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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3部分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543部分

小说: 重生于康熙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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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颙说得含糊,韩江氏却是聪明人,一点就透的,满脸涨得通红,使劲攥了手腕,低声道:“这是京城,天子脚下,还有人无法无天么?”

“有没有,你不是见识过么?上次不过是黄带子,就敢带着人上门;换成皇子阿哥,怕一个帖子上门,也不是你能受得了的?”曹想着九阿哥的贪婪,看了一眼韩江氏。

幸好她行为规矩,甚少在人前抛头露面。

除了熟识之人,她都是青衣蒙面见人,少了不少祸事。

要不然,不提银子,就这张脸,怕也能引起其他男人地禽兽之心。

韩江氏的脸上褪去羞涩,剩下的满是恐惧。

到底是个女子,这般姿态,与平素的女强人形象截然不同。

曹颙在心里叹了口气,道:“你也别太担心,跟在内子旁边,九阿哥还不至于去侄女身边抢人。”

“王府重地,岂是小妇人能去的?”韩江氏有些迟疑。

“这个时候,还讲究这许多做什么?内子同你向来投契,见你过去,会欢喜的。”曹说道。

韩江氏没有多说,曹颙想起两日没见妻女,心里有些想念。

但是人多口杂,要是自己个儿真同韩江氏一块儿过去,明儿保不齐就有什么闲话出来。

于是,他便吩咐张义多带几个护卫,送韩江氏往七阿哥府去。

却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剩下的,就是那数百两银子的问题了。

曹颙没有马上回内院,脑子里满是这些问题。

想必明儿,那些商贾就晓得,钱庄的钱都被提空了,没地方借钱去了。茶杯,看着对面那人道:“如何?可办得妥当了?”

对面那人个子不高,五十多岁地年级,看着甚是精干,小心地回道:“小老儿等了半晌,却是不见韩江氏回去。明儿小老儿在过去,为九爷传音。”

“没回去?”九阿哥皱眉,道:“不是听说是正经妇人么,怎么这个时辰了,还不回去?可是要打听明白来,爷什么帽子都戴过,还没戴过绿帽子。别在搞给破鞋回来,让爷恶心。”

听九阿哥说得刻薄,那老者道:“九爷放心,小老儿不敢扯谎。这韩江氏家教甚好,家风正派,其父生前与小老儿也有几分交情。”

九阿哥犹豫了一下,唤了一个管事过来,低声吩咐了几句,打发下去。

“行了,你同你家小子也忙活了一天,坐下歇歇吧。”九阿哥指了指椅子,对那老者道。

那老者小心坐了,陪着笑脸,奉承着。

九阿哥却是心不在焉,有一句没一句地扯着闲篇……

初瑜带着女儿,住在她出阁前的院子。天慧已经睡了,初瑜换了大衣服,穿着衬衣,同二格格与五格格说悄悄话。

二格格订婚许久,本应去年的婚期,因对方家里遇到白事,需要守孝,婚期就耽搁下来。

二格格是乐不得晚嫁,五格格向来粘着姐姐,也是不愿她出门子。

听闻曹府送人过来,初瑜甚是意外……稳觉吧。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六百一十三章较量(三)

饶是初瑜想了一遍,也没有想到来的人会是韩江氏。

曹颙不好过来,张义带着曹颙的手书,上面提到韩江氏遇到麻烦,所以送到她身边暂避。

初瑜面上没说什么,心里也有些糊涂。

莫非对方是什么了不得的来头,曹府那边都无法护韩江氏周全?

虽说男女有别,初瑜不在,曹颙不好留韩江氏,但是曹颐归省,住在娘家,还没有回国公府。说起来,曹颐与韩江氏还是同乡故交。

能然丈夫忌惮的,除了自己那些个叔叔伯伯的,还有哪个?

初瑜想到此处,开始有些想家。想丈夫。若是两个在一处,有什么好说好商量的,总比这分开两处瞎蒙强许多。

虽说在这边的院子住了多年,倒是再回来,心境却是不同。

如同作客。丫鬟婆子虽还恭敬着,但是对她,与对二格格、五格格却是不同。

她心里有些乱,面上却是笑吟吟地吩咐了丫鬟婆子,将天慧从暖阁里移出来,请韩江氏暂时安置在此处。

韩江氏看着抱着睡眼朦胧的天慧从暖阁出来,心里颇为不安。

二格格与五格格听说有客来。带着几分好奇。跟在初瑜身后。二格格还好。只是含笑看着;五格格却是睁着滴溜溜地圆眼睛。打量着韩江氏。

韩江氏不好失礼。并没有戴面纱。露出一张白皙地小脸。周身地素净。反而衬托着她地美貌。

“五妹妹。”二格格见妹妹失礼。低声唤道。

五格格醒过心神。灿烂一笑。道:“今儿算是见识。什么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了……”

“是我铺子里地韩掌柜。之前就同你们提过地。”初瑜笑着看了一眼妹妹。说道:“怎么?五妹妹如今开始学诗了?”

