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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神医娘子痴相公-第42部分

小说: 神医娘子痴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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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件里衣也说是证据?”段云苏嫌弃地翻了两下:“这还是新的很呢,瞧这叠痕,二姨娘,你哪里买回来的新衣裳,料子倒是差了些。”

二姨娘一噎,脸涨得通红:“什么新衣裳,这可是在三姨娘院里搜到的东西!”

“是不是新衣裳,随便找个有经验的裁缝,一看便知。”段云苏回过头,朝着段老夫人说道:“祖母,你叫我过来,便是为了让我瞧瞧这二姨娘怎么冤枉人的?”

三姨娘松了一口气,感激地向段云苏看了一眼。段老夫人发话了:“云苏你与云容向来处得来,我也是传你过来想问个清楚,这用小人儿做诅咒之事,可不是小事儿。”

段云苏直觉段老夫人叫她过来可不止如此简单,看她目光微变,定时隐瞒了什么,如今这话不过是个随便找来的理由。

“这东西可是大忌讳,若想这般诅咒人的,又怎会如此粗心行事?”段云苏虽跟着段老夫人说话,这眼光却是直直看向二姨娘:“我看是有人想栽赃陷害罢,这事儿,有些人做起来可得心应手呢。”

“你什么意思!”二姨娘直觉段云苏是在讽刺自己,顿时恼了:“没有证据就莫要乱说话,可怜我的清儿哟,就是被这东西诅咒的卧病在床了。我又怎么会拿写着清儿八字的小人去陷害别人!”

说完二姨娘居然往椅子上一坐,干嚎着抹起了眼泪。

段云苏唇角一勾,冷眼瞧着。

三姨娘却突然间说话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看二姨娘你可是打算趁早想将我们拉下罢?毕竟我可听见了,你那东西,可不正是不见了么?”

东西?段云苏想起在江州时得到的那半张信,心里面寻思开来。再看座上的段老夫人,听闻此言手中转动的佛珠也是一顿,若有所思地看向了二姨娘。

   

64 相思可会成疾

段云苏分明地瞧见二姨娘身子一僵,抬眼狠狠地刮了三姨娘一眼:“妹妹这说的是什么,为何我一点都听不明白。云容也受过罚了,不用扶回屋里养伤?”

这分明是要把这话题引开了,也不再管方才还在诬陷三姨娘清白的事了。

段老夫人转着佛珠,掀了掀眼皮,淡淡说道:“你说我冤枉了云容,便要拿出个证据来证明她的清白,毕竟这东西可是在她院子里找到的,平日里疏于管理也是她的错。”

三姨娘的眼中尽是不服与委屈,她是妾,没地位,受点委屈也就罢了,云容却是将军府的小姐,竟然也这般不分青红皂白便被定了罪。

怪不得大小姐越发不服府里的管教呢,这样的长辈,谁愿意倾心相待?想起以前大小姐又是问安又是熬汤送菜的,如今想想都觉得亏。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云容的亲事还要段老夫人拿主意,自己可不能得罪狠了。三姨娘扶着段云容,就这么出了门去。

段云苏瞧着静了下来的屋子,翻了个白眼,这叫她来又不说事,可是看不惯她闲着了?

“祖母,若无事,云苏便回院子去了。”段云苏说道。

“且先别急着,你大哥不是生病了么,你去帮他瞧瞧罢。”段老夫人眼都不抬,挥挥手一副不愿多管的样子。

她去给段余清治病?段云苏回首看看二姨娘那不情愿的表情,忽地嫣然一笑:“那是自然,云苏这便过去给大哥瞧瞧。”

“老夫人,这事实在是不用劳烦大小姐了,府中也请了大夫,定能治好的。”二姨娘可不愿意了,这段云苏与她可是对头,谁知道她会不会害了自己的儿子。再加上她一丫头,能比得上那几十年的老大夫厉害?

“你还别提那些大夫,那些说治好了的,可是不过几日的时间,清儿的病还不是又发作了?如此反反复复的什么时候是个尽头。”段老夫人瞥了二姨奶一眼,对自个儿子都这般不上心,不知整日都在忙活些什么。

