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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部分

玄门妖修-第317部分

小说: 玄门妖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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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沂暗暗撇嘴,又指着空腥臭的血水问:“这东西实在恶心,你还收起来做什么?怎的不一把火烧个干净?”
  “沂丫头有所不知,老哥哥这宝贝中炼有数座毒阵,既然见得如此奇毒,怎好浪费了?”
  许沂对这老道如此自来熟地称呼她为“沂丫头”十分不乐,正要说话,却被许恋碟阻住。
  “前辈,既然此间事了,不如回转别院小坐?”
  摩陀老道于此事倒颇有兴趣,但面喜色一闪即逝,矜持道:“妹子却是问错了人,去与不去,还在你那弟弟。”
  许恋碟一怔,低头看时,只见许听潮依旧如同之前那般,闭目凝神,浑身真气自行潺潺流动。
  如此模样,定是不愿回去了。
  虽然觉得如此做法太过失礼,但许恋碟还是不曾叫醒了许听潮,就连自己也随意坐下,满面喜乐地看着弟弟,缓缓捻动手中那檀木佛珠。
  许沂左看右看,除了漫天星光和地奔走那些气性怪状的生灵,就只远处那无精打采腆着肚皮睡大觉的三尾巨猴,更觉无聊,走前抱住许恋碟的右臂。
  “姐姐,你让哥哥回去好不好?”
  许恋碟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笑道:“稍安勿躁。出了这般大的事情,你那言弟弟定会尽快赶来。”
  许沂面色一红,不好意思地明知故问:“瑶琴姐姐他们来不来?”
  “自然会来的。”
  许恋碟似笑非笑,许沂打个哈哈:“我去接他们!”
  不等说完,就架起遁光跑掉了。
  许恋碟终究失笑摇头,捻动佛珠的动作快了些,面罩了一层浅淡的星辉,安宁祥和,哪里还有之前那杀气腾腾的模样?
  片刻之后,许听潮就睁开双眼。
  “怎的不多歇息一阵?”
  许恋碟关切地询问,许听潮道:“陶师伯他们来了。”
  顺势站起身来,挥手间,面前就现出一道星光凝成门户。
  “沂儿与姐姐倒是亲近了许多。”
  “沂儿在这别院中并不好过,姐姐再不护着,不晓得要吃多少苦。”许恋碟眉宇间煞气一闪而逝,却转而安慰起面色阴沉的许听潮,“这般堂皇大派,勾心斗角的事情总是不少。孟言师弟待沂儿自是没得说,瑶琴,玉箫,郭铁行麦丘四位师弟,秦烟秦楚姐弟,都时常帮着维护丫头,陶师伯,焦师叔等亦不曾亏待了。”
  “哼!可惜到头来,还是有人里通外贼,引来那郑素掳劫!”
  “这等事情,委实不曾有人料到。”许恋碟面现惭色,语气中有压抑不住的怒气,“便是我这做小辈的也知与虎谋皮,到头来必定害了自身,只不晓得哪个‘长辈’竟然做得出来!”
  许恋碟这般说话,并非无的放矢,如今正是特殊时候,别院中担任关键职司的,都必须是老成持重的元神修士。似这般,除了孟言这般杰出人物,哪个后辈能争得过师叔伯辈?
  许听潮冷笑:“这等长辈见不得妖修,待我立下钧天别院,就做给他们看!”
  许恋碟眉头一挑:“天地生养万物,本就不分高低贵贱,听潮你尽管放手去做!姐姐纵是弱质女流,也容不得旁人说三道四!”
  感觉到姐姐的溺爱,许听潮心中温暖。此刻,星光大门中一颗遥遥看见不少人影,许听潮忽然皱眉问:“褚师兄去了何处,怎的不在?”
  许恋碟神色微微一黯,强笑道:“四十多年前,我和他先后修成元神,便接到掌门传讯,让他回凤凰界,学着打理门中事务。及至后来,太清门处境愈发困窘,他也只能与掌门师伯一道,苦苦支撑苍山剑派。姐姐与师傅却奉命留在此界,开辟苍山支脉。”
  许听潮也知自己随同仙府失踪,会引出多大的乱子,而苍山剑派与太清门关系极其密切,太清门不好过,苍山剑派也休想置身事外,姐姐所说,并无破绽,但他总觉得有些不妥。想要细细询问,陶万淳等却从星光大门中踏出,只好先行按捺,前见礼……
  

四八五 不为局中小卒子,要做天下弈棋人(八)
  今天一时激动,和人辩论,又晚更少更。意志不坚定就是我这样的,全勤一汤,就随意起来,必须悔过,改正!两天欠下的,天亮之后补!
