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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暗黑大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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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赵祯有女儿,但那几个女儿岁数小,只有赵念奴长大成人。正好现在呆在身边倍伴着赵祯,时常哄父亲开心开心,于是赵祯心中郁结之气便淡了一些。

这一变,使赵祯晚去世了近六个月。

重阳节那天赵祯突然起了兴致,带着一群大臣去了开封城北的铁塔,又于北山登高,不想受到一点秋寒,随后就病重。

韩琦等重臣进宫探望,这是他们第一次进入赵祯的寝宫,但眼前所看到的让他们所有人呆住,帷幕之内,赵祯所用的幄帟、裀褥皆质素暗敝,久而不易。也就是床榻上的床帘与被褥差得不能再差,因为久而未换,看上去破烂不堪。

要知道这是天下共主的房间。

那怕韩琦他们少吃一次花酒,就足让房间里的一切焕然一新。

看到大家不说话,赵祯说了一句:“朕居宫中,自奉止如此尔。此亦生民之膏血也,可轻费之哉!”

想一想他的生前死后,实际上这句话将这个苦逼的皇帝悲情推到了中国几千年所有人君的巅峰。

不久后赵祯去世,赵曙继位,朝廷用快诏通知全国各州县,也就是张载与王巨看到的这份快报。

王巨又看着快报,心中默默地想,如果不立皇储,赵祯会不会活得更长一点?这是王巨一厢情愿的想法。

立皇储本身没有错,在封建时代,一个国家得要准备一个接班人,国家才能平稳过渡,错的是未来英宗陛下这个滚肉刀,错的是韩琦与欧阳修看到赵曙的种种,还要欺上瞒下,强行将赵曙推上了皇嗣之位。

赵祯死了,据传京城所有军民一起罢市同悲,数日不绝,连乞丐与小孩子都买来纸钱来到皇城门前焚烧。随着他死讯传出,几乎全国百姓都在悲痛,甚至连辽国燕境之人无远近皆哭。几十年后金人入侵,唯一不动的就是赵祯的陵墓,也刻意放走赵祯还活着的女儿鲁国公主。

就是云岩县也有许多百姓戴孝烧纸钱,如丧考妣一般。

“也许新君是一个好官家吧。”张载默默说道。

“好官家?”王巨不由想放声大笑。

PS:这两章过渡,主要背景太大了,不交待后面不大好写。下周蛋痛的小推,那么本书月头不会上架了,可能是八号,不提了。不过对大家来说也许是幸事,明天承诺的大爆,这么长时间公众版,又没新书榜字数限制,以后肯定还会大爆,那么公众版会是多少字,四十万,五十万,呵呵。

第七十三章自作孽(大爆开始)

“某些人自作孽,不可活,”王巨心中默默想到。

赵祯去世,老百姓心中自有一杆称。

可能他非是一个英主,可他却是一个另类的皇帝,而这个另类只能让人肃然起敬。

但某些人的报应马上就到来。

实际,宋朝从这时候起,分界线便到了。

赵祯死了,韩琦飞黄腾达来了,他是真正的从龙之功臣哪。来……了。

第一步,得立即让赵曙登基,然而赵曙看着龙袍,在寝室里飞跑,一边路一边大声道:“我不能为,我不能为。”

韩琦整傻了眼,软的不行来硬的,几个大佬开始玩相扑,虽然都是老家伙,赵曙是中年人,不过老家伙决心大,让老家伙们将我不能为按住,强行扒衣服,换上龙袍。

第二步,宣遗诏,这得有哭礼,况且全国老百姓都在痛哭,你做儿子能不哭吗。赵曙还挤出几滴眼泪,但无哭声。难道这是无声的痛哭,悲伤到了极点?

知道真相的只有那几名顶尖大臣,其他官员不清楚,一起这样议论。韩琦松了一口气,第二关过去了。

第三步,赵曙在宫中开始发神经病,动不动就打人,宫中太监宫女经过宋仁宗洗礼,一下子从天堂到了地狱,如何受得了,只好向曹大妈反映。曹太后出面,与儿子交流。然而不一会她掩面而逃,究竟说了什么,曹大妈不好意思了,只对外说赵曙出言不逊。她无奈了,整个皇宫让儿子弄得乌烟瘴气,戾气冲天,只好找韩琦:“韩相公,你挑的人怎能如此无礼,竟敢对母后无礼?”

