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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重生之以色侍人-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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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哼。

及至晚膳后,薛傲也未出现,柳初妍有些担心了。以他的性子,断不会忘了她的及笄礼,况且今日薛太太还来过呢。难不成他出了什么事情?

“小姐,怎么了?今日可是你的生辰呢,却不见你高兴。”松苓与青禾几个端着食盒进来,就看到她坐在梳妆台前,闷闷不乐,心知是为了薛傲伤神呢,劝慰道,“有什么不开心的,说来与奴婢听,我们都在这儿呢。”

松苓她们原是韩府的人,卖身契捏在韩老夫人手中,所以一直称呼柳初妍为表小姐。因着柳初妍及笄,韩老夫人就送她一份大礼,将她松苓她们的卖身契交给了柳初妍,算是把这几个人送她了。柳初妍念着她们的好,就把卖身契还了她们。

松苓几个自然是舍不得离开她的,回家不过是啃泥土,在她这儿却还能吃好穿好住好,又不苛待,就将卖身契重又交给了她,继续跟随,称呼却变了。因为她不再是寄住于韩府的表小姐,而是她们的主人。

柳初妍本想坚持还她们自由,可联想到几人家境都不好,一旦家中知道她们的卖身契毁了,定会送她们到别家去卖钱,就随了她们的意。而她与她们的关系也更上一层楼,言行也越发恣意。

“我不想吃。”柳初妍不高兴,没胃口,就一甩手,拒绝了她们。

松苓笑笑,叫青禾几个先出去,好说歹说拖了她坐到桌前,开了食盒:“小姐,你当真不想吃?”

“不……”柳初妍话未出口,忽然看见食盒中的菜,下面的话就噎了回去,“西湖醋鱼、干炸响铃、东坡肉、龙井虾仁,还有猫耳朵、糯米素烧鹅、珍宝蟹、蜜汁火方……”她简直喜出望外,竟然全都是闻名遐迩的杭州美食。这么多,难怪要用食盒装着,还得几个人一同送进来,“金陵可没有这样地道的杭州菜,将军府更没有,从哪儿来的?”

“小姐,难道你猜不到么?”松苓眨了眨眼睛,神情狡黠。

柳初妍怔了片刻,忽而意识到了什么,是他?可是这么满满一桌菜,叫她如何吃得下。若是不吃掉,又浪费。可是叫别人过来帮她吃,她又舍不得,毕竟是薛傲送的呢,况且凑齐这些菜就不容易了。

“这么多,我如何吃得掉……”

松苓见她蹙眉,不无烦恼,嘻嘻一笑,却是趁她不注意,悄悄地开门关门出去了。

“你吃不掉,这不还有我吗?”

正在柳初妍烦扰时,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吓了她一大跳,转头过去,果真是薛傲,又羞又气:“你怎么又私闯我闺房?”

薛傲并不理会她的抗议,坐在她对面,就端详着她姣好的面庞。他的姑娘,真是越来越美了呢。

小巧的五官漂亮而精致,比瓷娃娃还白皙可人,挽起的发披在脖颈后,显出脖子的修长与诱人来。她身上的浅碧色绣裙是用十几层的轻纱层叠而成,即便是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使得她飘逸出尘,仿若天外来客。因为是及笄礼,妆容并不浓厚,如雪的面上有一抹难以忽视的红晕,顿显清纯,却有着令人着迷的气质。她真是他的仙女。

“喂,你在看什么……”柳初妍被他□裸的狼一般的目光看得害羞起来,窘迫地低下头去,却又微微抬头,对他的轻慢表示不满。

这低头抬眸的模样,真是惹人怜爱,直教薛傲浑身血液沸腾,叫嚣着揉她入骨血。吃了她,吃了她,她就是他的。

“薛……”这人真是越发不对劲了,柳初妍哼一声,正要说话,他却一把揽过了她,勒住她的腰,按住她的后脑勺,脸就压了下来。

他,他,他又吻她了……柳初妍脑中电光火花一阵闪,就主动地张开了嘴,他登时毫无阻拦地扫荡了进来。虽然在韩府时,她就被他吻过,还有在薛府,她亦主动吻了他。但此刻,他似乎将蓄着的满怀情意,全都爆发了出来。

“楚楚,闭眼。”薛傲的右手从腰往上,摩挲着她的背,舌头在她口中搅动,含混不清地发着声音,似是请求又像是命令。

柳初妍纠结了一瞬,腰间一紧,整个人倏地就贴在了他身上,急忙听话地闭了眼。

他很霸道,长舌在她口中狂扫,一遍又一遍吸吮着她的津液,饕餮不足。她在他的强势攻击下,整个人都开始绵软起来,若不是人还坐在椅凳上,只怕早摔在地上了。

然而,这样幸福又惊喜的感觉,真是令人欢欣雀跃。她喜欢这样的感觉。她便伸出了软软的舌头,在他扫过的空隙里,在他嘴里一点点地舔着,留下处处火花。

薛傲微微睁眼,隐约可见她眼睑微动,面色忐忑,赧红一片,他的楚楚,竟挑逗于他?

