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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部分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517部分

小说: 重生于康熙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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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摆摆手。道:“还能有什么?既是奉了太后的懿旨,过来照看太太地,那自然看太太安排。等过几日,太太出了月子,让那位多在兰院陪着就是。”

话说这样说,他心里也是没底。

原是想要请曹寅与庄先生给拿个主意,偏生那两位像是约好了似的,闭口不提。

曹自己,每次想起,都不禁觉得头疼。

现下。想到曹寅。曹却是不由有些顿悟。

自己还不是一家之长,上有父母双亲。况且内宅之中的事。原本就不是他这个爷们需要操心地。这位董氏女官,是奉了圣命也好,还是奉了太后懿旨也好,哪里需要他来费心安置?

只要自己插手了,那才真是里外说不清楚。

想明白这点,曹心头愁绪尽散。

因梧桐苑的东暖阁三个孩子住着挤得慌,天佑与恒生两个如今都安置在葵院上房。

刚才,两个小家伙不在,由丫鬟婆子抱着去田氏地院子寻左成兄弟玩去了。现在天色要黑了,兄弟两个才回来。

见曹在,兄弟两个有模有样地给父亲请安问礼。

曹跟儿子们聊了几句,心里寻思转年要不要请西席。这几个毛小子,明年就都四、五岁了。

天佑的小脸上多了些许严肃,支吾了一会儿,才小声问道:“父亲,您以后也会成为木牌牌么?”

曹听了,一时没明白什么意思。

天佑咬着嘴唇,伸出胳膊,用小手比划了一下。

这方不方、圆不圆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曹心里还琢磨着,恒生已经上前,抱住曹的大腿,使劲地搂住不撒手,小脸贴在曹的腿上,嘴角下裂,要哭不哭地模样。

这孩子,曹很少见恒生主动撒娇,心里纳罕不已。

天佑见状,也跟弟弟似的,凑到曹身边,倒是没有抱他地大腿,而且伸手攥了曹的袖子。

“也会成为木牌牌”曹心里还琢磨那个“也”字,就听天佑道:“父亲大人,左成、左住的父亲就变成了木牌牌了。”

原来说的是这个,田氏院子上房供奉的宁春灵位。

曹伸手摸了摸天佑他们两个的脑袋瓜,道:“放心,每个人的父亲都是不同。我变成不了木牌儿。”

天佑与恒生半信半疑,带着几分困惑,仰着小脸看着曹。

曹看着儿子们,想起自己小时候,三四岁的好像没操心“生死”之事,实是不知道该如何跟孩子们解释生死的话题。

“就算是变成了木牌儿,也是左成左庄的父亲。你们过去,不可太淘气,使得惹人生气。”曹想起田氏,低头吩咐道。

两个孩子见父亲训话,起身应答。

这提起生死之事,曹没有担心自己,却是不放心曹寅与庄先生两个。

看着婆子带着两个孩子去安置,曹才打葵院里出来。

却是北风渐起,天上悠悠扬扬地撒气雪花来。

安定门内,雍亲王府,书房。

四阿哥坐在书案后,手里拿着一支笔,算着户部今年地收益。

他却是越算越叹气,去年水灾与旱灾地地方不少,今年除了减免税款外,还需要拨下钱粮赈济百姓。

就听门外小太监道:“启禀王爷,福晋说变天了,怕这边冷。打发人给王爷送炭盆。”

四阿哥放下笔,揉了揉额头,走到门口道:“不用点了。”

如何生财,到底如何生财?

想着如今在内务府当差的曹。四阿哥地面色有些阴沉。家多年,上孝公婆。下抚儿女。

曹寅与李氏两个对这个媳妇也没话说,自然也支持多办几天生日宴。同长生地满月挨着。

没几日,就到了冬月二十

曹起身,带着几分慵懒,看了看已经下地的妻子。

初瑜瞧见,犹豫了以下。道:“额驸,太太还没出月子。这生日不做也罢,省得忙的忙忙碌碌的,怪劳乏地。”

