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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媚宠,萌妻至上by花卷儿-第30部分

小说: 媚宠,萌妻至上by花卷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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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也从床头坐起来,被子滑下,露出两人姣好的身材,男的精健女的娇美,同样的漂亮养眼。

他表示很无辜,他做什么了?

他只是做了正常男人该做的事。

流氓?

再不流氓就老了……

女孩呀地一声惊叫,低头瞧了眼自己,又啊地一声扯过被子,把自己紧紧蒙起来。

“我的衣服呢?”她娇羞的嗓音小猫一般柔媚。

阮天纵微笑着从床头站起来,并没有遮掩自己的意图,肌肤的每一寸都暴露在女孩面前,他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一次了。

女孩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充满力感的身体曲线,小脸绯红,猛地一声叫,用被子蒙住眼,却又不甘心地推开一条小缝,从缝隙里偷偷往外瞧。

这么好的眼福,怎么感觉不看就会吃亏呢?

等两人都穿戴整齐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又过去了将近半个小时。

天宠表示很奇怪,男人给她拿来的衣服,从内到外,她都穿着很合身,比她在苏家的那几套旧衣服好得多了,她瘦了一点,可是骨头架子并没有变多少,对着镜子照了几眼,有种是为她量身定做的感觉。

她也看到了卧室里的照片,她不得不疑惑了,因为每一张照片上的女孩都是她,神采飞扬,笑得那么明媚,她举起一张照片,摸着自己的脸小声嘀咕:“难道真的是我?”

阮三少从她后面走来,一把勾起她的腰身,在她脸颊捏了一把:“傻瓜,当然不是你,你看看哪有你这么瘦!”

他是开玩笑的,天宠却当真了,悻悻地放下照片,鼓起嘴:“哪里瘦了,哼,我长得比她漂亮多了。”

原来就算失忆,她还是如此自恋啊。

阮三少实在是无语。

不过他无法否定,他眼中的宠儿永远是漂亮的,她的话永远是真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快走出门时,天宠才想起问这个:“我以前是怎么称呼你的?”

阮三少脚步一顿,深深看她一眼。

“大哥!”他沉着地说,本来想换个更亲昵些的,但他发现已习惯了这个:“你喜欢叫我大哥。”

天宠微怔。

好吧,这个称呼比那些情哥哥啥的,来得高雅多了。

见两人从楼上下来,正从厨房里走出来的于芳一下愣住了,手里端着的一碗东西扑通一声摔到地板上,里面的汤汁溅了一地,热腾腾的液体还有些泼到她身上,不过她呆呆地站在那儿,好象一点都没察觉。

天宠哎呀了一声,赶紧冲过去,想看看她有没有烫着,或者去厨房找工具替她清理一下。

掠过于芳身边时,她一把揪住她,眼睛瞪得老大:“宠儿?你真是宠儿?”

天宠似乎已经习惯这个称呼了,不过瞧了眼阮天纵,还是小声纠正了一下:“伯母,我叫苏心。”

她以为于芳是阮三少的妈妈,所以表现得比较礼貌。

于芳根本没在乎她怎么说,仿佛被雷劈了一下,完全失控了,扯着她的胳膊上上下下地打量,自顾自地嘀咕:“真的是宠丫头,你没事,你还活着?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不行,我要告诉首长……”

天宠沉默是金,心底其实冒出无数个小问号。

什么情况?

为何每一个人见到她都叫“宠儿”?

什么叫“你还活着”?难不成他们所说的“宠儿”已经死了?

本来默不作声立在一旁的阮天纵闻言上前,不动声色把天宠将她手中拉出来:“于妈,你别吃惊,这事我自己会告诉爷爷的,你暂时不要跟别人说,详情我以后再跟你解释。”

他说不上来为什么会这样说,可是直觉告诉他,这事必须从长计议,他还有好多问题需要解决。

“怎么会?怎么可能?她明明是宠儿,我怎么可能认错。”于妈冷静了一点,可是定定看着天宠,难以接受这个现实。

她长着天宠的模样,穿着天宠的衣服,虽然瘦了一点,有些憔悴,对于亲近的人而言,她就是天宠,完全是同一个人,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就算有人指鹿为马,对于这些朝夕共处的亲人而言,又怎么可能认错?