  来人除了陶万淳、焦璐、安期扬、王肆、郭朝明、钟离晚秋等当初一同前来巨人界接引阮清转世之身的长辈,孟言本人,韩元遂、郭雄狮、铁黑虎、麦丘丰、行知远、李栢垣、瑶琴、玉箫、秦烟秦楚姐弟,孟言今生的姐姐孟胜男,以及许听潮的两个徒儿敖琲和方晓筱,还有三个不认识的元神老者。
  几位长辈且不必说,一干同门许久不见,自是好一阵热闹!
  韩元遂老成持重,如今亦修成了元神,只来得及和许听潮说了几句话,就被挤到了旁边。
  郭雄狮铁黑虎两个,修为已是炼气大圆满,且天灵之中时不时有清气冲霄,正是将要凝结元神的征兆。两人就似他们的师傅安期扬那般,都是粗枝大叶的莽汉,纵使得知了许听潮已然晋阶虚境,照样咧嘴调笑,一个嘴中恭喜,一个拍肩捶胸,好不亲热。
  麦丘丰行知远两人,是当初一同入门中年纪最小的师弟,近百年不见,修为亦是不凡,堪堪修至了炼气圆满。麦丘丰敦厚朴实,满面涨红地恭贺,行知远却笑嘻嘻地讨要起礼品来。
  瑶琴玉箫两女,修为也和麦丘丰行知远差不多。瑶琴笑语盈盈,与许听潮打过招呼,就与已然从入定中醒来的敖珊敖凤叽叽喳喳说话。玉箫一双盈盈妙目,却不时掠过许听潮。八十余年不见,这女子那心中一丝情愫,依旧不曾稍减,只因有六根清净竹炼成的长短箫作为法宝,又时时精修五蕴譬喻经,看来祥和宁静,这般感情含而不露。
  秦烟秦楚姐弟就逊色颇多,修为暂且不提,行止间虽不似当初那般瑟缩,但此刻亦是寡言少语。秦烟更目不转睛地注视许听潮,眼中神色,似是哀怨,又像惶恐。焦璐看在眼里,只叹这徒儿情根深种,却是选错了良人。许沂插不进孟言等人的谈话,见到秦烟小师妹失魂落魄的模样,面带坏笑地蹦到她身边……
  敖琲如今已长成十一二岁的孩童模样,面神色颇为乖戾孤僻,见到许听潮,也不如何欢喜,行礼过后,就独自站在一边。
  方晓筱出落得盛放牡丹一般,看面目直是个双十年华的妙龄女子,此时依旧一身红衣,性情与敖琲完全相反,高高兴兴地前拜见许听潮和两位师娘。许听潮仅仅是略微点头,敖凤却十分喜欢她,拉住了问长问短。方晓筱似乎也十分愿意与这位师娘亲近。长幼两人,一个身具冰凤血脉,一个乃少陵后人,与凤凰有莫大关系,且修行的都是凤凰真形诀,自然难免生出好感。
  这边厢一片火热,三个陌生老者却十分尴尬。
  除了那青袍皓首,满面风霜的老者,另两人许听潮都多少有些印象。当年在门内与东陵晟起冲突,这两人都不曾站在自己一方。那看来容易让人生出亲近感的清癯老者,根本就站在东陵晟一方,且位置颇为靠前;那头挽道髻,颌下一缕山羊胡须的,虽说两不相帮,但许听潮与东陵晟动手时,却曾出声呵斥。
  许听潮从来算不得心胸宽广的人物。似这般,又怎会对这两位长辈有好脸色?至于那皓首青袍老道,既然与这两人站在一起,八成是一伙的,他自然也不愿理会。
  陶万淳等见到许听潮这般表现,除了焦璐和安期扬不觉得如何,都是暗中苦笑。陶万淳数次示意孟言,奈何孟言只作不见,与许听潮谈笑不绝,状甚欢愉。
  这老道无法,只得轻咳一声:“许师侄,师伯给你引见三位师叔。”
  陶师伯待许听潮甚厚,他都这样说了,这小子倒也不敢置若罔闻,立时就停下谈话,目光掠过三个长老。
  “这位是谢倚崖谢长老,与师伯一同入门,排行第五,只因性喜浪迹风尘,常年不在门中,你却不曾见过。”
  陶万淳指了指那皓首青袍的风霜老者,语气中隐带亲厚。这般说话,也并未完全把许听潮当做晚辈,否则怎会提及长辈的名姓?
  许听潮恭敬施礼:“见过谢师叔!”
  谢倚崖微微一笑,暗想这师侄似乎并不像传言那般桀骜不驯,不敬尊长,口中却道:“师侄请起!我太清门有你这等英才,何愁不能兴盛?”
  陶万淳见得许听潮的表现,亦是松了口气,又指着谢倚崖身旁那山羊胡须老者:“这是你司空奇司空师叔,与你谢师叔相交莫逆!”