曹没有言语,起身从炕梢的包里,取出一只锦盒,送到初瑜面前。

初瑜有些不解,接了锦盒打开。

却是耀眼的狠,里面是一对镶嵌宝石地黄金手镯。

“生辰快乐!”曹走进妻子,笑着说道。

初瑜却是有些不好意思,曹已是从锦盒里取了手镯出来。亲手给初瑜戴上。这手镯。上面的宝石按照平安扣地花样镶嵌。

依曹的本意,本是想要做个七宝镯子的。不过想着与曹颐的重了。曹就亲自设计了平安扣这个。

夫妻两个,对视一眼,脸上添了温柔……

初瑜是郡主,曹又正显贵,这往曹家送礼的人就有不少。

有些内务府地人家,为了讨好小曹,这礼单也格外丰厚。

在京城,混的就是人情罢了。

曹不是清高之人,自然也摆不出清高之态,这些礼物就都笑纳了。

有地宾客,是曹带着曹项兄弟陪着;有的宾客,是庄先生带着蒋坚与李卫陪着。

没错,却是李卫。

未来的闵浙总督、直隶总督李卫,在晓得曹家请蒋坚为师爷时,以“学幕”的名义,跟进了曹府。

曹自然是举手欢迎,对于这位雍正朝的名人,他是乐不得多些渊源,使得曹家多个护身符。

庄先生不明白曹为何这般礼遇李卫,性子直爽,模样健硕,看着更像是护院武夫。庄先生这边,蒋心思都放在蒋坚身上。

京城毕竟是京城,不是地方,有些差池是不能错的。

蒋坚初被说的,满脸通红;听了几句,便晓得庄先生的苦心。

一条条的,他都抄到本子里,神情渐渐严肃起来。

李卫留在曹家,是以跟在蒋坚“学幕”的名誉来地,兴致勃勃地听庄先生如何教导蒋坚。

他却是都当世情来听了,不关心手段,只关心天气如何。

相对来说,曹这边反而清闲些。

他心里寻思去找庄先生,让庄先生歇歇,省得累着。

还没过去,就见曹方上前道:“大爷,十六爷与十七爷来了。”

曹闻言,曹闻言,自是少不得出迎。

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还是笑嘻嘻地模样,骑在马背上,看着门外停着的各个马车,不时地说上点什么。

“孚若,圣驾回宫,要传召你。”十六阿哥开门见山说道。

“今天?”曹心里算了算日子,从自己给康熙上了那个敛财地折子算起,也将近小半月了,看来康熙手里已经有了。

“嗯,今儿。要是你现下得空,就赶紧进宫一趟,等出来了,就消停了。”十六阿哥说道。

曹将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引进客厅,自己先进宫去了。

曹猜的不错,康熙这边是有了决断。

西北军前,又上折子了。

钱粮储备,再耽搁下去,明年春用什么给他们做饷银。

况且,他自己个儿心里也有数,曹有些理财的本事,但是毕竟不是财神,不是说银子银子就到,总要给留出些富裕的时间。

乾清宫里,东暖阁。

曹躬身而立,听着康熙说起,允他上次的折子,心里却是颇为复杂。

总于不再避在人群后,而是要担起一个摊子了。

政府采购,嗯,不,内务府采购,这其中牵扯的利益太多,要是操作不好,说不定自己就要与所有内务府相关的即得利益获得者为敌了。

那毕竟是个新事物,曹不过是晓得些皮毛,这具体操作,却是繁琐得紧。

许是这些年,闲的日子过得太久了,想着即将面对的新差事,曹的心里竟然隐隐地带着几分兴奋……不惯,鼠标不惯,泪啊,一个小时几百字的速度。抱歉,大家,小九是笨蛋,以前都是老妈照顾,很久没一个人生活过了,买水,准备洗手液、洗发水,都要自己去买,还得自己手洗衣服,一共培训10天,全天上课,晚饭前竟没时间码字,所以才这么晚。嗯,顶着锅盖,小声求月票(做了上课笔记,文学爱好者或者喜欢写作的朋友,九回去后整理,大家可以站内短信,或者留言跟九要)。

第一卷世家子第十一卷定风波第五百八十七章三宝(上)

一石激起千重浪。

虽然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但没有人会想到曹初到内务府,会闹出这么大动静。

自大曹署内务府总管,内务府上下诸人也都关注着他这边,属下司官也都忙着研究他出仕后的履历。

这是现下的官场风气,这主官未到,通常下属就对官员的履历与家庭状况知道个七七八八了。

别的不说,为了“三节两寿”,这主官与官员太太的生日是定要知晓的,要不然这孝敬耽搁了,岂不是失礼?

