲切体贴,温柔纯善。但是有时候却似乎又不是这么回事。有时候,会觉得东陵翚和西陵玉其实不分彼此,暧昧温情,和柳赟却是貌合神离,追求不一,立场不同,和东陵明是敬重欣赏对于喜爱亲热。
这里面的差别,只有自己人才知道。
为什么会这样,也只有明白人才懂。
东陵明略微摇头,不再说话,前面三个人互相挑逗,玩得很快乐的样子,和家中一般自在。总的来的,大家的目光基本都是聚集在西陵玉身上的,尤其是光翟,虽然不说话,但是他的眼神从来没有离开过。
东陵明从初见光翟开始,就对光翟持保守态度。不过,从他后来的表现来看,西陵玉守护神这个角色还是做得极为不错的。有这样一个实力不凡的人愿意倾尽所有守护西陵玉,也算是了了他这个二哥一些担忧。如果结局这这么写,似乎也不错。
但是……
意外往往打得人措手不及。
一抹白影,飘飘然穿过众人,径直定在了西陵玉面前。
接下的动作,行云流水,舒畅自然,甚至快得让人觉得眼花缭乱。
这抹白影,长得柔美,穿着男装,抱着西陵玉,手指纤长,在西陵玉身上,上下翻飞。拔了原本她头上的白羽珠花,重新挑了一个花枝招展盘根错节的发型,戴上了白银凤凰嘴刁绿水晶的头饰。然后取了她脖子上的红色聚灵珠,重新戴上了白银流苏链子上串着一颗绿色的聚灵珠。再然后扯了红腰带,也不管顿时散开的轻薄外衣,慢悠悠地系了根绿色的腰带。
这抹白影将西陵玉红色的腰带系在了自己的手上,灵巧地打了一个蝴蝶结,在他一袭一尘不染的白衣袖口,格外显眼:“不枉我今日为你穿了一身奔丧般的衣服,原来你并不排斥红色。”
红色?这是个重点。
西陵玉最喜欢绿色,也最适合绿色,神佑谷的颜色,生命的颜色,大地的颜色。
白影一手环着西陵玉的腰托起她的左手,手背上的四叶草栩栩如生,好似还有水珠凝聚,一个滴血翡翠的镯子出现在西陵玉的左手腕,竟是恰恰好的大小,不松不紧。
这种镯子戴上去会随着手腕的大小而调适大小,但是永远都拿不下来,除非戴上去的人解除术法,然后强制破坏。
这个镯子……血咒?东陵翚凝眉,代表守护的好东西,这可不是一般性质的守护,而拿全部的生命力为被守护者挡去所有风险。
“咳咳,小玉儿,大庭广众之下,真是看不下去了。”柳赟一手捂着九尾狐的眼睛,另一只手开着缝儿捂着自己的眼睛,一副“你们继续,我没看见”的样子。
“我的西陵大人哎,多多都要吃味了。”禾多多看了一眼旁边的光翟,也不好说什么。光翟最大的优点,绝对不会胡乱吃醋。但是,光翟对于西陵玉的心思,那是路人皆知。而且,西陵玉自己也明确表示,希望永远和光翟在一起。
东陵明和光翟一样,视若无睹,一言不发。但是,他们的心都像是明镜一样,明白得很。
东陵翚舒眉,仔细地看着这个天外飞仙一样的来客,身材高挑,容颜秀美,虽然穿着男装却是女气十足,虽女气十足又女性特征不明显,呼,出手大方,给西陵玉的东西看似只是值些钱的饰品,细细看来却是各个作用极大而世间难寻:“敢问这位白衣胜雪、飘然出尘又气质不凡的……贵客,姓氏名谁,家主何方,有何喜好?”
白衣不答,或者不知谁在对谁说话,继续玩着西陵玉手腕的玉镯子,一滴血沁在透明的翡翠里,看起来很是耐人寻味。有了这个东西,西陵玉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或者说,在他死前,她绝对不会因为外力而先死。白衣的眼睛只停留在西陵玉的身上,完全忽视别人:“这样可以打消你心里的不安了吧?”
