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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部分

发迹-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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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广州进进出出地商旅很多,这些人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所以,妓院一般白天黑夜都开门儿!”王栈陵在成为何贵的亲兵头子之前也算是广州的一条地头蛇,对其中的道道也知道一些,听到何贵发问,立即就回答道。

“一直开门?难不成……这来凤楼的妓女还分白班跟夜班?”何贵问道。

“属下不知道。不过,想来也差不多!”王栈陵笑道。

“那她们可真够累的。”何贵苦笑着摇了一下头,接着便迈步向前,也不理会对面迎来的大茶壶,直接就走了进去。

……

“京里的那些大人们都说啦,西洋人,就是犬羊。要不然,他们为什么非要喝牛奶不可?这说明他们非吃牛奶、)。;牛奶使它化解。假如几个月不吃的话,双目就会失明,肠胃就会雍塞。所以西洋人宴客时,最贵重的食品,莫过于大黄,即令最贫苦的人家,也都在胸前挂一小口袋大黄,时常用舌头去舐一舐,或用鼻子去嗅一嗅。而大黄和茶叶,只有我大清国才出产,因之,那些野蛮的西洋人,必须依赖咱们大清。而我大清只要拒绝通商。那就是说:只要拒绝卖给他们大黄茶叶,就能立即致那些西洋鬼子于死命。所以啊,跟西洋人这一仗,实在是没有必要。不过就是些大黄、茶叶么?只要那些洋人向咱们赔了罪,给了他们就是。又何必白白损失了那么多的战船……你们说是不是?”

进得来凤楼的前厅,刚刚找了个靠边儿的座位,招呼王栈陵等人坐下,何贵就看到前厅正中地桌子上,一个操着京片子的中年人,正满口喷着唾沫星子地述说着广东省跟洋人的那一战。只是。这这家伙明显对他们动武的做法不感冒。而跟这名中年人同一个桌子上的其他人听到这些话后,却一个个不住的点头附和,似乎那家伙说的多么正确似的。

“大人,要不要我去教训一下这帮混帐?”王栈陵坐在旁边看了看何贵的脸色,问道。

一群井底之蛙而已,没那个必要!”何贵摇了摇头。

“几位爷请喝茶!”把托盘上地茶壶、茶杯一一摆放在诸人面前,又笑嘻嘻地向众人问道:“几位爷有些面生,不知道有没有相熟的姑娘?小的去给您们叫来?”

“你们湘莲姑娘在不在?”看到何贵别过头去不愿说话的样子,一名护卫便主动开口问道。这湘莲姑娘。就是师雨烟所查到的何进喜的相好。

“湘莲姑娘?”那大茶壶微微一愣不住。几位爷,湘莲姑娘正有客人。要不,小的去给诸位找些别的姑娘来?保证不比湘莲差!如何?”

“老子不要别人,就找湘莲,马上叫她过来伺候!”那护卫也不看何贵,只是蛮横道。



“这……”大茶壶的表情似乎有些为难:“几位爷,不是小的不去,只是湘莲姑娘正在陪着客人,都是我们来凤楼地衣食父母,人家还没走。小的总不好过去打扰不是?”

“什么衣食父母,老子就不是了?让他滚!”那护卫又是一拍桌子,厉声道。

“这位爷您别生气。您真要见湘莲姑娘地话也不是不可以,我先去给您问问。您稍等!”看到这护卫一脸横样,大茶壶好像有些害怕的模样,急急地拱了拱手。接着便向前厅中央跑去。何贵等人看到他走到刚刚还操着京片子在大放厥词的那中年人所在的桌子边上,附耳跟一名正跟那中年人打情骂俏的女人说了几句,然后,那女人向中年人告了个罪,就一步三摇地向他们这边走了过来。人还没到,笑声就先传了过来:“呵呵呵,几位大爷何必生气呢?湘莲算什么?奴家去给大爷们把我们来凤楼里的几位红牌叫来陪酒,如何?”

“你是谁?”那护卫问道。

“奴家鲁优儿。见过几位大爷!”那女人朝何贵等人福了一福,笑道。

“你就是鲁优儿?这里的老鸨?”王栈陵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丰满艳丽的女人,眼睛里透露出一丝玩味儿的神色。

“哟,这位大爷看您说的。”鲁优儿不依地扭了扭身子,又走到王栈陵身边蹭了两下,“这里的姑娘们都叫奴家‘优儿姐姐’!大爷您呢,如果觉得奴家伺候的好,就叫一声优儿;如果觉得不好呢,就加个姓在前头,可别什么老鸨老鸨的,奴家哪有那么大年纪啊?”

