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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部分

男色后宫太妖娆-第239部分

小说: 男色后宫太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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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你是求的啥?这可是弑君、造反的罪名!你当求偷鸡摸狗的小事啊?
越想他们越觉得这阳家这次是死定了,还是那种死得连渣都不剩的死法!
别说是这些局外人,连阳家的一众,都觉得这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办成的事情!
然而,众说纷纷,猜疑不一,都抵不过靳长恭金口御言的一句。
“好!依你!”
掷地有声,鼎铛有耳铮铮作响,无一不震得听者目瞪口呆,耳朵嗡嗡作响。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了,倒吸一口气,直觉是耳朵出了问题。
莲谨之蓦地抬头,看着那在阳光下靳长恭,一种光亮至美的气息从她的面庞感染,细碎的金色撒在她的长睫上,她看着他微微一笑,那是一种令人目眩的耀目。
她朝他伸出手。
莲谨之感到呼吸一窒,心跳如擂,却毫不犹豫地握着她的手站了起来。
而花公公则眸阴冷下来,神色莫明。
而跪在地上的阳明莺却傻痴痴地笑了。
果然,她赌对了……
永乐帝逼她,害她,毁她阳家,皆是为了替这个男人出气,若是这个男人能松口求情,她也绝对会松口的。
虽然仍旧觉得不可思议,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为阳家重获新生而感到庆幸,也为靳长恭能够大发慈悲一次,而感到欣慰。
安阳城老百姓他们脑中曾经那个虚幻真善美少年,好像又回来了一点。
忍不住,他们全都跪在地上,面朝永乐帝,叩拜。
“吾皇仁慈,万岁万岁万万岁!”
而阳家则被城中的百姓喊声惊醒,一个个有着死里逃生的颀喜若狂,也随着百姓一道跪在地上。
“阳家感谢陛下的仁慈宽恕,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场上一片欢呼雀跃,连官员们也都撩袍跪下,直喊万岁,比起刚才那一片如丧考妣,此刻倒像是在庆祝庆典般染上暖意。
只有公冶,他的心却是不住往下沉。
他将刚才的一幕如数收入眼底。
同样一句依你。
他纵容的是她。
而她,却是纵容别人。
那双手,终握是不是他……
公冶第一次发现——原来妄想一件从不属于自已的东西,竟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情。
他虚空看着一处,一身冷灰的直襟长袍,一伞,一人迎风而立,勾勒着起身形愈发单薄孤寂,面如玉雕。
那厢莲谨之握上靳长恭的手,便下意识收紧,看着她,心中十分欢喜着,喜爱着。
而靳长恭却松开了他,她看向广场,从莲谨之的角度无法窥视到,她眸光专注而幽深地看着那刑台旁的公冶。
而花公公的眸光由始至终都是在靳长恭的身上,他想他已经知道她想要什么了。
可怜了那个傻子,还以为这一切都是为了他!花公公划向莲谨之,拂开红裳渺渺轻卷,勾唇讥讽地笑了一声。
注:(靳长恭所坐的龙椅并非从靳宫搬来的,它的由来是当初靳萧腾的祖祖辈曾在安阳城打造一把龙椅,选其制造最精琢的送进皇宫,留下这一把,当时也并末销毁,仅毁其一条盘龙,之后便被当成一种皇权象征摆放在了安阳城最醒目的地方,日久日长便成了安阳城的一种文物展示。)
最终,阳家的事情靳长恭交给郡守伍青处理,她仅跟他说了一句:阳家若不是属于靳国的阳家,那便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此话令伍青震愣了许久,他才反应过来,陛下这是要收服阳家为其所用,若阳家执迷不悟,明着不杀他们,暗地里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遵从圣意,伍青押着阳家一众人准备启程府衙审理时,途中出了一件意外,那就是一直安静的阳明莺突然冲出队伍,捡起一把跌落的刀自吻于广场之上。
她望着阳家一众,最后仅留下一句话,便血洒当场。
“爷爷,爹,娘,大哥,三弟,阳明莺这一辈子已经够了,此生,希望你们就忘了我,来生,我必会重新来寻你们,那时,我不会再如此糊涂妄为了……”说着,她已泣不成语,哽咽道:“对不起,对不起了!”
