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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纵横在金庸世界-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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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燕双手横捧玉箫,恭恭敬敬地道:“请大庄主指点。”

黄钟公道:“何少侠请!”

慕容燕提起箫来,轻轻一挥,风过箫孔,发出几声柔和的乐音。黄钟公右手在琴弦上轻拨几下,琴音响处,琴尾向慕容燕右肩推来。

慕容燕听到琴音,心头微微一震,陡觉真气运转随着琴声变缓,立知这就是“七弦无形剑”了。当即运转玄功,排除影响,玉箫缓缓点向黄钟公肘后。瑶琴倘若继续撞向自己肩头,他肘后穴道势必先被点上。黄钟公倒转瑶琴,向慕容燕腰间砸到,琴身递出之时,又是拨弦生音。玉箫转个弧形,点向对方腋下。黄钟公举琴封挡,慕容燕玉箫便即缩回。黄钟公在琴上连弹数声,乐音转急。

慕容燕手中那箫通身碧绿,是上好的翠玉雕成,近吹口处有几点朱斑,殷红如血,更映得玉箫青翠欲滴。黄钟公手中所持瑶琴颜色暗旧,当是数百年甚至是千年以上的古物。这两件乐器只须轻轻一碰,势必同时粉碎,因此慕容燕并未在玉箫上灌注真力,纯以招数与黄钟公争胜。

当下两人你来我往,互相过了十来招。黄钟公每出一招,便拨几下弦,琴音时而舒缓,琴音时而急骤,但黄钟公琴上招数却和琴音完全相反。

黄钟公的“七弦无形剑”乃是在琴音之中灌注上乘内力,用以扰乱敌人心神,对方内力和琴音一生共鸣,便不知不觉地为琴音所制。琴音舒缓,对方出招也跟着舒缓;琴音急骤,对方出招也跟着急骤。而黄钟公琴上招数却和琴音恰正相反。他出招快速而琴音加倍悠闲,对方势必没法挡架。但慕容燕运转九阳神功,沉浸于“他强任他强;清风抚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的意境中,好似对琴音充耳不闻,全然不受影响的与黄钟公过招。

黄钟公见慕容燕不受自己“七弦无形剑”影响,琴声不禁越弹越急。突然琴音铮铮大响,这正是“七弦无形剑”中的绝招“六丁开山”。这“六丁开山”乃是连续六音狠打猛击,琴音连响五下,可慕容燕却依然不为所动。

待得琴音第六下大响之后,忽然又是啪啪数响,只见瑶琴七弦皆断,在琴边垂了下来。黄钟公望着断掉的琴弦,呆立不语。

慕容燕手持玉箫,站在一旁,躬身说道:“得罪!”

黄钟公苦笑道:“何少侠剑法之精,固为老朽生平所仅见,而内力造诣竟也如此了得,委实可敬可佩。老朽的‘七弦无形剑’,本来自以为算得是武林中的一门绝学,哪知在何少侠手底直如儿戏一般。我们四兄弟隐居梅庄,十余年来没涉足江湖,嘿嘿,竟然变成了井底之蛙。”言下颇有凄凉之意。

慕容燕道:“大庄主有所不知,在下曾有过奇遇,得了一身深厚的内力。不是在下自夸,若单论内力之强,当今世上只怕无人在我之右,所以大庄主也不必太过自贬。”

黄钟公苦笑道:“输了就是输了,说再多有何何用?”说完长叹一声,摇了摇头,颓然坐倒,神情萧索。

慕容燕听他说得凄凉,一时也不知说何是好,只得告辞出门。黑白子陪他回到棋室。

向问天问道:“何兄弟,大庄主指点了你武功了吗?”

慕容燕道:“大庄主功力之高,人所难测,我侥幸得胜,却是惭愧的很。”

向问天拱了拱手,说道:“既然梅庄之中,无人胜得了我何兄弟,三位庄主,我们就此告辞。”转头向慕容燕道:“咱们走吧。”

慕容燕抱拳躬身,说道:“今日有幸拜见四位庄主,大慰平生,四位风采,在下景仰之至,日后若有机缘,当再造访宝庄。”

秃笔翁和丹青生也已从黑白子口中得知慕容燕和黄钟公比斗的详情。丹青生道:“何兄弟,你不论哪一天想来喝酒,只管随时驾临,我把所藏的诸般名酒,一一与你品尝。”

向问天拉着慕容燕的手走了出去。黑白子等送了出来。

向问天道:“三位庄主请留步,不劳远送。”

黑白子等直送到大门之外,对着向问天直瞪眼,恨不得将他背上那个包袱抢了下来。

第二十六章 地牢

向问天携着慕容燕的手,刚步入柳荫深处,就听得有人叫道:“童兄,风兄,请你们转来。”

