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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部分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234部分

小说: 重生于康熙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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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蜻还要再说,被玉蛛抢白道:“好了,好了,姐姐晓得了!她是大好人,半点错儿也不会有的!若是说起来,倒是姐姐的不是,若不是那天一时好奇,多问了几句,也不会使玉蝉听了去!她素日嘴碎,谁都晓得的,哎,这倒是姐姐的罪过!”说着,脸上满满地担忧愧疚,拉着玉蜻的手,说道:“她向来人家慈悲,待下人却是严的,姐姐好几日睡不安稳,怕她想在大爷与郡主面前卖好,将过错都推到你我身上,姐姐还好些,算不上台面的人,妹妹却是跟了二爷好几年,这不是打二爷的脸?偏生只你我两个,再也靠不上其他人!这般巴巴地赶过去,也是想要卖个好,使她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玉蜻见玉蛛眼圈发暗,精神头确是不足,说起此事手都瑟瑟发抖,看着委实可怜,安慰道:“姐姐多虑了,干你什么事,连妹妹这边,紫晶姐姐都没什么,更不会往姐姐身上去地!况且,又是过去许久的事,哪里还会再翻出来说?”

玉蛛听着这般说,心下稍安,勉强笑道:“咱们快过去吧,一会儿天黑了,小爷怕是睡了,咱们去了,反而扰得慌!”

玉蜻应了。再这留意到玉蛛手中地包裹,问道:“这是……”

“给小爷地小物什,算是咱们两个的!”玉蛛笑道。

路上的积雪已经打扫干净。露出青石板地路径来,玉蛛望了望北面萧瑟的小花园,对玉蜻说道:“到底不如京里,这面连株梅花也少见呢!不晓得大爷何时回京,咱们是二房的人,又是这样的身份,在这边住着,也算是尴尬得紧!”

玉蜻听出她的惆怅。心中也是想着曹颂的,但还是劝慰道:“姐姐胡思乱想这些作甚?咱们本来就是太太买来的,被分到二爷身边侍候。哪里分的上什么大房、二房?”

说话间,进了正院,正巧看到喜霞端了盆清水往上房去。

玉蛛赶紧上前,帮喜霞撩开棉帘子。玉蜻瞧着那水没有热乎气,像是冷地,略带稀奇,问道:“怎么使凉水,还是你去端?”

喜霞先向玉蛛道了谢,而后笑着回道:“今儿炕烧得热了,怕小爷嗓子干。嬷嬷说要往屋子里放几盆清水方好!几个小的,都是吃饭了,我便去端了来!”

喜烟在屋子里,听到喜霞的说话声,出来将她手中地铜盆接过去。对玉蜻与玉蛛道:“两位姑娘倒是金贵了,许久不来咱们院子耍了!”

大家一边说着,一边进了西侧间。

玉蛛与玉蜻放眼看去,除了叶嬷嬷,炕沿上还坐着个穿着靛青布袄的年轻妇人。正守着摇车。哄着天佑。她面上带着几分腼腆,看着低眉顺眼的。见有人打量自己,便起了身,露出几分羞涩地笑,略带祈求地望向坐在一边的叶嬷嬷。想来,这就是新来的奶子许氏。

叶嬷嬷见是玉蛛与玉蜻来了,没有起身,笑着说:“两位姑娘可是许久没来了,今儿是什么风?快些喝盏热茶,去去身上寒气先!”说着,招呼喜烟给她们两个上茶,而后对许氏说道:“柳家的,这两位姑娘是二爷屋里的,略显高挑的是玉蜻姑娘,另一个是玉蛛姑娘!”

许氏俯身,纳了个福,低声道:“见过玉蜻姑娘,见过玉蛛姑娘!”

玉蛛进前一步,想与许氏亲近亲近,想起方才叶嬷嬷的话,看来是怕自己与玉蜻将身上寒气过给小爷,便生生止了步,回了个礼,笑着说道:“原来是柳嫂子,这般年轻,别再让我们叫老了!”

她身后的玉蜻,亦是还了一礼。

许氏拘谨着,不晓得如何应对玉蛛地打趣。叶嬷嬷笑着说:“瞧瞧玉蛛姑娘这话,倒像是多大年纪似的,正是花朵一样的年纪,这般说着,不是让老婆子钻地缝吗!”

“嬷嬷,您不瞧瞧,阖府上下,有谁能像嬷嬷这般年轻的!哪里当得一个老来,那岂不是让别的人都没法子活了!”玉蛛乖巧地说道。

叶嬷嬷听得欢喜,笑着指了指玉蛛,说道:“这些话怎么不当着你们爷面前说?惯会伶俐地,就这张嘴啊,别人也比不过你!”

