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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7部分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847部分

小说: 重生于康熙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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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今年二十八了。

见了媳妇进来,李氏少不得抱怨两句,道:“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不是叫你在热河带着,同天估他老子一块儿回来了?”

“老爷随扈行围去了,要九月能转回热河,带家眷不便宜,又不放心老太太同孩子们,叫打发媳妇先回京。”初瑜柔声回道。

李氏扫了眼初瑜的肚子,不无惋惜地叹了口气。道:“折腾一趟,才待了两个月。”

初瑜迟疑了一下。说了自己有身孕之事。

这两日来,她也一直后怕。这般赶路,若是有了闪失。她也没脸见婆婆与丈夫交代。毕竟,孕期前三个月,多要静养的。

李氏听了这个好消息,却顾不得责怪媳妇粗心。已经是带了几分激动。道:“有了。真有了?祖宗保佑。我这就去告诉老爷,

走到门口,她才止住脚步,看着初瑜道:“你才回来,定也乏了,快回去歇着。”说着,又道:“看我毛毛躁躁的,这样的喜事,当咱们一块儿去告诉老爷才是。”

初瑜道:“媳妇不累,昨儿在城外已经歇了。还是先去芍院给外祖母请了安,再回去。”

李氏见她并无异处,点点头,道:“我同你一块去,也叫你外祖母欢喜欢喜。”

芍院中,高太君正在捡佛豆。

听说外孙媳妇回来,还有了身孕,她倒是没有说什么扫兴的话,只留初瑜说了两句话,就打发她早点回去歇着。

初瑜没看到香玉,有些不放心。随口问了一句。她记得清楚,丈夫对李家这位表侄女防范甚严,生怕她同自家男孩玩儿在一处。

听说在张嬷嬷处学针线。初瑜才安心,别了两位长辈,回梧桐苑了

塞外,西拉诺海。圣驾行在。

今日。几位蒙古王公来朝,驻地一片热闹。

要赐宴,还要安排各种赏赐,十六阿哥带着内务府众人与理藩院的司官,忙成一团。

曹颙眼下,算不得清闲,但是日子也不算好过。

原因无他,只因为四阿哥前些日子无意看见曹颙读《农政全书》,就跃跃欲试地当起老师来,全然不顾曹颙是否乐意接受。

用他的话来说,曹颙能晓得自己的短处,没有“不懂装懂”是个行事稳当的。

但是书是死的,有些经验,不是从书本上能获知的。

曹颙心里郁闷无比,面上还得欣然接受。满足了四阿哥“好为人师”的欲望。

自此,曹颙除了跟户部司官整理公文,或者在御前轮值回事儿,其他时间就被四阿哥叫到跟前。

曹颙开始还觉得难熬,毕竟自己不是小孩子了,面对的又是不芶言笑的四阿哥,要是待着好受,才是有毛病。

不过。随着四阿哥深入浅出的道理,结合朝廷近十年对农政上的举措。还有各地农桑情形的总结,让曹颙更加全面地了结了大清农业的分布与发展。

曹颙心中,从最初的无奈,剩下的就是钦佩。

其中。四阿哥重点提了国家农业赋税与地方钱积欠的弊端:“丁额无定,丁银难征,“摊丁入亩。已经势在必行!”

自打康熙五十年康熙下了“盛世添丁,永不加赋”的恩旨,废除了康熙五十一年以后出生的丁税,这“摊丁入亩”就屡屡被提到台前。

但是土地兼并厉害。多集中在士伸手中。而他们的顶端,就是官员与宗室权贵,对这条政策的反对声,甚为强烈。

闹得最后,最先试行的省份,都不了了之。连康熙也不得不下旨安抚,刮斥地方督抚。安抚士仲阶层”

第十二卷奉天运第九百一十四章会亲(上)

听着这些国家大事,心潮也是澎湃不已。

看来,在户部当差二十年。使得四阿哥收益良多。对于雍正朝的政事。曹颙只听过“摊丁入亩”与“火耗归公”若没有在户部当差这些年的经历,四阿哥也不会做出这些切合时事的政策。

