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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律]人生如此 (新流星蝴蝶剑同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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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律香川转身拍拍一直跟在他身后的高大男人,“这是雷鬼,他会负责看着你照顾你,直到你死为止。” 
  
  然后他轻轻顺了顺自己的发丝,虽然并不乱。 
  
  “不要希望有可能收买他,你是他的灭族仇人,他脸上的伤,还是被蜂组的人劈的呢。” 
  
  律香川收回对着孙玉伯的视线,他开始看身边的叶想,他抬手抚摸少年的脸庞。 
  
  但他的话,仍旧是对老伯说的。 
  
  “不过我知道,这些对你而言,都不算什么。但有一点你不能忍,你绝对不能忍。那就是继承你孙家尊贵的血脉的孩子,如此卑微的渴望着我的爱,如此卑微……” 
  
  他说话的时候,指尖划过叶想的下唇,眼神冷淡。 
  
  孙玉伯终于开口,律香川说的不错,他不能忍。 
  
  在他孙玉伯的一生里,只有一点不曾变过。 
  
  只有他自己,他的儿子、女儿,他的亲人,才有资格高贵,才有资格掌握和得到一切。 
  
  他孙家的人,不该如此卑微,不该被人如此轻贱。 
  
  “我的孙儿,他只是想折磨你,看你痛苦,值得么?你这样付出,值得么?” 
  
  叶想笑了,他看着律香川冰冷无情的侧脸,笑容苦涩。 
  
  “不管有没有回报,即使被伤害,即使他对我只有恨,但只要他肯让我留在他身边,就够了。” 
  
  叶想的剑没有一丝犹豫,冷冽的寒光向着女人的咽喉笔直划去。 
  
  “叮”一声,剑尖被打偏,但女人的脖子上仍旧现出一道血痕。 
  
  孙蝶的眼睛惊恐的盯着自己的孩子,他要杀自己,而且毫无一丝的迟疑和心痛。 
  
  只因为律香川的一句话。 
  
  “父亲?” 
  
  “我怎么忘了,我跟孟兄说好了,要把孙蝶还给他的。” 
  
  “那我还真要多谢你记得。” 
  
  孟星魂的抱着剑在他们背后的树上靠着,他身边一名“风月”的下属默默告退,显然是领他来此的人。 
  
  “不用谢,这是孟兄应得的。” 
  
  孟星魂笑笑,然后走过去将瑟瑟发抖的孙蝶扶起来,搂在怀里轻轻拍着。 
  
  “没事了,我们可以回去了,以后都没事了。” 
  
  孟星魂同律香川擦身而过的时候,停住了脚步,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话。 
  
  “你真的不准备杀了我?” 
  
  律香川唇边露出浅笑,“不杀,你救过我的命,按理说,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何况,现在只是不取你的命。” 
  
  “不反悔?” 
  
  “不反悔,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杀你。” 
  
  叶想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收回剑恭敬的低头站在一边。 
  
  “爹,为何不让我杀她?我不会留手,真的不会。” 
  
  “傻孩子。” 
  
  这一声,温柔宠溺,叶想简直觉得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他猛然抬起头,只觉得愣了。 
  
  律香川真的在对自己笑,温柔多情,眼里满是溺爱疼惜。 
  
  “爹?” 
  
  “你不会觉得难过,但她终究是你亲生母亲,你能负许多杀孽,独独这一桩,却负不起。” 
  
  “我不在乎,只要爹高兴。” 
  
  “我不高兴,我舍不得。” 
  
  “您……还爱着孙蝶……或者,因为孟星魂?” 
  
  “真是傻孩子。” 
  
  叶想不明白,他看不懂律香川笑容里的意思,爹这是……不恨自己了么?
  
  律香川看着叶想脸上越发困惑的表情,不由得笑的更开怀。 
  
  真是傻孩子,我舍不得的,是你呀。 
  
  (完)




番外

  女子妍丽的娇容上隐隐透着不安和焦虑,她抬眼看向倚在软榻上的人。 
  
  律香川的右手枕在脑后撑着,双腿闲适的交叠曲起,左手执着针,在榻边的绣架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划过。 
  
  “爷……万鹏王那里?” 
  