  许听潮也施礼见过,口称“师叔”,神色间却不似对谢倚崖那般恭敬。
  司空奇也只笑笑,道了声“无须多礼”,便不再言语。
  陶万淳瞪了许听潮一眼,才指着最后一人:“这是你赵君遥师叔!”
  许听潮看了他一眼,只淡淡一拱手。
  赵君遥却笑呵呵地毫不生气:“数十年不见,师侄就已晋阶虚境,实乃我太清门之福也!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说不得要问你讨些修行诀窍,也好不被甩得太远!”
  许听潮诧异,原来这姓赵的不仅生了一副好皮囊,还是个处事圆滑,长袖善舞的人物。说得难听点,就是脸皮厚。许听潮向来对玉虚一系的人没有好感,但既然人家都这样了,他也不会径直拉下脸来逐客,不过想要再多搭一句话,却是不能了。
  “许师侄,快快将你那仙府拿出来!方才还不曾尽兴,就遇到那绿箭老魔前来侵袭,实在难受!”
  双方啰里八嗦地引见,安期扬早就等得不耐烦,一俟完结,立时就出声嚷嚷起来。
  许听潮也不喜欢这般阵仗,闻言笑道:“师叔稍安勿躁!”
  挥手间,变得灰扑扑的仙府已在半空现了形,瞬息长作百丈大小。
  “诸位,请!”
  许听潮伸手肃客,众人各自应声,纷纷凌空踏步,往仙府而去。安期扬说得急切,倒也不曾抢先半步。
  敖珊敖凤趁机聚回许听潮身边,低声埋怨道:“你之前那般对细柳姐姐,惹得她生气了,这回都不曾前来!我们打算亲自去请……”
  

四八六 不为局中小卒子,要做天下弈棋人(九)
  一章先,补课应该在凌晨之后。
  许听潮眉头微皱,暗道果真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青鸾好歹也是天地灵禽,虚境大妖,怎会计较这等小节?
  要敖珊敖凤独自去请,他却是不太放心,便道:“我也同去。”
  不等两女反驳,架起云头就往下方而去。
  仙府大门也同时大开,血妖迈步走出门来,与早早满面焦急等在门边的摩陀老道打个招呼,就向众人告罪……
  清云之,两女心中甜蜜,却齐齐嗔道:“怎能这般失礼?”
  “血妖会出来招呼。”许听潮面带冷笑,“连沂儿都遭了算计,更何况你们?”
  敖珊担忧道:“你那元神正调养伤势,怎好如此?”
  “血妖已伤及本源,须得缓缓调理,非一时三刻就能痊愈,稍稍耽搁一阵,倒也无妨。”
  敖凤则白了他一眼:“之前他们不知你已然回归,且修为大进,此刻怎还会起那般心思?”
  “可还记得当年那彭青宵?”
  许听潮如此一说,两女面就露出恨意,差点被暗算殒身的经历,怎会忘记?
  “这太清别院,并非孟师弟一人说了算。小舅兄敖瑚、皎月明月两位姑姑不在也就罢了,踏浪墨鲤算得太虚师伯半个弟子,却也不曾出来相迎,未免奇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怎能不加以提防?”
  两女亦是心中微凛,但依旧觉得许听潮小题大做。但就是如此,才让人心中欢喜。敖珊敖凤面微带红晕,一人一边,轻轻拧了许听潮一下:“谁是你小舅兄?”
  许听潮怪笑一声,而后腰间疼痛猛然加剧……
  “来人止步!”
  不过片刻,许听潮就携两女到了别院大阵之前,阵中却忽然传来一声叱喝!
  敖珊敖凤大怒,这般做法,分明就是刻意刁难!
  许听潮却不动声色,只道:“太清门四代弟子许听潮!”
  阵中稍稍沉默,那声音才又传出:“可有信物?”
  许听潮将自家腰牌取出,往阵中抛去。哪知还不等触及大阵,就被一股大力击得倒飞而回!
  “哪个要这东西?把进出大阵的凭证拿来我看!”
  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性,许听潮亦是勃然大怒,挥手将腰牌收起,不理会阵中那人,径直大声喊道:“细柳道可在?许听潮前来相请,还望现身一见!”
  此话乃是他以望海族秘法喊出,声音不甚大,闻者却无不心摇神驰,精神恍惚!
  阵中一阵青紫光芒亮起,瞬息到了近前,眼看就要破阵而出,却被数道光华拦住!
  “且慢!”
  眼见一场冲突难免,阵中忽然传来一声呼喝!
  “细柳前辈远来是客,尔等安敢如此?!”
  “哼!”
  后面这一声冷哼,却是出自细柳口中,但见青紫光芒一闪,细柳已然遁至许听潮云头。
  “姐姐,他们怎敢这般为难于你?”
  这青鸾方才站稳,敖珊敖凤便前拉着她说话,言语间十分不忿!
  细柳却只不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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