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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男色后宫太妖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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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巫白凝眸注视着气宇轩昂,一身霸道贵气的靳长恭双眼发直,她指着她:“原来你长得还可以嘛,可是那天为什么弄成那样跑去城楼?”
靳长恭却没想莫巫白也在,她问看向花公公:“她怎么也跟着回宫了?”
花公公却没有回答,只是阴森森地盯着莫巫白,沉声道:“莫姑娘,若您还想要那根漂亮的手指的话,那就请在咱家出手前收回去,咱家的陛下岂是你能放肆的?”


 、第一卷 第十九章 男女通吃
靳长恭轻咳一声摸了摸鼻子,他当真护她护得紧。而莫巫白被他那阴翳的一眼盯上,便浑身冒起寒意,倏地收回手。
想了想,她又觉得憋曲,于是暗中瞪了一眼靳长恭:“亏我当时奋力一个人将你扛回来,你却由着他欺负我,没良心!”
靳长恭耳尖听到眉眼一动,原来当时伸手扶着她的是莫巫白……算了,懒得理她为什么跟来了,她提步朝向他们走去,四人一惊,纷纷似躲瘟疫般急急散开。
“你们怕什么,难道我还能吃了你们?”靳长恭眼角一抽。
话音一落,众人脸色瞬间变得古怪,其中莫巫白立即跳开,抱胸道:“我的女的,别打我注意!”可当她反应靳长恭原就是个男的时,又慌慌道:“其实我并不完全是女的,所以你更别打我主意。”
靳长恭睨着她鄙视地挑了一下眉,转向花公公:“花公公,你看她像是你的同类吗?”
噗~此话一出,黑漆漆与狗儿直接喷笑而出,而丰子息则忍禁不住,侧过脸去。
莫巫白脸一黑,咬牙道:“你们笑什么!谁跟那不男不女的太监是同类。”
靳长恭闻言心里不爽脸一沉,反讥道:“寡人的花公公自然跟你不会是同类,你顶多就是只分不清男女的人妖变态!”
花公公在听到靳长恭的话后,唇畔悄然扬起,然后再缓缓隐去。
莫巫白顿时被气红了眼睛,她十指翻动隐有绿光浮现,却被花公公先一把抓住,讥笑一声:“莫姑娘,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如果你不怕连累莫氏一族抄家灭族,便尽管撒野试试?”
莫巫白脸刷地一白,她僵硬着身子放下手,垂下头不再吭声。
靳长恭看到她焉了的模样,可怜兮兮,想了想她道:“莫巫白,寡人听闻你会练器,正好寡人手头有一块紫矿,如果你能练出寡人想要的东西,那么练剩下的材料便送给你,如何?”
花公公诧目,那紫矿不是陛下费尽心力夺来送给太上皇过生辰的礼物吗?
而莫巫白一听闻梦寐以求的紫矿,喜极失态地抓住靳长恭,双眸放光道:“你真的有紫矿,还打算送给我?”
“自然有,不过却不是送给你的,而是以物换物,可懂?”靳长恭凝视着她娇颜由为激动而泛粉,心一痒便抚了一把,皮肤还真好。

而莫巫白兴奋地连连点头,没注意自己被吃豆腐了,只要给她紫矿,帮她练什么都不成问题,而其它人则倒吸口冷,不是说暴君最恨女人吗,怎么看起来却是男女通吃啊!
而靳长恭不管她兴高采烈的模样,突然看向黑漆漆,那眸光全是诡光盈转深不见底。黑漆漆见此心咯噔一声,咽了咽口水,浑身毛都竖起防备。
但是仅一眼,她便转向丰子息与狗儿,两人单薄着身子在她的目光下局促不安,却倔强不肯屈服,半晌她突然道:“还我息家三百二十口的人命,你曾经对寡人说过吧?”
丰子息一怔,淡紫的双唇紧抿,沉声道:“是。”
“息啊?在靳国姓息的并不多,偏偏寡人却记得一个人,所以这息庄成是你什么人?”靳长恭话一出,莫巫白讶声看向丰子息,息庄成她也知道,毕竟当初息家的事情在皇城闹得纷纷扬扬。
“正是家父!我是息子丰,息家长子。”丰子息没有迟疑地回答道。
花公公不懂为何陛下要与这个叛乱份子谈话,在斗兽场他可是亲眼看见他对陛下出手,是以对息子丰他并无多少好印象。
而靳长恭努力回忆了一下,息庄成好像是治粟内史,掌谷货与收成,当时黄河中上游荒地宥嘉地区严重干旱,数十万的百姓一年颗粒无收,春分时节更暴发了一场瘟疫,息庄成得知悯其百姓挨饿受苦,便先斩后奏取了官粮印鉴开仓放粮。
其结果,便是被朝中政敌告发,一府三百多口集体放火自杀谢罪。
“息家是畏罪自杀,与寡人何干?”靳长恭理清了前因后果,虽然息庄成是名好官,但是毕竟违法了,而且还是自杀而亡,这罪名她可不担。而花公公则赞成地点头。
狗儿闻言眼睛一红,准备对着靳长恭咆哮,却被息子丰扯住抱住,他垂睫冷笑一声道:“自杀?我父亲为何要自杀,他问心无愧需要自杀?身为靳国的治粟内史,父亲不光是为陛下尽职,更得为整个靳国的百姓生存而尽力,他不顾生死为民请命,难道就是罪了?”