“你这年纪,放在普通人家,别说优儿姐姐,我看就是‘优儿奶奶’也够格了。”一名护卫调笑道。

“大爷取笑了!”鲁优儿也不生气,而且依然笑容满面,“不知道几位都喜欢什么样地姑娘,奴家这就去招呼一下,如何?”

“不用了。”何贵摆了摆手,“我只是想看看那个湘莲是什么样子,其余的没兴趣!”

“这位大爷,湘莲那小蹄子只是来凤楼里的普通货色,没什么特别地。……”鲁优儿说道。

“普通货色?”何贵有些诧异地问道。

“是啊。”鲁优儿看得出来何贵才是这里的头儿,当即又舍了王栈陵走到何贵身边,“看来大爷您也不是脂香堆里的常客。我们来凤楼里的头牌呢,是艳名远播的小金宝,广州城里凡是好这一口儿的,谁不知道?除了小金宝,我们这儿还有不少的红牌,像怜香、蔓莉、红袖、青凤、小倩、婴宁、秋颜……哪一个不胜她湘莲几倍?您又何必单要找那一朵没什么特别的小花儿呢?”

“……”何贵没有说话,只是又一次苦笑着摇了摇头。他这算是半个家长的叔叔为了侄子找进妓院已经觉得有些戏剧性了,可没想到进喜那浑球居然这么“不争气”。堂堂广东巡抚的侄子,找个相好的居然还不是红牌!这事儿传出去都没脸呀。

“不用别的了。还是湘莲吧!我只是想见见人,没别的意思。让她偷个空就行……”

何贵伸手掏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到了鲁优儿的手里。

“哟,爷您可真大方!”鲁优儿接过银票之后一阵喜笑颜开。一百两,足够让小金宝陪着吃顿花酒了,可这位居然只是想见见湘莲那算不是红牌的普通姑娘……这钱赚的可真是轻松。虽说湘莲这几个月也逮着个大客,替她挣了不少钱,可不管怎么说,其本人无论才貌都不算上乘,她当然不用替其考虑太多,放着这一百两外块不赚。

“那爷您就稍等。奴家去看看湘莲她有没有空!”

“最好是快点儿。我的时间不多!”何贵叹了一口气。这年头,当家长真难,当个还算开通的半号家长,那就更难了。可谁叫何守富把儿子托付给自己了呢?感情这种东西又最是难说。何进喜虽然跟了他几年,终究还是没怎么见过大世面,又正当年青,万一真的被这什么湘莲给迷住了,他还真不好把这小子捶上两顿再打包发回陕西,所以,只有委屈自己先来看看再说。

……

“奴家湘莲,见过这位大爷!”

鲁优儿拿着一百两银票过去之后,果然没让何贵久等,一会儿,就带着一个穿着粉红旗袍的女人走了过来。按何贵的眼光,这女人大概二十出头,中等偏上的姿色,身材也算不错,倒也没有普通妓女的那种烟视媚行的做派,马马虎虎还算顺眼。

“大爷,您看湘莲怎么样?她可是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才有空过来的呢。”鲁优儿看何贵一言不发,又在旁边说道。

“湘莲,你……”人看上去还行,何贵打算再问上两句,先探探底儿。不过,他还没怎么开口,一个年青人就突然从鲁优儿背后闯了过来,“我说鲁优儿,你胆子不小啊。让湘莲骗我说去小解,居然是让她下来接客?”

说完,不待鲁优儿辩解,这年青人就一把将之推开,接着又伸手把正惊慌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湘莲搂到了怀里,然后径自走到了何贵面前,再然后……

“何大人!?”

“你是……孙延春?”

与那年青人诧异的表情相对的,何贵也是有些惊愕。他直杀到这里来,就是因为手下查到何进喜来到这里找相好的,本来他打算见完这个湘莲,就把何进喜逮下来问问的,可事到临头,湘莲的恩客怎么突然变成了别人?这孙延春可是孙士毅的孙子!



第二百五十一章 买个教训

我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在妓院里碰到了相识的小辈儿,而且同事的孙子,虽说孙延春自己并没有说什么,可何贵还是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尴尬。而且除此之外,他还得知那个湘莲并不是何进喜的相好,这么着弄了一头的雾水,自然是满心不爽。所以,还没有回到家,就开始派人四面“搜捕”,终于把呆在城外不知道在搞什么的何进喜给逮了回来。只是让他更为不爽的是,被抓回家里之后,何进喜居然也是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副十分茫然的模样。

“什么怎么回事儿?叔,咋啦?”

