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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将门毒女-第85部分

小说: 将门毒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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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她对那一直甚少出现在无双城之中的庆王没有什么多少印象,只觉得这自小习武又是在军营之中历练的庆王必定是一个粗鲁的汉子,一开始来的时候也便是没有那个心思在,但如今瞧见庆王的第一眼,她就已经深深地为这个年轻的王爷着迷了,那般的鲜衣怒马,就像是画卷一般的引人,叫人一眼难忘。

而刚刚舒太妃对自己的态度,王悦盈就知道自己绝对是最有希望的,但刚刚在扶着舒太妃上山的时候,她偷偷地朝着后头瞧了一眼,虽是有些距离看的也不是那般的真切,但她就是觉得那原本看人都是冷冰冰的庆王竟是同眼前这个女人在说话,那完美的侧脸看起来没有最初瞧见的时候那般的冰冷,多了几分烟火气息,叫人觉得这人不是一个谪仙一般的人物,还是有血有肉的生活在人间的一个正常人。

可为何偏偏是这个女子?!

王悦盈细细地打量着素问,只觉得素问看上去又不是极美,那倨傲的神态光是这般看着都是叫她觉得讨厌的,更是没有半分的教养,为何庆王就是对她不同?!

王悦盈的心中已是被那些个成年老酸醋酸成一片了,却还是笑意盈盈地看向素问道:“县君何必这般拒人千里之外呢。县君你,同庆王,肃王两位殿下都是极相熟的?”

素问看着这王悦盈,这姑娘拧巴拧巴了半天,说着这种不相干的话那么多,其实这说的重点应该是——你既然认识庆王殿下,我这样的类型他喜欢不?!

素问最不喜欢的便是这般拧巴的姑娘,她轻笑了一声:“还算是熟悉吧,姑娘其实想问庆王殿下喜欢的是怎么样的姑娘吧?”

素问这般直接的话说出口,王悦盈一下子红了脸,半晌都是没有说出话来,素问转身欲走,王悦盈却是一下子急了,拉住了素问的衣袖,一脸羞羞答答地道:“县君,还请县君赐教!”

素问含笑地看着王悦盈,她露出了一个笑来,一手把玩着自己的头发,缓缓地道:“谁同你说,庆王殿下喜欢的是女人来着……”

王悦盈听着素问这么一说,她这脸一白,没有想到素问会回答出这样的话来,一下子竟然是不知所措了起来。

素问又道了一句,“前两日,庆王殿下还去过八大胡同的南风院,哦,你们这些个姑娘家怕是不知道的,这南风院就是那小倌馆,你觉得庆王殿下去哪里会是做些什么的?!”

王悦盈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

------题外话------

哎哟,今天一路血崩一路去喝喜酒,尼玛不知道是大姨妈来的拉肚子还是吃坏了肚子的拉肚子……

所以说新哥最痛恨的就是来大姨妈的时候肚子疼,因为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在疼……、

今天更的少了一点,折腾了一天太累了,明天再让新哥我加油吧,唔,明天把容毅折磨一下,后天大约就是那活佛来了,然后活佛来的时候会有一些事情发生的思密达,晚安骚年们!

 第八十七章 夜袭(上)

素问看着那王悦盈的那一张脸,只觉得是分外的有趣,只觉得这些个姑娘到底是看上容渊这个人还是看上的是他王爷的这个名号,反正不过就是那一眼的功夫,素问不知道这些个女人能看出点什么来,不过就是看出人家那一张脸长得好看还是不好看的么。

刚刚这些个话说的那样的满,现在自己不过就是说了这么两句,她这面色上就已经过不去了,素问又补上了一句,“许那庆王殿下也是喜欢女人的,不过他自个儿那张脸便是那样的绝艳,这天底下也不知道有什么女子能够让庆王殿下能够看得入眼,你说是吧,王小姐?”

王悦盈看着素问,看着素问那样子,这才觉得素问刚刚所说的根本就是在捉弄着她似的,饶是脾气再好,王悦盈也觉得有些气恼了起来,道:“我好心好意想同县君做个朋友,县君又何必这般待我,县君不觉得是有些过分了?”

素问看着王悦盈,她这鼓着一张脸神情之中还有些气愤,这样愤慨的模样叫素问看着觉得有些神奇,“过分?”

