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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部分

我的悠闲御史生涯-第143部分

小说: 我的悠闲御史生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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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湖淡淡点头,站到晋王身后。先前是眉目如剑,如今却是冷漠更多。
卫樵不理会鲁湖的古怪,转身向晋王,笑着道:”殿下,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晋王的目光在他与武清宁身上看了一遍,稍稍露出一丝暧昧笑容,道:”虽然没看到一场龙争虎斗难免有些可惜,不过也不能耽误你们寻幽探胜,啊啊,去吧,过些日子,等喝你们喜酒。“卫樵又微微躬身,对着面无表情的鲁湖点了点头,又让人给周铭带话,这才转身向来路走去。
随着卫樵五人的离开,亭子里其他人也连连告辞离去,转眼间,便只剩下晋王,鲁湖,邱江,还有那个一直是透明的侍卫。
晋王看着卫樵几人离开,转头看向鲁湖笑道“怎么样,鲁湖,出仕吧?我可是给你留一个极好的位置。”
鲁湖神色微松,似叹了口气,躬身道:”愿赌服输,鲁湖出仕。
晋王大笑一声,道:“哈哈,好,有你鲁湖相助,何愁大事不成。对了,卫立远的对子,你能对出几个?”
鲁湖微微皱眉,道“两个。”
晋王笑着点了点头,道:“嗯,跟我预料的一样。”
卫樵带着武清宁,依韵,香菱,韩元四人延着来路往回走,卫樵见几人不说话,笑着道:”怎么都不说话,我可是让大齐第一才子铩羽而归,怎么也表示点祝贺吧?”
“恭喜卫兄,今日过后,卫兄就是我大齐第一才子了。今后但有差遣,无所不从。”卫樵话音一落,韩元连忙笑着拱手。这里面,多少有恭维玩笑的意思,也是对刚才卫樵挺身而出的的感激。
香菱也嬉笑道:”少爷,那我们回去后,是不是把牌匾改成天下第一才子府口阴….依韵听了两人的话,笑着道:”这次,立远恐怕要有麻烦了。”
韩元与香菱一听,立即不说话。他们两人多少也也知道,卫樵这次,不仅得罪了鲁湖,很可能也将晋王给得罪了。
依韵看着步伐不停,慢慢向前的卫樵道:
“你们知道为什么晋王不成自己为本王吗?”
两人立即摇头,他们这个层次,还了解不到这些高层秘辛。
依韵看了眼韩元,轻声道“晋王这是时刻告诉自己,他不是晋王。”
一直淡笑从容的卫樵步伐一顿,旋即继续向前,心里暗道:‘这算是卧薪尝胆吗?’旋即他又想到了刚才晋王的所有动作,几乎他的一切目的,都是通过阳谋来完成,没有一丝的阴险气息露出。但越是这样,越让卫樵感觉心惊肉跳,倍加提防。
惯使阳谋的人,往往阴谋更可怕。阳谋只是阶段性的手段,而阴谋却是直达最终目的。
卫樵暗暗将晋王这个人记在心底,神色从容,笑着道:”不管那么多了,今天既然是游玩,那就玩的高兴,走,去西郊,去云佛寺。”
他心里记挂着印空大师的邀请,便将西郊定为游玩目的地。7其他人见卫樵这个当事人都如此豁达,也便不再提这些,说说笑笑的奔着刚才停船的地方走去。
“啊,姑奶奶,你饶过我吧,我真不会游泳……”
“是啊,我们身体都快冻僵了,这样下去会死人的……”
“你等着,等我回去,看我爹不…呜呜…咳咳……”
小陡坡下,秀儿手臂一甩,雷涛刚刚一句话没说完,一块石子就打在了他身边,呛了他满嘴的水。
“小姐,姑爷。”卫樵几人未走近,秀儿就极其欢快的跑了上来,一脸笑嘻嘻道。显然,秀儿的玩性被激发出来了。
卫樵瞥了眼湖里的几人,蒙山一手抱着雷涛,一手拉着一根藤条露出半个身子。其他人则在湖里扑腾,想走走不了,想靠近靠近不了,只能在湖里扑腾。
卫樵笑了笑,道:”走,我们回去。”
“好嘞。”秀儿脆叫一声,又极其欢快的跑了回去,矫捷的跳到了船上。
