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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部分

北宋崛起-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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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若是可以动用皇室仪仗诱敌,臣一日之内可以肃清城外之敌!萧蒲二将合兵五千,坚守皇城。臣率萧格里亚、木棱赤骏、纳哥赫统兵六千歼灭城外宋军。”

萧普贤女英目一扬,“如此甚好,诸卿只管出征,朝堂之上有哀家主持!”

萧干经萧普贤女的提议,马上找到感觉,立即进行各项调度,首先将议和投降的文官武将宗室全部押上马车,打上皇家的仪仗,大张旗鼓的从东门出去,直奔顺州而去。

同时命令纳哥赫摆脱杨姚二部,撤向顺义方向寻找适合骑兵作战的位置。木棱赤骏的人马,

给萧不也和蒲爱马留下了五千步军,将仅有的两千骑兵带走。连同木棱赤骏两千骑兵悄悄埋伏在东门内。

萧普贤女向城内居民发出强征令,召集全体燕京居民十五岁以上,五十岁以下的男子从军,这是为了避免最恶劣的情况。

按照常规判断,萧普贤女能召集到大约六七千人左右,只是没经过训练,可能连五百新兵都不如。只能凑人数,披上盔甲,拿上刀枪,一千老兵带一千新兵,壮一壮声势罢了。

萧干安排停当,韩世忠,种师道最先觉察出变化。

萧不也将兵力逐渐后撤到皇城,与种师道拉开距离,甚至在皇城内利用高大的宫殿,阁楼使用中小型投石器轰击攻击皇城的宋军各支部队。

木棱赤骏不仅从南门后撤,居然直接撤退到东门了?

纳哥赫已经向东北方向撤出,杨可世靠近西门外,但是姚古依旧奔向了南门。

探子发现,皇城大批车辆已经通过东门开赴城外,看方位是奔着顺州方向去了。

看来是契丹皇室要逃走,韩世忠不由得心头一热,如果捉拿到萧普贤女,那绝对是奇功一件。

便询问老种,“种公,依据各项消息来看,正主已经跑了!”

老种给他倒了一杯酒“来了,喝杯酒吧!”

韩世忠心急如火,老种斟酒不得不喝,一口就干了,继续问“要不,我派骑军追上去看看?”

“酒如何?”老种不紧不慢的问。

“还好吧!”韩世忠的确没觉察刚才的酒到底怎样。

老种笑了“你方才喝的是白水!一个仪仗就把你慌成这样了?”

种师道的确喝的是水,韩世忠没尝出来是因为一门心思都在车队上。被这么一提示,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种公,您意思,这车队是假的?萧普贤女根本不在里面?”

老种不了解萧普贤女,但是太了解萧干了,工于心计,绵里藏针。如此光明正大的行径绝对不是他的风格,一定有计谋,很可能是诱敌深入,聚而歼之。

如果车队是诱饵,那么萧普贤女就不可能在其中,必然还在皇城之中。至于纳哥赫和木棱赤骏的撤退,分明就收回去的拳头,是为了更好地打击敌人。

“这个时间,以马车的速度,多久到达顺州?”

韩世忠心里算了算,马车速度一个时辰至少也要跑四十里,一天跑六个时辰,可以跑两百五十里没问题。再多就会伤马,这么算的话,最快也要明日凌晨时分才能到顺州。

老种嗤的笑出声来,“两百五十里?你当马上里的高官显贵能坐六个时辰?顶多一百五十里,天黑之后他们还没出燕京地界,停在半道就是等着给你去截杀的?”

韩世忠仔细一琢磨,还真是,这个时间点去顺州,怎么也不可能在当夜达到顺州。以萧干的精明,怎么会让下普贤女冒如此大的风险?必定是陷阱无疑。

问题是,其他人会怎么动?比如童贯,比如姚古,他们可都不瞎。

老种哼了一声,“良臣,你是否还有一丝侥幸,萧普贤女依然有可能藏在车队之中?”

韩世忠尴尬的笑笑,确实他方才就是这么想的?如今被老种点破,赶忙说“种公,您老什么都知道!”

“哼哼,老而不死是为贼,你们就是这么想的吧”

韩世忠……

三六二章 天下强兵一

“良臣,试问天下强兵何在?”老种倒了一杯递给韩世忠。

韩世忠笑笑,接过来一饮而尽,不料强劲辛辣的二锅头把他一下子给呛到了,好半天才平复下来。

“这是酒?!”

老种平淡的说,“我可没说不是酒。你一定奇怪,这壶里一会是水,一会是酒?”

