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电子书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暗黑大宋 >

第69部分

暗黑大宋-第69部分

小说: 暗黑大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朝初期没有什么乡勇弓手的,但各地边将手中都有一些军队,他们就是边军。”

“其实禁兵制度开始渐渐落后了,首先一条,禁兵家属都生活在京城或者京畿附近各个城市里,禁兵本人也多生活在太平盛世中,缺少了血性与勇气。这一条很重要,那怕在校试时刀棒再好,武艺再精,弓箭再准,但上了战场没有血性与勇气,还不及一个乡民呢。但边民相对而言,因为生活困苦,并且后方就是他们的家园,血性与勇气要好得多。”

“其次生活成本,禁兵家人生活在繁荣的大城市里,生活成本很高,为了养活家人,有的士兵不得不兼做着小生意,甚至让妻子去做军妓,或者做盗匪。将领薪酬高一点,但因为生活在城市里,沾染了浮华之气,因此养家妓,纳妾,还是入不敷出,只好贪墨克扣兵士的薪酬,或者吃空饷。这样的军队还能打好仗吗?”

“但用边民不同,只要给等同禁兵的一半福利与薪酬,他们本身多是农民,于边境再开垦出一些屯田,朝廷可以不要这个屯田收入,归他们自己所得,但不要了等于要了,兵士手中有粮,前线一担粮可能得几贯钱,实际替国家节约了许多费用。那么边兵收入也就高了。而且他们家人生活成本相对要少。没有了后顾之忧,将士也就乐于替朝廷效命,朝廷也将节约海量的费用。”

“再次,军营里为何有大量军妓,这是无奈,一旦轮戍,往往三五年与妻儿别离,然而这些军妓在军营里,却将军营弄得乌烟瘴气,军纪不得振。若是用边民,除了战时短暂调离,平时就在本州附近,能相互轮休,与家人团圆,何须用军妓使军纪败坏?”

“那你是同意韩公之举了?”

“也不是,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司马公的宗旨主要还是以和为贵,和平对大家来说当然很好,可为了和平而疏忽备军,恐怕连李煜都不会那样做。”

“哈哈哈,说得好,说得有道理。国家还得文武兼备哪。”

“殿下此言对极。臣的意思非是司马公之意,也非是韩公之意,依臣的想法,朝廷必须保留一支禁军,拱卫京畿,京畿稳,天下稳。但如今禁军太过雍肿,因此淘汰一部分老弱病残,贪生怕死,游手好闲的将士,保留一支精锐禁军下来,以它为国家的干。再于边地适当地组织一支正规军队,如保捷军那样,稍稍提高其待遇。不仅是陕西,河北河东也要有,西夏是癣疮,北方才是毒瘤……”

“还有南方的交趾。让他们成为枝。根深干粗枝繁叶茂,才是一颗参天大树,否则只有根干,没有枝叶,那成了什么?韩公那过于儿戏了。”

这个说得有点深。

但也是被逼的。

三丁选一,可不是小事,自己就在边区,如果一点都不说,脱离事外,说不定未来赵顼懂得更多事理时,就会对自己留下一个坏印象。

只对赵顼说,不惊动他人,也不会造成不必要的困扰。

韩琦与司马光用自己那一战说事,那个真无妨,木秀于林,风必催之,可想脱颖而出,早晚得有风催之!

但自己还没有成长起来,可以稍秀于林,却不能秀于整个树林,否则下场就会很惨。

然而王巨还疏忽了自己这些话对赵顼的震撼。

“姑姑说你是奇才,程公一度以为你是高人,不假哪。”

“殿下,别夸。”

“仁宗晚年,国家开始有种种弊病了,诚为可惜。”

再弊也没你老子弊。

“也无妨,殿下可以看一看咸平时的资料与史书。”

“真宗?”

“恩,那是一个了不起的成就,辽国连年侵犯,战事不断,大灾小害陆续而来,但在真宗陛下与吕公、张公等人治理下,没有敛苛于民,国库却始终充盈,只是一个城下之盟,让真宗失去了进取锐气,加上真宗陛下身体欠佳,大好的内治中断了。”

实际王安石不用搞七搞八,一个将兵法加上裁减军队,禁兵战力有没有提高不问了,但一年节约了一千多万贯军费。

一个裁抑冗官,又能节约几百万贯费用。

一个节裁浮费,再次节约几百万费用。

一个仓法,损耗从十之五六变成了十之二三。

一个坊场河渡,一年又为国家增加四百万收入。

而这几条恰恰是争议最小的,恐怕摆在司马光面前,司马光也会赞成,但不用多,只要执行数年,宋朝财政就会变得无比健康,那么真正的中兴之治开始了。

可是王安石大,大,大,大,炸,炸,炸,炸。

象那些通商法不是扯蛋么,岂能不炸?

