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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红楼之太后-第54部分

小说: 红楼之太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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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四章

皇宫中;肖容得知扬州的情况以及黛玉安好的消息,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身子也越发的好起来。

冯妃出了月子;有时间便抱着小公主予宁来长乐宫陪着肖容。肖容得了两个孙子;对这个唯一的孙女自然极为喜爱,再加上这孙女长的还软绵粉嫩,更是让肖容爱不释手。一刻也离不得。

吴皇贵妃因为得了皇长子,病也一天天好起来,又考虑到扬州之事;并没有大办册封典礼,她的这种大度很得皇后和肖容的赞赏。不过肖容也没有亏待她;硬是将自己的小金库里拿了几个像样的宝贝;随着册封的圣旨一同赐了过去。

所有不好的事情似乎都慢慢的消失了,日子倒是过的很是宁静。常常祖孙几人便在赏花阁里坐上一整天。

肖容抱着才足月的予宁,笑的很是开怀。想着自己生病的那几日,这孩子便这般悄声无息的出世了,真可谓是最让人省心的孩子啊。

“小予宁倒是长的像冯妃,好看。”

冯妃捂着帕子轻笑,“听说孩子都是一天一个样。”

“就算是一天一个样,那也只是在你和皇儿两人之间变换,左右你们都是长的好看的,这孩子日后也是个美丽的公主。”想着日后小予宁长成傲娇公主,肖容心里就一阵激动。每个女人都有一个公主梦,更何况这可是真正的皇家公主啊。

这般想着,便怎么看怎么喜欢了。

崔嬷嬷走了进来,福了福身子,“皇贵妃和大皇子来了。”

“宣他们进来吧。”

“诺。”崔嬷嬷又紧着往外走去、

过了片刻,便见一身明黄皇贵妃凤纹常服的皇贵妃走了进来,明眸皓齿;妩媚动人。身后跟着个奶嬷嬷,嬷嬷手中抱着的正是皇长子元祁。

冯妃忙站了起来,行了礼。

吴皇贵妃虚扶了一下,又给肖容行了礼。

肖容见皇贵妃气色很好,也高兴起来,“今日气色倒是不错,看来你身边的人倒是得力了。”

皇贵妃闻言,脸上露出明媚喜悦的笑容,“都是太后的庇护。”

肖容笑着点头,招呼着母子二人坐在自己旁边的大椅上。

元祁之前都是由肖容一手带着的,如今虽然去了凤羽宫,却依然和肖容很是亲密,见着肖容了,小脸上亦是露出笑容。

“哎哟,我的乖孙孙。”肖容看着元祁那张清秀的小脸,心顿时心花怒放,伸手接过皇贵妃手中的元祁。

“嗯,压手了,还是皇贵妃会照顾孩子。”

皇贵妃忙道:“也都是这孩子乖巧,平日里都不挑食,倒是极好教养的。”

“祁儿这孩子确实乖巧,往日里在哀家这边时,晚上从来不哭闹,便是不舒服了,也不吭声。真是个可人疼的宝贝哟。”

元祁此时却没有精力却和自家奶奶亲近,他的注意力全被旁边的冯妃手中的小不点给吸引了。估摸着头一次见到比自己还小的‘小人’,眼里充满了好奇,一双漆黑的眸子动都不动的盯着那小娃娃。

皇贵妃见状,慈爱的笑了起来, “祁儿这几日里亦是闹腾着要看妹妹呢,他惯来乖巧,偏偏这时倒是执拗,今日见到了,倒是乖了许多。”

冯妃捂着嘴笑道:“日后予宁倒是有福气了,有这么个好兄长护着,只怕要越发的娇惯了。”

肖容不以为然,“娇惯才好,女儿就是要贵养。”

几人热热闹闹的说了会子话,便听到北静王递了牌子给皇太后请安,正在宫外候着。

肖容心里疑惑,她怎么来了?

这北静王妃崔氏,闺名崔宛,乃是出自清河名门崔氏。如今朝堂上有许多要职都是出自清河崔氏。不过他们向来不参与任何的党派之争,所以与各派之间相安无事。唯一例外的就是这崔宛与北静王的一段姻亲。据说当年王宛对还是世子的水溶一见倾心,非君不嫁,崔氏当家人爱女心切,便允了这桩婚事。这水溶本是过了气的王爷,自从有了这崔氏当岳家,倒是涨了几分势力,便更加不安分了。

见到这位传闻中的北静王妃时,肖容第一反应便是,水溶当真配不上这等女子。

容貌虽称不上绝美,但是那从内而外散发的气质却是难得的清丽温婉。真正的美人是气质美人,肖容觉得用在这位王妃身上最是合适了。她衣着简单,单单一身红色的云纹郡王妃品服,头上戴着金步摇,没有其他多余的修饰。