几人一见,非但没有敢靠岸,连忙离的更远了一点。一向敢放狠话的雷涛蒙山,这个时候拼命将自己往湖里藏,生怕卫樵看到他们。
初秋的水虽然不是很冷,但泡的时间长了,也足够让人吃不消。
卫樵懒得跟这些人计较,坐在船上,几人说笑着,慢慢靠岸。
卫樵心里一直都在想着延议结果,不过如今佳人在旁,他也不提这种煞风景的事,漫无边际的闲聊,凭借着丰富的积累,几个急转弯笑话,船里便笑声一片。
“少爷,少爷。”船还没有靠岸,就听岸边传来几声急切的呼喊。
“少爷,像是我们府里的人。”香菱站在船头看了一阵,回头对卫樵道。
卫樵一愣,心里暗道‘难道是家里有什么事?’嘴上连忙道:“秀儿,快点靠岸。”
“嗯。”秀儿答应一声,船速立即快了许多。”少爷,圣旨到了,夫人让我们赶紧找少爷回去。”卫樵的小船刚刚靠岸,岸上的家丁就对着他急声喊道。显然他们已经找了很久,满头大汗,神情极为急切。
卫樵一怔,旋即想到刚才晋王的话,连忙道”好,你们先回去,我马上就去。”说完,神情有些歉意转头看向武清宁。说起来,这还是两人的第一次约会。
武清宁看着卫樵,脆声道”我去依韵那。”
她清冷,不喜欢说话,但并不代表她不善解人意。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九章 免死金牌
晚上的卫府聚集了无数人,圣旨传下,卫樵被授予二等子爵,特赐金鱼袋银腰带,入朝参政。;同样的,他与武清宁的婚事也被定了下来,殿试后的第三夭,取双喜临门之意。
与此同时,廷议的结果也出来了,与传出的风声差不多,六部有了尚书,其他各个衙门也基本换了人,传闻这次晋王损失惨重,而皇宫也适时传出消息,要成立宗室衙门,任命晋王为宗正。
一时间,坊间传言纷纷,各种版本都有。
其中以文正皇帝大行不远,为太子铺路为最盛。
卫樵没有去理会这么多,当晚被灌的烂醉如泥,第二天又马不停蹄的开始拜访人,接受别人的拜见,一连几天都没有安生。
“少爷,快起来,太阳都要下山了。”香菱站在卫樵床前,使劲的拉着卫樵的胳膊,娇声喊道。这是大考结束的第五天,明天就是殿试。
卫樵有气无力的哼了哼,将头转向里面。
这几天将他累的够呛,而且昨天又被几个人请去,着实喝了不少酒,现在的他,一根手指头部懒得动。
香菱见卫樵不起来,又爬到床上拉卫樵的另一只手臂,急声道:”少爷,你说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你喊起来的……”
卫樵眼皮动了动,一脸困极嗫嗫道:“我再睡一会儿……””不行啦,再不起来就晚了,明天还要殿试的。”小丫头拉着卫樵的手臂不松开。
卫樵又将头转了过来,一脸困像的嘟囔道:“殿试我不去就是了,反正我又不要当状元……”
小丫头拉不动,气啉咻的跳下床,挑着卫樵的眼皮道“少爷,快起来,不然印空大师走了就找不到了…..”
小丫头便了无数办法,终于磨去了卫樵的睡意。
卫樵万般无奈的在床上磨足曾了许久,也知道印空大师这个约拖不得,万般不情愿的起来了。
洗漱一番,卫樵便直接走到门口。徐茂已经准备好了轿子,一见卫樵出来,连忙上前道:“少爷,轿子准备好了。”
卫樵打着哈欠点了点头,道:”嗯,走的慢一点,我眯一会儿。””奥”徐茂答应一声,对着轿夫吩咐一声,奔着西郊的云佛寺走去。
卫樵坐在轿子里,摇摇晃晃的昏昏欲睡,懒散了太久,最近一阵子让他忙的够呛。
“少爷,云佛寺到了。”卫樵正迷迷糊糊的摇摇晃晃,轿子忽然停了下来,徐茂掀着窗帘道。
卫樵咬着牙耸了耸喉咙,‘哦’了声,揉了探睡眼惺忪的面颊,走了出来。
抬头看着不远处的云佛寺,卫樵伸了个懒腰,呵欠连天道:“你们在这等我,我进去一会儿就出来。”说完,便向云佛寺内走去。
卫樵穿过大佛,走进后院,然后看着主持房间门开着,便快步走了过去。
“华夷佛岂殊,见书眼始开。
入剡寻佛理,无处觅超脱。”
卫樵走到门口,就传来了印空大师苍老却底气十足的声音。
卫樵又揉了揉面颊,淡然一笑,迈了进去,道:“大师,你难道还要超脱吗?”
印空大师身前,摆放着一盘残局,整个人专心的盯着棋盘,好似在沉思着什么。
印空大师抬头看向卫樵,呵呵一笑,道:”身在红尘,谁人可超脱?老和尚这里泡了茶,卫施主尝尝?”