韩琦头也痛了。

可到了这份上,他已经无法下船,只好说皇上生病,太后,你何必与一个病人计较?臣等只在外面见得官家,内中保护全在太后。

也算是人话,这时候务必安静哪。但他又来了一句:“若官家失照管,太后亦未安稳。”

曹大妈傻眼,韩琦这话是什么意思?就是换了皇帝,俺不是太后哪?难道你想干掉哀家?

想到这份上,她终于想明白,不对,如果“儿子”出事,韩琦咬定自己害的,还真能干掉哀家了。于是沉下脸说:“相公是何言,自家更切用心。”

“太后照管,则众人自然照管。”

上了这条贼船,俺下不来,你也休想下来。

第四步,赵曙说生病了,不理政,不理政也不要紧,暂时还有曹大妈在垂帘听政,那么先医病吧,然而赵曙又不喝药。韩琦亲自到宫中来喂药,赵曙喝了一小口又不喝了,韩琦只好端着药碗,不喝不行。然而赵曙忽然一变脸,将药碗打翻,药汤淋了韩琦一身,曹大妈在边上看着,说了一句话,相公殊不易。

韩琦心中那个泪奔哪。

赵曙儿子赵顼来了,跪在床前举起药碗,赵曙看都不看。

第五步,赵祯要下葬,儿子总得要出面吧,但赵曙说俺生病了,哪儿都不能去。大臣们大哗。可到了这一步怎么办呢,司马光出面,他找来太医的记录,“六脉平和,体内无疾”。这一逼赵曙无辄了,只好出来。来到赵祯灵前,就是这些人各有各的私心吧,想一想赵祯的仁慈,这一下葬那就永别了,那一天宫中哭声震天,有一些大臣几乎哭得死去活来。当真他们心肠比金人还要冷漠?然而赵曙可倒好,上次还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这一回连眼泪都没了。

韩琦无辄,只好发明一词,“卒哭”,就是结束丧礼的传统,以前做子女的必须在殡礼上大哭,从现在起,哭不哭由着你吧。

第六步,曹太后越来越失望,这个儿子简直不象话,后面还不知道发生多少事呢,于是她收集了一些证据,交给韩琦,准备废掉这个不孝的儿子,然后交给了韩琦。

韩琦看了,然后做了一个让太监目瞪口呆的动作,当着太监的面将曹太后的懿旨烧掉了……

然后韩琦让傻了眼的太监带一句话回宫,皇上不是生病了吗,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不能当真。

太监走了,韩琦立即狂奔,去找欧阳修。

实际他此时毛骨悚然,冷汗涔涔。

首先说能不能废,能废,曹太太的证据足以废掉赵曙。而且曹太后此时垂帘听政,废掉赵曙引起的风波还不会太大。并且西汉就有霍光之例。有理有据可行!

要命的还有富弼。

原先富韩同为首相,韩琦在富弼之下。

不过韩琦是一个强势人物,当年他都想“推翻”范仲淹了,就不要说富弼。因此说一不二,富弼便与他争议,韩琦不耐烦了,道:“你又絮叨。”

絮叨此时形容老妇人罗嗦的,用在一个大男人,还是一个堂堂首相身上,富弼会是什么感觉:“絮为何物。”

韩琦耸耸肩,强悍人物的人生非是你这个絮叨君子所能理解的。

富弼母亲死了,大孝是二十七个月,那很苦逼,因此宋朝发明了一个人性化的词,夺情,满一百天,就可以不守孝了。一百天过后,夺情起复。韩琦又说了一句:“此非朝廷盛典。”

富弼乃是一个爱惜羽毛的君子,一听就明白了,得,俺不留恋官位行吧,回家守大孝去。

这不要紧,因为王巨的推动,赵祯晚死了近半年,富弼已经回到朝堂。

他未参加皇储之事,又有足够的威信让国家平稳渡过。

要命的是赵允让胞兄赵允宁之子赵宗谔,赵曙的胞兄赵宗佑,宋太祖的重孙赵从古,这几人都曾经被考察,几年前与赵曙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刻意培养过,而且都是优秀的宗室子弟,无论那一个要声望有声望,要作为有作为,只要正式决定废立,群臣现在对新君极度失望,随便从中挑一个,曹太后与富弼联起手,就足以让国家成功换君。

但那样,他与欧阳修将会很悲催。

甚至迅速走下权利的巅峰生涯。

韩琦是头号人物,欧阳修乃是二号人物,欧阳修也急了,要脸,见鬼去吧。两个人迅速入宫,但曹大妈关健时候掉链子了,见了两人,开口道:“老身殆无所容,须相公做主。”

韩琦与欧阳修一颗心定下,做主哪,那就好办,韩琦漫不经心,就象他在家训他小妾一样说道:“这是病了的缘故,病好了,就不会这样了,况且儿子有病,做妈妈的就不能容忍点?”