北静王妃给肖容和其他几位娘娘行了礼。

“免礼吧。”肖容又对着宫人吩咐道:“赐座。”

宫人忙搬来了一个朱红的梨木大椅子,上面铺着绣团。

北静王妃却咬了咬唇,并没有坐下,她上前一步,通的一声跪倒在肖容面前。“太后,臣妾有事禀明太后。”

肖容微惊,对于眼前的这位王妃的作为有些意外。她左右看了看皇贵妃和冯妃,二人也极为有眼里,双双站了起来,“太后,臣妾等先行跪安了。”

“嗯,去吧。”肖容点了点头。

崔嬷嬷亦是挥了挥手,将宫人们退了处于,只余下自己陪在肖容身侧。

见众人都走了,肖容方才道:“好了,起来说吧。”

北静王妃摇摇头,“臣妾有罪,不敢起身说话,便让臣妾跪伏在太后面前禀明实情吧。”

“罢了,到底是何事?”

北静王妃狠狠的在地上磕了个头,光洁的额头上立马又红又肿。她眼里含着泪,却未曾落下,眼神坚毅,“此事无论太后如何责罚臣妾,求太后看在臣妾禀明实情的份上,莫要累及臣妾娘家人的性命,臣妾死不足惜,只恨当日有眼无珠!”

肖容闻言,便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了。心也跟着提了起来,严肃道:“你先道明情况,哀家自会酌情处理。”

“太后,请您为扬州城数万百姓做主,斩杀了北静王水溶!”

“这是何意?!”声音里面满是震惊,难道说,竟是那些人……

北静王妃闭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抑制住声音里的颤抖,“几月前,臣妾曾在王爷的书房发现一张烧了一半的信件,模模糊糊看到扬州鼠疫几个字。当时臣妾并未多想,结果没多久,便听到扬州传来鼠疫的事情。臣妾便怀疑怎会如此巧合,可是此事事关重大,臣妾并不敢确定,后来便多了几分心思,处处留意。结果那日果真在书房听到他们的谈话,才真正确定这场惨绝人寰的瘟疫竟然真的是他们的下的手。这几日臣妾备受折磨,只恨自己一时私心嫁了此人,又对他所作所为从未一味顺从,以至于残害那么多百姓的姓名。如今臣妾只求一死,只望太后莫要累及母家,他们对这些事情毫不知情,是臣妾一时糊涂才连累了他们。”

扬州数万百姓的性命竟然是因为这些人为了自己的狼子野心而一手策划的!

肖容一直以为,即便是皇权斗阵,最坏的也是兵戎相见,却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有如此歹毒的谋划。瘟疫,前朝的瘟疫便死了数百万无辜百姓,若此次扬州瘟疫不是及时止住了,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

这些人,这些人果真该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心里已经被滔天的怒火充斥着,身体因为愤怒至极而发抖,肖容之觉得一口恶气在心口,无法言语,她想要哭泣,想要怒吼,想要撕裂那些狼子野心的禽兽们!

崔嬷嬷见肖容面色不对,忙低声安抚道:“太后,保重圣体,否则岂不是让这些邪魔之辈顺了心意?”

肖容紧紧的握着拳,尖锐的指甲刺进了掌心,生疼生疼的。

使劲的平复了一番,肖容终于深深的吸了口气,看着跪在地上的北静王妃,“你起身吧,暂时不要回府了,只要你届时能大义灭亲,哀家会求皇上酌情处理的。”这岂止是诛灭九族的大罪。如何处理,要问问皇帝,问问文武百官,问问天下百姓。

北静王妃重重的磕了几个头,从地上爬了起来。

额头上的红肿未损其温婉的气质,平添了女子的柔韧与决绝。她紧紧的咬着唇,眼里是从未有过的洒脱和洽意。终于说出口了,即便是死都无法偿还的歉意,但终究是让那些无辜的百姓没有白死,该还的债,都逃不掉的。

 第七十五章

北静王妃走后;肖容一直心绪不安。她单手指着额头,斜靠在凤椅上假寐。崔嬷嬷见状;便吩咐了宫人莫要进来打扰;自己静静的守在一旁。

肖容此时仍然无法平复心境。帝位朝堂之争比她想象的更加可怕,那些人为了一己之私,心狠手辣,罔顾千万百姓的性命,此次不除;只怕后患无穷。

这一次,肖容是真的狠下心来;要将那些本就该死的人一网打尽。如今唯一犯愁的是北静王妃虽能大义灭亲;可是没有实质证据,亦是不能让人信服。

此时,肖容并不知道,远在千里之外的忠顺美人,正在解决这一难题。

此时扬州城不远的秦州城行馆中,忠顺没人一身素色的宽大锦袍,斜靠在软榻的小桌上喝着美酒,袍上绣着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妖娆绚丽。

房中站着一个人,青衣玉立,清澈的眸子里带着几分黯然。

忠顺抿了口美酒,嘴角溢出冷笑。“你不是千里迢迢来见本王吗,如何见了倒是不说话?”

