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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0部分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630部分

小说: 重生于康熙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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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衙门。

进了宫,到了内务府本堂衙门,曹颙就看到董殿邦背着手,站在院子里。

曹颙见了,忙上前两步,道:“大人来得好早,这是有事儿寻在下?”

董殿邦拱拱手,道:“曹大人,皇上有旨意下来,对十七阿哥的病甚是关注。曹大人您看,若是无事,咱们是不是往阿哥所那边瞧瞧。”

“十七爷还没好?”曹颙这几日没有过去,听到此处,不禁生问。

董殿邦摇摇头,道:“昨日问过太医院那边,许是将要立秋,节气结交,病情就拖延下来,如今还养着。”

十七阿哥之前“病着”,不过是给那些克扣阿哥所的人些颜色儿瞧瞧,这些日子都没好,曹颙也有些不放心了。

到了阿哥所,让内侍通禀后,曹颙便同董殿邦两个进去探病。

同曹颙前几日相比,十七阿哥清减了一圈,双颊潮红,眼圈乌黑,看着就叫人担心。

明明前几日来,这“病”是有蹊跷地,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曹颙心中不解,同董殿邦例行公事后,便寻了个由子,留在这边没走。

十七阿哥看出曹疑惑,摆摆手将屋子里人都打出去,才苦笑道:“这回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个儿的脚了,真是自作自受。”说到最后,又俯身咳了起来。

曹颙见他连眼泪都咳出来,看着可怜兮兮地,起身去倒了半盏茶,送到十七阿哥手上。

碰到他手指的那刻,曹颙唬了一跳,忙伸手去探了探十七阿哥额头,却是滚烫滚烫地。

“怎么烧成这样?这样下去,怕是要伤了身子?”曹带着几分关切说道。

十七阿哥喝了两口茶,撂下茶盏,往炕上一倒,有气无力地说道:“还不是为了应付十四哥,不晓得他从哪里看出了马脚,前几日净往我这儿跑。我实是没法子,晚上就在被窝里搁了半盘子冰,没想到就闹成这样。”

“太医院那边怎么说?”曹问道:“开了什么退烧地方子没有?也不能由你这般烧下去。”

“他们只求着不死人就成,能开什么正经方子,不过说是火大,让好好净净胃。”十七阿哥摸了摸肚子,苦着脸道:“饿了好几顿了,实是受不住了,给一碗白粥。”

曹颙听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道:“也算是让十七爷长点记性,省得往后再拿身体开玩笑。十四爷既来探病,十七爷‘痊愈’就是,还闹这么一出!”

十七阿哥脸上露出几分不甘来,道:“能为了什么?还不是见不得她们母子得意!在皇阿玛面前装做什么似地,背地里瞒上欺下那些事儿,我都懒得说。我就不信了,皇阿玛是真瞎了、聋了不成,能受得他们的糊弄,看他们能得意到何时?”说到最后,已经是咬牙切齿。

曹颙见了,心中叹息。

十七阿哥性子豁达,并不是爱计较之人。若是单单因阿哥所地膳食供应,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

听着这意思,还是对德妃有所不满,那缘由应是其生母身上,否则不会引起他这么大的不满。

前几个月,初瑜病时,曹颙使人从烧锅庄子专程买了烈酒。除了用去的,剩下的,都让曹带回京了,想着以备往后的不时之需。

眼下见十七阿哥烧得厉害,他便起身,道:“我家里有些退烧的物什,我这就打人取来,十七爷这边也当留心些。虽说年轻,但是身体也禁不起折腾,要是留下病根,可没地方哭去。”

十七阿哥见曹要走,忙一把拉了他的袖子,带着几分祈求,道:“若,不要退烧地,来点吃的成不成?饿死了。”

曹颙听了,道:“往宫里带吃的?还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十七爷您瞧着这有谱么?再说了,高烧本就不能吃油腻的,多喝点稀粥对身子好。”

十七阿哥听罢,叹了口气,摆摆手,道:“既是如此,那孚若就回去吧。明儿上衙门的时候,记得荷包里带几块肉干来。总不能看着我馋死吧。”

曹颙笑着点点头,道:“晓得了,十七爷好好静养,这个心愿还是能满足十七爷的。”