论年龄,四阿哥比曹颙年长十七岁;论辈分,曹颙是他侄女婿,或许还有其他的,所以四阿哥在曹颙面前,尊长架子端得很足。

曹颙眼中,四阿哥不仅是顶头上司,还是下任帝王,这态度自然越发恭谨。

如此一来,四阿哥越发教导的津津有味,曹颙心里也存了不良念头。

要是能混成未来帝王的弟子。那对曹家可是天大的福气。

虽说在四阿哥的“热心”教导下,想这些不地道,但是身在官场,身不由己,不由得曹颙不多想。

这一个教得入戏,一个学的有模有样,看在别人眼中,却不是好事。

先不满的就是三阿哥,他这两年行事“淡然”的紧,但是“目明耳聪”对于御前与诸位兄弟也都盯得紧紧的。

“做戏!”三阿哥守着个空棋盘,对坐在对面的十五阿哥抱怨道。

虽说圣驾离开热河行围。但是也没有依照往年似的每日拔营,而是到草场辽阔的地方,就多驻扎几日。等到蒙古各部王公来朝。

三阿哥管着礼部与理藩院。每日招待这些蒙古王公。

今日却是难得清净半天,他就拉十五阿哥到自己帐子里“下棋”说是下棋,不过是兄弟两个寻个说话的由子。

“即便他不做戏,曹颙也早就向那边投诚了”十七阿哥带着几分冷笑道。

“咦?怎么可能?曹家虽说抬旗,仍是皇阿玛的人。就算想要站队,也不会挑老四啊”三阿哥闻言,眉头紧皱,有些不信。

他记得清楚,曹颙当年初进京城时,因为是曹寅嫡子的身份,二阿哥、八阿哥与自己都曾打过那边的主意。

若是没有七阿哥请旨,曹颙的婚事,应在三阿哥的掌控中。

后来,曹颙不做弘曙的伴读,得罪了二阿哥;与九阿哥结怨,得罪了八阿哥那头;与自己虽说没有什么仇,但是婉拒了自己的示好也是肯定的。

若不是康熙护着,又扯出李氏身世秘闻,曹颙卑便也不会顺顺流流地当着和硕额驸,官运亨通。

十五阿哥挑了挑眉,道:“曹家站队,那是才曹寅在世的时候。如今曹颙做了家主,有个“救命之恩。的幌子挂着,还用站队么?”

曹家不算什么,但是曹家背后牵扯的各家各府算起来,权势也不小。

三阿哥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还是不肯承认曹颙会因恩情选择四阿哥,道:“什么救命之恩,当初里头牵着二阿哥的门人,他面上还装太子党,谁知道这其中有什么猫腻?说不定是为了算计二阿哥,故意寻机发作。”

兄弟多年,十五阿哥是晓得三阿哥脾气的,就爱自说自话,所以也不同他争辩,道:“就算“救命之恩。分量不足。如今加上“半师之谊”分量也当差不多了。”

三阿哥闻言,神色有些狰狞。道:“我就知道,老四没按好心。不过是看着安份,时时都算计。”

说到这里,他都有些坐不住,站起身来,道:“不行,不能让他顺心如意。走,咱们见皇阿玛去。就算不能告一状,也要给他上点眼药。”

十五阿哥跟着起身,迟疑道:“三哥,不好一块儿过去吧?”

三阿哥身上兼着礼部、理藩院的差事,寻个由子,能御前回话;十五阿哥却是在刑部兼个闲差,不过是挂个名儿罢了。

三阿哥点点头,道:“那我去御前,十五弟先回去。”

他有些迫不及待。同十五阿哥说了两句就步履匆忙地去了;十五阿哥看着他的背影远去后,才挑了挑嘴角,转身回自己个儿帐子去了。

三阿哥走到御帐附近,才放缓了脚步。

就算想要给四阿哥上眼药,也不能将他自己个儿兜进去。

要是在皇父心中,留下排挤手足的印象,就得不偿失。

与其直接往四阿哥身上说。还不若隔山打虎。

曹颙身为二品京堂,又是户部这个紧要衙门,才能不足“难堪大任”也该叫皇阿玛知晓,省的受了蒙骗。

可是。如此一来,四阿哥“示恩结党”的帽子未必能扣上,自己却要与曹家结怨。

想到这里,三阿哥就有些踌躇。

还没等他拿定主意,是继续前行,还是转身折返,就听到一阵笑声,随即就见几个人从御帐中出来。

中间穿着石青色常服袍的。正是康熙。旁边高声阔论的,是十六阿哥,另一侧小步跟着的是乾清宫总管太监魏珠。后边随着的,是几个大臣。

这会儿功夫,也不容三阿哥多想。

他趋步近前,躬身道:“儿臣见过皇阿玛,恭请皇阿玛金安。”

集熙看了他一眼,摆摆手叫起。

十六阿哥见三阿哥独行而来,笑着问道:“三哥是打哪儿来?来见皇阿玛的?”