所以王巨让赵顼看咸平历史,实际那也是一次改革,而且是整个宋朝历史动静很小,极成功的改革,其次就是宋孝宗发起的改革。

王安石动静大,国家是有钱的,可留下了巨大的祸患。

“不错,不错,若不是你马上要参加科举,本王都想让你做我的侍读。”

第一一四章请教

做赵顼的侍读好啊,稍稍熬上几年,就两年来时光吧,马上就能飞黄腾达。

但这是不可能的,王巨没那资格。

不过两人相视一笑,结束了这段比较愉快的对话。

小苏果然又来了。

几天后苏辙无奈,万事得讲一个理儿,这件事他多少做得没有理,况且竹纸虽是小道,工匠之艺,但它如果售价会比同等纸下降一半,确实对广大读书的士子有帮助。

于是在家中左思右想,得,俺们还是低头吧。

因此重新写了一篇赋,这次赋写得很好了,虽然古文才是他拿长的,可才气摆在哪儿,就是写赋也不会差。

一篇颂扬竹纸的赋,四百来字,虽不长,可写得花团簇簇,妙笔生辉。

苏辙又带着这个赋来到大盛客栈,来到王巨他们所住的院落里,在门口看着那两首小令,停了下来。

好词啊。

那是当然,这两首小令即便在周邦彦留传下来的几百首诗词当中,也算是顶尖的。

文人虽喜相轻,但未必是所有文人都是,如大小苏,只要拿出东西,还会换来他们的尊重。

“难道我低看了这个小子,不对……”他想起来了。

于是走进去,第一句便问:“王巨,那本《横渠对录》是不是你与张子厚著的?”

“主要是我恩师所著,我在中间不过起了问一问的作用,苏推官也读过?”

“读过。”

小苏读过,一是张载此时理论还有些模糊,二是体裁也不对,主要是王巨问,张载释疑,因此还不能称为儒学体系性的学籍,三是小苏本身就有着才气,这本书虽让小苏读下去,但还没有到让小苏佩服的地步。

不但小苏,恐怕许多外州县读过这本书的学子,都没有想到此王巨就是彼王巨,甚至还认为彼王巨乃是一个中年儒生呢。

所以小苏未想起来。

但有了这本书,以及这两首小令,某种程度上,能让王巨与小苏处在一种微妙的平等位置。

苏辙将那首赋拿出来说道:“王小郎,以前那是某的错,现在将功折罪,重写了一篇赋文,你看看还行不行,若行,将那篇赋文更换了吧。”

俺也是一个要脸的人,丢不起那个人哪。

王巨接过来,看完了,说道:“这才是苏推官写的文字,好赋。”

“那能不能换?”苏辙小心地说。

这个可能有些麻烦,首先得要重新雕板印刷,二是那些纸不知道有没有全印完,若是全印完了,难道让人家销毁不成?

“能换。”

“会不会有损失?”

“再大的损失,也不及这篇妙文。”小苏低头了,那么就得给他台阶下,王巨又说道:“我马上派人骑马回延州,让他们换下来。”

“那就好,那就好。”苏辙擦了一把汗,不仅京城有人指点他,大哥写信来骂他,父亲不知从哪儿得知了,又骂他。

前一篇赋将他坑苦了。

“苏推官,我有几处不解的地方,能否赐教?”

以前有张载释疑,甚至师徒两个人共同解决疑难,不要看经学,不管好坏,它也能算是一门博大的学问,即便张载,也不敢说我百分之百就明白了。

甚至王巨的一些新思路,都能给张载时不时带来启发。

并不是程勘所想的那样,王巨用了心机,用心机是必须的,若没有心机,这个人岂不是白痴一个,但也要看对什么人用心机。张载对他若父若师,王巨干嘛用心机?

相处久了,一是感情,二也是王巨的悟性,没有才情,张载岂能看重?

