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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本草王-第62部分

小说: 本草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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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叶知秋兴冇奋得直搓手,正要给孙奇他们解释,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翰林医官院并在没有追究孙用和前面误将温病当伤寒治的问题,因为他们这时候对温病的了解,还远远不够,认识不到这其实是一个误治,他们追究孙用和罪责的关键,是后面误治出现坏证之后,对于坏证都不知道是什么病,但是孙用和在辩证不清的情况下,擅自使用了自己的经验方治疗,结果二皇子死了冇,主要是后面这个问题。而掌禹锡给商国公主治病,后面出现坏证之后,辩证是承气汤证,使用的是伤寒论上的承气汤方剂,这都是经方,虽然后面治死了,的确是误治而死,但是,由于使用了经方,就不好认定是“不如本方”了,这一点跟孙用和使用自己的经验方不同。

所以,就算把这个案子捅到官家那去,追查下来,也难以给掌禹锡归罪,因为他用的方子是经方,辩证也是清楚的,按照这时候的医学水平来说,也就是这个辩证结果。

孙奇和孙兆见他呆在那里,一会儿高兴一会儿紧张的,不知道怎么了,瞧着他。

叶知秋也瞧着他们俩,问道:“掌禹锡误将温病当伤寒治,这个误治,师父和伯父看不出来吗?”

他这其实是明知故问了,两人茫然的表情就已经说明了一切,但是,他还是要问,因为他要用他们俩的明确回答来证明看看别的太医院医官是否也可能这样想。如果是,那就没指望用这种方法追究掌禹锡!

果然,两人摇摇头,孙兆皱眉道:“你就不要再拿那什么温病不同于伤寒说事了,没有用的!”

孙奇也叹道:“这个病案没有什么问题,当时也是经过了翰林医官院十位医官审查的,一致意见没有误治。泽儿,你这法子原先听着还是很有用,但是,这掌禹锡医术高明,不在我们之下,辩证用方都是精确的。”叶知秋听到这,眼前忽然一亮,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对啊,掌禹锡也是北宋名医,与孙用和他们齐名的,自己虽然说服不了孙奇他们,但未必不能说服掌禹锡。

一切皆有可能!叶知秋决定马上去找掌禹锡,只要有一分可能,就尽一万分的努力!

叶知秋转身就要出门,孙兆道:“你去哪里?”

“我找……,找可馨姑娘去,给她当面道谢!”

“那礼物的带上啊!”

“先不了,下回再拿!”

叶知秋径直出了医馆,到门外拦了一辆出租马车,说了掌禹锡家,这掌禹锡是太医,也算得上是京冇城名人了,跟孙家一样,一般跑出租马车的也都知道,一路来到了掌禹锡的府邸。

叶知秋付过车费,抬头一看,这掌禹锡的府邸比孙家小得多,不过还也不错。一个门房做了门里的一张椅子上正在喝茶。

叶知秋迈步上去,门房急忙起身过来:“这位小哥有事吗?”

叶知秋道:“我是太医孙用和的孙子,我叫孙永泽,字知秋,我要求见你们老爷。”

“哦,原来是孙公子,请问孙公子有拜帖吗?”

“来的匆忙不曾带着,我有急事,你就这样通报,说我有一件涉及到他生家xìng命的大事要告诉他,看他愿不愿意见我。”

门房顿时吓了一跳,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忙不迭答应了,让他在门厅稍候,自己快步如飞跑去禀报去了。

过不了多久,门房怒气冲冲来了,瞪眼瞧着叶知秋,道:“我们老爷很生气,不过让你进去,想听你打的什么鬼主意!走吧!”

叶知秋面不改sè,跟着门房进了孙家宅院,很快就到了正堂,门房让他坐下,也不倒茶,径直进去通报,片刻,掌禹锡迈步出来,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冷冷道:“你有什么关系到我身家xìng命的事情?”

叶知秋也不客气,起身背着手道:“你还记得给商国公主治病的事情吗?”

“记得有怎样?”

“那是一个误治的错案!”

“你说什么?”

“你给商国公主辩证为风寒表证,是错的!公主得的是暑湿,是一种完全不同于伤寒的温病!你用辩证错误,又错了方子,这才导致公主出现坏证最终死亡!这不是误治又是什么?”

