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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曼婚-第75部分

小说: 曼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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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已经在望;车停下;红姐伸头出;声音还是一贯娇滴滴的:“我要出进香;这会儿城门该开了吧。”那两个守门的小卒口水都快下来了;急忙点头:“开了开了;往这边。”就是这个时候了;曼娘想把嘴上的布团吐掉;那个大哥已经伸手过来锁住曼娘的喉咙;曼娘只有继续低头。
马车正要通过城门;就听到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守门的小头目刚准备上前拦;见了马上人的装束忙让开。骑在马上的人压根就没看小头目一眼;而是飞速往城里。小头目不由念叨一声:“发生什么事了;竟连镇海军的人都来了。”
红姐有些嗔怪地说:“我还赶着上香呢。”小头目忙对红姐笑笑;请红姐的马车通过城门。出城后那大哥放松下来;再往前赶十里;就有备好的快马;这个速度;日夜不停赶路;明早就能追到陈铭远那行人;到时就能把人救下来。
大哥在心中盘算;红姐也放松下来;等到了那里;把人放下;自己也就可以转一圈再进城;那时就什么事都没有。见大哥的眉还皱着;不由伸手摸一下他眉间:“怎么舍不得我?我和你说;这会儿都出城了;他们发现报官也追不上了。”
大哥握一下红姐的手正要说话;车夫已经低声说:“大哥;后面有人追上来了;瞧着;像是方才那队镇海军。”大哥的脸色立即变了;红姐掀起帘子:“继续赶车;没什么大不了的。老娘还怕男人不成?”
说话功夫;马已经追了上来;领头的一勒马头就停在马车面前:“你们这是要哪里?”红姐掀起帘子;脸上笑容依旧十分娇媚:“军爷;瞧您说的;难道妇人家上香;军爷也要问个清楚?还是军爷怕我带的人不够;想送我上香。瞧军爷生的这般军俊秀;还不晓得内不内秀呢。”
说话时候;红姐那秋波一遍又一遍地往那领头的面上送;就不信天下能有几个男人挡住自己的秋波。领头的眉微微一皱:“下来。”红姐咯笑了:“军爷;您有这么急躁吗?这青天白日的;要来也该在车上是不是?”
那领头的却没有半分被诱惑的感觉;并没下马而是用刀直接掀起帘子;红姐不由用身子一挡:“军爷;我们做这样生意的;难道……”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来者是谁;猜中者。。。无奖。顶锅盖下。