在十七阿哥面前,曹颙没有多说什么;但是出了阿哥所,却收敛了脸上的笑意。

德妃没有皇后之名,但是已经有皇后之实。

不管哪朝哪代,后宫与前朝都是密不可分的关系。

就说京城百官,谁不多了一双眼睛、多一对耳朵,关注后宫那边。

十四阿哥兼职户部,并没有署理内务府的差事,但是因德妃娘娘执掌宫务,他已经三番两次地插手内务府事务。

就是朝臣之中,也有不少人开始关注这位甚是受宠地十四阿哥。

西北战事僵持,十四阿哥领兵出征的日子,怕就是不远了。

想着到时候风光无二的大将军王,加上十四阿哥这些日子明里暗里的拉拢,曹颙不由觉得头疼……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六百八十九章依靠

曹府。梧桐院。

看着眼前的绫罗绸缎。艾达的脸上露出几分不解之色。

初瑜指了指那几抬衣裳。笑着说道:“大爷不是帮你们请了封了么?妹妹又是要漂洋过。到外边的地界。也的预备几套这样的衣裳。时日仓促。要不然就会…多做几套。”

“已经。。。太多了。。。谢过郡主。”艾达用稍显笨拙的汉话。说道。

初瑜笑着摇摇头。道:“谢什么。不过是举手之劳。”说到这里。指了指旁边的一包旗鞋。道:“妹没穿过花盆的。那个一时半会儿的走路也不稳当。这是船底鞋。能抬高身量。还比那个稳当。正便宜。”

艾达摸着缎面的新鞋。被上面的精美绣花吸引。

初瑜见了。解说道:“这上面绣的是花开富贵。上面是牡丹花。显喜庆吉祥。”

艾达笑着听了。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初瑜这边。又使人拿了个首饰盒子。当着艾达的打开了。

里面是成套的金玉首饰。看的艾达眼花缭乱。初瑜道:“这个是你们成亲。大爷同我的随礼。不要嫌粗鄙。拿去做个念想吧。”

前头的衣裳还好。艾达还敢收。看到这些金玉首饰。忙摇摇头。道:“不能要。太贵重了。”

“东西也不是白送的。妹妹就不要外道。我家大爷喜欢西洋的物什呢。妹子同五爷记的回来给稍些那边的物什就好。

明儿就要启程想来妹妹也有东西要收拾。现下哦就不留妹妹了。”初瑜笑着。吩咐人将衣与首饰都收拾好。送艾达回去。

待艾达走后她脸上却收了笑,露出几分感伤之色。眼圈已经红了。

这时。就见喜彩进来报:“格格。喜云来了。”

初瑜忙低头擦了眼泪。道:“既来了还不叫她赶紧进来。”

喜彩见初瑜如此也不禁跟着落泪。哽咽道:“格格。”

初瑜脸上挤出几分笑。道:“这是做什么?不过是去南边。又不是生离死别的?快收了金豆子。没的让她见了难受。”

少一时。喜云进来。

看到初瑜的那刻。她双膝弯了下去。跪倒在的。

“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初瑜见了。赶紧起身想要搀扶喜云起来。

这会儿功夫喜云已经磕了一个头。见初瑜来扶自己哪里肯起来。

她泪流不止。带着腔。道:“格格开恩。就容奴婢给格格几个头吧。往后再给格格头。还不晓是什么时候。”

别人不说。就说喜云喜彩两个。都是从留头开始就服侍初瑜的。主仆十几年的情分。纵然不能说是情比骨肉。但是也不同他人。

初瑜这边还能忍着。喜彩在旁边已经低声饮泣起来。

给初瑜叩首完毕。喜云没有着急起身。而是转向喜彩。郑重道:“往后;格格身边。就要多劳烦妹妹侍候了。”

喜彩唬的来不及抹眼泪。连忙闪身避开。口中说道:“姐姐是要折杀我了。我哪里受的起?”

初瑜红着眼圈。近前将喜云搀扶来。道:“只当咱们这辈子都要守在一块儿。实没想到还有分开的日子。往后不是京城了。要好好的保重身子。要是待不惯。或是想京城这边。就写信回。我跟大爷说。使人换你们回来。”

喜云看着初瑜的脸。使劲点了点头。含泪。道:“奴婢晓的。格格这边。也要好好调理身子。自从四月受伤。格格身子就虚。瞧着也清减许多。”

这边依依惜别。前书房里。曹也在同魏信喝临别酒。

明儿天亮。魏信就要启程。因为在去广州前。他还想要先到江宁同父母儿女作别。所以使人寻了官船。带他们南下。

想高太君与李鼐南下。出于礼节。曹颙还的亲自送到通州;像魏信这样的交情。真不比亲薄。但是曹还在决定不去送了。离别苦。苦离别。都是爷们。闹那个。叫人心里发酸。也是不自在。

炕桌上已将摆放了几个精致小菜。有一壶酒。

曹颙亲自把盏。魏信与自己满上。举起酒杯。对魏信道:“喝!”

