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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部分

暗黑大宋-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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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好了,只要守住,不让豪强吃掉,真正分到百姓手中,国家就能纳到赋税。这也是一种民不加赋税而国用增加。

接着免河北流民夏税秋税,赐河北役兵特支钱,先施下仁政,换取好名声。

接着改革科举,建学校复古,罢诗赋明经诸科,专以经义、论策取进士。

大苏听到后,立即上奏说:……上以孝取人,则勇者割股,怯者庐墓;上以廉取人,则敝车羸马,恶衣菲食;凡可以中上意者,无所不至矣。自文章言之,则策论为有用,诗赋为无益;自政事言之,则诗赋、策论均为无用。然自祖宗以来,莫之废者,以为设法取士,不过如此也。矧自唐至今,以诗赋为名臣者,不可胜数,何负于天下而必欲废之!

意思没这个必要。

是没有这个必要,但王安石此举大有用心,就象赵顼裁减恩荫,马上大名府就传出了谣言,为何,咽喉也,舆论也。科举改革,什么形式都无所谓,主要就是为了这个舆论,这样一改后,以后就能用新政,做为论策的题目,天下读书人就不得不为新政吆喝鼓吹了。

雅一点就是大义。

赵顼当然不知道了,大苏同样也不知道,只是认为这样做没必要,因此赵顼召见,大苏说道,陛下求治太急,听言太广,进人太锐。

实际大苏不是反对变法,就是希望慢一点,动静小一点……

过节便产生了。

但这时王安石还在观望,这种心理也是在仿佼桑弘羊,王巨说霍光杀桑弘羊是为了赢得豪强的欢心,王安石不会这样认为,他认为桑弘羊之死纯粹是卷入了政治斗争才被处死的。他在变法中,虽有许多豪强反对,但还有一些顶级豪强在支持他。

所以王安石变法有两条没有动,一是恩荫,即便现在赵顼动了恩荫,他自始至终没有表态支持,反而说了一句,陛下,你太急了。

其次是商税,士大夫在王安石变法中,他们家人行商,仍是免税政策。

但王安石没有弄明白就是,捅一刀也是捅了,捅两刀与捅一刀有何区别?于其试图缓和这些人的怒气,何必不拉拢一些温和派大臣?

正是这种心理,他迟迟没有动手。

但两人的变化,终于让他开始了真正的变法。

科举只是一个改革,不能算是变法。

忽然吕诲打了鸡血,上书王安石十条大罪。第一罪,嘉佑时,因开封府争鹌鹑公事不当,御史催促谢罪,傲倨不从,这是对领导不尊敬。

第一条就操蛋,那么你对领导尊敬哪?

第二条,王安石把辞官当成行为艺术,在英宗朝时,“有山林独往之思”,等到“陛下即位”,“自知江宁府除翰林学士”,居然屁颠屁颠地来上任了。这就是对前任领导不尊重而对后任领导极尊重,这是“见利忘义”,是“好名欲进”。

这一条更操蛋,夫子说的,君明则出,君暗则隐,王安石是君明则出,也不能点出来哪,赵顼能高兴吗?况且还有富弼呢。

第三条,王安石居然给小赵上课时想坐下来讲,他到底想干什么?“将屈万乘之重,自取师氏之尊”,“真不识上下之仪,君臣之分”。

帝师是坐着讲还是站着讲,官员早就说明确了,司马光也坐着讲过的。这一条翻将出来,司马光何以情堪哪。

第四条,王安石上任以来,“事无大小,与同列异议”,如果事情做得很好,就把美名自己要了。如果发生了什么错误,就把责任归到领导那里,让老大当冤大头。

事实是其他三个老大是苦病老,议都没得议,何来异议?岂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第五条,王安石判案简直是随心所欲,“与法官争论刑名不一”,比如那件阿云案,王安石就“挟情坏法,以报私怨”。

这又是没影子的事,难道王安石与那阿云有一腿,或者报那一个怨?司马光?两人现在不是没有翻脸吗。

第六条,王安石“初入翰林”,就“称弟安国之才”,请小赵赐王安国进士。对人“小惠必报,纤仇必复”。当上参政以后,则“卖弄威福,无所不至”,有小人“奔走门下,唯恐其后”,阴结朋党,“怙势招权”。

王安石是赐了进士,然而条例司现在只有两个官员,一是小苏,二是吕惠卿,吕惠卿不好说了,但小苏进了条例司,难道也是奔走门下?