、106脱困

就在说话时候;那大哥已经把曼娘整个扯过来;用身子挡了个严实。曼娘的心越来越发紧;想挣扎但又怕伤到睐姐儿;突然眼睛一亮;脚上穿的是绣花鞋;拼尽了全身力气把脚伸出。
那大哥察觉到了曼娘的动作;手已经锁住曼娘的喉咙;声音细若蚊蝇:“不想现在死的话;就别使什么小动作。”曼娘的泪忍不住盈满泪;开始在想要不要趁这时候自尽;免得到时再受辱?
红姐还娇滴滴地对那领头的说话;那领头的已经一伸手就把她从车上扯下来;嫣红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不由哎呀一声叫出来。那大哥虽背对着;但也十分紧张;在脑中思索怎么脱身;领头的已经冷冷地道:“出来;我要看这车。”
赶车的扶了把嫣红;嫣红顾不得许多就扯那领头的袖子:“军爷;可是奴哪句话惹您了;奴赔罪就是;您要喜欢在这野地里;奴也陪您不是。”说着嫣红把领子往两边微微一扯;面前顿时颤巍巍一片白。
领头的更加觉得疑心;把嫣红一推下马进了车厢;那大哥登时就转身过来;把曼娘放到前面;话里带着讨好:“军爷您瞧;我这不过是遇到个娘们;想趁着这时候……”不等话说完;领头的面色大变;做了个手势;剩下的人立即就把这车团团围住。
不好;这大哥混了这么多年;自然晓得厉害;脸色顿时变了;手一挥;一把刀就被卡在曼娘脖子上:“让开;否则你就等着收尸吧。”睐姐儿紧紧偎依在娘身边;就算有泪;经历了那么多;眼泪早就被吓回了。
领头的下巴抽了下;但也没让人让开;嫣红和赶车的还有车后跟随的另一个人围到大哥身边;个个刀已出鞘;连嫣红手里也拿了一把小匕首;把睐姐儿从曼娘怀里扯出来;扯掉睐姐儿嘴里的布团:“你叫啊;你哭啊。”
说话时候那匕首还往睐姐儿的脸上慢慢滑;同时不忘看向曼娘:“令千金这样的花容月貌;划花了;多可惜?”曼娘强迫自己不要哭;要想出法子;不然错过这个机会就是万劫不复;那大哥伸手把曼娘嘴里的布团扯掉:“说;让这些人让开。”
机会来了;曼娘趁机一口咬在那大哥手上;这大哥没料到一直都很温顺的曼娘会来这么一手;竟被曼娘死死咬住;握刀的手微微一松。曼娘感到刀离开了脖子;身子往下一蹲;那大哥已回神过来;挥刀一削;却没斩到曼娘的脖子;而且把曼娘的发髻削掉;青丝纷纷而落。
曼娘已经对着嫣红直直撞了过;发生太快;嫣红只来得及用匕首往睐姐儿脸上划;被曼娘这一撞就失了准头;只有匕首尖儿往睐姐儿额上轻轻划了一下;血冒了出来。睐姐儿虽感到疼可也晓得这时不能哭;曼娘已经急促地道:“睐姐儿;快跑。”
睐姐儿听了就迈开小短腿往那群镇海军的人那边跑;这时候镇海军的人已经围上前打起来;这是保命的符;嫣红见状就要伸手把睐姐儿扯回来;却被曼娘紧紧抱住;嫣红气的眼都红了;一脚往曼娘身上踹;曼娘只要女儿先脱身;哪管嫣红踹不踹?
嫣红恨得要死;今日已到末路;临死也要抓个垫背的;手里匕首一翻就要往曼娘心口插;曼娘晓得这时放手就可避开;可是女儿还没跑到安全地方;怎么也不肯松开抱住嫣红的手;只有眼睛闭上;女儿安全了就好。
匕首就要来到曼娘心口;一柄刀格过来;把嫣红的整只手都削掉;血顿时溅了曼娘满脸。嫣红尖叫起来;一支手已伸过来把曼娘拉起:“十三妹;你可好?”十三妹?曼娘在这紧要关头;竟然听到有人这样唤自己;还是家乡声口;用袖子抹掉脸上的血看向说话的人。
眉目有些熟悉;但已不再是当年的孩童;这是;曼娘几乎不可置信地问:“十一哥;是你?”那几个人虽也是大盗;但怎比得过训练有素的镇海军?没几下既被杀了一个;那个大哥和另一个也被擒下。已有人过把睐姐儿抱到曼娘这边;一直没哭的睐姐儿见曼娘满头满脸都是血;顿时害怕起来;扑倒在娘怀里哭起来。
曼娘十分疲累;但还要抱着女儿安慰:“不要怕;不是娘的血;是那个坏人的。”嫣红的手已经被包扎起来;正被用绳子捆起;听到曼娘这话就冷笑起来:“坏人?你们这些官家女子不是最重贞节了?你说;我要在堂上说你昨夜被掳之后;陪了我们这几位兄弟一整夜;你说到时就算你自尽;也来不及了。”
说着嫣红放声大笑起来;曼娘怒极;睐姐儿已经冲过咬住嫣红的手:“坏人;不许你说我娘。”徐十一爷的眼微微一眯就道:“把这几个人全都杀了;就说他们因拒捕死了。”嫣红不由尖叫起来:“你敢;你难道不怕国法?”
徐十一爷的眼里只有讥笑;接着一刀挥过;嫣红的眼顿时瞪大;不敢相信竟有人不顾国法敢这样做。徐十一爷已经收起刀;看着嫣红缓缓地道:“你难道不晓得;战场上死几个人;是再平常不过的了?”
已有人上前对徐十一爷道:“千户;已经处理好了。”曼娘把女儿的眼紧紧蒙住;不让她看见这几具尸体;接着轻轻地拍着女儿的肩:“乖睐姐儿;好好睡。”徐十一爷已经交代完;对曼娘道:“上车;我送你们进城。还要和本地知县说怎么把这里的事处理干净呢。”曼娘把睐姐儿抱起;见曼娘腿有些软;徐十一爷顺手就把睐姐儿接过来送到车厢里面;让曼娘坐进;自己赶起车来。
睐姐儿一坐进车里才敢把眼睁开;曼娘把手放开;温柔地说:“好了;我们现在回家。”睐姐儿声音很小地嗯了声;紧紧偎依在娘怀里。徐十一爷一边赶着车一边笑着说:“十三妹的胆子挺大的;难怪当年大祖父曾说;这家里;最有大家之风的就是十三妹了。”
算起来;这对堂兄妹已有十二年没见了;车上的帘子没有放下;曼娘把女儿抱紧:“记得十一哥当初不是被送到北边的吗?怎么会进了镇海军;还做了千户?”骑马打战也就罢了;连车都赶的那么好;即便是以前徐家的车夫;赶的也就这样。
徐十一爷轻轻打着马;笑着说:“我在北边待了四年;恰好遇到将军前来挑选人;晓得我会水;就过来了。算来在这边也有七八年了;这个千户;不是我吹牛;也是上战场一刀一枪拼回来的。”
当年在家时候;徐十一爷就是个淘气的;爬树下河无所不做;跟着他的小厮也不知为了这被连累吃了多少顿打。曼娘看着英气勃勃的徐十一爷;若不是当初出了那件事;也不会让徐首辅大怒;送他进军中;或者;自己的娘也不会哪样早死。
曼娘心中生起的;不知是什么心;只是微微一叹。此时已经快到城门处;徐十一爷转身把车帘放下;见曼娘脸上有怅然若失之色;微微一愣才道:“当年;实在是我太淘气了;本以为;”徐十一爷沉默一下;本以为把徐宁推到井里;到时必有人来救;不过是惩罚她一下罢了;毕竟不愿意叫这么小的孩子为姑祖母。
可是怎么也没想到竟迟迟没有人来救;徐宁溺死在井里;接着是曾祖父的大怒;然后自己被送到军中;那时才晓得;不是天塌下来都有人管的。
经过这么多年;徐十一爷早不是当年那个淘气顽劣的小霸王了;看着曼娘轻声道:“听说八婶子过世了;对不起。”曼娘觉得眼睛一酸;用手擦下眼里的泪:“只是起因罢了。”说完这句;曼娘就觉得浑身酸痛;徐十一爷把帘子放下:“我们直接回你家吧;你只管好生歇息;别的事自有我料理。”
曼娘点头;马车已经进了县城;守门的见今日发生的事实在蹊跷;镇海军的人怎会突然来到这里;接着又突然出城;等见他们重新回来时候;有几个身上明显带了血;分明是在外面打斗了;而那辆马车就是早上嫣红出城的那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守门的一个个都想问个清楚;但又不敢问;只有让进城。马车赶到曼娘家后门处;得到消息的赵妈妈已经带了春雨在那等着。今早发生的事也太蹊跷;先是上的时候只听到谨哥儿哭声;打开门曼娘母女都不见;门房那里时才发现守门的赵大叔被人整个捆在那里;这下赵妈妈晓得曼娘母女是被人劫走了。
慌乱中要报官时又有当兵的闯进来;进来不问别的;只问曼娘了哪里;赵妈妈战战兢兢说完这群当兵的又走了;也不晓得是不是救人。赵妈妈哭哭啼啼让自己儿子报沈知县;谁知儿子了好半天才回来;回来说人已经被救回来;此时正在赶回来的路上。
赵妈妈只觉得这辈子经过的稀奇事也没有今早一早上经过的多;但也只有带着春雨在后门处等;见马车停下;急忙扑到车厢处准备扶曼娘下车;见曼娘一头一脸都是血;衣衫上也沾了不少的血;顿时哭起来:“我的奶奶啊;您有个三长两短;我还是死了算了。”
春雨还算镇定;已经伸手把睐姐儿抱下来;扯一下自己婆婆的袖子:“妈;还是先把奶奶扶下来;要有什么;再让金嬷嬷瞧瞧。”赵妈妈这才哭哭啼啼地把曼娘扶下来;曼娘脚踏上地;感觉这才踏实了;对赵妈妈淡淡一笑:“我好好的;不是我的血。”
作者有话要说:我果然亲妈;挺胸。