魏信跟着举起酒杯。人皆是饮进杯中酒。

要到离别时。反而什么也说不出。该嘱咐的话。之前已经嘱咐多次。如今只剩下满杯的离愁。

一口气喝了一壶。曹颙又使人送来两壶。

魏信添了酒意。舌头也大了。将曹颙还要倒酒。一把将酒壶先提在手中。道:“公子。公子。我来。”

“那就谢过五郎了。”曹颙添了几分笑。点了点。

魏信看着曹颙的情。手中斟着酒。直接酒溢出来才醒过神。

他撂下酒杯。怅怅道:“我来大半月了。公子脸上露笑模样。都是有数的。京城虽繁华。到底不是安乐乡。难道公子要在这边熬一辈子么?”

曹颙这边。也不是没想过归路,但是归往何方?

就算他们父子想要致仕。也要有的方落叶归根才行。

江宁是熟悉。但是曹家在那边本是客居。老家在直隶丰润。关外辽阳也有祖父的旧宅子。

丰润那边。因祖辈的矛盾。至今关系仍是尴尬。对于那边添居族长之身的堂兄曹颀。曹颙回京后也偶遇过两遭。不过是面上到了。两人都不是做作之人。摆不出骨肉一家亲的姿态。

“我是家中长子。上面没有兄长可依赖。还需在双亲膝下尽孝。要不然的话。我还真想同郎结伴出去开眼界。”曹颙笑道。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来。公子自幼不凡,往后定会有大出息。到时候五郎会以公子为荣。只是公子嘱咐五郎的那句。五郎也要再罗嗦一遍公子。身子是自己个儿的。最紧凡是想些。”魏信撂下酒正色道。

“嗯。我晓的了。”曹颙点了点头。说道。

两人一边说着。酒没有断。一盅一盅的没多功夫就又下去大半壶。

这魏信话匣子打开。就有些收不住。

说起当年江宁城里打架。他带了几分不服气从炕上起身。拉着鞋子。拍了拍胸口。道:“公子。五郎不服。当年公子赢了我一遭。今儿咱们得再比试比试,让小的赢一遭。”

他醉态可掬全平素

倒是有些少年时代街头霸的劲儿。

曹颙见了笑着说道:“若是五再输了。如何?”

“再输?”魏信举着巴掌。道:“再输。我就再公子再做十年长随不。做二十年。”说到这里。不禁“嘿嘿”一笑。挑了挑眉毛。道:“要是公子输了。就要应五郎一件事。”

见他这般有兴致。曹颙不禁好奇。道:“什么事儿。你说。只要我能应。自然应呢。”

魏信挺了挺胸脯。笑着说道:“要是我赢了。公子就要叫我一声“五哥”。说起来。我公子大六岁。公子却像个小大人似的。”

曹颙见他巴巴的看着自己。点了;头。道:“既是如此。五郎就想着赢我吧。”…

两人从书房出来。外边夜色渐浓。

魏信本就带了八九分醉意。出来夜风一吹。走路都有些不稳。

到了校场。还未及比试。他就一阵作呕。扶着墙边呕吐去了。

呕吐完了。他歪歪晃晃的走过来。大着舌头。嘴嘟囔着。也听不清是什么。曹颙凑上前去。近前听了。半晌才听出他念道的是什么。

“叫我声五哥。往后公子累了。也靠靠五郎。”

曹颙身子一震。胸口闷闷的。鼻子已经酸涩不|。

魏信眼睛已经睁不开。耷拉这脑袋。身子一趔趄。险些摔倒。

曹颙见了。忙上扶住。唤了两个小厮。送魏信客房安置。

魏信离开后。曹颙在校场站了一会儿。才到了张家。

张义家在曹府后边小宅子里。从后门出去一拐弯就是。他们原是在府里住着。因府里人口多了。就在后头买了几处小院子。府里的几位头面管事都在这边住着。

原来。魏信提出带人去厦门后。曹颙就问了身边这几位的意见。

能干又可信的人手。着实有限。不外乎曹方吴茂吴盛张义赵同这几个。任叔勇任季勇兄弟两。毕竟不是家生子。而且在经营交际上不是长项。

张义是主动请纓,如今他的差事最清闲。在管家理事上不如吴氏兄弟。在细心缜密上不如赵同。曹方身的差事重。轻易离不开。

这一去。万里迢迢。回来时怎么也是三五年后。

张义平素人缘最好。府中的朋也多。所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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