掌禹锡冷笑一声,道:“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什么温病不同于伤寒,你听谁说的?”

“温病自然不同于伤寒!”叶知秋接着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两者的不同,又分析了掌禹锡治疗的这个病案中跟伤寒不同的脉象和舌象,力图证明他辩证错误。

掌禹锡xìng格倒也沉稳,听他说,一句话都没有打断他的,一直等他滔滔不绝说了半个时辰,说完了,想了好半天,脸sè的神sè稍稍有了些变化,放缓了语气,道:“你说的不同到也有些道理,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冇,已经有如此修为,佩服,只不过,你所说的也只是一面之词,凭白的没有什么证据,实在不足为信。”

叶知秋傻眼了,想不到自己费了半天口舌,人家虽然赞叹,却还是不信,想想也可以理解,这从来没有过的崭新的医学理论,又没有大量的验案加以证实,要想说服一个堂堂太医相信,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叶知秋还不死心,道:“你能不能先不要急于下决定,先不要定我爷爷的罪,让我找证据来给你瞧!”

掌禹锡叹了口气,道:“你爷爷辩证不清就胡乱用方,这是错的,他做错了事当然要承担责任!这是王法定的,不是我故意整他!如果你能说服我相信你的观点,那当然没有问题,只是,我不相信你能找到这样的证据,而且,现在这案子是官家钦点的,已经不是我们能左右的案子了。”

“你不会不定案嘛!说再拖一段时间嘛”

掌禹锡瞧他到底是个半大的孩子,忍住气,道:“你要我给你多少时间来证明你的理论?”

这个问题倒把叶知秋给问住了,温病学用了一两百年才最终确立其独立的地位,而且那是当时好些著名温病学家用理论和大量的临chuáng验案证明才实现的,自己孤身一人,又才十五六岁,要面对整个医林,需要多久才能证明?只怕穷尽一生,也未必能做到这一点!

掌禹锡冷笑:“罢了,你爷爷的种的苦果他就理应吃下去!不过,我对株连到你们家人深表同情,如果可能,我会跟官家请求赦免你们,但是,估计没有什么作用,因为这是王法定的。”

叶知秋也冷笑,道:“多谢你的好心,不过,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你错了!那时候,我看你怎么吞下你的苦果!”

说着,叶知秋袍袖一拂,扬长而去。掌禹锡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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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调虎离山 T
PS:昨天电信网络断了,没办法上网更新,一直到今天中午,今天头三章都不能按时更新,说好了每天四更的,老沐心急如焚,只能驱车三十多里,到县城里,坐在街边车上,用殆网卡上网更新。

来的路上看见电信修理车了,应该正在修理,但愿能早点恢复。

叶知秋出到门外,四处张望,想找一辆出租马车,忽听得对面有人叫他:“四少!”

叶知秋循声望去,只见可馨的丫鬟听琴站在那里,正微笑着瞧着他。

叶知秋忙过去道:“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我到处找你找不到。

问了才知道你来这里了。”听琴左右看看无人在旁,这才低声道:“我们姑娘等不及,让我来问问你,掌禹锡给商国公主治病的方子,到底有没有问题?能不能揪出错来?”

“有错!而且是致命的错!可以说,商国公主就是他给误治治死的!”

“太好了!”听琴禁不住欢呼;“我这就告诉姑娘去!”

叶知秋黯然摇头:“可是这个错,只有我知道,旁人都不知道。”

“这个没关系,你不说他们当然不知道,你赶紧跟我去见姑娘,姑娘说了,他会约谏官来跟你会面,你告诉谏官,然后上奏官家,弹劾掌禹锡!”

叶知秋苦笑道:“这个错,说了他们也不相信的,只有我知道。捅到官家那里去,也是没用的……”

听琴有些不明白,愕然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别人不相信?为什么不相信?”

叶知秋硬着头皮道:“因为这个错是建立在一种新的医学理论基础上的,是。”是我……“,发现的,不过,这个错的确是真的,只是他们都不知道这是个错,因为我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这一点。而我没有时间这样做了。”

“你是说,这个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听琴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呃,也不是,这个,这个错的的确确存在,但是,我没有办法说服别人相信这是一个错…”

听琴急了,道:“那你把这个问题跟你师父他们说了吗?”