、107兄妹

话音刚落;曼娘才后知后觉发现这血十分腥气;再加上阳光十分刺目;头不由一阵晕眩;竟晕倒过。晕倒时候耳边是赵妈妈的惊呼声。
又坠入到那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许久没梦见的娘又在看着自己;曼娘的手不由伸出想触碰到娘;娘的笑还是那样温柔:“曼娘;你过的好好的;娘很放心。”接着娘就消失了;那无边无际的黑暗也开始褪;眼前大放光明;曼娘睁开眼;这是自己熟悉的地方;陈设都是熟悉的;谨哥儿正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曼娘对他笑一笑;点一下他的小胖脸;把他眼角的泪擦掉:“谨哥儿最乖了;过来跟娘躺着。”谨哥儿没有动;反而站起身往外面跑:“娘醒了醒了。”曼娘脚边有东西动了下;接着是睐姐儿的声音:“阿弟;你好吵。”
接着睐姐儿一咕噜坐起来;看着曼娘;伸手出摸摸她:“娘;您真的醒了;也好了吗?”曼娘摸下女儿的头:“是啊;娘是真的醒了。”睐姐儿伸出小胳膊抱住娘的脖子:“您睡了一天一夜了。”
一天一夜;难怪外面阳光那么刺目;曼娘搂住睐姐儿:“那你睡了没?”睐姐儿点头:“我睡了;可是我醒过来;娘您还没有醒。”曼娘搂紧女儿一些:“我们睐姐儿害不害怕?”睐姐儿点头又摇头:“舅舅说那些是坏人;还说我做的很好;很勇敢。”
舅舅?的确是舅舅;曼娘摸摸女儿的头;谨哥儿已经牵着金嬷嬷的手走进来;金嬷嬷先仔细看了看曼娘的脸色这才松了口气;拿过曼娘的手过来诊了诊脉才道:“恭喜奶奶;又有喜了。这胎很稳;虽这样折腾;可还是好好的。我瞧啊;说不定又是个哥儿。”
生谨哥儿时候曼娘有些操劳;恢复的没有生睐姐儿时候好;虽尽力调理;可月信还是有些不准;这回又是两个月没来;曼娘还当又是月信不准;谁知竟是又有了喜。曼娘的手不由摸上自己小腹;若是知道又有了孩子;或者不会那么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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