这行为,不啻于引火烧身。


第86章 恣意

柳初妍知道薛傲这个人向来大胆,二人又有几日不见了;指不定会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推搡着他胸膛:“子盛哥哥……”



薛傲抚着她的背;卷着她的舌头,还想继续的,却不料她的舌尖收了回去,还软软糯糯地唤他哥哥;当即一颗心就化成了春水,稍稍放开她;盯着她眼底的自己,果真跟饿狼一般,还是克制着些吧,否则吓坏了她可就得不偿失了:“怎么了,楚楚?”

“子盛哥哥,我还未用晚膳呢。”

“你不是和我妹妹她们吃喝了一下午吗?竟又饿了?”薛傲眯了眯眼,柳初妍居然找借口拒绝他。

柳初妍确实是吃喝了一下午,可她那时候心里有事,也没用多少,况且眼前摆着这么多美食,焉能不动心。这般想着,她便侧目去瞧桌上的西湖醋鱼和蜜汁火方。

薛傲见此,顿觉窝火,捏住她下巴掰过头来:“那菜比我好看?”

这薛傲是跟菜吃醋呢,柳初妍不禁无奈,可也不敢真埋汰了他:“没有。”



不比他好看还看,薛傲没好气道:“那,是比我好吃?”

菜自然比他好吃,不然哪里还能叫美食,可她敢说么,柳初妍心虚地低了头:“没有。”

这还差不多,可这样儿,显然在撒谎。薛傲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是有多惨,才沦落到跟一桌菜比。

柳初妍见他凝眉深思,下巴青茬冒出,下眼睑微黑,显见已几日未好好休息过了,心疼不已,指腹划过他唇边,柔柔道:“子盛哥哥,我看你这样儿,这几日累坏了吧,定然也饿了,不若与我一道用些菜品?”

没错,他确实是饿了,更何况眼前有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趴在他怀里,直教人垂涎三尺。而且美人相邀,他自然不能让她失望,嘿嘿一笑,就低头咬她粉嫩的唇,果然是又香又美味,简直是色香味俱全的典范。



柳初妍叫他吃菜呢,偏又吃她嘴上的胭脂,他不饿,她可饿得很,趁他松开的间隙里,往后一仰就避开了,挑眉瞪他:“我叫你吃菜不是吃我……”

“你不是说我比较好吃?”

薛傲脸一沉,柳初妍的小心肝就抖了三抖,她真不该给自己挖坑的,也不想叫薛傲失望,但她是真想吃菜啊。杭州菜,许久未吃到了呢。



可这人软硬不吃啊。她那一声声子盛哥哥都快把自己给肉麻死了,偏生他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愣了一瞬而已。便是她瞪他,他还呛她。奈何她嘴巴不够厉害,辩不过他。

如此这般,她岂不是要被他吃得死死的,今后可叫她怎么办啊!



薛傲见她苦着脸,几乎要哭了,神情缓和下来,捧住她的脸,嘿嘿一笑:“你既饿了,那子盛哥哥喂你吃。”

“我自己……”柳初妍正要拒绝,薛傲一个眼神扔过来,她就憋了回去,只能看着薛傲拿筷子挑挑拣拣的,最后给她夹了个蟹腿。河蟹还带壳的呢,他就要这么送到她嘴里?柳初妍不由得移开了脑袋,却不料蟹腿才到嘴边,薛傲又收了回去,喃喃自语。



“嗯,蟹壳还未剥呢。”薛傲看她眼睛瞪得溜圆,恶作剧心起,手口并用扒了蟹壳,叼着蟹肉就凑了上去,含混道,“楚楚……”

这人,这人,是流氓吧?居然这样欺负她。柳初妍简直欲哭无泪。不过薛傲的流氓品性她也不是不知道,眼下这状况,根本是她自找的。她左右看看,想自己拿筷子,结果看了一圈都没找着,只他手里一双银筷。这松苓也真是!不过她应当未预见到薛傲会跟她抢筷子。

“不吃啊,那我吃了。”柳初妍偏过头不搭理他,薛傲有些憋闷,哼哼着一个卷舌就把蟹肉吞到了口中。

柳初妍不禁侧目。

“怎么,又想吃了?那还你?”薛傲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似的,事实上他也没从柳初妍这儿得什么好处,可他就是高兴,看着她就高兴。

那香味一阵一阵的,柳初妍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她怀念杭州美食几乎发了狂,此刻好不容易有得吃了,薛傲却还闹她。

柳初妍也是个倔性子,薛傲捉弄她片刻,看她一脸不爽沉默着,觉着无趣起来,把筷子递到她手中:“逗你玩呢,别着恼,嗯?”

