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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富贵天成-第53部分

小说: 富贵天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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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儿,你怎么了?”
白優澜面色惨淡,眉间痛苦的扭曲在一起,她哽咽的喃道:“好痛!”
顺着下滑的视线,敖烈猛的掀开她裙子的下摆,瞬间,便被那雪膝上的大片殷红,冲击了整个思维。
“王爷……”白優澜死死的扣住敖烈的双肩,哽咽的说道:“腿好痛”。
此时此刻敖烈简直惊怒交加,又听白優澜不停呼痛,忙怒声吼道:“来人啊!传太医”
平安、紫鸳等人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看见屋内乱成一团的景象,不由俱是一愣,又见白優澜半躺在王爷怀中,似乎受了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二人心下惊疑不定,还是平安先反映过来,想着那位柯神医此时应该还在王府之中,她可比什么太医都管用,忙一溜烟的去请人了。
“没事的,没事的,医生很快就会来的,澜儿你再忍忍”敖烈抬手小心翼翼的把白優澜整个抱了起来,放在了一旁的金丝楠木椅上。
“毒妇!”敖烈简直是怒火冲天,一把就拽起了暖榻上的柳清月,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本来正狂笑着的女人,被这一摔,瞬间止住了声音,再然后一股温热的液体啾啾的从额头上流淌了下来。
“娘娘……”周嬷嬷见状大叫的扑了上来。
这个人护在柳清月的身前,向着敖烈哭嚎道:“王爷啊,娘娘她可是您的妻子啊,您怎么能这样对她,那姓白的不过是个会爬床的贱丫头罢了,您还把她八抬大轿的娶回府中,您让世人怎么看您又怎么看王妃娘娘,这种宠妾灭妻的行径,怕就是连皇上、皇后、和安亲王府都不会坐视不理的啊!”
“一条老狗都敢在本王面前叫唤了,你安亲王府□奴才的手段高燃高杆”敖烈的视线中充满了无以伦比的阴鸷,冷冷的说道:“周嬷嬷以下犯上冒犯白侧妃,拉出去丈一百”。
周嬷嬷脸色猛然惊恐起来,就她这把老骨头怎么抗的了什么丈刑,王爷这是要她死啊!
“不、不”柳清月也顾不上额上的疼痛了,一把抓着周嬷嬷的衣裳,双瞳中散发出混乱的光芒,大声的尖叫着:“住手、住手、都住手、谁敢动嬷嬷,告诉你们我是秦王妃,本妃命令你们通通住手!”
本来已经上来要去拉人的奴才们,因为柳清月的疯狂阻拦,一个个的不禁手足无措起来。
白優澜半靠在椅子上,膝盖上的疼痛针扎般一波波涌上,忍着钻心的痛疼,她抬起头看着一脸狂乱之色的柳清月,不禁死死的咬了下嘴唇,这个女人的样子真的很不对劲儿。有一种精神病患者突然发病的感觉。
而相比与白優澜满心的疑问,敖烈看着柳清月的目光却充满了一种矛盾的感觉,似怜悯、似厌恶、似可惜、似鄙薄,而所有的一切在暼到那只沾满血迹的蒲团时全数化为了寒冰。
“哗啦啦……”十几只铁鐵、倒刺、大块的琉璃片从撕开的蒲团上流出。
也让敖烈的冰煞的怒火沸腾到了极致:“拉出去,仗死!”
“不……”
柳清月尖叫的嘶吼声,周嬷嬷拼命的求救声,让整个场面混乱到了极致。白優澜微微闭着眼睛,只感到自己的精神正在迅速消耗下去。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旁边紫鸳惊呼的声音,让敖烈迅速转过头来,看着已经半昏迷过去的白優澜,他脸色更加冷峻起来。