看到如此一名妙龄女子香消玉陨,倒是令不少人唏嘘不已。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要怪只能怪她作孽太多,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末到。
阳家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莲谨之也顺利地带回了,但靳长恭却没有立即启程回上京,而是吩咐契、花公公他们先带着莫巫白与莲谨之两人先回上京,告诉莲丞相这件喜事,她稍后便会追上他们。
想契平时那榆木脑子转得是慢,这会儿倒是机智了一回。
他知道陛下这是在守株待兔呢!他嘿嘿地奸笑几声,他便拉着一旁不情不愿的莫巫白,再“请”莲家公子一起上路了。
花公公倒也没有缠着要留下来,他意外干脆的离去,令其它人感到有些讶异。
在斜月悬天的薄雾中,靳长恭一人,一影,静静地坐在客栈后中庭筑亭中举杯小酌。
末让她久等,公冶便来了。
他穿着一件玄色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
难得看他不穿灰衣,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他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
“坐吧。”靳长恭敛下眼底神色,勾唇轻笑一声,示意他坐在她的对面。
然而,公冶却末坐下。
“这是陛下要的地契,公冶给你送来了。”
他将一叠地契放在桌上,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便想抽手离去,而靳长恭却眸一寒,出手压在他的手上。
“你与我,难道就已无话可说了?”
她拧眉看进他的眼睛里,似好笑地问了一句。
公冶抬眸看向她,语气平静道:“你要的都已经得到手了,你还需要我说什么?”
靳长恭一窒。
许久,她放开他,长身起立,负手看着面对那一片鹅黄蕊的盛菊,月色下,它们层层叠叠,似朵朵金绣球在秋风中傲骨挺立,
难得,能够在安阳城看到一片灿烂的秋菊,但是她现在已经没有心情颀赏了。
“公冶,我们联姻吧!”
她薄唇轻启,道。
公冶眉眼一僵。
“你说什么?”他侧过身,看着她的背影。
她亦回过身,看着他,目若秋波,一字一句,道:“我们联姻吧!”
他蓦地起身,宽袖不小心扫到桌面的青花瓷酒瓶,哐!一声应声而砸碎,他愣愣地看着地面的碎片,指尖微颤。
靳长恭走近他,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漂亮斜飞眼睛,微微笑眯,便璀璨生辉,似桃花印面,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鼻若悬梁,唇若涂丹,肤如凝脂,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戏谑的笑容。
“为什么这么震惊,是不相信我会同意,还是你此时想要反悔了?”
“你要成亲?”
“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便成亲。”靳长恭抿唇无所谓一笑。

“我们……是不可能的!”公冶蹙眉,然后撇开了眼。
而靳长恭却一怔,突然大笑了起来:“谁说是我跟你啊,你都有末婚妻了,寡人当当一国之君,可不当那见不得光的第三者,这只是我靳国与你八歧坞的联姻罢了。”
她的否认并没有令公冶轻松一点,甚至如今这句话更比刚才那一句,更令公冶感觉到沉重,重到他感觉身体内的空气都被抽走,举步维艰。
“你确定了?”
他看着那一片金菊于夜色下,一庭淒迷。
“已经确定了。”靳长恭笑道。
而公冶却已经笑不起来了。
“我需要考虑一下。”
他脑中一片空中,只能凭本能地吐出这一句。
靳长恭阴阴眯睫,眼底有些莫名的神色,也似末看见他的异样,颔首。
“好,我等你。”
她走到桌边,看着之前替公冶斟满的酒杯,举起来。
“酒壶已经被你打碎了,如今就只剩一杯酒了,那我们就一人一半,当作提前为联姻祝贺吧。”
靳长恭爽朗地举起那杯酒,抵于唇边喝了一半。
再将它递给公冶。
公冶看着那被她含过的部位,伸手接过,杯中碧色印月水波荡漾,亦映入一双复杂至极的黑眸,不知道是出自何种心理,就着那个地方,一口饮下。
公冶从客栈走出来的时候,双眸失神,一脸茫然失落,看得守在门口的青斛担忧不已,还以为是永乐帝将他们少主怎么了呢。
可怎么问,少主都不肯说,他也无计可施了。
他们家少主自从遇到那个永乐帝之后,便是一天甚过一天的不正常!真不知道那个永乐帝有什么妖力!
“少主您怎么了?”
青斛看少主好像不仅思想不正常了,如今连步履有些不正常了,翩翩倒似的,便奇怪地上前扶住他的手臂。
而公冶却突然地轻咳起来,咳着咳着,他气息便开始沉重,鼻息轻喘了起来,渐渐地一身皮肤渐渐开始泛红,似火灼一般触目惊心。
“糟了,少主您犯病了!你怎么会犯病,这又不是白天,你又没有暴晒太阳,怎么会突然就犯病了啊,啊啊啊——这怎么办?”