“这位姐姐是真好看!”五格格笑着回道:“早先听大姐姐说。还当是个多精干地中年妇人。这搁在眼前。谁会相信呢。看着比我大不了两岁似地。”

姊妹三个。高矮胖瘦差不多。都是满脸福气。

韩江氏看着,想起自己虽没有像丧家之犬似的。孤苦无依,心里甚是酸涩。又想起自己那个苦命的姐姐。命丧塞外。

若是当年没有被人拐走,或者是没有在草原上死去。那结果又是如何?

或许早已嫁人生子,但是到底有个依靠,血脉相连……

淳王府,书房。

七阿哥听着张义的告禀,脸上失去了笑意。张义能说的,不过是曹颙让他说地。

话里话外,并没有提到九阿哥,但是七阿哥心里敞亮,能逼迫曹颙的不外乎那几个人。

自打招投标完毕,九阿哥那边怕就要沉不住气了。

曹颙晓得退避,是好事;不过有些事却不是退避就可地。

七阿哥叹了口气,对张义道:“回去跟你家大爷说……让他遇事多同你家老爷商量,不要随着性子来……”

张义垂手听了,七阿哥说完,自己也觉得有些罗嗦,摆摆手打发他回去。

曹颙在自己地屋子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迷迷糊糊地,却是眼皮子发沉。

却是觉得手下滑腻,曹颙地呼吸不由地沉重起来,伸手在其背后摸索着。

却是摸来摸去,已经同方才的感觉不同,只觉得毛茸茸地。

曹颙心里还奇怪,妻子并不爱这些大毛的衣服。就算有,也鲜少在人前穿,因为她不喜奢华。

他还在寻思,却是脖颈之中湿乎乎地。

他睁开眼睛看了,却是唬得差点魂飞魄散。

一个看着像是狐狸,又像是豺狼似的东西,正长着牙齿,白森森地,往曹颙的脖颈上来。

曹颙连忙避开,那东西扑了个空,凶性大发,眼睛已经红了。

曹颙四处寻匕首,却是寻尔未果。

那东西已经扑了过来,对这曹颙的脖颈,就是一口……

曹颙一下子从炕上坐起,身上已经全是冷汗。

他从枕头下摸出怀表看了,已经是卯初“凌晨五点”。

今天,方家提银子之事,怕就已经人尽皆知。

曹颙重新躺在床上,却是有些迷茫。

莫非,自己真是需要别人照看,过去诸事有庄先生,如今却是得自己个儿拿主意。

却是漏洞百出,如此被动。

虽说七阿哥叫张义传话,让他遇事寻曹寅商议,但曹颙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自己也老大不小,怎么能遇事就寻老爹罩着?见的官员与议政大臣。

先说的是西北军务,如今战没打,那边却是出了“将相不合”的毛头。

按照西北督军的吏部尚书富宁安所奏,去年秋天运过去的米麦,已经在冬季时发给兵丁手中,尚有剩余。

西安将军席柱,却是以米粮不足,行文富宁安做速运送。之后,不等富宁安回文,直接上奏朝廷。

说到底,还是因军费不足,没银子给闹的。

今日,康熙却是底气十足,下令从从山西陕西用小车三千辆,每辆马车用车夫三人,押送米粮。

为了保持西北粮道畅通,康熙稍加思量,又下旨自嘉峪关到哈密,安设十二台,每台分车两百五十两。

提到西北,不得不提之前下的旨意,就是采买骆驼与羊。之前命令户部在口外收购,成绩却是不显著。

如今,有了银子,那边行事也便宜些。

说完军务,就有大学士上前,提到陕西兰州去年受灾之事。

虽说去年冬天,有拨赈济口粮下去,但如今是春耕在即,这种子也是问题。

农民不比其他,要是春耕耽搁了,这一年的收成就无法保证,那明年只能继续等待朝廷赈济。

康熙听了,点头不已,道:“春耕是大事,传令下去,除了给饥民口粮外,每亩在给种子五升。”