卫樵笑着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一边端起茶,一边盯着棋局,灰尘遍布却是眼神一亮,道:“大师,这盘局有意思,你和谁下的?“印空大师手持佛珠,神色感慨道:”一位逝去多年的老友。”
卫樵点了点头,又端详着棋局,许久,摇了摇头道:“这局棋本身是死局,除非能够将棋局搅乱,乱中寻找获胜的机会。”
印空大师笑着点头,赞许道:“卫施主果然眼光独到,不错,当年的那位老友临死前也说过,这盘棋,是个死局,就看下棋的人,能否下了决心。”
卫樵看着这盘棋上厚厚的灰尘,用手试了试,看着手上的灰,道:”其实下了决心胜负也在两可之间,大师这么多年都没有下定决心?”
印空大师轻轻摇头,道:“下棋的人已非老和尚,下了决心又如何?”
卫樵有些好奇的看着印空大师,总感觉他话里打机锋,似乎要表达什么,却总是云山雾绕,不清不楚。
印空大师好似看出了卫樵心里所想,笑着道:“人生难觅自己,老和尚有幸结识了一人,自然万分珍惜。不日将离去,可能此生不再返回金陵。有些东西本想束之高阁,可又倍感可惜,所以,老和尚特地想赠给卫施主。”
卫樵淡然一笑,道:“大师所赠,弟子自然要小心珍藏。”他知道,今天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他也很想看看印空大师会送些什么给他。
印空大师呵呵一笑,道:“这个老和尚倒是放心。”说完,转身将身边的一个包袱拿了过来,然后当着卫樵的面打开。
“老和尚那老友也是位雅人,这里有他所写的诗集一部,用过的一柄权杖,一身他当年淋湿落在庙里的衣服。”印空大师一一介绍,然后将包裹给卫樵递了过来。
卫樵神色多少有些疑惑,接过来,拿起那本诗集,打开一开,只见扉页上写着:继水山人,周兴阁。
卫樵微微皱眉,这名字,好像有点印象,却一时想不起。旋即,他又拿起那权杖,手握之处精雕玉镯,甚为华美,头上面刻着‘继水’两个字。卫樵还是看不出端倪,又拿起衣服,仔细打量一番,这种布料极少见,非一般人家用得起。
不过也对,印空大9币的老友岂会是一般人,卫樵将东西放好,笑着道:“大师,就这些,没有其他了?”
本来只是随意的开个玩笑,不想印空大师却笑着点头,道“有。”
卫樵好奇的盯着他。
印空大师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块极其特别的黑玉铁牌,神色有些复杂的摸了摸,道:”这是一块免死金牌,天大的罪过也可保全性命。”说着,脸色怅惘的叹了口气,伸手递给卫樵。
卫樵一怔,却没敢接。来了大齐许多日子,他却还是第一次听到有免死金牌这种东西。这种东西,非与国有大功不可得,没想到印空大师手里竟然有这种东西。他神色诧异的看向印空大师,心里不得不时印空大师重新评估。
印空大师见卫樵神色惊异不定,笑了笑,道“拿去吧,一个将死之人,留之无用。”
卫樵忽然似明白了一些,微微皱眉道:”大师,可是有人要害你性命?”他听着印空大师的话,总觉的是在交代遗言,似命不长久。
印空大师笑呵呵的将金牌放到卫樵手上,道:“老和尚今年七十有三,谁会花力气来对付一个将死之人?老和尚即将远行,心里颇多不舍,难免有些感慨惆怅,卫施主不必多想。”
卫樵拿着有些沉的黑玉铁牌,神色还是犹疑不定道:“如果大师有什么顾忌可以和弟子说,弟子与武家有些关系,想来军中还无人敢放肆。”
印空大师明白卫樵的意思,笑着摆了摆手.道:“卫施主好意老和尚心领了,老和尚还有几个地方要去,今天便要走,不然以老和尚的风烛残年,说不得就要带着遗憾去见佛祖了。”
卫樵见印空大师心意已决,也不像是受人胁迫,沉吟片刻,笑着道:“大师,继水山人就是您的那位老友吧?”
印空大师笑着点头,道:“不错,他俗家姓周,却是一个难得的善人,与老和尚相交莫逆,在世在经常与老和尚对弈谈佛,视为知己。”
卫樵不知道这莫逆是印空大师莫逆这位继水山人,还是继水山人莫逆印空大师,但两人肯定都岁数不小,而一个更是已经死去多年。
卫樵看着腿上的包袱,神色有些奇怪道“大师,您让弟子来,只是为了这几样东西?”
印空大师笑着点头,没有说话。
虽然卫樵知道他这笑容里似藏了什么,但一时间也猜不出一二来。
“大师可有事需要弟子帮忙?”卫樵又道。他总觉的今天不简单,但到现在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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