不过张载走了,就缺少能指导的人,王巨继续学,就会有新的疑问产生。

小苏来了,岂能放过。

于是王巨问,小苏答。这也要有水平,如果王巨问的问题白痴无比,小苏能连忙拂衣而去。

随着王巨越问越深,小苏也难住了,于是两人不停地讨论。实际最后不是王巨在请教,而是一种交流了。而且两个人谈话所涉及的知识面之广,让张得胜他们目瞪口呆。

罗曾不由苦笑道:“这才是真正有学问的人。”

不知不觉,天色将近黄昏,苏辙才站起身:“王巨,外面那两首小令是你写的吗?”

王巨笑笑,不好答是,也不好答不是。

“若有时机,你与我兄长交流,必能给他一个惊喜。”

“苏签判哪……”王巨吃吃道。当然与大苏交流学问,他是求之不得,不过千万不要交流诗词啊,那自己会很惨的。

“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苏推官,能否让我改日去你家,拜访令翁?”

小苏有货,大苏更不简单,老苏同样不弱。

“行啊,我会代家父欢迎你的。”苏辙笑笑,这也能算是一个前据后恭。不仅是这一巨王巨所学的知识,还有前世的知识,合在一起,能入小苏法眼了。

王巨也十分欢喜,有老小苏指点,那不亚于向恩师张载求教。

于是他一直将小苏送到门口。

至于会不会因为苏家三人以后与王安石交恶,他才不会管呢,俺求的是学问,不是你们之间的恩怨。

…………

“官人,妾身看到了牛家人……”香玉说道。

当年的黑蜂盗,只有余峰与宋吉没有抓到。不过这两人也各自分散了,余峰不知道宋吉的下落,宋吉也不知道余峰的下落。

宋吉准备逃亡了,先潜入延州城,秘密用高价将香玉赎走。

无论他是恶是善,是人,归终有感情的。若是没有情,香玉也不会对他死心塌地。

两人悄悄离开延州城,并且此人机智百出,居然让他带着延州最有名的行首,躲过了层层关卡的盘查,逃到府州。

延州闹得再大,与府州也无关,此时宋朝还没有得到绥州呢,因此府州几乎与延州罕有来往。

不过府州乃是折家的地盘,宋吉对府州又不熟悉,于是过了一年,两人又逃回来,但不是在延州,而是逃到了庆州。

原因简单,宋吉对庆州比较熟悉。

并且让他得到了一个正式的身份,同时治了田宅与一些产业,也经营着小规模的私货。

身份颠倒了,当年他专门吃私货,现在却经营私货了。

几年下来,宋吉居然在当地略有了一些小名气,不过他自己心中十分明智,所以做人很低调。

“牛家的人?”

“就是那个延州牛家?”

“就是他们。”

“有没有认出你?”宋吉紧张地问。认识他的人实际并不多,但认识香玉的人可不少。

第一一五章四告(上)

“没有,当时妾身看到他们,立即避开。”

“那就好。”

宋吉说着离开,派人暗中打听。实际来到庆州后,他也派人暗中回延州打听过,真相有点让他不可思议,难道自己败在一个小毛孩手中。

当然了,他也不敢行动,报仇的神马还能当真啊。

美人乡,英雄墓,香玉又为他生了一个儿子,生活富足安闲,虽然这个原始资本是沾着鲜血的,不过它在宋吉手中开始滚起雪球了。因此宋吉现在也想求一个平安。

第四天就让他打听出现一些真相。

消息有真有假,但经过他的推敲,基本八九不离十将真相推敲开来。

牛家迁到庆州来了,不仅牛家,还有丁家,也不能算是丁家,只是丁部领的妻子带着长子与第四个女儿来到庆州。

当年白云道长便是逃到庆州,这个没多大关系,他只是得到丁家的一些好处,说赵四娘子克朱俊,并没有犯法。只不过害怕李家朱家报复罢了。

丁家那时还没有败,给他治了一个道观,还有几百亩良田,于是他又重新做起大师了,但名号改了,改成青云,后来丁家又让满志逃到他这里避风头。

牛员外让丁妻去京城告状,丁妻心动,并且她是报仇心切,可她也不是傻子,看到牛家在向庆州转移,便想到了白云道长。

然后也将家产便卖,找到白云道长,倒不是投奔白云道长,而是请白云道长购一些耕田,反正也好不起来了,索性做一个小地主吧。安顿妥当,丁妻这才向京城出发。

“傻女人,马上连儿子也没命了。”香玉讥笑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