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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富贵天成-第32部分

小说: 富贵天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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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嘎吱、嘎吱、忠勇伯府的朱红色大门缓缓打开,一身石褐色褂子,脸上铁青的齐震大步走了过来。
门外众人顿时鸦雀无声。
“瞿大人这副模样来我门前,究竟是何意思?”齐震冷冷地问道。
瞿安国双手抱拳一礼,深色间充满了深深的歉意,他满是真挚的说道:“齐伯爷,在下教子无方,竟让那小畜生闯下如此弥天大祸,一张老脸尽数丢尽,此次前来是为道歉,还请齐伯爷大人有大量原谅则个”。
“哈哈哈……”齐震听后当场大笑三声:“自古以来只有子带父过,怎么到了你们瞿家就是儿子犯错老子来赔罪,这又是何道理?”
瞿家与忠勇伯府的恩恩怨怨,经过这半个多月的口口相传,夸大描述,早就在京城中传得沸沸洋洋起来,先不说那位被打的半死的少爷,就是那个被当众扯了衣裳的小姐,这搁在谁家那都是奇耻大辱,深仇大恨呢!
瞿安国在这里跪了一上午,身体早就开始摇摇欲坠了,听见齐震这番话,那张本就死白的脸上更是白的厉害,只听他苦笑的说道:“齐伯爷说的极是,本该是那小畜生亲自来府上请罪,但奈何他现在身陷顺天府内,子不教父之过,只能我这当爹的替他来了!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裸身背棘,丝毫不顾及自身脸面与众目睽睽之下跪了半日。
言辞切切,脸带哀容,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先不论礼法,就单从这情面上来讲,瞿家确实给足了忠勇伯府的面子。
同情弱者一向是人类的天性。
围观众人见此,便由一开始的指指点点变成了哄帮着七嘴八舌的求情。
这个说:“瞿大人已经做到此处,齐伯爷如再为难与他,这心胸未免太过狭小”。
那个说:“谁家也不想有这样一个不着调的儿子,你看他这么可怜的样子,就原谅他们这一次吧!”
众人嗡嗡嗡的议论声自是全部传进了齐震的耳朵中,他心中不但不觉的瞿天明是来道歉的,反而觉得他是来威胁自己的。
高!高!这一招确实高啊!
齐震脸上面无表情,心中却怒火炙沸,若是断了你儿子的子孙根,毁了你女儿的名声,我在到你门前这样哭诉一番,那时你可会原谅我?事已至此,就想靠着这招保你儿子无事,做梦!!!
“瞿大人无需这样!”齐震冷冷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咱们两家之事自有庆律来辩,我齐家绝不无理取闹或是落井下石,瞿大人自可放心便是!”
齐震能够说下此番狠话,除了心中激恨难忍外,也是考虑了如今朝中形势。
皇后一派与瞿贵妃一派迟早都要撕破脸面。
他今日如此断然拒绝瞿安国的求和之意,又何曾不是向朝中众人表明自己的态度。
瞿安国脸色一变,他没有想到自己都做到这般地步了,这齐震却还是半点都不肯松口,然而,此人到底城府极深,很快就调整了策略,刚要开口在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一阵马蹄急踏声响了起来,但见一队卫士,向着忠勇伯府疾行而来。
众人听见动静忙不迭的散了开来,却也不走远,只那双眼之中好奇之色更重。
一匹神骏至极的汗血宝马上,一位黑衣少年昂然而坐,他年约十五六岁,长相极其俊美,那飞扬的剑眉,狂傲的神色,都为其曾添了一分尊贵、一分霸气,放佛他天生就该位于高处,天生就该俯视众人。
这少年一来,那跪在地上的瞿天明不由神色一变,惊呼道:“殿下,您怎么来了?”
这被成为称殿下的少年骄狂一笑,狠声说道:“只怕本王今日不来,外公您就被人欺负到家了!”
齐震几人一见这少年前来,脸色皆都变的极其难看,然,身份有别,他们却不得不跪下迎道:“臣等参加赵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原来这少年便是瞿贵妃的儿子,四皇子赵王——敖真。
敖真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齐震几人,他哼了一声也不叫起,只亲自下了马走到瞿安国身边:“看着干什么,还不把老人家身上的东西解开!”
很快便有两个侍卫上前解下了瞿天明身上的荆棘,敖真亲自为他披上件衣裳,扶了他起来:“外公委屈了!”
瞿安国心中既欣慰又焦急,欣慰的是外孙心中有他。
焦急的是他深知自个的这个外孙是个骄傲到极致的爆裂性子,如今他亲来,自己的哀兵计划便不能在用,而且还要担心他会使冲突加剧。
毕竟现在瞿氏一派还远远没有皇后一派根基扎实啊!
“殿下无需担心老臣,此事却是瞿家对不起齐家,前来负荆请罪,老朽是心甘情愿!”
敖真听后却立时冷声一笑,挥手打断道:“外公无需多说!”
他转过身慢慢走到齐震身前,眼神打量片刻后,抬起脚来便狠狠的踹了过去。
跪在地上毫无防备的齐震啊——的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齐远、齐扬不禁傻眼了,谁也没想到这赵王殿下竟说踹就踹,真是骄狂的可以。
还是齐扬先反映过来,他一把护住倒在地上的大哥,对着赵王爷怒目而视道:“殿下何顾动手人,我齐家大大小小也算是忠勋之家,开国功臣之后,您如此行径岂非是黑白不分,哪有半分皇子之仪?”
齐扬所说的这番话,把便是□裸的指责了。
敖真自小骄狂成性岂能受得住,扬起手中马鞭二话不说就死命的往齐扬身上抽去。
直连抽了二十鞭后,方才住了手。
看着浑身淌血,在地上抽搐不已的齐扬,敖真冷笑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本王面前放肆”。
从踹人到甩鞭,这一切发生的太快。
快到瞿安国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快到围观的众人都被这急转直下的一幕弄的目瞪口呆。
“殿、殿下……”瞿安国看着倒在地上的齐震、齐扬,惊骇的不能自己。
两家仇怨本就极大,这一下就更加没有任何化解的可能了。
面对着瞿安国的惊骇,敖真误以为他是在担心此时依然被关在顺天府中的瞿天明。
不禁语带安慰的说道:“外公毋须担忧,舅舅一事,皆包在孙儿身上”。
不知何时他的手上多了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像是施舍乞丐般,他随手将银子扔到齐震身前,语带嘲弄的说道:“这银子就当本王赏给你家公子的药钱,齐、瞿两府之事就此了解,你们也莫要像狗皮膏药似的再黏上来,本王看着都觉得心烦”。
刚被踹了一记窝心脚的齐震,听完这话后,一个没忍住,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嚎叫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敖真见他这样,心下觉得既得意又解气,他阴冷的笑道:“本王就是欺负你们了,又待如何?”
“不如何!”突地,一声长笑响起,只听远远地有人用着玩味的声音说道:“只是要看,你有没有能耐过得了本王这关~”
秦王殿下到。

