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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红楼之太后-第30部分

小说: 红楼之太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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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宝钗闻言,不免红了脸。想到那日在众人面前,圣人亲自将金豆子放到了自己手中,还亲自吩咐将自己留下,这是别人羡慕不来的。这样一向想,薛宝钗心里也顺畅了许多。“吩咐守夜的都去歇下吧,本宫今日也要早些歇息,明日早点去给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请安。”

“奴婢遵旨。”又想到什么,莺儿压低了声音道:“娘娘,那贾妃那边今儿个说的事情……”

薛宝钗冷笑道:“她一个贵妃娘娘都没有法子,我这个新进宫的嫔哪里来的本事。日后若是再有凤藻宫的人来,便说本宫身子不适,回绝了去。”左右不过是个过了气的贵妃。

 第三十九章

自从皇后有孕在身;为了好生养胎,便将后宫的诸事都交给了吴贵妃打理;免了每日的请安之礼,只命后宫诸人每逢初一十五便请一次安。按照肖容的理解就是说,“同志们;由于领导身体不能起早了,所以以后晨会免了;每半个月开一次会吧。”

一大早,皇后便在宫人的服侍下早早的梳洗打扮,换上了一身暗红金线绣云纹蜀纱凤袍,如云墨发挽成一个凤尾髻;戴上金凤冠帽。这才往坤宁宫的凤仪殿中走去。

皇后到了风仪殿中的时候,众位妃嫔们早已站起了身子,一眼看去,整个殿中便充满了五颜六色。

众妃子见皇后娘娘坐上了正上方的凤座,忙齐齐欠身请安道:“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安。”

皇后端坐着,抬了抬手,道:“免礼。”

“谢皇后娘娘。”众人起身,纷纷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如今皇后怀胎四月,小腹已经微微的隆起了,众位妃子七嘴八舌的说着讨喜的话,那嘴都和抹了蜜糖似的。这种场合已经是薛宝钗第二次经历了,到底是比第一次放的开了,也跟着众人小心翼翼的说着好话。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斗争,而后宫无疑是女人最华丽的战场。

薛宝钗温婉的笑道:“常听人说这为母之时颜色最好,如今见了皇后娘娘,方才觉得果然如此。”

皇后闻言,露出了一个笑容,其他人见皇后笑了,自然也跟着笑了起来。

一个突兀的声音传来,“原来宝嫔娘娘尚在闺中时便听了这些话了,吾等果然是见识浅薄了。”

这一句话引得众人纷纷面色变了变。

说话的正是神武将军冯唐的幼女——冯宝宜。

这冯宝宜与薛宝钗乃是同时入宫,如今却依然只是常在的封号,见薛宝钗身上的妃嫔级别的妆容,又想到自己的出身才华样样不输给她,怎么偏偏什么好的都被她给夺了,心里免不了生了不平。平日里在家中又是急受宠爱,性子难免便跳脱了几分。

皇后板着脸问道:“冯常在越礼了。”

冯宝宜见状,心里一跳,深知自己一时冲动,忙跪着道:“娘娘恕罪,嫔妾一时糊涂了。”

皇后抬了抬手,“罢了,今儿个本是好生聚聚的,便不要惹出糟心事了。只不过日后要注意分寸,宝嫔就算再不识礼,她的位份总是在你之上的。”

薛宝钗一听这话,不免变了色。

其余众人也颜色各异。只不过皇后这句话不是说明了认可了冯常在的话吗?如此下来,众人心里自然也明白饿了这宝嫔娘娘的地位了。

冯宝宜闻言,忙道:“嫔妾谢娘娘教导。”

皇后道:“起了吧。”

身后的贴身宫女忙上前扶起。

薛宝钗紧紧的捏着绣花锦缎帕子,脸上却仍然强颜欢笑。

莺儿在身后心疼的看着自家姑娘,却也无能为力,只想着自家姑娘为什么便要进这宫里,皇上不宠,如今又有这么多的豺狼虎豹,日后可怎生是好?

皇后瞟了一眼吴贵妃旁边的位置,只见位子上空空如也,便问道:“怎么不见贾妃?”

吴贵妃心里喜滋滋的,面上却还担忧的回道:“凤藻宫的抱琴刚刚倒是来禀报了,说是贾妃今儿个身子不适,如今正躺在床上呢。”心里却想着,幸好当日听了太后娘娘的话,要不然估摸着现在郁郁的躺在床上的,可就是自己了。

皇后闻言,吩咐道:“既是不舒服,吴贵妃你便多照看着些。”

吴贵妃忙道:“臣妾遵娘娘懿旨。”

众人坐了一会子,吴贵妃又汇报了下近日的工作状况,皇后便觉得身子又有些乏了,便遣散了众位妃子们。

薛宝钗刚和众人一齐走出坤宁宫的时候,便见到抱琴远远的小跑着过来,又见其面色急切,心道:“难道是贾妃哪里出事了?”