就算她的模样会变,行为举止神态什么的,亲人一眼就可以分辨出来,让于芳相信她是另一个人,那实在是太有难度了。

所幸于芳终于稳定下来,又去厨房给两人弄了一份早餐,说是早餐也不太准确,眼看就快到中午了,正好两餐并做一餐吃了。

于芳自端上饭菜后,就一瞬不瞬地盯着天宠,好似一眨眼她就会飞了,看得天宠很不自然,益发觉得这事奇怪了。

于芳却越来越觉得这女孩就是天宠,她吃东西的举止和口味和天宠完全一模一样,她无法相信世上有如此相象的两个人。

可是,又如何解释死去的那一个呢?

葬礼她也去参加了,她是亲眼看到天宠在自己面前落葬的。

想起那一幕,她的眼泪又下来了。

泪眼婆娑,雾里看花,想起来真是揪心啊。

阮天纵停下筷子:“于妈,吃完饭后我带她去医院作个检查,晚上可能不回家吃饭,下午没事你就给自己放个假,睡个觉散散心什么的,宠儿的事就甭去想了。”

这话里的含义是否暗示面前这个女孩真是天宠呢?

于妈抹着眼泪问:“去医院?她怎么了?”

“没事,就是随便看看。”

安抚好于芳,天宠又有情绪了。

“真要去医院?可以不去么?”

“不可以。”果断拒绝后,阮三少想起天宠以前的讳疾忌医,又柔声安抚:“放心吧,我只是让医生替你检查一下,真的不疼。”

天宠想起自已失忆后在苏家的待遇,心中一暖,那边是亲人,可是她却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浓浓的关爱。

即使同样都想不起来他们是谁,可是没理由地,她却觉得对这里更加熟悉。

如果让她选择,她宁愿更相信这个男人。

“你们所说的那个宠儿,是你什么人?”她沉默了一会问,她还无法把自己和那个“宠儿”划上等号,也难怪,从昨晚到现在,她清醒的时间并没有多久,还没机会理清这团乱麻。

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啊,阮三少想了想,在告诉她实情和敷衍她之间犹豫了片刻。

如果现在的天宠是清醒的,记得之前的事,他大可以向她坦白所有的一切,然后愉快地接受他们之间新的关系。

可是她失忆了,所以这个答案就变得相当纠结。

要让她理解整件事,就必段先告诉她几件事。

第一,他们是兄妹。

第二,他们其实又不是亲生兄妹。

第三,其实他们是相爱的。

第四,但是因为他们的血缘关系,所以他们之前还是兄妹。

可是……

阮三少看着天宠澄澈的眼眸,如此扭曲的关系怎么也说不出口,最后化为一声轻叹:“她是谁并不重要,你只用知道,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就行了。”

天宠蹙眉,他的意思是说,的确有一个和她长得很相似的女人么?

“那她现在怎么了?”

“她没了。”阮天纵很不忍心说出那个“死”字,所以换了种比较文雅的说法。

因为太混乱了,他也没有注意女孩那细小的心理活动。

“啊?”即使有心理准备了,天宠还是一怔,想多问几句,又觉得不太礼貌,只得压下心底的疑惑,问了最关键的一句:“那你喜欢的,到底是她还是我?”

阮天纵被天宠的问题弄得一愣。

他很想吐槽,这个问题该怎么说啊?你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好不好?

可是又怎么让她理解呢?别说她了,就算是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到底是让她继续做苏心,还是恢复她天宠的身份比较好。

经历昨晚的亲密后,似乎前一种关系更容易解释一些。

还有很关键的一点,知道天宠的身世后,他也想弄清这两个女孩之间的关系。

他自欺欺人地想,或许她们才是亲姐妹,那么,我就可以轻松地告诉你,你到底是谁了。

当然,最好的办法还让她自己恢复记忆,不过这个是急不来的。

在这些心理驱使下,他沉着地回答:“这还用说?傻瓜,我不是一早就告诉过你,你是我的唯一。”

天宠笑了,好象放下一桩心事,可是转念一想,这个答案对她有意义么?

她连他是谁都想不起来,更甭提是否喜欢他了,又何苦去吃这种干醋。

可是,她无法否认,对这个陌生男子,她已有了一种淡淡的眷念。

她脸红地想,也许是因为他们已经“坦诚相见”了吧。

苏心,你果然是个色女啊!