第七条,宰相不视朝,王安石任意“逐近臣补外”,“意示作威,耸动朝著”,以“专威害政”。

王安石是逐近臣补外,可其他几个宰相得视朝啊,其他三人病老苦,王安石比吕诲更苦逼,当真中书里不做事吗?

第八条,王安石气死了唐介。他联想道:王安石能气死一个,就能气死第二个,如此下去还了得!

第九条,王安石鼓动章辟光“进危言以惑圣聪”,“意在离间”,“朋奸之迹甚明”。

这一条就更奇怪了。

当年赵曙在闹濮仪,高滔滔与赵顼都不大认同,赵曙闹得越欢,内宫反而越团结。特别赵顼带头,兄弟三感情好,与两个太后关系也不错。因此两个太后对两亲王也十分重视。前年赵顼继位。

著作佐郎章辟光上书,岐王赵颢也渐渐年长,不适宜呆在内宫,让赵顼最好将赵颢迁于宫外开辟王府。这也是好心话,沾到这个皇权,不要说兄弟了,即便父子也往往会反目成仇。

然而高滔滔大怒,认为章辟光是在离间赵顼兄弟。赵顼为了让母亲高兴,便派人将章辟光抓到大牢里关了起来。实际赵顼也不想处理章辟光,但母亲在气头上怎么办?这一拖拖了两年多,赵顼看到母亲气早消了下去,也将这件事差不多忘记了,于是将此案交给中书审问。

王安石看了一下案情,立判章辟光无罪。

本来就没有罪吗,即便说错了,人家也是为了赵顼好,为了宋朝宁。

但正是这个案子引起了吕诲恼火,他坚持章辟光有罪,是离间皇上与亲王。好吧,为了团结,最好将赵允让的几十个孙子一直重新搬到皇宫,那才叫热闹与友爱呢。

实际闹将开来后,现在的高滔滔也都一笑了之了,你一个吕诲就是舔高滔滔屁屁,人家也不会领你的情。

第十条,王安石“居政府与知枢密者同制置三司条例”,意图“兵与财兼领之”,“掌握重轻可知矣”,其所作所为,“实动摇于天下也”

只有这一条说中了,王安石在集权,可这个集权是赵顼准许的。

按照惯例,御史在朝堂上弹劾宰相,宰相是不能还嘴的。

不过私下里可以向皇上申诉。

但还用得着申诉吗?王安石也气着了,俺气出病了,请病假。他这一请病假好了,中书彻底罢工。

赵顼不得己,将曾公亮与王安石喊来问话,问王安石怎么办。王安石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于是出吕诲于邓州,苏颂写制书,他问曾公亮这道制书怎么写,曾公亮只说了一句话:“章辟光治平四年上书时,王安石在金陵,吕惠卿在监杭州酒税,如何得教?”

苏颂会意了,于是草写:党小人交谮之言,肆罔上无根之语。

赵顼看到这一句大惊,这句批上了,吕诲算完蛋了,苏颂无奈道,乃是曾公说的。赵顼也无语。

但这个十条大罪,让王安石终于失望了。

于是他推荐吕公著接替吕诲为御史中书,由翰林学士到御史中丞,严格来说,是平级调动。但没那么简单,因为吕公弼是枢密使,按照规矩,吕公著做了御史中丞,吕公弼就得要下去。

这是有意相逼吕公著,我初来京城,孤身一人,巴结你,你可以不睬我,但我现在是参知政事,继续巴结你,你凭什么高高在上?

然而吕公著就是高高在上,甚至默认吕公弼主动辞相,他就是不接过王安石送来的橄榄枝。

吕韩范,吕!

这才是大宋眼下的第一豪门。

王安石没办法了,也不能再拖了,变法开始!

第四〇二章在等着

王安石先将薛向调为淮、浙、江、湖六路发运使。

王安石哼哈二将一衙内,哼哈二将,吕惠卿,韩绛,一衙内,王雱。实际这说法也不大对,还有两人,薛向与王韶,若没有薛向,王安石没那么快将宋朝经济扭转过来。至于王韶作用那更不用说了。

王韶这条线王安石暂时还没有搭上,但还有其他几个助手,小苏,章惇,大程,吕嘉问,这也是寿州吕家子弟,王安石好不容易争取过来的,还有周敦颐。大程与周敦颐名头太大了,可实际他们在政治上表现很丑陋,之所以依附王安石,全完是一个政治投机者,想上位的。

这个也无妨,实际想上位才是根本。当真为了国家命运,才跟你混啦?