青衣人动了动嘴唇,却依然说不出话来,每次看着这人,都自惭形秽得不能言语。

忠顺放下杯子,狐狸眼微微眯着,带着几缕魅人诱惑。他轻笑,“蒋公子,本王知道你的主子对你不错,不过本王会给你更好的生活。”

蒋玉菡微微低下头,身侧的手在微微的发抖。

忠顺站了起来,慢慢走进几步。勾□子,笑道:“如何,本王的建议听从吗?”

“王爷,”蒋玉菡终于开口,眼中带着痛楚和隐忍。“奴才愿意,只是求王爷能记住奴才这份情。”

忠顺微微一笑,美人唇弯弯,“涵儿,你还是这么贪心。”

“求王爷成全。”蒋玉菡眼里带着视死如归的气魄。

“当初你在本王身边的时候,本王可对你以礼相待,从未越雷池。如今本王亦是如此,只要你办成此事,本王会帮助你摆脱他们,过上平静的生活。贾府的那个小丫头不是对你一直不错嘛?本王会成全你们的。”

蒋玉菡紧紧的握着拳,掌心湿热湿热的。他垂着眸子,掩盖住其中的酸涩。“好。”

“本王等你的好消息。”随即端起桌上的酒杯放入蒋玉菡的手中。

蒋玉菡接过,颤抖着放在唇边,随即闭着眼睛,一饮而尽。

从忠顺的房中出来后,蒋玉菡捂着心口,紧紧的咬着牙。

这颗心不是早就千疮百孔了吗,为何还会这般痛楚?王爷,王爷,你可曾知道,你的不侵犯,便是最大的诱惑。曾经的那些人,哪个不把自己当做玩物一般?只有你,即便早已知道这是一颗棋子,依然以礼相待。

蒋玉菡紧紧的闭着眼睛,眼角留下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流到地上。“王爷……”

房内,忠顺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旁边的暗卫首领低首不语。

忠顺斜睨了一眼,随即冷笑道:“怎么,你觉得本王忒卑鄙了,是吗?”

那人不语。

忠顺再次一饮而尽,狐狸眼中带着冷飕飕的讥讽。不折手段如何,卑鄙又如何?自己从来便不是正人君子,这双手不管每日里洗了多少次,依然染满鲜血。这颗心不管如何去暖,都是冰冷刺骨。只要能达到目的,便是伤人心,又如何?自己竟然身在这皇家,便只能这么走下去了。否则那些如何去保护那些需要自己保护的人?

房间里一片静谧,忠顺一连喝了几杯,已经有了微微的醉意。他喜欢这种微醉的感觉。之前在京都的时候,不能让皇兄和母后担心,不能让对手有机可乘,他从不敢多饮。后来安平被困扬州,他心绪不宁,无心饮酒。如今事情都要了解了,终于可以饮酒了。等这次回去了,将那伙子都给灭了,然后向皇兄请旨回青州封地去,当个名副其实的闲散王爷。

“启禀王爷,属下有要是急报。”

忠顺正处在微醺的好梦中,被这声音吵醒,有些不悦。

他拿起一个酒杯往门口一摔,“哐当”一声,碎片四射。

门外安静了一下,突然又起了敲门声,“砰砰砰。”

“王爷,陈候带着安平郡主走了。”

“走就走了,关本王……”不对,安平被带走了?!刚刚还混混沌沌的脑袋迅速一转,突然反应过来,“陈家臭小子拐带了本王的妹子!”随即站起身子,抬脚将坐下的凳子踢的老远,“来人,拿本王的佩剑来,点齐人马!”

报信的人精神振奋,响亮的回道:“是!”

此时扬州通往扬州的官道上,一辆马车飞驰行驶着,赶车的车夫一身锦绣墨袍,乌发俊颜,正是陈墨阳。

他此时心里亦是心急如焚。

之前离开扬州的时候,留了亲信注意秦朗的情况,结果刚刚收到传书,秦朗如今情况很不好。他自然有私心,如今黛玉虽和秦朗感情未曾言明,但是两人有情,若是再经历生死,日后想要进入这个女子的心里便更加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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