“说了,他们不相信,包括我爷爷,还有林亿林太医,都不相信。我刚刚到掌禹锡家,直接把这个错告诉了他,但是他也不相信,我又没有充分的证据能证明。”

听琴傻眼了:“太医们都不相信啊?那就是说,你纯粹就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了?”

叶知秋想摇头,但是没办法解释下去,只好不说话。

听琴叹了口气,见他神情沮丧,道:“四少你也别着急,我回去禀报姑娘,她会再想办法的。”

叶知秋忙躬身一礼:“多谢了!”

听琴告辞上轿,回到了可馨楼。将这件事跟可馨说了。可馨苦笑:“他可真是个书呆子,这种事情,哪能自己牟想出一个歪理来,如何能说服得了旁人?”

听冇琴也道:“是啊,我叫他是急糊涂了,他还一个人跑去找那掌禹锡说理去了,结果掌禹锡自然不信他的。他把这件事就这么告诉了掌禹锡,会不会打草惊蛇呢?”

“这倒不用担心,掌禹锡治死商国公主之后,也是经过了翰林医官院听审的,他对此早有准备,当时就没有人认为是不如本方,所以没有定罪,他心中有底,也不怕人再查这件事,我之所以把方子给四少看,只是各种办法都想一想,看看还能不能有个什么破绽,现在既然没有破绽,咱们就只能走第二步了。”

“第二步?”听琴喜道;“原来姑娘早已想好如何应对了?”

“必须谋定而后动,只是时间太短了,但愿还来得及。一你马上拿我的帖子去请晏殊晏大老爷来,就说有急事,请他务必来一趟。”

听琴答应了,想了想,笑道:“姑娘先前让我去户部打探有没有瘟疫,我打探了有了。现在又请晏老爷来,他是户部尚书,姑娘不会想跟他商量,亲自去发瘟疫的地方施舍积德吧?”

可馨微笑道:“等一会他来了你不就知道了吗?”

听琴吐吐舌头:“真要去疫区,可不得了的。”说着下楼去了。

过不多时,晏殊坐着马车来了,上到可馨楼,笑吟吟道:“可馨姑娘亲自下帖子请,老夫荣幸之至啊。”

“实在是不得已,有急事求晏老爷,十分冒昧,还请恕罪。只望没有打扰到晏老爷。”可馨盈盈福了一礼。

晏殊拱手还礼,哈哈大笑:“我这老家伙现在不中用了,整日里喝喝酒作作诗词,说什么打扰。”说罢在正中软榻坐下。“姑娘有什么事,尽管吩咐,老夫一定尽力办到。”

“多谢晏老爷了!”可馨待听琴上茶之后,正要说话,晏殊却先抢着说了:“我正也有事情问你呢,一高保衡那厮竟然跟你索贿,还要强迫你为妾,当真可恶至极!你怎地不把这件事告诉老夫?”

可馨涩涩一笑,道:“当时正好唐谏官和包知府在,问起来,我就说了,他们秉公执冇法,为奴家伸张正姓这案子巳经了了,就没有惊动晏老爷,如若不然,那是定然要求到晏老爷哪里去的。”

晏殊笑道:“包拯和唐介这两人禀性正直,敢于直言,得知他们出面管这件事,我才放心,处理也很不错。看来,你这小姑娘,帮你的人还不少嘛。”

“他们是帮理不帮亲,我也只是个普通风尘女子,他们都如此帮我,只因一哥】‘理,字。”

“对对你说的有理,他们这两个家伙,铁面无私如果你不占理,就算你是他们娘老冇子,他们也不会帮你说一句话的。嘿嘿嘿”

“正是如此。”

晏殊瞧着可馨笑道:“你这么帮着孙老太医家,差点把自己都搭进去了,想必是为了那孙家四少吧?上次中秋,老夫跟柳七走了之后就剩你们两赏月,不会月下私定终身吧?哈哈哈”

可馨嫣然一笑,道:“晏老爷子玩笑了,不过,那天四少的确托我办了一件事,他知道我认识一些达官显贵便求我说情,帮他们家了了那案子。我这才去找了高保衡高爷。才有后面的事情。”

“原来如此。”晏殊栓着胡须微笑道:“我就是说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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