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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富贵天成-第56部分

小说: 富贵天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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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钦听后没好气的冷哼一声,甩甩袖子,当先向着外走去。
一直掩在众人身后的白優澜悄悄的吐了吐舌头,一双星瞳里全是幸灾乐祸之光。
忽而,有温热的体温靠了过来。
“做得好!”有人用着充满笑意的声音在耳边轻轻说道。
白優澜先是被吓了好大一跳,不满的撇撇嘴,津了津可爱的小鼻子。
不知为何,敖烈似乎一点都不急着回府,白優澜再次被平安领进了毓庆殿,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来,与上次不同,这一次她也可以算得上是此处的半个女主人了。
离了宫里的那一大推女人,白優澜明显放松了不少,闲来无事便倚在暖榻上翻着些书本。
翻着翻着,她的神思明显开始恍惚了起来。
敖烈就要去湖广那边了呢!
要去多久呢?
几时回来?
真是的!才刚刚和我结婚就要远行,难道不怕我因为独守空闺,而给你来个红杏出墙啊!
不知不觉的白優澜完全没有发现,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把敖烈看成了自己的男人。
为他牵挂、为他不舍。
这种既喜且涩的感情,难道不就是因为所谓的“喜欢”吗?
时间就在白優澜的怔怔愣愣中渡过,直至天色大黑,敖烈才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怎么了?”敏感的察觉到男人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白優澜忙起身走到了他的身边。敖烈的脸色显得很严肃,隐隐的还有种萧杀之感。
看着白優澜脸上显而易见的担心之色,他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脑袋。
“出了什么事情吗?”她轻声问道。
敖烈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忽然说出了一句让白優澜震惊不已的话。
“柳清月死了!”
什么?
白優澜默然睁大双瞳,简直不能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事情。
“怎、怎么会、王妃她……”
白優澜结结巴巴的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敖烈眼神幽冷的沉默了下,没有人知道他正在想些什么。
忽然,一个无法自抑的念头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中。
“本王只是已经不需要她坐在这个位置上了……”
想着男人那充满绝情意味的话语,白優澜轻轻的打了个寒颤。
莫非,柳清月是被敖烈给……
“王爷!”白優澜蓦然抬起脑袋,定定的问道:“王妃是怎么死的?”
敖烈见她一脸“绝然”之色,不禁微微一愣,随后像是看出了什么一样,整张俊脸霎时变的无比阴沉起来。
“怎么?”敖烈冷冷的说道:“你认为是本王让人做的?”
白優澜咬了咬下唇,没承认也没否认,可一串纯晶莹的泪珠儿却不由自主的从眼中滚落而下。
敖烈起先冷冽的脸色,一下子便淡化了许多,有些没好气的说道:“本王还没开骂呢!”
白優澜心中既害怕又委屈,最后却还是一脸倔强的看着他。
敖烈轻轻一叹,转悠了两圈,拂袖道:“上车再说”。
朱紫色的华贵马车里,二人相对而坐。敖烈的脸色依旧很难看。
白優澜低着头掰着自己细细的十根手指。
敖烈暗自叹息一声,开口说道:“柳清月从小便有一种头痛之症,她的这里——”敖烈指向了自己的脑袋:“长了一块血瘤”。
白優澜倏然一惊,万万想不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她曾听说脑子内长了肿瘤的人,因为肿块会压迫脑神经,是以脾气常常会喜怒不定,莫不是这柳清月也是如此?
“我曾命柯神医于她诊脉,言道:若想彻底治好此病需开颅取瘤,只是此事风险太大,她也并无多大把握,是以只精心开了副方子,让她每日服下,控制脑内肿块的长大,却不想那柳清月竟疑本王有加害之心,不知何时便偷偷的停止了用药,等到本王察觉时,已经为时已晚”。
“那也就是说”白優澜看着他的双眼:“王妃娘娘是因为此症才突然离世的?”
敖烈闻言,脸上突然露出冷冷一笑,用着嘲讽的语气说道:“这倒也未必!”
白優澜皱了皱眉毛,小脸上一片不知所然。
“柳清月是死在了安亲王府”。
白優澜大惊:“疑?她偷跑回家了?”
敖烈语气幽幽的说道:‘今儿早晨咱们一进宫,她便换了衣裳偷偷从王府后门溜回家了直至午时却突然倒地不起,不出一刻钟,便离世了,现在安亲王府恐怕已是乱成了一锅粥,安亲王今日朝贺不在家,那安亲王妃惊慌之余竟选择让人偷偷把尸体神不知鬼不觉的想要再送回秦王府,简直是没长脑袋!”