欧阳修也在边上劝。

成功了,就在赵祯尸骨未寒的时候,两个才子成功地欺负了天下第一号**。

第七步,赵曙在宫中忽然突发奇想,将替赵祯看病的御医喊来,也就是原郓州观察推官现殿中丞孙兆、原邠州司户参军现中都令单骧,说,我听说你们是两府推荐上来的吧?

赵祯生病,大臣们当然遍请良医,想办法将赵祯的病看好,两人答是。

“如此,那我就不管了,你们去两府自己儿裁决吧。”

两个御医魂飞天外。

韩琦头又痛了,处理几个御医问题不要紧,可当初这个御医是自己同意的,是太后同意的,为什么现在要处理,传到外面,大家伙会怎么想,那分明是告诉其他人赵祯死得乃是不明不白啊。想一想赵祯在百姓心中的印象吧,会产生什么影响?

不行,迅速低调将这件事处理。

但是赵曙仍没有停止,一日对韩琦突然说:“太后对我无恩。”

韩琦想抽他的大嘴巴,若无曹太后,你还能上位吗?

不能急了,只好让吕公著、刘敞、司马光给赵曙上课,教的什么呢,《论语》,《史记》。王巨在王家寨给几岁大的弟弟妹妹教的什么呢?《论语》!

但还不行,这个不孝子一步步逼,虽然曹大妈很笨很傻,总有一天会将老太太**掉,因此得逼老太太还政,只要一还政了,老太太就无辄了,而且富弼也回京城了,于是一件更无耻的事爆发……

前任越高尚,就映照出后任的猥琐,所以当那件事出来时,所有人怒火一起爆发。

不提对错吧,但前后的事告诉了各个官员一件可怕的真相,只要搭成了目标,管它用什么手段。那么就比狠哪,看那一个更狠。

第七十四章成亲

**明媚,鸟语花香。

王巨笑嘻嘻地说:“恭贺恩师高迁,要不要弟子准备贺礼啊。”

张载三年磨勘期到了,应当准确来说是三年零三个月,但谁在乎这三个月呢。然后迁任为渭州签判,这是差官,另外还有职官。

这要拜王巨的福。

那本《横渠对录》卖得不错,不仅士子好奇,也不仅书有点便宜,那个珠算口决也引起许多人关注。朱家便印了三版,销出去三千多册。

在这时代这个印数算是很不了起了。

可能这本书也流传到京城,本来张载就有名气,名上加名,不错,是有学问的人。然后再看张载的政绩,同样也不错。因此迁成了从六品的成和大夫。

这意味着张载薪酬福利整翻了一倍。

张载也感到开心,于是立即买了一匹马。

“找打。”

王巨笑嘻嘻的也不怕。

“对了,老夫喊你来还有一件事,程公刻意写了一封信给我,想请你回到延州州学再读上几个月,然后参加今年的秋闱。”

“到延州州学?”

“你随我学了两年多时光,老夫也没有什么好教你的了,而且秋闱在即,必须温故而知新,不是再学新知识的时候。其实无论随我去渭州进渭州州学或者去延州进延州州学都一样。”

“程公为何产生这种想法?”

“程公七十有六了,朝廷虽看中他的才能将他留在延州,但仕途时日也无多,他在延州修道路,筑城防,备军事,政绩斐然,差的就是文教。所以想让你进延州的州学,然后科闱,看能不能明年于东华门唱名,程公在延州便再无遗憾。”

换作其他州府,中一个进士虽是政绩,但也不过如此。

延州不同哪,如果延州破天荒的出了一个进士,那会轰动的。

王巨仍然很担心:“恩师,程公会不会在科闱上摆我一刀?”

“胡说八道,程勘是什么人物,难道还与你记仇不成?”

“那恩师之意如何?”

张载捧起茶杯,呷了一口茶,看着窗外,窗外几个麻雀正在树头上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三牛与金贵伏在地上看蚂蚁,似乎又在说一个莫明其妙的故事。

现在没有童话这一词,不过王巨时常讲一些童话故事给二妞三牛听,然后两个小家伙便又讲给他儿子听。虽是在胡说八道,但听上去倒也有趣。

最后张载说道:“我不是说过吗,科闱近了,必须要温故而知新,不是你学了多少知识,而是学过的知识你能不能记住。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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