“种公,可别再打埋伏了,我都快迷糊了。”

“告诉你也无妨,这种酒壶是古代有名的暗器唤作‘恩仇’,内藏暗格蓄有毒酒。若是酒桌之上,遇见仇人,便开启暗格斟酒,任他再加小心也难逃一死。”

韩世忠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让自己一再丢脸,端起“恩仇”酒壶仔细观看。

壶身修长,做工精致,若非有意观察,是不可能发现壶把处有一个小小的突起,拇指轻轻一按,暗格便打开,可谓巧夺天工。

韩世忠叹为观止,啧啧称奇。最后将酒壶放下,

“种公,我在西军多年,向来以种家军为楷模。然则连胜军不过两个多月,不料眼界却高了几分,若是说强兵,连胜军定能名列三甲”

老种摇摇头,单纯论到单兵素质和战斗力破坏力,连胜军可能名列前茅。但是强兵绝不仅仅是这些,没有朝廷在背后撑腰,你始终是一支地方武装,绝对称不上强兵。

“连胜军很强,但是目前还不能算强兵”

韩世忠楞了一下,“那您是说?”

“女真,才是天下第一强兵!”

女真?阿骨打,斜也,银术可,完颜宗弼?

奉圣大战的时候,也没看出女真强多少?宗望,斡鲁八千兵败澜泉河谷,银术可,宗弼小胜萧格里亚。

强也强不到那里去?

“良臣,我听说那小子在真定搞了很大的动静,东京都被他闹得沸沸扬扬?”

真定和连胜军每日两次信鸽往来,故此韩世忠最清楚韩望在忙些什么。一连串的大型活动和节目,各界名流,十万之众,韩世忠也懒得去想。

倒是梁红玉看过日报说,二弟实在是人世间之大才。对韩世忠每每劝其勤读诗书,明理见性,免得到后来,做哥哥连弟弟家的门都不敢去。

“二弟宏韬伟略,行事往往天马行空,实在有高人风范,身为兄长,实在汗颜得紧。”

“你个泼韩五,如今到懂得汗颜二字了?你有什么可汗颜的?”

韩世忠憋红了脸,抢过酒壶给老种斟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酒杯敬老种后一饮而尽。

“种公,韩五背后不知道多少人戳脊梁骨,有的说仗着是便宜大哥的名份,占据了将主之位。甚至还有的说是投靠汴梁权贵,挤兑走弟弟才得来的”

韩世忠说完泪水婆娑,哽咽半天才说“我心里苦都不敢说出来,实在丢脸。”

老种站起身,绕过桌子,照着韩世忠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

噗通,一声,韩世忠被老种直接踹到地上去了,韩世忠也算灵敏,马上一手撑地翻了个跟头又站了起来。

老种突然发飙,可不常见,肯定是自己哪里不对,自己刚才说了啥?

老种笑着说“恩身手不错啊,不过看你这夯货,肯定不明白老子为啥踹你,过来,坐下!”

韩世忠没办法,只得乖乖的过来坐下,老种又是一脚,将他踹了下去。

这一次,韩世忠也不防护,任凭自己摔得四仰八叉,给老家伙顺完气了再说。

“第一脚是替那小子踹你,第二脚是因为我帐下出了你这个夯货,老脸都丢光了。踹你算便宜你了!”

韩世忠听老种的话,知道他发完脾气了,摸着板凳就爬起来,爬了一半问“踹也踹了,能知道为啥不?”

“韩望傻?他绝对不傻。你要真是个混账,别说是他哥,就算是亲爹老子,他也不会把连胜军交给你!”

韩世忠一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首先,韩望绝对不会因私废公。而且除了自己,全军上下没有更合适的人。

熊达如果没死算资格最老的,何况早在连胜军重组的时候,他就被安置到重步营。甚至拿下易州之后,韩望不在的时候,军政方面也是以自己为主。对于这件事,全军上下都是知道的。

他腾地一声坐到板凳上,“种公,你是说我能当这连胜军的将主?”

老种白了他一眼,“你就算不能当,现在你也得担当起来?知不知道,为什么那小子如此心急火燎的大操大办?”

韩世忠静下心来,把前因后果重新过了一遍,“他这么做是为了名和利,以利驱人,闻名于官家,重获朝廷重用!”

老种接着问“为何如此?”

“如此急迫,必定是担心燕云形势恶化,一发而不可收拾。造成这种后果的,契丹与我半斤八两,唯有女真南下…”

说完,韩世忠站了起来,“女真即将南下?可能吗?”