、82温情

“澜儿……”
有温柔的声音在耳边持续的呢喃着;让白優澜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
“敖、敖烈?”
感觉到自己躺在床上,一时之间还没想起来是怎么回事的她,迷惘的问道:“我怎么了?”
敖烈摸了摸她汗岑岑的额头,满是心疼的说道:“乖;你受伤了,好好养着啊!”
白優澜皱了皱纤细的眉头;这时才开始渐渐回忆起来;柳清月、惊诧、蒲团……
倏地;一股子钻心的疼痛自膝盖处传来;让她忍不住嘶嘶了起来。
“怎么了?又痛上了吗?”敖烈赶忙半抱起她;让其躺在了自己怀里:“来人啊!”他高声喊道:“去请柯大夫”。
片刻后;白優澜再次见到了那位医术高超的妇人。
“毒素虽已经尽数驱除,但膝盖周围的伤;因为触及骨头,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了,需慢慢静养方可”柯姓妇人放下白優澜的手腕,对着敖烈说道。
“什、什么毒?我中毒了?”白優澜微睁圆瞳,很是不可思议的问道。
不待敖烈说什么,那柯姓妇人当先解释道:“蒲团中藏的那些东西个个带毒,那日若不是我来的快,你早就去间阎罗王了”。
白優澜听后简直是呆若木鸡!
大眼睛眨了眨,再眨了眨眼,一脸的“白痴”相。
敖烈见状以为她被吓着了;抱着她的双手不由得又紧了紧。
“没事了!没事了!我会保护你的,绝对、绝对、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了!”
感觉到抱着她的这个男人,那全身上下无可抑制的颤抖,白優澜的一颗心立即变的柔软起来。她用着虚弱却又温柔的声音说道:“嗯!我相信你!”
这个女孩相信着他,敖烈的心中瞬便荡出了无限的怜惜与柔情,情不禁的轻轻吻上了她惨白的毫无一丝血色的唇上。
他发誓,绝对不会让怀里的这个女孩儿再受到任何一丁点的伤害了。
谁都不行!
白優澜身子毕竟虚的厉害,醒来不大一会儿,再喝下碗汤药后,便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便到了次日午后。
“王爷,怎么还在这?”白優澜歪了歪脑袋,娇声问道。
“怎么,一有精神,就开始嫌弃本王了?”敖烈点了点她的小鼻子,佯装不悦的说道。
白優澜有注意到他身上穿的衣裳还是昨日的,脸色也很是疲倦。
“你一直守着我?”她轻声问道。
“是某人抓着本王的袖子不肯撒手,一动就哭,本王爷看着怪可怜见的,便大发善心的留了下来”。
白優澜皱了皱小鼻子小嘴儿,暗道了声:“胡说八道!”嘴上却说:“我已经好多了,不再那样痛了,王爷快去歇息一下吧!”
敖烈仔仔细细的看了她一番,见她起色果然有了几分好转,心下不由一松,又想着那毒妇的事,还等着自己处理,便点头道:“也好!”把白優澜小心的塞进被子中,敖烈站起了身子,却不想因为一整个晚上充当某人的抱枕的关系,下半身又酸又麻,不由自主的便向着地上倒去。
“噗通……”一声,尊贵无比的秦王殿下,生平第一次摔了个四仰八叉。
“王爷!”白優澜惊的叫了一身,半抬起身子,使劲儿朝床下看着。
一时间,这对“患难鸳鸯”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却皆因为双腿“不便”而只能相互“深情对视”着。
对视着……
对视着……
对视着……
“扑哧!”白優澜咪咪着眼睛笑了出来:“王爷……”她声音甜美的说道:“您这个姿势,真的好像乌龟哦!”
敖烈:“…………”。
可怜的秦王殿下带着满脸的尴尬,一蹶一拐的被平安搀了下去后,白優澜的贴身丫鬟紫鸳便带着一眼珠泪花,嚎啕的扑了过来。
“我的小姐啊!您可吓死奴婢”。
看着呜呜直哭的她,白優澜柔声说动道:“好了,好了,先莫哭了,紫鸳跟我讲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紫鸳抽抽泣泣的开始说道:“小姐您知道吗,打那日您被王爷抱回来后,已经整整昏睡了三天,若不是、若不是、柯神医,您就……”。
白優澜听后心中却是一凛,结合柯姓妇人昨日所说之话,事情的脉络大概就明白了。
那柳清月竟然要杀了自己?
这未免太过荒谬了吧!
白優澜在嫁进王府之前,的确是设想了很多王府后院女人间勾心斗角的手段,但却绝对没想到,人家秦王妃根本不屑耍什么手段,正大光明的就要弄死她。
她到底长没长脑袋啊!
白優澜简直都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愚蠢的女人,好歹她也是上了皇家玉牒的的皇子侧妃,你柳清月就是再看我不顺眼也不至于这样做吧!
毒杀妾侍的罪名,可不是那么好担的。
“对了,小姐,您病着的时候,齐侧妃和玉夫人曾经过来看望,却被王爷挡了回去,只留下了些补品”。“哦!我知道了”。白優澜有些魂不守舍的说道,不知为何,她总是有种感觉,此事绝对没有这么简单。见她这幅样子,紫鸳虽然心里难过,却想着要好好安慰一下“死里逃生”的自家小姐。
便听她声音高高挑起的说道:“不过小姐,王爷待您是真的极好的,您晕过去的那三天王爷寸步不离的守着您,您发着高烧,吃不了药,是王爷嘴对嘴硬给您灌下去的,奴。奴婢在旁边看着,真是为小姐您高兴”。白優澜听她这样一说,小脸倏地通红了起来,脑中不期然的想起他刚刚摔的那一跤,那样狼狈的一跤是为自己而摔的呢!
缓缓勾起嘴角,白優澜微微的笑了起来。
养伤的日子漫长而又无聊,白優澜经过柯神医细细的调养,体内已经没有任何毒素了!只是她膝盖被割的很厉害,整天整天的只能躺在床上。敖烈这段时日似乎非常忙的样子,每天也只能见到他一小会,说几句话后,他便匆匆离去。这一日,外面刚刚下过一场大雪,白優澜正在屋子里翻书,便听见外面有人道:“给王爷请安”。
她心中一动,便知道敖烈来了!
果然,片刻后,便见一身玄色窄袖蟒袍,披着件白色大麾,风帽上的银色狐狸毛夹杂着几片风雪的敖烈大步走了进来。
“今儿感觉怎么样?”到了床前,敖烈低下头,伸出手,本想摸一摸她,却又想着自己刚刚从外面回来,寒气重,怕冷着她,不由的又缩了回来。
“柯姨说我恢复的很好,怕再过半个月便能下床行走了”。
“着什么急?”敖烈皱了皱眉,一脸不放心的说道:“这数九寒冬的你往哪走,老实的在床上呆着,本来就没几两肉,好好养着些,到时候本王抱着才不会觉得尕手”。
白優澜立刻不愿意了,哼哼道:“是啊!人家就是没胸、没屁股嘛!真是对不起您的厚爱了!”“瞧瞧,这小嘴撅的”敖烈凤眼一眯,豪不客气的就在那小嘴上啵了一下,随后还总结道:“别任性,给我好好养着!”。
白優澜子在心里悄悄的谴责了下某人吃豆腐的行为后,又对着他问道:“王爷今儿大早进宫了?”敖烈脱□上的大麾,站在银炉前烤着双手,闻言点了点头,声音非常平静的说道:“我欲废掉柳清月秦王妃之位一事,今日已奏请了父皇”。
白優澜心下一惊,瞪大了双目,很是不能相信的问道:“您、您要废了柳清月?”
敖烈神色淡漠的说道:“那毒妇丧心病狂竟然在光天化日、本王眼前加害于你,此等为人品格,怎配秦王妃一位?”“可、可是……”白優澜不知想到了什么一样,霍然抬起头,语气急速的说道:“柳清月出自安亲王府,您若废了她,那安亲王府势必会与您成仇的!”
“往里面挪挪!”敖烈似乎丝毫不了解白優澜内心的担忧,悠哉悠哉的拖鞋上了床,手掀开被辈子,仔细的看了下她腿上的伤势,自言自语的说道:“本王那还有两瓶大内秘制的却痕膏,待结了疤,便摸上吧!这嫩生生的小白腿,若留那么个丑东西在上面,岂不是暴殄天物?”
暴不爆殄天物白優澜不知道,她只知道:此刻她想要狠狠的暴他一顿。
“请您正经一点好不好!”白優澜鼓着小脸,气哼哼的说道。
敖烈侧身躺在她旁边,长臂一身,便把某个正在生气的小人捞在了怀里。
“废了柳青月也不完全是因为你的关系!”他说道:“只不是时候到了,本王需要她从那个位置上下来罢了!”