白優澜越听越糊涂,只见她满脸疑惑的问道:“那王妃到底是怎么死的?”
“她怎么死的不重要”敖烈静静的说道:“重要的是她的死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白優澜闻言,小脑袋瓜子开始飞快的转动起来,秦王欲废妃一事举朝皆知,若这个时候柳清月突然暴毙而亡,难免会让他沾上一个杀妻的嫌疑,这对他自身的声望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的打击,是以敖烈反而最不可能。那莫不是府中某个妾室做的手脚,可柳清月却是死在了安亲王府中,既然不是秦王府内部人出的手,那抛却柳清月突然病发的可能……是某个不希望敖烈好的势力所为?”
想着前世里经常看到的那些“夺位”之争,又想到了敖烈竟一反常态的开始参与起了朝政,一种巨大的不安渐渐浮现在了她的内心深处。
“敖烈!”白優澜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小脸上有着止不住的惊慌:“你有危险了是不是,有人要害你对不对?”
敖烈剑眉一挑,似是没想到白優澜竟会想的这么深。
“你现在相信本王了?”敖烈身子向后一靠,一脸珠瑙必纠之态。
白優澜现下哪还有心思计较这个,她纤细的身子一下子就扑进敖烈的怀里,一双眼睛睁的溜溜圆:“我知道自己不该怀疑王爷的,可是我总想着我们如今已是夫妻,若我心理面有这么个事,面上却装出另一幅样子,岂不是更加虚伪,倒不如直接向王爷问个明白”。
这种当面的质问,又何尝不是一种相信。
敖烈闻言脸色稍齐,他这人何等聪明绝顶,几乎在瞬息间便明白了白優澜话中的意思。
“王爷,请您原谅我吧!”白優澜一脸可怜兮兮的说道。
敖烈哼了一声,没有理她。
“您还没有说,是不是有人要对付您了?”白優澜攥着他的袖口,紧张的问道。
敖烈的脸上忽然间泛起了一层很奇妙的神色,似怀念、似悲伤、似怨憎。
良久后,他把头颅轻轻的埋在白優澜的颈项处,几不可闻的喃喃道:“二哥,这是你逼我的”。

、87离别

今晚的夜色看起来似乎格外黯淡;依稀的星光洒在秦王府那朱红色的门楣上;凭白的多出了份阴森的惨然。白優澜与敖烈下了马车;因为安亲王府的“报丧”还没有到,所以一切都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两人都没心情在说什么话;一人去了书房;一人回到了“羲和院”只是在分手时他们的视线有着短暂了相交,几多安慰、几多温柔、尽在不言中。
大概是那安亲王终于回到了府上,半个时辰后;秦王府终于收到了“报丧”的消息;据说敖烈沉着脸匆匆而走。
齐美华、玉玉儿、王婉儿、以及府里的几名侍妾竟不约而同的来到了她这。
看着她们个个面露悲戚的神色;白優澜从袖口中掏出包着碎洋葱的手帕,轻轻的按了按眼角,霎时,泪如雨下。柳清月的尸体当晚就被抬回了秦王府安置在了灵堂中。白優澜去见过,躺在纯木棺材里的她一身正王妃礼服,收拾的很利索,表情看上去去也相当的平静。
主母过世,她们这一群女人,自当为其守守丧。
跪在蒲团上听着满府的“嚎啕大哭”白優澜重重的叹了口气。
次日,与秦王府相熟的各家前来悼念,白優澜与齐美华身份最高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安排一应事宜,虽然辛苦却也总算应付了过来。
如此,过了头七。
柳清月被葬在了京城近郊的一处皇家陵园。
“主子可是舒服了些?”紫鸳站在后面给她轻轻拿捏着肩膀:“奴婢瞧着您这些日子可是瘦了好多!”
“哪有这么夸张”白優澜轻轻一笑:“今儿给王爷送去的夜宵,他可吃了?”
“吃了呢!”紫鸳笑眯眯的说道:“听平安总管说,王爷可是把整碗鸡汤都给喝光了”。
白優澜听后满意的点点头,随即叹道:“这些日子也着实辛苦他了!”
柳清月虽然已经逝去,可是并不代表这件事真的完全平息下去了。
敖烈欲废其王妃之位,世人皆知。
而她又死的这么不明不白,于是与想象中的一样,有人开始拿这件事大肆攻讦起来。
“谋杀、逼迫”一项项罪名齐齐扣在了敖烈脑袋上。
整个朝廷为此吵的不可开交。
自宫里回来的那日起,两人就再也没见过面了。
白優澜知道他忙,自己又帮不上什么,便每晚亲自下厨煮些夜宵让人给他送去,无论如何也是一片心意。
就在主仆两说着话时,芙蓉掀帘走了进来。
现在她已经完全是白優澜屋子里的人了,进出倒也方便。
见她脸上隐有怒色,白優澜转头缓缓问道:“怎么了?”