老种坐下,颓然道“世事无绝对,你做一军将主就不能心存侥幸,兵者,存亡之道,不可不察。”

既然这么说,那就是韩望和老种都预见到,女真南下,必将和宋军展开争斗,而且是大打。

具体数量不好确定,但是当时奉圣大战时,参战的约有一万女真骑兵,一旦金军决定南下,也不会少于此数。

宋军该如何面对万名女真大军呢?

连胜军又该如何面对呢?

是战,是撤?

这是个纠结的问题,韩世忠陷入思考,两千余人的连胜军,能否对付两千女真,答案是不确定。

作为假想敌,参谋本部进行过相关的兵棋推演,分为阵地战,遭遇战,攻防战等。

韩世忠自然是全程参与学习,对过程和结果都记忆犹新,最后的结论是,数量相等的女真骑兵和连胜军对阵,连胜军反而输多胜少。

韩世忠大为惊讶,为什么结果这么差?

究其原因,是朝廷对于连胜军的后勤补给滞后,骑兵集团没有形成战斗力,步骑、步弓、骑射根本没有良好的训练和配合,所以战斗力上不去,自然打不了仗。

既然金军要过来了,为何老种还要死死和燕京城硬磕?难道让女真人做鹬蚌相争里面的渔翁?

不,绝对不是。

老种和韩望不同,所以西军的目的自然有一些差异,是为了让西军体现出价值,从而获官家支持和关注,确保西军不被分裂,能够拧成一股绳。

三六三章 天下强兵二

童贯下令三万宋军缓缓向东开拔,其中骑军三千,步军两万七千。

距离燕京西北二十里,他们遇上了被辽骑追击的黑风骑。

刘彪带着不足千人一路逃了回来,四百余名辽骑尽管歼灭了绝大多数黑风骑,但是没能追上刘彪,最终只能看着他们窜进宋军大阵。

辽骑无惧宋阵,昂首挺胸,在宋军面前傲然驰过,不时做出耻笑侮辱之举。

数万健士义愤填膺,纷纷要求出战歼灭这些嚣张的辽骑。

童贯坚决不允许,坚持缓缓推进,美其名曰“你打你的,我打我的”。

在庞大的车帐中,童贯厉声问责“我的黑风骑呢?我的六千步军呢?”

刘彪再回来的路上早就想好了说辞,自然理直气壮,委屈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太师明鉴,原本约定连胜军拿下北门交于我手。可是泼韩五偷下北门,不仅没通知俺,还自己跑去打皇城了。抢功就算了,但他不该让路给辽军从背后袭击俺,属下措手不及,身陷重围,这才逃了回来。”

童贯深知这位爱将的毛病,见他满嘴托词,知道十有九八是推卸责任,怒火上窜。

“混账!你的一举一动俱在某的掌握,还敢满嘴胡言,真以为某行不得军法吗?”

刘彪马上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这时候要演一些苦肉戏了,自己左右开弓,噼里啪啦一顿嘴巴打的鲜血直流。

一边唔咽着说“俺不过是想替太师保留些家底,担心过于靠前有被辽军吃掉的危险,哪里想到泼韩五真的能打下北门!”

接着连连磕头,“梆梆梆”,额头上已经红肿一大片了,口中依然喊道“属下忠心耿耿,绝无半句虚言,求太师饶命,”

“你啊!你糊涂啊!明知道对方在前面冲锋陷阵,躲那么远干嘛?否则,何至于被辽军抓住机会打了一个歼灭战?你私心太重了,只想捡便宜,不想出力,仗不是你这么打的!”

童贯也不是真心要刘彪的小命,见他如此做派,也算的上其情可悯。依旧厉声喝道“某是三军统帅,若不严办与你,恐军心不稳。刘彪,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现将你降为营指挥使,军棍三十,罚俸一年,伤愈后再将功补过。”

刘彪心中大喜,这一下过关了,什么军棍、降级、罚俸,全部都是走形式。

降级,指挥使多打几仗就能爬到军指挥使;自己手下四五千人,空饷一千,半饷交钞,自己还在乎俸禄这点钱?军棍就更好办了,给行刑官十贯,杖手五贯,就搞定了。

既然童贯开恩,自己应该有所回报,“太师,俺们路过东门的时候,好像看到皇室车驾朝顺州方向去了”

童贯一惊,“你确定是皇室车驾?有多少?”

刘彪逃命途中,也没太关注,凭着印象说;“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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