医院里同样出现戏剧性的一幕,看到天宠出现在面前,贺靖吃惊地瞪着她,天宠担心地捏紧阮天纵的手臂,真担心他的眼珠子都会掉出来。

阮天纵笑着拍拍她的手背,拉着贺靖走到一旁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天宠没法听清,只看到贺靖频频点头,还回头看了她好几眼。

她很有风度地微笑,婉约地站在一旁等着。

不得不说,失忆后的天宠比以前乖巧多了,在某些方面,还真让人疑惑她是否变了一个人。

当然,这也是把她以前性格中的乖巧一面发扬光大了,那些野蛮因子因为环境的影响被巧妙地隐藏起来。

不是没有了,只是被削弱了,这也是很多人成长中经常经历的。

没多久两人重新走过来,贺靖已收拾了自己的情绪,本着医生的职业操守,很认真地带天宠去做各项检查。

路过脑科病房时,正好遇到天宠住院时当值的几位护士,因为她当时给人很深的印象,又见贺靖带着她,所以过来打了个招呼,叫着她当时的床号问:“你是来复查的么?”

天宠含糊应了一声,阮天纵就是从医院的救助人员上查到她的,所以也不是很奇怪,只是趁她去检查的时候打听了一下她当时住院时的细节,听着听着,俊脸冷沉下来。

可恶,他的宝贝,自己都舍不得让她受一点委屈,怎么可能让人白白了欺负去。

联想到她身上那些淤青,黝黑的眼底阴霾一片。

算算时间,那段时间他也在医院,居然在眼皮子底下错过了。

他真的好恨!

等待的时候,阮天纵给他的万能特助拨了个电话,后者听了他的吩咐,忍不住抱怨:“老大,时间这么紧,你当我超人啊?”

“少啰嗦,赶紧去办!”他哼一声收线,接着,拨通京城的长途。

“老首长还在休息!”小阿姨听出他的声音,压低音量说:“最近老首长都整宿的失眠,好容易才哄着他睡会,要不我去叫他起来?”

“不用了,也不是什么要紧事,我再打来吧。”

阮天纵挂了电话,隐约有几分轻松,他是准备说宠儿这件事的,可事到临头,却发现不知如何开口……

也许,他还是亲自带宠儿回京,当面向爷爷解释吧!

检查做了很长时间,差不多能检查的项目都做了,这一次贺靖亲自督促,报告也很快拿到了,天宠脑中的血块不需要开刀,给她开了一些活血化淤的中药,其他的问题倒不是很大。

脚伤也处理了一下,其得好得差不多了,阮天纵坚持让人又包扎了一次,搞得她走路都不方便。

拿到报告,阮三少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

趁着天宠没注意,贺靖对他使了个眼色,小声说:“结果出来通知你。”

他点点头:“谢谢贺叔。”

从医院出来已是午后,阳光正好,两人坐进车,阮天纵侧过脸问:“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天宠眯着眼,看着窗外的景色,摇了摇头。

她什么都想不起,当然说不出能去哪儿,只是突然想到,自己出来一整天了,是否该回家了呢?

她倒不担心家里人会想念她,可是,她没理由总跟着身旁这个陌生男子吧?

虽然,她的潜意识里是想这么做,可那不象话。

“送我回家吧。”她说。

阮天纵扭头瞧她一眼,没说话,平静地把车开出去。

天宠也没注意路,直到路越走越偏僻,她才觉得不对劲。

“你去哪儿?”

“山上。”

“去那做什么?”天宠奇怪地问,可是车轮已转上山路,爬了好几个坡,在一个山弯处停下来。

“下来看看。”

阮天纵泊好车,扶着她的手跳下来。

极目望去,这里的风景也挺好的,天宠临坡而立,看着脚下起伏的城市,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唇角勾起笑。

“记不记得这里?”身边的男人问。

她摇摇头,转念一想,扬扬眉:“我就是在这出事的?”

阮天纵赞许地揉揉她:“聪明,看来没摔傻。”

她不悦地白他一眼,有这么表扬人的么?

然后她皱起小脸,心想我当时来这做什么呢?

“想起什么没有?”

她又摇头。

阮天纵也很奇怪,这里离苏家和阮家都有一段距离,所以他想不通宠儿为什么在这里出事,按理说那天她约了自己,应该不会跑这儿来的。

那就一定是苏心的问题了。

不过他今天带她来这,是想帮她早日恢复记忆,对于那天的真相,他反而看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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