、83过年

白優澜听他这样一说,不知为何;心里泛起了一股若有所思之感。
如这种事;向来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敖烈既然敢做;必然是最好了万全准备的。
也许自己的事;只不过真的就是个借口罢了!
“不用想太多!”敖烈弹了弹她的小脑袋瓜:“好生把腿养好了,多长几两肉出来才是正事”。这男人可真是时时刻刻都不忘关注她的“身材”;她气的嘟起嘴巴狠狠的咬了下他形状优美的下巴。
如此;白優澜果真撂下了全部心思;一心一意的躺在床上养着肥膘。
这一天;敖烈刚刚离去,紫鸳便走进来禀告道:“小姐,大小姐来看望您了!”
“齐美华?”白優澜心下一堵;出于某种心虚的情绪,她其实是极不愿意与她打照面的,只想着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安安静静的过下去。只是很显然,对方恐怕并不是这样想的
“要不奴婢就回说小姐您睡了,让她改日再来?”
“算了,躲得了初一还能夺得了十五?请她进来吧!”
紫鸳无法,只好俯身说了声:“是!”
片刻后,但见一身月牙色百蝶裙的齐美华缓缓的走了进来。
白優澜作势要下床,齐美华忙阻止道:“好妹妹,你身上可有伤呢,快别乱动!”一边说一边快走了几步,顺势坐在了床边。
柔柔的叫了声:“大姐姐!”白優澜对着紫鸳轻声吩咐道:“快上茶”。
“不忙的”齐美华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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