抱琴跑至坤宁宫门口时候,便见到众位妃子已经退了出来,便知道皇后娘娘定是不好见到了,又见到了薛宝钗,便如扯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道:“给娘娘请安了。宝嫔娘娘,皇后娘娘可还在风仪殿中?”

宝钗道:“皇后娘娘刚刚命众位妃子回宫了,想必也是乏了,你这般慌慌张张的可是有事?”

只见抱琴一脸喜色道:“刚刚御医诊断说贵妃娘娘有喜了,娘娘便命了奴婢来禀报皇后娘娘。”

“有喜?!”薛宝钗惊道。

其余还未走远的妃子听到这话,纷纷大惊。

继皇后娘娘有孕后,贾妃娘娘又有身孕的事情便又传遍了整个皇宫。原先担心皇帝无子的大臣们纷纷放了心思,如今后宫中接二连三的传出好消息,这天下后继有人了。

肖容听到消息的时候,着实被一颗大枣给噎住了。

虽然知道原著中贾元春是有怀有身孕的时候难产而死的。只不过自己的蝴蝶效应怎么偏偏就这上面没有产生效应呢?虽然如此想的,不过到底是自家皇帝儿子的骨血,自然不会厚此薄彼,也命人送了大堆的补品过去,晚间的时候,又亲自去了凤藻宫探视。

贾元春此时只觉得真是上天厚待自己啊,这孩子来的太及时了。就凭着这腹中的皇子,皇上也要手下留情了吧。

肖容来道凤藻宫的时候,皇后吩咐来给贾妃送东西的人才刚刚走。

贾元春见到肖容亲自来看自己,心道:“果然是母凭子贵啊。”又忙坐了起来要给肖容请安行礼。

“你有孕在身,便没要起身了。”肖容坐到了贾元春床边的软椅上,见贾元春这些日子果然为了贾府的事情憔悴了不少。“你如今有了身孕在身,其他的事情莫要想了,养胎要紧。”

贾元春闻言,红了眼睛,“臣妾如今为人母了,方才知道父母养育的艰辛,如今臣妾有太后这般的疼爱,自然是好的,却只想着父亲尚在受苦,心里总是难受。”

肖容皱了皱眉,“朝堂上的事情,你便莫要掺合了,一心一意的养好身子方是正理。”

“嗯。”贾元春见肖容不喜,也不敢造次,只得点了点头。

“这些日子想要什么,便和暖儿那边说,她如今管着这些呢。”

贾元春忙应下。

肖容看出贾元春心里不快,便也没有多留的意思,只是简单交代了几句,便又回了自己的长乐宫。

待肖容走了,抱琴才帮贾元春放□后的枕头,扶着贾元春躺下,又盖好了锦被。

贾元春突然睁开眼睛吩咐道:“抱琴,你去让人回了本宫的母亲,便说让她放心。”

抱琴愣了一下,张了张嘴,却最终道:“诺。”

 第四十章

荣国府

团花的软椅子哗啦啦的摆满了荣寿堂的内室。

贾母一身藏青色的折枝花卉锦袍;面上套着一件绛紫色的对襟立领缎褙子,一段玉带头套束在额上;脸色威严的端坐在内室正方的檀木软被靠椅上;全然不见往日的慈爱之色。

王夫人、邢夫人及一概媳妇姑娘们团团的坐在软椅子上,脸色皆是郁色。

贾母此时倒不是往日里那般恸哭,反而异常的镇定;对着一旁抹着眼泪的王夫人和邢夫人道:“你们都是当家的人了;莫要这般的哭哭啼啼的。你们的男人还好好地了,这要是被人看去了,不知道的还不知道如何想了。”

王夫人和邢夫人忙拿着帕子擦了眼角。

邢夫人带着哭腔道:“老太太,这可如何是好,老爷可还在里头受苦呢。”

贾母闭着眼睛,圈了圈手上的佛珠,静静的想了起来。

众人自然不敢打扰,皆屏声静气。

史湘云突然叫道:“老祖宗,莫不如叫叔父帮忙。”

贾母睁开眼睛,想了想,方才摇了摇头。如今这明摆着是老千岁那边是要让贾府顶了这罪,以他那般的势力,这无论如何也是逃不过的,若是将史家牵扯其中,反而是连累了。若是王家……想到这里,贾母像王夫人看去,“你兄长还是不在吗?”