“嬷嬷,您又不是不知道,是蛛儿见您亲呢!总想着,若是您是蛛儿的娘亲该有多好,偏生我们这些人是没福气的!”玉蛛红着眼圈,小声说道。

一句话,说得屋子里的玉蜻与喜烟、喜霞也跟着难受,她们几个,也都是没了娘的。

叶嬷嬷见玉蛛巴掌大地小脸苍白,眼睛红红地,想起她与玉蜻都是曹家打人伢子处卖来的。就算有老娘在世,怕这辈子也再也见不到,又不像其他家生子有家人亲戚在,委实可怜。

上了年岁,心肠更软,叶嬷嬷挥了挥手,将玉蛛唤到炕边,将她手中地包裹搁在一边,而后拉着手,说道:“快把金珠子收了,往后有嬷嬷疼你呢!进入这样的人家,有这样的主子,亦是你的福气呢!你们向来在内宅,不晓得外头的事,有许多也不是你们年轻人能听得的。不是嬷嬷偏心说瞎话,像咱们府上这样的人家,实在是难找了!”嗯!”玉蛛脸上带了笑,含着泪说道:“可不是我们的福气?吃穿用度自不必说,就是白眼冷话。也没受过,真是进了福窝子了!”

屋子里正说着话,就听院子里急促地脚步声。是小丫头乌恩过来,对叶嬷嬷说道:“嬷嬷,大爷与郡主回来了,紫晶姐姐在仪门那边迎着!大爷腿脚有些不便利,要使人送过来,打发我来知会嬷嬷一声,请姐姐们避避,暖阁那边的物什亦是!”

叶嬷嬷听了。立时放下玉蛛的手,伸腿下了炕,说道:“这暂这回来了!也不使人先回来说声。幸好暖阁那边地火就没住过!”对许氏交代道:“柳家的,我们主子回来了,老婆子去迎迎,小爷这边,先劳你仔细照看!”

柳家的(许氏)俯身应下,叶嬷嬷才想起玉蜻、玉蛛两个,笑着说:“大爷刚回,这边要乱会子,今儿就不留两位姑娘说话了!”

玉蜻笑着说:“您客气了,我们这就回去。明儿来给郡主请安!”

玉蛛将炕沿的包裹拿了,交给叶嬷嬷道:“嬷嬷,这是玉蛛给小爷缝的小玩意儿,您别嫌玉蛛手笨就好!”

叶嬷嬷笑道:“难为你想着,谁不晓得你手巧?指定是好的!”

因见叶嬷嬷带着急色。玉蛛与玉蜻也不好多留,与柳家的打了个招呼,便相伴出去,回西院去了。

两人走后,叶嬷嬷赶紧带了喜烟、喜霞两个。进了东边暖阁。

这边是初瑜生产后的卧房。叶嬷嬷她们仔细瞧了,将两套原本搁在外头地中衣。放了柜子里,又将几处不宜外人见的小物什收妥当。

摸了摸炕,亦是如西侧间似的,烧得滚烫。现下去端水,却是来不及,只好等一会儿再说。

听到院子里,脚步声起,叶嬷嬷让喜烟与喜霞两个回西屋,只唤了乌恩跟在身边迎去。

终于回家了,看着不打眼地几间上房,曹突然生出几分感慨来。现下,他却是被魏黑与张义两人抬进来的,模样委实有些狼狈。

看了眼沉着脸的魏黑,曹一时不晓得说什么好。

虽然他心里也想着要收拾杜家兄弟一顿出气,但是不过是想着狠狠打顿板子罢了。魏黑这边,却是要挑了他们的脚筋,为曹报断腿之仇,被庄先生给止住。

虽听庄先生讲了一堆道理,但是他心里仍是有些憋闷,脸色儿就一直没好过。

曹私下不免再劝一番,只说自己无大碍,那兄弟两个自然有国法等着,就是他们不动手,也是落不下好的。

魏黑不是憨人,见庄先生对那兄弟两这般看重,晓得是有其他用场的。只是,还是免不得埋怨曹一番,不该这般心慈手软,留着他们的性命罢了,苦头总要给他们吃吃的,否则不是白遭罪。

曹唯有苦笑,他也不想这般“宽厚”的,怎么也得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几十板子打下去,让那兄弟两个躺在三、五个月,才符合他自己个“睚眦必报”的性子。