靳长恭倒是听出他的弦外之音了,看来这自杀还存在另一番结论,揉了揉额头,这靳国的政党繁多,要理起冤事来,恐怕是一大箩筐。
“寡人倒是挺钦佩你父亲的为人,不如寡人给你一次机会,由你亲自替你父亲取回公道。”靳长恭抚了抚下巴,笑得别有深意。
既然她腾不出手来理,那何不寻求适合的人来理?眼前这息子丰恐怕便是最适合的人选了。既然朝堂的水已经够深,够浑浊,何不如由她来搅一搅。
“你……你要帮我?”息子丰傻眼了,而其它人闻言脑子也打结了,不懂她在搞什么明堂。
“不,寡人只会助你一臂之力,剩下的便是你的事情了。明日寡人会宣你入朝,之后便由你自己翻开你人生历史上的第一页。”
息子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而莫巫白与黑漆漆则眼神暧昧地瞧着他,哇呀!这小子咸鱼翻身,难道暴君看上他了?
靳长恭解决完他们,便笑得意味不明地朝着黑漆漆走去,而黑漆漆一捕捉到她的目光寒毛一惊,翻身一跳便想要逃跑,但却被靳长恭眼明手快地先一步捉着,他急身一拳朝她揍去,却在半途顿住,他艰难地看着揍在他腹部的拳头,便昏厥过去了。
靳长恭轻松地将他提在手上,扫向场上目瞪口呆的一群人,笑道:“这野猴子寡人就先带走了,寡人没有限止你们自由,不过想逃跑的话,那后果就不用寡人提醒了吧?”
三人一惊,立即颔首。
花公公原想替靳长恭干提人的粗活,却被她拒绝道:“叫人准备好浴池,寡人要沐浴。”


 、第一卷 第二十章 暴力地让他就范了!
烟雾缭绕,玉甃暖兮温泉溢,湖水色秋罗纱随风轻轻舞动,乳白色的温泉中浸泡着一名长发垂落的男子,此刻他闭眸垂首由着身边几双手伺候,一寸一寸地揉搓着他精壮的身子。
似感到身体的异样,他悠悠地晃了晃脑袋,蓦地睁开眼睛,惊见自己身边有三个气吁喘喘,酡红着两颊的少年正对他上下齐手。
再一低头,赫然发现自己已是不着片缕,里外被剥得精光,瞳孔张大瞬间清醒。
“啊~混蛋!”他脸色大变一把推开三人,再一拳打进水里,掩饰慌乱。
这时一阵“呵呵”清亮若泉水击石,它能渗透每一个毛孔,流到人的心里的笑声,从飘渺的薄纱时传来,但男子一听这笑声便僵住了,皱紧了峰眉
一道若隐若现的修长身影缓缓从软榻站了起来,他行若流水便踱步站在池边,饶有兴趣地看着瞪着他面色难看的男子,若黑矅石般的双瞳亮晶晶的,似很颀赏眼前之人带来的乐趣。
而这种眼神,却让男子全身拉了警报,下意识猛地朝水里缩去。
但是最终还是抵不过一只白皙的手的锢制,半分动弹不得。
他弯下身,看着露了干净的脸庞的男人,指尖似画笔一般撩动着那一张坚逸而飞扬的脸,剑眉浓目,修挺的鼻梁下一张厚薄适中的双唇,顺势而下……精瘦的胸膛,性感野性的锁骨,但最终他的目光却停留在那双结实有力的双臂上。
“喂!~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男子被这诡异的气氛吓得惊恐地大叫一声。
靳长恭凝视着他臂上那只腾飞翱翔似古物的图腾,托着手抚了抚唇似在沉吟,她问道:“你手臂上的图案寡人好像在哪里看到过?”在斗兽场的混乱中,她无意中留意到他右臂的怪异,心中一直隐隐存了几分在意。
男子被靳长恭那探究如炬的目光盯着,心里毛毛的,他抽了抽嘴角顾左右而言它道:“你将我带到这里干什么,我一个小小的奴隶哪里值得永乐帝上心啊,哈哈~”
眼神闪烁,表情不自然,明显是不愿意交待的模样,靳长恭面无表情,实则目含狡黠,看来不吓一吓他是不会轻易交待的了。
“既然知道寡人是永乐帝,那寡人最大的兴趣是什么你应该清楚吧?嗯~?”那个嗯字故意拖长,靳长恭笑得不怀好意,而黑漆漆全身鸡皮则瞬间浮起,咽了咽口水。
“你、你不会这么饥不择食吧,我这种货色你也啃得下去?”