王夫人低了头,“大嫂说兄长戍边去了,最快也要年节回来。”

戍边?贾母心里冷笑,这被封为九省统制也不是一天的事情了,前些日子倒是能在京中这般蹦跶,这下子出事了,便这么快就戍边去了,可真是巧啊。

王夫人见贾母一脸难色,忙道:“娘娘那边说是有办法的。如今娘娘身怀龙种,这看在皇子份上,圣人也不能下了狠心啊。”

“住嘴!”贾母喝道。随即挣扎着从软椅上站了起来,在鸳鸯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指着王夫人道:“就算是要了我这条老命,也万万不能连累了娘娘。如今娘娘腹中的皇子是荣国府上最后的希望,你们若是敢起一丝心思,老身便将她赶出这府上!”

三春及史湘云被贾母这平日里见不到的厉色所威慑,愣愣的不敢动弹。

只听着贾母又道:“如今家族正逢大劫,尔等都是府上的一份子,老身也不瞒你们了,这劫难只怕在所难免,你们的一言一行皆要注意,莫要让人捉住了把柄。”

众位夫人和媳妇、姑娘们自然连声应下。

贾母自然知道这些小辈们不顶事,也只是借此机会敲到一番而已,见都知晓了,便退散了众人,只留下了王夫人一人。

待众人皆退散出去,贾母便挥退了内室的众丫鬟婆子们,又吩咐鸳鸯亲自去外面守着,不放任何一人靠近。

王夫人入府这么多年,第一次从贾母身上看到了一种杀伐果断的气势,心里难免忐忑起来。两只手捏着帕子,坐在团椅上静静的等着贾母示下。

贾母看了一眼王夫人,心里叹了口气。这王氏出身虽极好,却也不是个顶明白的。平日里虽然在内宅方面下了心思,却终究上不得台面。

“如今娘娘好不容易有了身孕,却出了这档子事情,你有何打算?”

王夫人一愣,绞了绞青花对襟褂子的衣角,才道:“媳妇想着,总不能让老爷在里面受苦吧,再如何,也是要想办法将人弄出来的。”

贾母冷笑了一下,方道:“如今是圣人和老千岁都下了狠手,你以为还能保全他们二人?”

王夫人闻言大惊,“老祖宗,大伯和老爷可是甚少参与这党派之争的,老爷更是一个五品工部员外郎,这如何的会惹来圣人和老千岁了?!”

贾母微微眯了眯眼,端起一旁的茶水抿了一口,“哼,自古以来,怀璧其罪的人还少吗?老二媳妇,你出自王家,本以为你兄长还能支撑一二,如今看是指望不上了。你那薛家妹妹,又是一心一意的想着她宫中的女儿,不使绊子已是极好了。史家是指望不上了,如今只能……”

“您的意思是……老祖宗,您可不能这般想啊,老爷可是您的亲生儿子啊。”

贾母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厉色道:“你道老身难道是那般狠心的吗?如今娘娘好不容易有了皇子,若是日后能产下长子,凭着娘娘的品阶,说不得还能争一争那个位置。那就是我荣国府泼天的富贵。为了保全娘娘和整个荣国府的荣耀,便只能这般了。老身这超品诰命也是当年国公爷用命挣来的,如今便用这身诰命去换取两个不孝子的命,老圣人如何也要思量思量的。”

王夫人扯着帕子,松了口气。只要还有一条命留着便好,日后等娘娘产下皇子了,再大的富贵也是会有的。

二人又仔细的商议了一番如何的击鼓求鸣冤,如何的助娘娘与这些祸事划清界限后,王夫人方才怀着一颗绷紧的心离开了荣寿堂。

贾母双手合十,喃喃自语道:“国公爷,您在天有灵,定要保佑府上避开此劫。”

甄家的人终于在秋末的时候入了京城,被关押在大理寺。

作为本次私自倒卖官盐的从犯,甄家的罪名可大可小。皇帝素来不喜甄家,自然是想越大越好,只不过义忠王一党却极力保全甄家,便夸大了贾府的罪名,反而说甄家将功抵罪,可免受责罚。

早朝之上,皇帝端坐在龙椅上,满面怒颜道:“甄家此次倒卖官盐虽是从犯,可是私通邻国,罪同叛国,此罪岂可免?!”

水溶一身红色的座龙蟒袍,顶着奏折上前一步道:“皇上,甄家虽是从犯,却也是受了贾府的蒙蔽,再加之也未曾作出实质性的罪名。且甄家乃是先皇的奉圣夫人母家,先皇在世时常言罪不及甄氏,臣恳请陛下顾及先皇遗旨。”

其他一众老臣念及当年先皇之德,纷纷下跪求道:“陛下,请陛下开恩。”

皇帝闻言,忍不住收拢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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