庄先生却不同意这般做,说是有损曹素日给人留下地“仁善”形象,万一传扬开来,对他的声誉有损。

毕竟这兄弟两个往后有大用处,少不得在过堂询问、作证指认之类的,还不如给他们兄弟点盼头,让他们念着曹的“宽厚”,老老实实、尽心尽力地“配合”衙门这边剿匪。

官场上,就是这样矛盾,清官虽然做不得,这“伪君子”的形象还要维护者。若是留着小辫子,让清流当成“小人”给抓了把柄,那往后就别指望有安生日子。

就算是仕途无碍,能再升几个品级,也不过是换了更高品级地御史来盯着你。稍稍有个闪失,就是一番声讨,那可是太丢面皮。若是面皮薄的,估计连辞官养老的心都有了。

这不过是下地方半年,曹是长了不少见识,心里也唯有感激庄先生。若不是有这个通晓官场道道的老人家跟着,就凭他自己个儿这点小心眼,估计早就被掉坑了,等着被人收拾。

魏黑与张义将曹送到上房西暖阁,而后方出去了。初瑜随着紫晶,跟着进来。

瞧着曹两条腿都用木板夹着,紫晶就是再镇定,亦是红了眼圈,硬撑着不落下泪来,带着人往厨房去,给两位主子准备吃食去了。

曹摸着热乎乎的炕,瞧着初瑜抱着儿子打门口进来,心下说不出地满足。“老婆孩子热炕头”,哪里还有比这个强地?

第六卷清平乐第二百六十九章请赏

十一月二十五,上谒暂安奉殿、孝陵,命皇三子和硕诚亲王胤祉、皇八子多罗贝勒胤、皇十五子胤、皇十六子胤禄、皇十七子胤礼随驾。是日启行。

虽然康熙素来崇尚节俭,比不上前朝皇帝出巡动则上万人的仪仗,但是该有的规矩还是样样不得少,这人数也将近三千人。在加上随行的皇子大臣、侍卫官兵,浩浩荡荡的,也是几万人的队伍。

虽然外边是数九严寒,但是康熙的辇车里却是温煦如春。康熙坐在御案后,看着桌子上外地督抚的请安折子。因明年是他的甲子生辰,很多官员都祈求恩典,想要回京为他贺寿。

这个却是要费些思量,有的省份,到底是总督进京,还是巡抚进京,其中的恩典安排,也是不容小觑。否则,想福建或者广东广西这样的省份,往返京城要几个月,若是不留下主政官员,出了纰漏,反而失朝廷颜面。

在看到江南递来的折子时,康熙微微皱眉,将李煦的折子未打开,直接搁在一边。下边是曹寅的折子,君臣两个,三年未见,上次见面也是冬日。

“江宁织造奴才曹寅谨奏:为叩谢天恩,恭敬陛见事。

奴才包衣下贱,庸懦不堪,三十余年,荷蒙圣主重恩,陆续任用。奉特旨放江宁织造,已近廿载,恋主之心日挚。来年主子六十万寿。既系普天之下欢庆之际,伏乞主子怜悯,允准奴才前赴京师,于阙廷添列诸臣之列,欢忭叩首,稍显犬马依恋之情,恭候谕旨。”

康熙想起去世地孙嬷嬷,想起幼时相交之事,叹了口气。拿起御笔,在折子后批道:“知道了。照尔所奏。”

看了曹寅的折子,连带着对李煦的不瞒也消减几分。康熙又拿了李煦的请安折子看罢。无非亦是“伏乞允准荷蒙主子高厚鸿恩之卑贱奴才”进京贺寿。

他略作迟疑,想着年逾八旬的文氏嬷嬷,终是在折子后批道:“知道了,准奏。”

就听辇车外有脚步声起,康熙抬起头来,就见太监魏珠进来禀告:“万岁爷,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求见!”

康熙挑挑眉,这才出京几里,他们有什么急事等不等驻跸时禀,非要现下求见?他带着些许好奇。往御椅里一靠,道:“宣他们进吧!”

虽然是在辇车里,但是甚是宽敞,除了御案、御椅,还有其他几把紫檀木的椅子。上面铺着红缎椅垫。

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进了辇车后,甩了甩袖子,齐声说道:“儿臣胤禄(胤礼)见过皇阿玛!”

康熙看着两个儿子,本还是两个毛头孩子,现下也是大人的模样。十六阿哥不必说。妻妾俱全;就是十七阿哥。年底也要迎娶阿灵阿的闺女为嫡福晋。

由十七阿哥,想起在宫里“养病”的勤贵人。康熙心里有些不舒坦,不过面上却略带温煦,对两个儿子说道:“到底什么事?这般火烧火燎地,嗯,讲给朕听听!”

十六阿哥偷偷打量了康熙的神色,见皇父面色平和,看来心情还算愉悦,稍稍有些底气,腆着脸道:“皇阿玛,儿子委屈呢,现下向您来抱不平来了!”

十七阿哥是被十六阿哥拉来地,并不晓得什么缘故,只当是给皇父请安,听到十六阿哥这般说,唬了一跳。不晓得十六哥是哪里遇到不痛快,难道是那个不开眼的奴才怠慢了他?就算如此,也不好这般大张旗鼓地告到御前啊。

“哦?”康熙闻言,脸色已阴沉下来,问道:“什么委屈?朕倒不晓得,是谁这般大胆,竟敢委屈朕地皇子!”

辇车里气氛顿时凝重起来,十六阿哥低着头,犹豫了一会儿,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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