慕容燕转过身来,只见丹青生快步奔到,手持酒碗,碗中盛着大半碗酒,说道:“何兄弟,我有半瓶百年以上的竹叶青,你若不尝一尝,甚是可惜。”说着将酒碗递了过去。

慕容燕接过酒碗,见那酒碧如翡翠,盛在碗中,宛如深不见底,酒香极是醇厚,赞道:“果是好酒。”喝一口,赞一声:“好!”一连四口,将半碗酒喝干了。

丹青生道:“这是镇江金山寺的镇寺之宝,共有六瓶。寺中大和尚守戒不饮酒,送了一瓶给我。我喝了半瓶,便不舍得喝了。何兄弟,我那里着实还有几种好酒,请你去品评品评如何?”

慕容燕心知丹青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之所以来邀请自己,还是因为惦记着向问天包袱中的书画。当下转头向着向问天,瞧他意向。

向问天道:“兄弟,四庄主邀你去喝酒,你就去吧。至于我呢,并不好酒,我就那个……嘿嘿!”

丹青生笑道:“童兄是何兄弟的朋友,我也请你喝酒。一起去,一起去!”

向问天还待推辞,丹青生左臂挽住了他手臂,右臂挽住了慕容燕,笑道:“去,去!再去喝几杯。”

三人回到梅庄,秃笔翁等在门口,喜道:“何兄弟又回来了,妙极,妙极!”四人重回棋室。丹青生斟上诸般美酒和慕容燕畅饮,黑白子却始终没露面。

眼见天色将晚,秃笔翁和丹青生似是在等什么人,不住斜眼向门口张望。向问天告辞了几次。他二人始终全力挽留。慕容燕并不理会,只是喝酒。

向问天看了看天色,笑道:“二位庄主若不留我们吃饭。可要饿坏我这饭桶了。”

秃笔翁道:“是,是!”大声叫道:“丁管家。快安排筵席。”丁坚在门外答应。

便在此时,室门推开,黑白子走了进来,向慕容燕道:“何兄弟,敝庄另有一位朋友,想请教你的武功。”

秃笔翁和丹青生一听此言,同时跳起身来,喜道:“大哥答允了?”

黑白子道:“何少侠。劳你驾再走一趟。”

慕容燕故作疑惑道:“哦?四位庄主和在下已经一一比过,不知还要和谁比试?”

黑白子道:“敝庄之中,尚有一位前辈名家,他听说何少侠的武功如此了得,说什么也要较量几手,还望何少侠再比一场。”

向问天道:“好吧,再比试一场,又有何妨?我可有些事情,须得先走一步。何兄弟,咱们到嘉兴府见。”

秃笔翁和丹青生齐声道:“你要先走。那怎么成?”

丹青生道:“风少侠输了之后,又到哪里去找你取书画棋谱?不成,不成。你再耽一会儿。丁管家,快摆筵席哪!”

向问天连连摇头,说道:“这场比赛,你们志在必胜。我何兄弟武功虽高,临敌经验却浅。我如不在旁掠阵,这场比试纵然输了,也输得心不甘服。”

黑白子道:“童兄此言是何用意?难道我们还会使诈不成?”

向问天道:“孤山梅庄四位庄主乃豪杰之士,在下久仰威望,自然十分信得过的。但何兄弟要去和另一人比剑。在下实不知梅庄中除四位庄主之外,竟然另有一位高人。请问二庄主。此人是谁?在下若知这人和四位庄主一般,也是光明磊落的英雄侠士。那就放心了。”

丹青生道:“这位前辈的武功名望,和我四兄弟相比那是只高不低,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向问天道:“武林之中,名望能和四位庄主相捋的,屈指寥寥可数,谅来在下必知其名。”

秃笔翁道:“这人的名字,却不便跟你说。”

向问天道:“那么在下定须在旁观战,否则这场比试便作罢论。”

丹青生道:“你何必如此固执?我看童兄临场,于你有损无益,此人隐居已久,不喜旁人见到他面貌。”

向问天道:“那么何兄弟又怎么和他比剑?”

黑白子道:“双方都戴上头罩,只露出一对眼睛,便谁也看不到谁了。”

向问天道:“那么在下也戴上头罩便是。”

黑白子踌躇半晌,说道:“童兄既执意要临场观斗,那也只好如此,但须请童兄答允一件事,自始至终不可出声。”

向问天笑道:“装聋作哑,那还不容易?”