一头晌的功夫,数百两银子的抛费已经花出去了。

康熙只觉得心里舒坦,精神头好了不少。禀,城里的几个大钱庄,银子都被提空了。这使得不少商贾措手不及,如今正四处张罗。

曹颙看着招投标册子,程家子弟众多,银子数额又不算最多,当能凑得齐;王鲁生那边,有韩江氏的银子顶着,也不成问题。

剩下的几家,却是不保准。

就算山西那两家,离京城不远,但是既然方家敢这般动手脚,那自然不会只有这一招。

如今,还差四百多万的缺

从哪里能筹集到银子,使得方家的诡计落空?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六百一十四章较量(四)

“大人,瞧什么呢,这是?”伊都立哑着嗓子,凑上前来。

曹颙阖上账册,看了伊都立一眼,道:“大人嗓子好些了,要不要好生休养两日?”

伊都立摇了摇脑袋,笑着回道:“就是那日喊的多了,嗓子有痰,已经寻太医开了方子,不碍什么事。”

虽说这些日子早起晚归,衙门的差事有些繁重,但是伊都立的气色却较之前好上许多。

说起来,内务府上下,最拿这招投标当回事的,除了曹颙与十六阿哥,就是伊都立了。

曹颙请他坐了,将方家借贷银子之事说了。

伊都立的脸上止了笑,皱眉不已:“哎!折腾吧,可劲折腾,我倒是要看看,还能折腾出来花不成?除了西北要用银子,工部、礼部、户部,哪处不缺银子?咱们这头招投标刚完,工部的官员就呼呼啦啦将赫大人围住了。河道要用银子,他们也等着这一笔。商贾重利,果然不假。却不晓得如此一来,要断了多少百姓生路。这些王八羔子,都应抓起来,给顿鞭子,长长记性。”

难得说起国家大事,伊都立原本因炎症暗哑的嗓子也清亮不少,神色中多了几分凝重,同平日吊儿郎当的模样截然不同。

曹颙见了,想着这些日子伊都立跑前跑后,张罗招投标之事,不可谓不尽心。

昨儿御前递上的折子,除了写了招投标地详情之外。他写了这次有功人员的名册,伊都立位列第一位。

伊都立毕竟是受到责罚降职的,想要马上官复原品不容易,记上一功却是免不得。

不过,他要的应不只这个。也有男人的成就感吧?

其实,他原本没有必要,跟着曹颙一道,上到这风口浪尖。凭着他地家世,混日子,随大流,或许是更好的选择。

若是招投标的事出了纰漏,伊都立别说是功劳。怕还要受到申斥,这五品郎中就坐得稳当了。

要真是如此,曹颙还真是要无地自容。

难道有人这般全心信赖支持自己,却落得这样的下场。熟能心安?

伊都立说完,方醒过神来,讪笑两声道:“嘿嘿。有些操心过了。这军国大事,自然由皇上操心。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只需听了指挥就好,何苦费那些脑子?”

曹颙见他立时改口,想起他这些年的宦海沉浮,向来也怕搅和进这些是是非非中去。

伊都立见曹颙不言不语的,以为他不赞同这种说辞,压低了音量,规劝道:“孚若,有些强是要不得的。你早年在上书房待过。当晓得那些老师们地章程。阿哥们再捣蛋。手板也到不了他们身上,多是伴读来挨的。为的是哪个?就是因为那些是皇上的儿孙。皇上能教训得,别人却是不能。但凡有所不敬。扯远了,都能落个藐视圣躬地罪名。”

“多谢大人开解,我晓得轻重。”曹颙闻言,带了几分感激。

对于伊都立,曹颙并不能打心里生出亲近之心,不过是当成君子之交。伊都立行事,却是比曹颙多了不少人情味儿。

“我家老太太见天念叨一句话,吃亏便是占便宜。大人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方家愿意折腾,就任由他折腾去,左右这银子也是要入国库的,谁掏不是掏,干我们什么关系?要是弄出不妥当来,自然有皇上教训当教训之人。”伊都立怕曹颙想不开,忍不住加了一句。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曹颙的脑子里,出来这句话。或许只是自己自以为是,小看了别人。

今天是招投标后第三天,已经有不少标地额度小的商贾,陆续使人在外衙门那边交银子。

到了下午,这城里钱庄没有银子的消息,也就传遍了内务府本堂。

不少属官,看向曹颙的目光都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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