芙蓉咬了咬下嘴唇俯身道:“娘娘,最近府里流了些传言出来,说王妃是被您给活活气死的!”
白優澜指尖一顿,淡淡的问道:“还有呢?”
芙蓉神色更气:“还、还说您是红颜祸水、是扫把星,刚一进门就把主母克死,以后也会把王爷克死的!”
“胡说八道!”身后的紫鸳已经气的浑身发抖,撂下玉梳就要往外冲:“我现在就去撕破她们的烂嘴!”
“站住”白優澜呵了一声:“你出去有什么用!”
“可是主子——”。
“好了!”白優澜声音柔柔的说道:“镇定些,无事的!”
见稍微稳住了自家丫鬟,她复又看着芙蓉,声音沉冷的说道:“明日一早你就派人去查,凡是那胡言乱语、霍乱人心的下人,不管是哪房的都给我通通抓住了。”
芙蓉悄悄的看了白優澜一眼,俯身道:“奴婢遵命”。
次日午后。
白優澜看着院子中跪着的四个丫鬟两个婆子,一脸的冷然。
此时这几个下人均被五花大绑,口中塞着布团,浑身上下抖个不停。
芙蓉上前一步,满是厉色的斥声音道:“这六个脏了心的腌饡东西,竟敢到处搬弄口舌,编排主子,实在是无法无天,今儿奉白侧妃娘娘命,定当好生教训你等,以正家法,来人阿拖出去各打五十大板!”
“呜、呜呜……”不管六人怎样挣扎,很快的就被按在了长凳上。“啪啪、啪……”粗大的刑棍狠狠击在臀部上,霎时就让衣裳染上了鲜血,惨叫声、哀号声、棍棍到肉的闷响声血水滴滴答答的流淌声。让此时在羲和院围观的众人,一个个的面色发白,心惊胆颤。
白優澜面上一派高高在上的沉静之色,其实内心早就是怕了的,毕竟两世加起来她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去伤害谁,只是此时若不给这帮人一个狠狠的教训,那些留言必将越传越邪乎指不定传来传去就变成是她害死柳清月的呢!
杀鸡儆猴,不外如此。
等到这五十大棍全部打完后。
这六人全部都是副奄奄一息之色,特别是那两个婆子,已是彻底的晕死了过去。
白優澜淡淡的扫了一眼四周鸦雀无声的众人,淡淡的一挥手,道:“守好自己的本分”。众
人低头,寒战若惊。
经此事后,府内果然消停了些,无人再敢于胡说八道,都言这位新进门的侧妃娘娘是个心狠的,万万不能得罪。
待又过了几天,白優澜问了问那六人的伤情。芙蓉犹豫了一下回道:“自打完那天后,直接被平安大总管从后门扔了出去,如今已不在府上”。
白優澜心肝一颤,沉默了半晌,当天的晚饭便再没有心情用了。
如此又过了半月。
这一日,她正倚灯绣花,忽然一道高大的黑影映了下来。
白優澜指尖一痛,唰的抬起头来,不知怎地那眼泪噼里啪啦的就掉了下来。
敖烈脸色微变赶紧上前走了两步,轻柔的抓起白優澜的小手,急声道:“可是扎疼了?”
白優澜一把扑进他怀里,委委屈屈的说道:“疼死了!”
敖烈低头,怀里的她,泪眼蒙蒙,那眼中倒影的却满满都是他。
心头一热,他低下头毫不犹豫的亲上了那张嫣红的小嘴。
好些日子没见,想念的绝不仅仅是白優澜一个人。
“叮咛……”一声,再分开时,两人都已是面色潮红,白優澜两只手紧紧搂住他的颈项,看着他满是憔悴的脸庞,心疼的说道:“你瘦了!”
似乎被她一心一意心疼的表情取悦了,敖烈不知不觉的咧了咧嘴唇,笑的就像是个孩子,他捏了捏白優澜有些婴儿肥的小脸蛋,笑曰:“可是想本王了?”
“嗯!”白優澜一双星瞳眨也不眨的看着他,肯定的点了点头。
敖烈的心霎时狠狠一动,一股暖流涌上了四肢百骸。
一直以来他都是那样的高高在上、霸道绝伦,可是无人知道他也会疲惫、他也会受伤,很多时候他都在想着,如果时光只停留在小的时候那该多好,慈爱的父亲、温柔的母亲、宽和的兄长,调皮而又幸福的童年,如果一切都没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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