更不要说曹之妻,是淳王府大格格,身份高贵难攀。

曹康熙四十八年进京,除了在山东沂州的一年半外,其他时间都是京官,户部、太仆寺、兵部,三个衙门。

不管是六部司官,还是太仆寺堂官,曹的为人行事,就是一个字,那就是“平”。

没错,就是“平”。

平稳,平和,平常,平淡。

就算曹家子早年的“茶童子”名气传的广些,这些年下来,曹的平庸,也使得京城权贵渐渐遗忘还有这些一件事。

即便这次曹升任内务府主管,也没有人会想到他能有什么发挥与变革。

用年长的人话来说,这内务府的水深着呢。

要说这里面有多深,有多黑,那真是只能意会,无法言传。

虽说内务府下属司官。多是上三旗包衣。身份低贱。不过,他们是奴才不假,却是皇帝的奴才。

除了是皇帝的奴才外,他们身后,多多少少还有其他宗亲权贵地影子。

就算是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这样地当朝皇子,执掌内务府,也不会去轻举妄动。

尊卑是有别,但是蚁多咬死象,牵一发而动全身,这说的就是内务府的官员们。

“曹。你疯了?你怎么……”十六阿哥大踏步走进内务府衙门内堂,皱着眉,神色有些凝重,看到曹。不由地提高了音量。

刚好有个会计司的笔贴式来给曹送这几年的账目,被十六阿哥的高嗓门唬了一跳,一失手,差点将手中捧着的一叠账目散落。

十六阿哥这才发现有外人在,立时合了嘴,眉头仍是皱眉死死的。

那笔帖式抱着账目,俯下身子。向十六阿哥执礼。

十六阿哥的嘴唇抿得紧紧的,随意向那个笔贴式挥了挥手。

那笔帖式这才起身,将捧着地账目送至曹案头,回禀道:“大人,除了四十七年与五十一年的账目因水浇虫蛀。有残缺外,四十五年后的其他年份的账目都在这儿。”会计司是专门管理内务府出纳地部门,每一笔收入与支出都是这里负责。

这样的机构,连账册都不会保管,弄出来“水浇虫蛀”,有几个会相信?

这缺失的两年账目,正好是康熙两次废太子的年份,

曹心里有数,点点头,打发那个笔帖式下去。

十六阿哥待了这一会儿。心绪渐渐平静。

屋子里就剩下他们两个。十六阿哥沉吟了一下,道:“孚若。你向来不是鲁莽之人,这次为何这般?就算你想要有所动作,或者想要为皇阿玛分忧,总也要思量仔细。就算你将内务府这几个花钱的衙门都捏在手里,顶多不过省几个银钱罢了,能当什么用?要是省大发了,失了皇家的体面,却是有功也是过了。”

曹闻言,没有立时作答,而是拿了一个青花茶盏,提溜起角落里小火炉上的水壶,给十六阿哥沏了一盏茶。

十六阿哥见曹气定神闲地,不禁有些着恼,接了茶,道:“哼,哼,这倒是要瞧瞧,你这里是什么好茶,巴巴地献上来。”说着,看了看茶汤颜色,却是不由地一怔。

这好茶的茶汤,要不红亮,要不黄亮,要不碧绿才算是好茶。眼前的茶汤,却是十六阿哥见所未见的。

比白开水的颜色略深些,淡淡地黄,看着也不鲜亮。

“莫非是孚若琢磨出来的好茶?”十六阿哥带着几分稀奇,将茶汤送到嘴边,饮了一口,却是不由地皱眉。

十六阿哥强忍了,张口牛饮,将剩下的茶汤喝完,露出茶杯底的残茶来。

十六阿哥用手指拨了两下,全是碎的茶梗。

“哪淘换过来的?不是哪个没颜色的,给你来下马威吧?哪个奴才作死?”想到这个可能,十六阿哥不由火气,“腾”地一声站起来,问道。

曹已经指了茶盏里的茶叶,道:“十六爷稍安勿躁,我是皇上钦点的总管,不管是不是心服,他们谁还敢藐视圣意不成?这京城爱茶的人多,这一两好茶,十两黄金也是有地。不过寻常百姓之家,用地茶却是价格各异。这盏茶就是京城能买到的最便宜地茶,一斤二十四文钱,一两一文半。”

十六阿哥带着几分不解,稍加思量,道:“孚若弄的这个内务府采购,到底是何意?就算这茶叶价格便宜,也不可能宫廷采购。再说,除了各地的贡茶,内务府还有自己个儿的茶庄,这茶……”说道这里,他不由睁大眼睛,道:“莫非,孚若惦记口外茶道?”

曹点了点头:“我这两年,没少往蒙古跑,路上蒙古王公贵族也好,寻常牧民也罢,这茶是少不得的。要是不喝茶冲淡冲淡,他们整日里吃着肉奶,身子也熬不住。这一斤的茶砖,在关里最便宜的地方。不过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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