“你还问我?”何贵甩手就想给这小子一个耳刮子,可手抖了抖,还是没能抡出去:“你说,这些日子你都在干什么?还偷偷拿了家里的银子,咱老何家什么时候出了家贼了?”

“我还当什么事儿呢!”何进喜恍然:“这么点儿小事,也用得着您派人四处找我?太小题大做了吧?”

“小题大做?”何贵怒气一涌,抬腿就是一脚,踹得何进喜一个趔趄,“几千两银子老子是不在乎,可你敢拿出去胡花,老子就得揍得你长长记性。”

“长什么记性?叔,你到底啥意思?”何贵这一脚倒是不算重,可却把何进喜踹的更加莫名其妙,“你要是不愿意我去做生意,明说就是了。干嘛一上来就要打要骂的?我招你惹你了?”

“……”做生意?何贵闻言一诧,“你去妓院做生意?”

“妓院?”何进喜听到这两个字也先是一怔,接着就明白过来。顿时,这小子的苦瓜脸就摆了出来,“叔,你太欺负人了。做生意迎来送往地,喝点儿花酒又怎么啦?你用得着一上来就要打要杀的?”

“你爹还好好的在陕西呆着呢,别急着哭丧!”何贵的脸又沉了下来,“既然你在做生意,那我问你,哪家的生意用得着连着去妓院喝上那么多次的花酒?不清楚的。还以为你在妓院里包了粉头呢!”

“包粉头?这谁说的,老子不就是多去了几趟吗?哪里包粉头了?”何进喜一下子跳了起来:“让老子知道是谁,非跟他急了不可!”

“闭嘴!”看来这小子真没乱来。何贵嘘了口气之余。暗暗埋怨了一下自己的老婆,又赶紧摆手制止了何进喜地叫骂。他可是知道。师雪韵别看年纪不大,可这几年历练下来,也不是什么善茬儿。要是何进喜真敢找过去,非得闹起来不可,到时候,一边是老婆,一边是侄子,他肯定左右为难。所以,赶紧把话题又岔了开去:“你做的是什么生意?”

“也没啥。就是买了几个炼炉!”何进喜听到何贵地问话,随口答道。

“炼炉?”

“是啊。有几个弄白铜的打算收手回老家,要把手里地炉子出手,争的人挺多。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抢下来地!”何进喜说完,看着何贵怀疑的眼神,又挺了挺胸膛。“叔,我可没用您老人家的名头。虽说用了您地一点儿银子,等我赚了还你就是了!……嘿嘿,不瞒您说,过两天就是黄道吉日,到时候炉子一开,那可就是大把大把的银子。我可是一直看着呢。



“赚了还我?……”何贵仔细想了一下,又开口问道:“你那几个产白铜的炼炉都在哪儿?”

“就在城外啊!”何进喜答道。

“城外?那你这钱看来是还不上了!”何贵怪笑了几声:“白铜这种东西,色泽光洁似银,且软硬适中,经久耐用,不起浮垢,所以价格甚高。因为只有咱们大清国出产,所以洋人称之为‘中国白’,可据我所知,整个大清国只有云南与四川两地才产白铜,比较有名的有定远县的大茂岭、妈泰;大姚县的茂密;还有立马河、九道沟、清水河、黎溪等地。……江宁府等地曾经有人到昆明购买当地铜料,然后拉回江宁制作,意图制出同样的东西来,可惜无论怎么努力,却总也制不出与云南、四川两地同等质量的白铜,最后只能将之归于水土不同而作罢。广东更是从来没有过生产白铜的炼炉……你这就在广州城外的炼炉,又是从哪儿来地?”

“不,不会吧?叔,那几个炉子真的炼出白铜了,我跟几个人还亲眼见过。对了,当时好几个人都想抢着要,最后,还是我跟刘得禄、张好利这两个东家的关系好,又出地价高,才弄到手的呢……”被何贵这么一说,何进喜地额头立时冒出了一层细汗,急急地分辩起来。

“臭小子,眼见未必是实!刘得禄,张好利,听听这名字,不是‘禄’就是‘利’,还不就是想要钱的?……你这几千两看来就只能买个教训喽。”何贵连去实地看一看那所谓的白铜炼炉的兴趣都没有,只是摇头笑着拍了拍何进喜的肩膀,又道:“不过也别灰心。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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