二姨娘阻止不过,眼睁睁的瞧着段云苏进了清晖园。

“二姨娘,不好了,大少爷的病又犯了!”屋里的丫环瞧见二姨娘的身影,急忙禀告道。

二姨娘急忙进了里屋,段云苏随后跟着。只见段余清躺在床上,脸色腊黄、四肢微微抽搐着,翻覆蜷曲在床上,身上冒汗,似乎十分难受。

瞧着他无神的双眼,萎靡的精神,还有那明显比之前消瘦的身体,段云苏心底一沉,这瞧着明显是毒瘾发作的模样,哪里是什么生病了。

“怎么又犯病了,前两日不是好好的么?”二姨奶满眼着急:“大夫,大夫呢?对了,云苏……云苏你赶紧来看看。”这时候的二姨娘倒不记得段云苏是她的对头了。

“二姨娘,这不是病,不用看了。”吸食毒品,中医上尚不能直接号了出来,就算是去把脉,也不过只能号到心脉混乱加快,身子虚弱罢了。只是段余清如今的表现如此明显,若是知晓些毒瘾病人的大夫,都能瞧了出来。

她可不曾听说过,这熙国什么时候也有这些东西了。

“什么不用看了?我看你就是不愿意给我清儿治,亏你还装着好心说来给他看病,我看你不过是在看笑话!”二姨娘眼中的泪是不假,但语气却是十分之不讨喜。

“我可没说什么病都会治,既然你认定这是病,那你便请别的大夫来便是。”段云苏淡淡说道。

“书砚,前几日那大夫呢?可找到了?留下的药可还有?”二姨娘突然想了起来,抓着段余清的随身小厮问道。

“有是有,不过药方不是要按量么,小的按大夫交代分了开来,剩余的那可不够啊,小的便没敢拿出来给少爷。”

药?段云苏来了兴致,又听二姨娘说道:“没看见少爷正难受着么,赶紧拿了出来!”

书砚在一个箱子里拿出了一小包东西,那床上的段余清不知何时爬了起来,瞧见那小黄纸包便要抢了去,双脚颠颠的打着颤,脸上瘦削发黄,完全没了以往的风度翩翩。

段云苏伸手便截了过来,仔细地打了开来,伸手捻住一点药粉,放在鼻间轻嗅了下,果然,这正是罂粟提制而成的粉末。

罂粟的花或果榨汁可入药,有安眠、镇痛、止泻、止咳、忘忧的功效,熙国的医术尚不全面,但这将罂粟制成害人之物的手法又是谁研究了出来?

那二姨娘瞧见段云苏的动作,以为她要夺了这药,趁段云苏分神之际,伸手便抢了回来,交给了段余清:“大小姐,你不会治也就罢了,还拿着我清儿的药作甚!”

段云苏瞧她这么说话,可是一点都不恼,反而问起了书砚:“这药可是天天服用?”

“没有,那大夫可是神医,行踪飘忽不定着呢,只是隔一段时日,便会上来给少爷送些药。”

神医?哪有这般好的大夫,无缘无故还特意上门给你送药了?这段余清是何时染上毒瘾,又怎么和这“神医”勾搭在了一起?

“这药如何服用?”段云苏问道。

书砚不疑有他,回答道:“大夫说了,这口服或者放入烟中吸食,都是可以的。”

段云苏问了清楚之后,悠悠地走到段余清身边,只见他颤抖着手正要将东西往嘴边送,直接一挥手,将那粉末击落在地,伸脚一碾,只余下一个药粉印子。

“你!……”二姨娘没想到段云苏居然会这般动作,一时之间又气又急,一巴掌便要甩在了段云苏脸上。

段云苏侧身一躲,巴掌落空,说道:“大哥根本就没有生病,他吃的那所谓的药才是害人的东西。”

“不是病?不是病清儿会是这般难受的模样?”二姨娘眼露凶光:“我看你是存心不想我们母子好过!”

段云苏不愿与她争执,这东西,怎么流进了京城之中,又有多少人已经受其所害,她也无法知道,也许那其中的人只是单纯的想同段余清过不去?

“大哥最好从此莫要再沾这些东西,若不然死在这上面都有可能。二姨娘,莫说我不告诉你法子,只要你能将大哥关在这屋子了,直至他戒掉这瘾,否则他也就这么废了!”

段云苏不理会二姨娘难看的脸色,转身便出了去,半晌还是对身边的谷秋说道:“谷秋,你且将今日之事告诉祖母,若她也觉得云苏在撒谎,那便算了罢。”

谷秋很是好奇方才那东西究竟是什么,居然让小姐如此上心,按理小姐与二姨娘那边的人不合,该不会给了她法子才对。今日之事,必定是有什么厉害之处。

瞧着谷秋远去的背影,段云苏额上的眉头始终没能松了下来,她正想回绛云居,待路过了段云容的院子,脚一顿,抬脚便进了去。

段云容此刻正卧躺在床上,二姨娘在一旁仔细照看着,见段云苏进来,急忙行礼:“大小姐,今日怎么过来了?”