王悦盈听到素问这么反问着的时候,她越发的有些气恼了起来,道:“县君这般待人,也难怪旁人总是说县君这人性格诡异,也难怪就连你的父亲也不愿意将你留在府中了……”王悦盈那里是受过这样的闲气,旁日里头她在自己家中的时候无一不是被捧在手掌心上的,当初安家还是将军的时候,自己这在外头之中才给着安家一些个颜面,但如今安家都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她又何必再给这些个人这些个颜面呢。

王悦盈看着素问便是觉得有些生气,她这样的性子,自己的父亲都已经受不了,更何况是别人,也难怪这种人是会被丢弃出门的,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压根就是一个给脸不要脸的人。

素问看着王悦盈,“你看,你不过就是同我说上两句就摆出这样的姿态来,你刚刚不是说要同我交个朋友的么,我不过就是说了这么几句你就是这样说了,我要是再多说几句,到时候王小姐只怕是恨不得直接拿了刀子狠狠地捅我一刀了。”

素问双手环胸地看着王悦盈,神情之中充满着讥讽的味道,“王小姐,这些个原本就没有什么意义的话你也不必在我的面前说了,因为真的没什么意思。我这人不喜欢同人遛弯,你待见我也好不待见我也好,我这身上也不见得会是少上一块肉,所以我也不在乎你到底是如何地看待着我的。这做不做朋友,我也不强求,就算眼下说的好好的,这夫妻之间还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是朋友之间呢,我这也不高攀你。至于刚刚王小姐你说的,我的事情,又何须你来多言,这旁人说话也一贯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再说了,这些是安家的事情,同你这个姓王的又有什么关系呢,还是你这王家小姐要进安家的门呢,还是你想要成为安家的女儿了?!”

王悦盈听着素问所说的那一番话,她几乎是为之气结,素问这人这一张嘴巴足够损的,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没有什么错处,但是越说到最后的时候,她几乎是将自己同安家挂上了关系,要是被别人听到这种话,指不定还以为自己和安家的人有什么不妥的干系,这对于她的名声来说是一件极其严重的事情,更何况如今舒太妃和庆王肃王都是在这护国寺之中,要是被他们三人听到这种话,也不知道是会被怎样看待的,而同在这护国寺之中的还有别的同样打着相同主意的人在的,她们一个一个的心思都是在这上面的,只要寻了一点点的错处还不是会揪着不放,到时候只怕自己是要吃亏死了。

素问也懒得同那王悦盈再多做什么计较,同这样的人计较起来也没有什么意思,她们的眼中都是想着如何能够吸引起庆王的注意力,想着如何能够得到舒太妃的欢心,打着这样一门心思主意的人,就算是和她们多做计较也没有意义。因为她们的脑海之中想着的就是如何能够让自己成为一个尊贵的女人拥有尊贵的身份,然后能够在后堂之中呼风唤雨,将旁人踩在脚底下,而她们的母亲多半就是这样过来的,所以也是这样教育着她们。

这样的人,素问真心觉得可怜可悲,完全没有半点自己的思想,即便这个世界之中的女子无需裹着小脚,但是她们的思想还是被那裹脚布缠绕的死死的,又旧又臭。

素问同王悦盈擦身而过,她径自地入了自己的房中,王悦盈被素问这般不将自己放在眼内的作为给气煞,等到素问进了门之后,她拉着脸恨恨地道了一声:“得意什么!”

不过就是一个二品的县君罢了,等到自己成了王妃之后她见到自己还不是要乖乖行礼,她看她到时候还怎么得意的起来!

素问进了房门,莫氏刚刚也听到了院子里头的动静,虽然在房中并没有听到素问同那王悦盈到底说了些什么,但莫氏也在窗口瞧见了王悦盈的面色一下变得难看无比,而素问的神情一贯都是淡淡的是笑非笑的,莫氏虽是知道素问很少有生气的时候,但也清楚素问即便是在生气的时候也不会露出怒极的神情,可相处久了,莫氏也晓得素问其实并不喜欢同外人交谈,所以刚刚素问的神情之中也是有些不大耐烦的神情的。

“怎么了?”莫氏见素问进门,急忙出声问道,“刚刚那王家小姐同你说了点什么?”

“也没什么,不过就是被娇生惯养惯了,觉得自己说什么旁人就是应该迎合着她的,这个呀,也是一种病,太当自己是回事了。”素问轻笑了一声道。

秦嬷嬷听到素问这么说也觉得有些有趣,“小姐,那王家小姐是有病的?”秦嬷嬷好奇的很,瞧着那王家小姐的模样看着端正无比,并不像是生了什么病,但这到底是病了还是没病,她又不是医者,自然是不清楚的。

“有啊,小姐病。”素问哼了一声。

秦嬷嬷越发觉得神奇了,想着这小姐病是个什么病症,难道是小姐才会得的病不成?!