当下黑白子在前引路,向问天和慕容燕跟随其后,秃笔翁和丹青生走在最后。慕容燕见他走的是通向大庄主居室的旧路,来到大庄主琴堂外,黑白子在门上轻扣三声,推门进去。只见室中一人头上已套了黑布罩子,瞧衣衫便是黄钟公。

黑白子走到他身前,俯头在他耳边低语数句。黄钟公摇了摇头,低声说了几句话。黑白子点了点头,转头道:“我大哥以为,比剑事小,但如惹恼了那位朋友,多有不便。这事就此作罢。”

五人躬身向黄钟公行礼,告辞出来。

丹青生气忿忿地道:“童兄,你这人当真古怪,难道还怕我们一拥而上,欺侮何兄弟不成?你非要在旁观斗不可,闹得好好一场比试,就此化作云烟,岂不令人扫兴?”

秃笔翁道:“二哥花了老大力气,才求得我大哥答允,偏偏你又来捣蛋。”

向问天笑道:“好啦,好啦!我便让一步,不瞧这场比试啦。你们可要公公平平,不许欺骗我何兄弟。”

秃笔翁和丹青生大喜,齐声道:“你当我们是什么人了?哪有欺骗何少侠之理?”

向问天走出几步,回头招手道:“何兄弟,你过来,我得嘱咐你几句,可别上了人家的当。”丹青生笑了笑。也不理会。

慕容燕走近身去。向问天拉住他手,将一个纸团塞入他的手掌之中。慕容燕一捏之下,便觉纸团中有一枚硬物。

向问天笑嘻嘻地拉他近前。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你见了那人之后,便跟他拉手亲近。将这纸团连同其中的物事,偷偷塞在他手中。这事牵连重大,千万不可轻忽。哈哈,哈哈!”说罢,便摇摇摆摆的出外

丹青生笑道:“好,咱们再见大哥去。”四人重行走进黄钟公的琴堂。

黄钟公没料到他们去而复回,已将头上罩子除去。

黑白子道:“大哥,那位童兄终于给我们说服。答允不去观战了。”

黄钟公道:“好。”拿起黑布罩子,又套在头上。

丹青生拉开木柜,取了三只黑布罩子出来,将其中一只交给慕容燕,道:“这是我的,你戴着吧。大哥,我借你的枕头套用用。”走进内室,过得片刻,出来时头上已罩了一只青布的枕头套子,套上剪了两个圆孔。露出一双光溜溜的眼睛。

黄钟公点了点头,向慕容燕道:“待会比试,你们两位都使木剑。以免刀剑无眼,有人受伤。”

慕容燕道:“那再好不过。”

黄钟公向黑白子道:“二弟,带两柄木剑。”黑白子打开木柜,取出两柄木剑。

黄钟公向慕容燕道:“何兄弟,这场比试不论谁胜谁败,请你对外人一句也别提起。”

慕容燕道:“好,这次比试不论胜负如何,在下都绝不向外人透露一字。”

黄钟公拱了拱手,道:“多谢何兄弟。”伸手向内室一引。道:“里面请?”

慕容燕随黄钟公四人进了内室,只见室内一床一几。陈设简单,床上挂了纱帐。甚是陈旧,已呈黄色。几上放着一张短琴,通体黝黑,似是铁制。

黄钟公掀开床上被褥,揭起床板,下面却是块铁板,上有铜环。黄钟公握住铜环,向上提起,一块四尺来阔、五尺来长的铁板应手而起,露出一个长大方洞。这铁板厚达半尺,显是甚为沉重。

黄钟公将铁板平放在地上,说道:“这人的居所有些奇怪,何兄弟请跟我来。”说着便向洞中跃入。

慕容燕跟着跃下,只见下面墙壁上点着一盏油灯,发出淡黄色光芒,置身之所似是个地道。他跟着黄钟公向前行去,黑白子等三人依次跃下。

行了约莫二丈,前面已无去路。黄钟公从怀中取出一串钥匙,插入了一个匙孔,转了几转,向内推动。只听得轧轧声响,一扇石门缓缓开了。

慕容燕随着黄钟公走进石门,地道一路向下倾斜,走出数十丈后,又来到一扇门前。黄钟公又取出钥匙,将门开了,这一次却是一扇铁门。地道转了几个弯,前面又出现一道门。第三道门户却是由四道门夹成,一道铁门后,一道钉满了棉絮的木门,其后又是一道铁门,又是一道钉棉的木门。

此后接连行走十余丈,不见再有门户,地道隔老远才有一盏油灯,有些地方油灯已熄,更是一片漆黑,要摸索而行数丈,才又见到灯光。慕容燕只觉呼吸有些不畅,壁上和足底潮湿之极,心知此处应当已是西湖之底。

再前行数丈,地道突然收窄,必须弓身而行,越向前行,弯腰越低。又走了数丈,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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