“来瞧瞧三妹,三姨娘你身上也有伤,还是歇着罢,让下人来便好。”

三姨娘摇摇头,自她猜想着二姨娘的打的主意,如今可是一刻都不敢放松,就怕她又使了什么幺蛾子,害了自己的女儿,那可怎么是好?

段云苏瞧着段云容的伤势,被打的地方皮肤伤裂出血,乍一看实在是有些不忍直视了。

“三姨娘,云苏回院子后便给三妹配制些药膏罢,可能要些时间,可效果却是极好的,日后也不怕留疤。”段云苏摇摇头,轻叹一声,这得下了多狠的手,才弄得如此模样:“今日听你那般说,三姨娘你可是知道了二姨娘什么事情,才被害成这样?”

三姨娘瞧了眼躺在床上的女儿,咬着唇神色有些犹豫,可要说了出来?这大小姐有些本事,若是能对付了那二姨娘,自己日后的日子也好过些罢?再说了,大小姐待她女儿也是极好的。

“那日我去找二姨娘,见院中没人便直接进了去,正想说话呢,便听见二姨娘在和身边的嬷嬷说着话,语气很是着急,说是那符佩不见了。”

“什么符佩?”段云苏眼睛微眯。

“我不清楚,只是后面却听二姨娘在那里喊着,很是气急的模样,说那东西不见了,以后还怎么威胁段老夫人。”

果真如此,段云苏心里敞亮,全都想了明白:“那二姨娘可有提过一封信?”

三姨娘仔细想了想,说道:“这就不曾说起。”

那该是那半封信还是好好的了,段云苏轻笑出声,搞得三姨娘有些莫名其妙,但见她胸有成竹的样子,知道段云苏定时看透了什么,心中不由一惊。

“三姨娘,如今你不妨仔细留意着居香院那边的动静,若是能在她之前找到那东西,那可就更好了。”

“大小姐,这可有些难办呢,我从未见过那符佩长什么模样,而且也有可能被人盗出府了去,这人海茫茫的要怎么找?”三姨娘疑惑了,看大小姐的意思,是想要对付那许青眉了?

“三姨娘仔细想想,这二姨娘居于深宅侯院,与外人交往不多。这将军府中,看不惯二姨娘行事做派的,可都有谁?”段云苏浅浅一笑,但愿她的猜测没有错,若今次拿住了那二姨娘,自己定会为已逝的母亲讨个交代,靠着那点护身符便猖狂嚣张了多年,也该让她看看自己的下场!

安亲王府。

赵方今日很无聊,他已经站在书案旁已经整整一个下午了,安亲王妃交代过他,从今日起可是要与他的少爷寸步不离,少爷如今走到哪自己都是要跟到哪。

原本安亲王妃体贴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怕人少了换不过来,这累着了也不好,便又找来了不少信得过的家奴过来伺候。

可是他的少爷呐,不知为何就是跟他给耗上了,丫环来伺候理都不理,直接甩着脸一边去了。好吧,他的少爷不喜欢,那咱换上小厮,这可总行了吧?

无奈少爷掀掀眼皮,嘴一瘪,说道:“方方,辰儿不喜欢男人的,辰儿只要方方,苏苏说方方好。”

赵方读懂了这莫名其妙的话,顿时内牛满面。少爷哟,换小厮你不喜欢,换丫环你直接甩脸,要知道方方也是男人啊!

还有段小姐,您都跟少爷说了什么哟,为何少爷的想法总是越来越奇怪了呢……

赵方幽怨了,那边赵贺辰也可不怎么好了,他时不时地瞄上赵方两眼,越想越不痛快了,直接嘴一瘪,拿着毛笔狠狠戳着面前的宣纸,碎碎念着:

“为什么苏苏说方方好呢?为什么苏苏会认得方方呢?为什么要辰儿跟着方方呢?为什么就只说方方好呢?方方哪里好了,明明辰儿才是最好的……”

赵方一听他家少爷唠叨,就差一口血喷了出来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啊,段小姐的意思再简单不过,就是我这小厮当的称职,少爷你这是乱吃醋啊!

赵方内心狂啸,段小姐,你什么时候才出现呐,好生给少爷解释清楚,别让赵方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被念着啊!

瞧着那被戳得一踏糊涂的宣纸,赵方很是无奈地将它拿走,又摊开一张新的,无力道:“少爷不是要作画么?不如你画上一幅,小的偷偷送去给段小姐?”

就这么干站在旁边研磨,也比别少爷幽怨的眼神盯着强啊。

赵贺辰听闻眼前一亮,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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