  律香川连眼角都没有抬。 
  
  “你手下有两个孩子懂事聪明,长的也漂亮,挑一个给他。天天催着,没想到他那么急着用人。” 
  
  他显然是在讽刺,万鹏王手下并不缺人,够用。 
  
  万鹏王只是期待,律香川会挑什么样的人来给自己当小鹏堂主。 
  
  魅娘愣了愣,想开口,张开嘴却又闭上。 
  
  “你是不是一直以为,我会让你去?” 
  
  魅娘低下头,嘴里不敢有迟疑。 
  
  “是。” 
  
  “让你去,太便宜了赵玮了。魅娘那么有用,我怎么舍得。” 
  
  他的话,几分真几分假,什么时候真什么时候假,魅娘从来分辨不来。 
  
  但是,只要他说出口了,她就只能全都当做真的。 
  
  “属下蒙主人不弃。” 
  
  “何况,雷鬼如今替我看着孙玉伯,我若送你去给万鹏王,他到时候冲冠一怒反了我,我岂不是大亏了买卖。” 
  
  “主人说笑……” 
  
  魅娘脸上掠起些微粉色,头更低了。 
  
  律香川的手停了,指尖在丝帛上定住,针尖一下下点在上头。 
  
  “他人呢?” 
  
  “方才看见好像去了病书生那里,要属下去唤么?” 
  
  律香川笑了笑,针尖重新开始上下浮动。 
  
  “随他吧,小孩子嘛,有问题自己想通比较好。” 
  
  “爷说的是。” 
  
  “小孩子”正捏着一手不知名的草药,神色严肃凝重,好像要去赴什么生死之约一样。 
  
  草庐里传来一声叹息,“少主,再捏,就碎了……你就行行好,放过我的药材吧。” 
  
  叶想慌忙松开手,然后挠了挠后脑勺。 
  
  “我是来帮忙的,病叔别跟我客气,哪儿要帮手?” 
  
  病书生下意识的摇摇头,小祖宗,你是越帮越忙,诚心给人添乱。 
  
  心不在焉的人,纵然聪慧有才,也只百无一用。 
  
  “少主站那里什么都不要碰,就是帮了我最大的忙。这里除了药,毒也不少,你当心一点。” 
  
  说到这里病书生不禁想起半个月前乌龙的“少主误中毒物事件”。 
  
  当时刚解毒成功,还颇虚弱的少主,一脸后悔的对着脸朝里,半躺在软榻上的主人道。 
  
  “父亲,孩儿错了,下次一定小心不乱摸乱碰,绝不让您伤心难过了。” 
  
  律香川不为所动,仍旧朝里躺着,隐约可见肩膀小幅起伏颤动。 
  
  “爹,都是孩儿不好,您不要生气。” 
  
  叶想是立刻扑通跪地,律香川终于翻过身,一只手还放在面上遮住上半张脸,但他嘴角是笑纹。 
  
  过了一会儿才放下手,病书生可以看见他眼里泪光点点闪动,但明显不是因为伤心和担忧…… 
  
  “起来吧,不怪你。” 
  
  诶,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方才分明是笑抽过去了吧?病书生几乎想仰天长叹,少主悲苦,摊上这么个爹。 
  
  自然,叶想也是明眼人,于是表情变得有些哭笑不得。 
  
  病书生理回心思,看着如今面前依旧脸色凝重的叶想,算了,少说少错,他不说话自己就当他不在。 
  
  叶想显然是有话要问,但又不知道怎么问,于是开始东拉西扯。 
  
  “病叔……其实,你跟聋伯一直很好,有没有想过……用你的七种奇药去救他?” 
  
  病书生手一顿,心内又暗叹一声小祖宗。 
  
  “没有,少主这话可不好乱讲。” 
  
  “为何?” 
  
  “属下的七种奇药,只有主人才能决定何时用,给谁用,属下自己并无权做主。” 
  
  “如果可以呢?” 
  
  “也不会,阿一没有这个价值。” 
  
  叶想有些不解,“我一直以为,你们算是好朋友。” 
  
  “因为那时他有当朋友的价值,而现在没有。” 
  
  “那聋伯当朋友的价值又在哪里?” 
  