舒太妃这一次来这护国寺几乎是秉持着将相亲进行到底的念头,这去禅房听着那些个佛理的时候也便是和那些个姑娘一同去的,这护国寺占地颇大,这供香客居住的厢房同那些个僧侣们居住的房间有着一段距离,舒太妃的到来护国寺上下自然是重视的,所以方丈戒贤更是特地接见了,和舒太妃探讨佛理。在禅房之中更是除了舒太妃之外更满是贵妇人和千金。

在禅房外头的院子里头,容辞和容渊在那石桌上一边听着佛法一边下着一旁棋,在棋盘上纵横之间静静地厮杀着。

莫氏也是陪在这些个人之中的,虽说素问那个事情闹得无双城风风雨雨的,但那些个贵妇人尤其是那些个明媒正娶的正妻对莫氏多半还是同情的,再加之莫氏也是身为一品诰命夫人的人,又当着舒太妃的面,这些个八卦事情自然是不能够说的,哪怕心底里头堆着一堆的话。

莫氏已经多年都没有和这些个贵妇人们打过交道了,以往的时候她也多半是深居简出甚少出席什么大场面,所以现在面对那么多的人时候,莫氏生怕自己会说错什么话做错什么事情,所以她便是静默地坐在一旁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想,只是认认真真地听着方丈讲述着那些个高深的佛法。

素问坐在莫氏身旁的位子,她对于这些个佛法是半点性子也没有,听得几乎是一个劲地打着瞌睡,佛家讲究的就是一个慈悲,但是在素问眼中,这慈悲多祸害,方便出下流,也就是护国寺本着那慈悲之心,当初要是趁着那阿坦图重伤之际找几个功夫高深的,弄个什么十八铜人阵或者是三十六千人斩什么的将那阿坦图诛杀于回吐蕃的路上,这样一来又怎么可能会有如今这些个事情来了。也不知道是那些个僧人们太过高尚了,还是她这内心实在是太黑暗了一把,凡事会搞乱的人,一定是要给予重击叫他们好好生些教训才行。

这佛理一讲,便是好几个时辰,素问坐在那位子上几乎是坐的快要发麻了,那王悦盈对佛理也算是有些晓得的,有时候也是会提出这么一两句和佛理有关的话,也是颇有见地的,只见戒贤方丈也是连连点头,而那舒太妃更是露出了满意的神色来,王悦盈面上一直挂着含蓄的笑,只是在众人都瞧不到的时候,这王悦盈却是朝着素问斜里看了一眼,那眼神之中充满着挑衅的意味。

素问懒得理会那王悦盈的挑衅,这人这样的性子看起来也不是个有多出息的人,只怕是以为自己现在已经是胜券在握了,所以这姿态就像是开了屏的孔雀一般,得意万分了呢,也真是不怕被人一下子拨光了毛。

“看来,太妃是颇为中意王丞相家的那位姑娘了。”

容辞偶尔也是会在不经意之中观看着禅房里头的情况,在那一群夫人小姐之中,舒太妃对于王丞相家的那个小姐最是满意,旁的那些个千金小姐竟是都成了衬托着她的绿叶了。不过,容辞也是觉得在这一众小姐之中这王家的生得最是端庄,宁静致远的姿态倒是同自己这个冷漠的皇叔颇为相似的,而右丞相的嫡女这样的身份也不算是辱没了庆王府的门楣,加之那姑娘似乎颇得太妃的眼缘,看起来这一庄好事只怕是要成了五六分了。

“也不知皇叔是如何看待?”容辞看着容渊,想要从自己这个一贯是波澜不兴的皇叔身上得到一些个讯息。

容渊在棋盘上落下一枚黑子,慢慢悠悠地道,“我竟是不知道,原来我这棋力是这般的不济竟是让你在对弈之际还有余地去关切那些个可有可无的事情。”

容辞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抬眼看向那棋盘之上,只见自己那一片白子已经在不经意之间已经被杀了一个七零八落,几乎已经是回天乏术了……果真同这习惯了在沙场上布阵杀敌的人的面前走神果真是不明智的选择,才一晃眼的功夫就已经输的这般的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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