这个滴血玉镯,代表的意义,是白衣对于西陵玉赤诚的最好证明。西陵玉此后不管承受怎样的外力攻击,都会直接转接到血咒的主人那里,也就是这位白衣的美人身上。
“咳咳,宝贝,还是你来介绍吧!”东陵翚无奈,一阵尴尬,还没遇到过这么不通人情的美人。这抹白影的确是美极了,一向自认魅力无双的东陵翚也不得不承认,他没有见过比这张脸还要让人怦然心动的脸,额头系着的白色飘带更是平添几分清逸。
白衣紧了紧手中的绿镯子,朝着西陵玉又黑又长的头发道。声音细柔:“心肝,他叫你宝贝?”
西陵玉深呼吸,再深呼吸,最后深呼吸。比之于东陵明和光翟的那种明白,她的明白就来得更加深刻了。这是唱的哪出戏?
西陵玉朝着东陵翚狡黠一下,有些得意,不,小人得志:“大哥,他叫猪头,女扮男装。”
果然,还是整人的感觉来得比较爽快。
“猪头?哈哈,哪有人叫这种名字的,哈哈!”禾多多首先出声,想来是西陵玉气恼,她很配合地笑了起来。
“朱颜的朱,投缘的投。此朱投非彼猪头,不过大家都是朋友,我的朋友也是你们的朋友,大家直呼其名没关系的。是吧,猪头?”西陵玉斜斜身子,转头,朝着这个一双狭长的狐狸眼里跳动着含义不明味道的人,笑得挑衅。
就想看你的反应,如何?
西陵玉笑得更加得意了。
“心肝,你真爱开玩笑。”白影悠然一笑,声音温暖,像是融化春雪的初阳,“你这般唤我,我得多伤心啊!”
如果是女人,这个身材也过于高挑了些吧,胸也太平了些吧。
如果是男人,这个声音也太风骚了吧,这张脸也太娘娘腔吧。
不是女人,怎么能这么闲淡自若都抱着他的宝贝呢?
不是男人,干嘛吃味叫心肝又眼神深情款款还动作调情呢?
东陵翚再次凝眉,细细地打量这个天外来客,发射出去的感知触须全都无疾而终石沉大海了,这个人的修为深不可测啊。等等,是不是忽略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呢?但是,的确想不到,这苍莽天下哪里有这么一号人物。
长得如斯面孔,竟然是比他这个向来惹眼的东陵大爷都要美上几分。从这位飘飘欲仙的人来了之后,越来越多的人目光一直投射过来,紧紧地锁着白衣,而且顺带着西陵玉也大受各类眼光的打量。
“朱兄这是来毁小妹的名声的?”二排的东陵明开口,这个人一看就是个男人,而且是西陵玉熟知的信任的男人,东陵明不知道东陵翚怎么又犯傻了,这都还要研究半天,还摆出一副如果对方是女人就要上门提亲的阵势,色字当头。再者说,这个人的形象难道不够明显么?不就是换了件衣服,素面朝天了么?
其实除了前排的东陵翚和柳赟,后面的人都看不到白衣的五官。但是,不看一个人的脸,有时候反而有助于判断,因为不悔因为容貌而左右思维,更加注重气质、声音和别的一些显著特征。所以,坐在后排的人,反而旁观者清,最巧妙地猜到了这人的身份。
无欢……
既然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东陵明这句话问得就恰到好处了。但是,无欢显然没有丝毫自觉。
无欢的声音本来就好听,总给人如清风拂面的感觉:“心肝的名声原本就烂透了呢,与水合主毁弃婚约,和天地盟杀手日夜相守,同……择欢楼主暧昧不清,再加上流传不广的倚天主之流,啧啧,更是不得了,想来也不在乎多今日这一项吧!更何况,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是吧,心肝?”
无欢吹了一口气,撩动绕在西陵玉脖子上的几缕头发,气息慢慢融尽西陵玉的肌肤,柔柔的,不经意般缠着着骨髓。
西陵玉反手一针,白衣也不躲,疼得咧了一声:“是你个风流鬼,‘蚀骨’是这么用的么?”
蚀骨?东陵翚瞠目,调情的好手段。这么一刻,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个人物,难怪……
西陵玉踩了无欢一脚,起身,对着一直看好戏的禾多多道:“多多,从后面的空位置上搬张椅子上来给这位猪头大爷坐。”
“原来你要‘吻梦’是拿来扎我的呀?真是伤透了奴家的心!”白衣委屈地啜泣了一声,当初西陵玉在无欢被送到了放幻花的花冢,误会解除之后,西陵玉后来在他的藏宝阁拿走的那套针不是那些曾经名声大噪的神针,而是普通的一套银针,吻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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