有这样玩的嘛,柳初妍撇撇嘴,不理他,却已是抢过了筷子,挑了一块东坡肉就自顾自品尝起来。

“慢点吃,别噎着。”薛傲替她擦掉嘴边的酱汁,笑着,“我特地请了个杭州大厨过来,等你过门,我让他天天做给你吃。”

她才不要过门,否则日日都要被他欺负。柳初妍暗暗想着。可是他请了个杭州大厨呢,不知道能不能撬过来。但她住在将军府,只怕撬过来也无用武之地。

柳初妍啃着一块鹅肉,默默地纠结起来。

这些菜果然是杭州大厨做的,熟悉的菜式,熟悉的味道。这道西湖醋鱼,和祖母的手艺几乎一模一样,酸酸的,微微有点甜,鱼腥味尽去,鱼肉鲜软,格外美味。还有这蜜汁火方,真教人吃了第一口还想吃第二口。

娘亲是金陵人,并不会做杭州菜,可爹爹和祖母爱吃,她也极喜欢杭州菜的味道。但下人们做的,娘亲总觉得不对味儿,就从最简单的学起,日日练着。而她最拿手的,就是蜜汁火方。

可惜祖母过世了,娘亲也不在了,她再也吃不到她们做的菜。便是爹爹,都不能再见了。如今弟弟虽寻回来了,却还与她一样寄人篱下,甚至不能认回柳家。

薛傲就趴在桌上,看她绷着脸,大快朵颐,渐渐的,她吃得高兴了,就微微笑起来,似乎是想起在杭州时的美好日子了。可不多会儿,她又忆起了一些惨痛遭遇,不禁泪盈满眶,看得他心疼。

及至最后,她越吃越伤心,泪流满面,根本不能自抑。

“楚楚……”薛傲环住她的腰,将她纳入怀中。早知道这菜令她触景生情,哭成这样,他就不该送杭州美食给她的。

“楚楚别哭,有我呢。”薛傲知晓她是想爹娘了,抱了她,附在她耳边轻轻安慰着。

柳初妍却根本不听劝,哭得越发厉害,筷子一甩,就扑在他怀里痛哭起来。



薛傲无法,只得由着她哭,哭够了再劝吧。

还好有他,尽管二人曾经历这样那样的误会,最终还是重新在一起了。柳初妍心中宽慰。可他才劝了一句而已,就任凭她哭,什么人嘛。

“怎样,哭完了?”薛傲见她抬眼,红肿着,却不再流泪了,为她擦去泪痕。

轻描淡写的,他其实压根就不心疼她吧。柳初妍心中愤愤不已,仰头就咬他下巴。

“哎哟,小兔子咬人了。”薛傲没防备,下巴被她咬出齿痕来,但也不恼她,只打趣道,“不好不好,兔子咬人了。”

“谁是兔子!”柳初妍放开他,一拍他的胳膊,破涕为笑。

薛傲则继续揶揄她,指了指她的眼睛:“这眼睛红红的,可不就是兔子?”

“你才是兔子,你才是兔子!”柳初妍不服,拍着他肩膀。然而纤纤细手打在他肩膀上,无异于倾听撼树,偏偏还打疼了自己的手。

薛傲听她疼得直抽气,忙握住她的手腕,放到嘴边柔柔呵着气:“好好,我才是兔子,别打疼了自己的手,得不偿失。”

“你是兔子,那我是什么?”柳初妍却还不肯放过他,胡搅蛮缠起来。

“我是公兔子,你是母兔子,咱们是一对儿,成不?”薛傲缠不过她,只能拉她下水。



“你这人,又占我便宜。”柳初妍斜他一眼,哼哼道。

“你注定是要嫁给我这公兔子的,咱不是一对儿是什么?”

“去。”柳初妍懒怠与他辩,歪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又陌生的味道渐渐迷糊起来。

这丫头还真是吃饱喝足就睡觉,薛傲好气又好笑,蹭过去咬她耳垂:“楚楚,我带你去看看咱们的兔窝,可好?”



“什么兔窝?”柳初妍微眯着眼,侧头诧异道。

“就是咱们的新婚居所。”



“嗯?”柳初妍脑中有一刹那的空白。她是愿意嫁给他的,可是薛太太那般,她心中不免忐忑心慌。而他又把薛太太留给他的宅子卖给了韩若谷,今后她还不是要随他住在信国公府。

尽管薛太太是长辈,是薛傲的母亲,她是该孝顺她的。可薛太太不喜欢她,她与她却抬头不见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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