挥手让池中三名太监退下去,靳长恭从地上拾起一件外衣,一卷若腾蛇一般圈住水中的黑漆漆提起,一个狼狈的幅度便毫不怜香惜玉地将他扔到轻榻上,黑漆漆都尚来不及惊呼一声,靳长恭便覆身压上,制住他的摆动的手脚,脸露邪笑。
“啃不啃得下去,不如~我们试一试?”
黑漆漆脸煞白一片,猛地缩紧菊花,苦巴巴道:“陛下,我不好这一口啊?”
“寡人好就好了。”
靳长恭不顾他的意愿,像是凌迟地慢慢将裹着他身上的那一层外衣抽出,黑漆漆脸上一阵红一阵黑,羞急欲晕也不开口,而靳长恭却没想到他竟如此坚持,眸光一利,看来不下点狠手他是不会老实的!
一把撕掉他的遮羞布,直捣黄龙,黑漆漆双腿一夹直接僵硬成石,靳长恭眯眼哼笑一声,凑前一口便咬上他胸前的一点红,黑漆漆痛哼一声,扭曲着脸立即求饶:“好,好,我说我说,你别咬了,都快掉了!”
靳长恭曾跟雅古考古研究所一群雄性的成员吃穿拉撒一年多,对于异性的羞怯在那时早就磨得一丝不省了。她呸呸地吐了口血,很满意他的妥协,而黑漆漆赶紧朝胸前一看,MD!他胸前整齐地列着一排血淋淋的牙印,他顿感欲苦无泪,他的命咋恁苦啊!
“快说,不然就继续!”她笑得一排银牙冷森森的。
黑漆漆一寒,他考虑了一下,试探道:“你见过我手上的图腾,那你听过一句话吗?天命玄凤,将而生主,宅殷土茫茫?”黑漆漆直视靳长恭。
靳长恭细细研读这几句话,却不思其解,摇头:“不知道。”
“那商族呢?你听过没有?”黑漆漆再道。
“商族?是行商的商吗?”
看一脸茫然的靳长恭,黑漆漆瞪直了眼睛,咬牙切齿道:“你刚才不是说看过这个图腾吗?怎么可能不知道商族,你在骗我吗?”
“我没有骗你,只想想诈一诈你而已。”靳长恭无辜地耸耸肩,那着黑漆漆光洁的肌肤,真的有种异域野性的美,不自觉在他胸肌上摸了一把,却把黑漆漆吓得不轻,他怒道:“喂,你要言而有信,不准碰我!”
“咳咳,刚才是手滑,你就别再跟寡人兜圈子了,寡人耐性可并不好。”
黑漆漆闻言撇撇嘴,表示不信,这色帝肯定是觊觎他的美色,故意想揩油。
“我叫契,非靳国人而是商族子民,而这个凤襄图腾则是商族子民生来便铭刻的印记。”他点到即止。
“还有呢?”想敷衍她?靳长恭的手又开开蠢蠢欲动。
“等等!你干脆直接问我你想知道的好了?”契哀嚎一声,赶紧护住下身春光。
“天命玄凤,将而生主,宅殷土茫茫,这句话与你们商族有什么关系?”撑着下巴,靳长恭也不避嫌地靠在他身上,暖哄哄的还挺舒服的,在她心目中契感觉更像一头忠犬的形象。
契扭了扭身子,涨红着脸道:“这句话就是说咱们商族,商族还有另一个称号,叫玄凤!喂喂,你别随便趴在别人身上!”
“天命玄凤,将而生主……原来是这么个意思。”靳长恭曾作过一次遗落皇朝的玄碑考就,片名铭刻的便是一个朝代的兴衰由时运而生,因预言而摧毁的警示。
当时,她并末在意一则寓言与一个朝代的密切关系,但却知道人心不蛊,人心而惑的道理,君权神授,如今她便处在这么一个落后鼎行祭祀预言的年代,若她缺少警觉或者是轻视这个时代的文明,会吃了大亏也不一定。
“好一个受命于天的商族,若选择你们便是顺应天命,而被你们选择则将成功权势的主人,那你说说寡人是不是也需要拉拢一下你们呢?”


 、第一卷 第二十一章 这是娘说的命,得认!
“好一个受命于天的商族,若选择你们便是顺应天命,而被你们选择则将成功权势的主人,那你说说寡人是不是也需要拉拢一下你们呢?”
靳长恭眸光盈亮似水,依旧无惊无宠,而契暗暗地观察着她的神情,在她眼中他看不到应有的贪婪与炙热,她是不相信还是……真的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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