有几个人能有那高尚的情操,那么都不用变法了。

后来一一反水,有政治问题,也有王安石问题,没有及时给他们最想要的东东,更高的官职!

薛向南下,第一条变法开始,均输法。

它针对的就是开封。

这是这时代最繁华的城市,相当于后世的北京与上海结合体,一是权利政治中心,二是经济中心。不仅担负着京城几百万百姓的供给,并且它还是这时代最大的中转枢纽。

每天都有来自全国各地的货物,然后再转销到其他各州县,比如杭州来的货物,到了京城脱手,但不是在京城卖,往往去了河北陕西辽国西夏。

因此相国寺北面的金帛行往往一笔交易,能达到几十万几百万贯钱。所以樊楼那一顿几百贯几千贯的昂贵酒宴照样有人吃,而且五大酒楼,一到傍晚,楼楼客满。

这些生意大部分是商人自发行为,还有一部分是朝廷干涉。以前朝廷便设立了一个发运司,将南方的柴米油盐运到京城,然后转销出去,或者库存,或者发放,并用多是民生用品。还有一处发运司,陕西三门白波发运司,这个主要调济陕西货物的,不常设。

然而这个发运司有一个最大的弊病,那就是职权很小,是执行机构,非是决策机构。说通俗一点,他们手中没有主动采办的权利,而是三司发下一道命令,上哪儿买什么,才能去购买。关健三司官员都在京城,这个问题也不要紧,要命的是官员耻于言利,也不去做调查,凭空想像。

然后问题来了,这边没有货,但三司偏要发运司去购买,导致用高价买回来,那边有货,三司不让发运司购买,于是货烂掉了都无人过问。糟糕的是在后面,因为三司官员不喜欢做调查,凭想像去下命令,调来的货物往往京城早就有了,但没关系,反正东南角那么多库房呢,于是放在库房里积压、腐烂。那边京城里紧缺的货物,发运司却没有买回,导致京城越缺就是越缺。

所以这条改革就是权利转移与下放。

从三司手中将这个权利转移走,进一步架空三司,这个大采购与三司无关了,全部下放到了发运司手中。

让发运司派专人察看,京城那样缺,那样多,购买缺的那样,停购多的那样货物,那么运来的货物就不会产生积压与浪费。然后再派专人到各地察看,哪里出产,哪里不出产,朝廷就会以最低的价格将货物采办回来,并且救了百姓的急,平稳了物价。

具体就是八个字,徙贵就贱,用近易远。

让开紧缺价高地区,在便宜地区购买所需物资,这叫徙贵就贱。如果多处丰收物贱,就到距离近交通便利的地区购买,这叫用近易远。

应当还不错的。

但为什么掀起了那么大风波。

汉武帝用兵财政最困难的时候,这个均输法也救了急,起了作用,然而为什么成了救急之策,也就是渡过危机会迅速取缔了,不能长久?甚至吵得比宋朝不弱。

这里面有一个大奥秘。

这时候也到了初秋,内藏库经济稍稍转好,赵顼七凑八凑,准备凑五百万贯,给薛向经营。

反对的人来了,先是司马光,说了一大通,但没有说到关节上。

他正等着,不过现在还没有到他发力的时候……

上书的用意也不过是提醒大伙,王安石做事了,变法了,你们还不出手吗?

先是因为阿云案,侍御史刘琦与监察御史钱凯与王安石发生了冲突,司马光上书反对均输,于是两人立即附和,说薛向是小人,假以货泉,任其变易,纵有所入,不免夺商贾之利。

王安石气得不行,我还没有开始呢,你们就开始反对了,但人家是言臣,干的就是这个活计,王安石无奈。

然而机会有的是。

刘述兼判刑部,与刑部丁讽又将王安石的新律法推翻了。王安石这一回真的愤怒了,这个小阿云,就那么招你们恨吗?你们还有没有一点仁慈心?

因此让开封判官王克臣追劾刘述之罪,刘琦与钱凯便大骂王安石与陈升之。

攻击两大宰相,好了,一起下吧。刘述知江州,贬琦、凯监处、衢酒税。

曾公亮怀疑判得太重,王安石说道:“蒋之奇亦降监。”

但钱凯也不是好惹的角色,他现在不敢再骂王安石了,于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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