三阿哥见十六阿哥随意的模样,隐隐地有些吃味。能在御前。这般随意话家常的,除了早年的十三阿哥,也就只有十六阿哥了。

“按照报备,明日科尔沁和硕卓礼克图亲王巴特麻就该到了。派何人出迎,儿臣特来请皇阿玛示下。”后一句,三阿哥是对着康熙说的。

卓礼克图亲王是蒙古世袭罔替的亲王爵位,初封亲王是已故太皇太后的同胞兄长吴克善,世祖废后之父。

他原本是个实权王爷,与土谢图汗分掌科尔沁各部。

因他同多尔衰交好,被世祖顺治所厌。多尔衰死后,顺治亲政,已加恩继后家族为名,夺了吴克善的权,将科尔沁左翼交给他的兄弟达尔罕王一支,使得这一支成为闲散亲王。

等到康熙即位,为了尊崇太皇太后的娘家,对于和硕卓礼克图亲王这支也屡有加恩。

现下的亲王巴特麻是吴克善之孙,与康熙平辈,算是蒙古诸部众辈分较高之人。三阿哥郑重其事来请旨,倒是也说得过去。

康熙想了想,道:“既是巴特麻要到了,就由你带着理藩院大臣出迎;过几日罗卜藏衰布到时,再让四阿去迎。”

听到前面的话,三阿哥还欢喜,听到后边的,却是不由犯嘀咕。这明明不干户部的差事,为何要安排四阿哥参合外藩之事。

罗卜藏聂布也是太皇太后娘家人。固伦瑞敏公主长子,执掌科尔沁左翼蒙古的达尔罕王。

论起分量来,罗卜藏衰布比巴特麻只重不轻。

三阿哥口中应着,心里还在郁闷,康熙已经带着十六阿哥先行。

三阿哥不敢跟着,但是也好奇他们做什么去,就趁人不注意,看了魏珠两眼,眼里满是询问之意。

魏珠伸出手来,比划一下,带着侍卫们随着圣驾而去。

三阿哥怔住,要是他没有眼花,那就是个“四”看着是圣驾一行的方向,可不正是四阿哥的帐子?

十六阿哥跟在康熙身边,心里念叨着的苏赫巴鲁。

虽说他不是嗣子,没有继承王位,但是有公主额娘在,日子就不会难熬。等到公主薨了,要是他在科尔沁待得不如意,就想个由子将他调到京城任职。

方才,魏珠比划;得确实是“四”,跟在康熙身后,他瞄着十六阿哥的背影,寻思十六阿哥的用意。

曹颙这些日子,经常出入四阿哥行帐。并不是秘密。

比如魏珠,就已经有所耳闻,只是没人在御前说嘴而已。

十六阿哥向来同曹颙交好,当不会害他,在御前捅开这件事儿,指定另有用意。

想到此处,魏珠就放下心,不再胡思乱想。

四阿哥行帐中,四阿哥正结合前些日子直隶堤工冲决之事,同曹颙说《农政全书》中的水利卷。还问询起他的对策。

对于农事,曹颙这几年关注得多。还能接上几句;对于水利,曹颙作为一个文科生,就是上辈子听过的“植树造林”

等他说出,却是被四阿哥一口否决。

河坝附近,只宜囤淤开田。不易种树。会使坝体松弛,更不易抗洪。

曹颙有些不服,即便河坝附近不易种树,那上流源头附近,是不是应该光植树木,减少河沙冲击,使得水流流畅,减少流水堵塞河道引发的洪灾。

这点,四阿哥早先也听人提及,却是因操作起来不易,没有放在心上。

如今,听曹颙这般说辞,他寻思了一会儿,道:“这也未尝不是个法子。倒是应了“堵不如疏,这个道理。”

两人正说得热闹,却不知帐子外康熙一行已经站了好一会儿了。

听了这些功夫,帐子里的两人没有半句闲言,说得都是正经学问与政事,康熙点了点头,暗暗满意。

十六阿哥早就盯着康熙的表情。晓得见好就收的道理,挑了帘子。躬身请康熙进帐子。

帐子里,四阿哥与曹颙已听到动静,都往帐口这边看来。

见是康熙,两人忙屈膝跪迎。

康熙进了帐子,视线就落在书案上高高的一摞书上。待上前看了。除了《农政全书》,还有其他的几本农书。

听十六阿哥提及,曹颙现下做了学生。康熙开始时并不高兴。

他向来习惯揣测人心,自然想着四阿哥此举是否有其他用意。

直待亲耳听了,这两人一个教得仔细。一个学的认真,他先前那点不快也都烟消云散。

他坐在椅子后,视线从书上,移到四阿哥身上,又从四阿哥身上移到跪在四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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