  “在于他对你父亲有价值,其实并不止阿一,我们几个人的价值都在于此。” 
  
  病书生想了想,还是决定接下去对叶想说。 
  
  “我,老头子,魅娘都有爷需要的东西,那就是我们的价值,雷鬼与孙玉伯有不共戴天的仇,这就是他的价值。只有阿一,他从来与我们不同,他的价值只在于……爷信任他。” 
  
  “所以当聋伯背叛父亲的时候,他的价值就不存在了。” 
  
  看叶想已经明白,病书生便不再多言了,他既然已经懂得阿一如何失去了价值,也就知道他自己曾经如何千钧一发。 
  
  对律香川而言,当他冷冷的坦言叶想身份的那一瞬间开始,叶想对他的价值,也只剩下两个字,信任。 
  
  有了这个价值,才会有更多的价值,才会重新成为刺向老伯心窝的利器。 
  
  然而如果叶想背弃了,或者仅仅是决定的太慢了,他都会失去价值,同阿一没有分别。 
  
  也许有一些分别,不过在大局之前,律香川会割舍。 
  
  因为他经得起对自己的残忍,他能狠下心。 
  
  而叶想一直以来还没有弄明白的,就是为何会有那一段时间的冷淡。 
  
  不过如今他懂了,父亲要的,是他的一心一意,出于自己意愿的遵从和爱。 
  
  因为只有毫不计较得失的爱着的叶想,才是有价值的叶想。 
  
  “病叔的心剔透,很擅长揣摩别人的心思。” 
  
  “你父亲也说过。” 
  
  但病书生知道,有些事再擅长,面对律香川的时候也不能做。 
  
  不因为律香川本身也是最擅长揣测别人心思的那种人,而在于…… 
  他有一颗世上最难看透的心。 
  
  律香川的心其实也并不复杂,但是他的心太狠,所以永远充满变数、超出常理。 
  
  于是,让人摸不透。 
  
  一阵哨声响起,这是对朋友的哨声。 
  
  可叶想的脸色却变得难看,甚至皱起眉头,一脸厌恶。 
  
  能找到这里拜访他们的朋友,不多。 
  
  病书生笑了笑,“来的真勤。” 
  
  “原本一个月一次,现在好,十天都不到就又来了,他是不是想索性搬过来?” 
  
  叶想的话说的咬牙切齿,带上了真恨。 
  
  “哦,上次他好像打听来着,咱们庄子附近,就老头子布的竹林阵外头,不是有座空宅子么?他说……” 
  
  “他敢!” 
  
  根本不听完病书生的话,脚下带风,叶想快速的冲出了草庐。 
  
  病书生摇头晃脑的哼着小调,心内免不了又是一阵调侃。 
  
  少年人啊,就是不经激,总叫某些心眼儿不怎么好的人,可劲的爱逗着他玩。 
  
  律香川左手放下了针,不过依旧静静的搭在绣架上,但他原本撑在脑后的右手此刻已经随意的落在榻上。 
  
  本是半躺着倚在一边,如今倒是躺平了,笑吟吟的弯着眉眼,看着撑在自己上头的人。 
  
  孟星魂半俯着上身,他的双手撑在软榻两边,一侧膝盖已经落在榻沿上,看上去像是将律香川困在自己身下。 
  
  “西风已起,如今正是持螯赏菊陪佳酿的好时节。我今日带了十数只膏蟹,肥美异常,只待律兄你出美酒和花了。” 
  
  律香川右手在榻上抬起,卷起自己散在铺面上的发丝。 
  
  “酒好说,不过这花么……” 
  
  他的话说的慢悠悠的,拖长着调子,还故意用眼波柔柔的勾着孟星魂。 
  
  然后有人打断了一室暖暖懒懒的暧昧气氛。 
  
  “孟叔叔,庄子里有温泉,地热搞的时节有些微乱,黄花还没开呢。” 
  
  孟星魂直起身体,回过头对上叶想冷冰冰的眼神,倒仍旧笑的温和。 
  
  “是吗?美中不足,可惜了。” 
  
  律香川也坐起来,但仍旧是半靠着姿态,抬手顺了顺因为平躺着而凌乱的头发。 
  
  “虽未盛放,但含苞待放,欲开未开的姿态倒也惹人怜爱。想来,也不会让星魂兄太过失望。” 
  
  孟星魂略转过头,眼神落在律香川软榻边的绣架上,一池锦鲤。 
  
  然后他笑了笑,伸手抚上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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