小童嘴巴张大,看着公冶身上的一番变化,吓得直瞪大眼睛,下一刻便是不知所谓地直跳脚。
想来,他又不是从小服侍少主长大的止容大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一时之间除了急,便是急,十分急,非常急!
单姑娘白日里受了些惊吓,如今早已休歇了,再加上她又受了伤,去叫她估计跟着他一起急,想来也帮不上什么忙。
“主少您可不能有事啊!你如果有事,主母绝对会剥了青斛的皮啊!”青斛怕得直耙头发。
如今在安阳城他们无亲无故,一时之间去找谁帮忙啊!而且他们少主的病来得急,他该怎么办啊!?
对了,想到今天少主赴约的对象,青斛眼睛一亮,这不是还有永乐帝在吗!她那么厉害,一定会有办法的!
“你们几个好好地守着少主,我去去就来!”
随着青斛撂下一句急切的话后,这时从暗处便瞬闪冒出来几个人身形矫捷的黑衣人,他们亦面带担忧,将公冶扶住。
这时公冶的身体已经越来越红,他越咳越烈,并且身体越红便越热,越热他就越痒,甚至他已经忍不住伸手想去挠那红肿的部位。
但是被那几名黑衣人阻拦住了。
此刻他的皮肤脆弱得很,千万触碰不得。
“永乐帝!永乐帝!”
青斛急冲冲地跑进客栈,便顾不得深更半夜,在大堂内大声地叫道。
“永乐帝!你快出来啊,少主生病了,你快出来啊,永乐帝!”
不一会儿客栈冒出了店小二与店老板,最后靳长恭也走了出来。
青斛看到永乐帝脸色一喜,一把冲上去,就拉着她,着急上火地吼道:“永乐帝,咱们少主犯病了!你赶紧去救救他吧!”
靳长恭闻言一愣,眼底忧色一闪而过,下一瞬间人便已经冲出门了。
青斛眨了眨眼睛,看着空着的手,啊!地大叫了一声,便也冲出去了。
靳长恭一出门,便看到被几名黑衣人搀扶着的公冶。
那几名黑衣人看到靳长恭来了,便拱手行了一个礼,便迅速闪身不见了。
靳长恭看到公冶,此刻他已经神智有些不清了,晕晕沉沉,整张脸都红肿起皮,看起来很吓人,她扶住她,紧声道:“公冶!公冶!”
公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隔了许久才看清是靳长恭,他蹙眉:“你,你怎么来了?”
“青斛说你犯病了,你究竟是什么病!”她准备替他探脉。
公冶怔了怔,此时感觉身体又热又痒,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这样一副丑态,便强硬地推攘开她。
“我没事,你走吧。”
他身子轻微幅度地颤动着,摇晃着衣摆,衣袖盈盈无依地想要走,但他脚步虚浮得站都站不住了,一个不小心险些没滑倒。
刚跑出门的青斛正巧看到这一幕,吓地惊叫道。
“少主!您别动了,你得躺着,你越动气血……”
“住嘴!”公冶头痛地喝住了他。
然后他强忍住一身的难受,若无其事地看向靳长恭,冷淡道:“我没事,这只是一种小毛病,一会儿就好了,请陛下先回吧。”
“是小事还是大事,我自然能够判断,不需要你说,再说就算是小事,既然我碰着了,那就不能不管。”靳长恭抄手蛮横地睨他一眼。
公冶倒是领教过她的蛮横无理,明白只要是她认定的事情,任你再怎么劝说,也无济于事。
而靳长恭则腹诽:怎么可能就这样走了,他当她是什么人了?一个无情无义的陌生人?
看他稍微老实点儿,靳长恭便接着问青斛,疑道:“他这是什么病,看样子倒不是第一次犯了,这种情况你们一般怎么处理?”
青斛怕怕地看了两眼自家少主,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据实以告。
“情况严重的时候,就是像现在这种,若情况不受控制的时候,少主是完全不能见光的,他必须待在一个阴暗阴凉的地方,最好是先泡在冷水中冷镇皮肤,至到身上的的红肿袪除掉了,而且这其间不能照到阳光,如若不然,他一身都会长起水泡的!”
一口气说完,青斛低低喘气。
靳长恭静静地听完,脑中不断地转动,想着他所说的,很快她就想起一个适合的地方了。
只是,想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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