、52终相见(上)

话音刚落;赵王敖真脸色便骤然一白;而他身旁的护卫们也不禁个个面露防备,把中间的主子围的更紧了些。远远地传来阵阵整齐划一的马蹄声;只见一队威风凛凛;杀气四溢的黑甲护卫们从容不迫的向着边缓缓行来。而最当先的;那个吸引了全部人目光;让场面瞬间陷入一片静滞的则是一个男人,一个无法用言语述说的男人。
白衣黑发;不扎不束;一言一笑,一举一动;仿若踩星踏月而来,身姿之美恐只有天上嫡仙人方能较之一二;当真是芝兰玉树、如月明辉。
众人被其容光风姿所摄,无论男女老幼,皆面露痴迷之色,久久不能回神。
“三、三哥……”看着眼前男子,赵王不禁用力挺了挺下胸膛,做出一副高傲骄奢之态,然而那双微微闪烁着的黑瞳,却暴漏了他此时的不安。
秦王敖烈凤眼半眯,扫了一眼躺在地上情形凄惨的齐震几人,再看着赵王的目光便带上了几许煞意;他冷冷的说道:“四弟好威风!”
中国有句俗语,名为: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从这句话便可以看出人类从潜意识里惧怕并服从比自己更“厉害”的人。赵王敖真自然是极厉害的,但奈何站在他面前的却是一个比他更狠的角色。
秦王的“赫赫凶名”可不是凭空得来,骄狂如敖真见了他心理面也是有些发怵的。
只是——众目睽睽之下,这气势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弱了的。
“齐震二人对本王无礼,本王略加教训罢了,怎么?三哥对此有何疑议?”
秦王看着他,忽而挑唇一笑,敖真心中却猛然生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瞿大人”秦王对着一旁呆若木鸡的老者“柔声”说道:“府上令公子的事情,在下也有所耳闻,但见大人今日的架势也不像是“主动求和”倒像是“赶尽杀绝”呢!
瞿安国听后,不禁面露苦涩之意,他张了张嘴刚想解释些的时候,一旁的赵王又把话接了过去:“外公此次前来确是有陪礼之意,只是这齐府太不知好歹,不但不接受他老人家的一番心意,反而折辱于他,着实该死!”
“冤枉!冤枉啊!”这时一直被这一连串事故吓傻了的三老爷齐远终于缓过神来了,他几步跪蹭到了秦王脚下,满脸鼻涕泪水的一个劲儿的叫着冤。他这人惯来胆小嘴油,一见着自己家最大的靠山来了,忙添油加醋的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来道歉,人家不接受,就叫来了自己外孙子把人家一顿暴打,这是道歉啊还是威胁啊?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然而这种道理在赵王身上便不通用了,因为他是皇子,因为他姓敖。而对于秦王殿下来说又何尝不是如此,所以他这次来也是没有打算讲什么道理的。
那是一只手,一只修长如玉的手,这只手向着后面轻轻勾了勾。
然后,一张担架便被抬到了赵王身前。
“明儿!”瞿安国第一个惨叫出来,他砰的一下扑在地上,浑身抖动的似乎马上就要死过去的样子
赵王瞪大了眼睛,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他看着躺在担架上那浑身是血,几若尸体的男子,喃喃叫道:“舅、舅舅?”
没错此人便是这一切事情的开端,京城一恶,瞿天明,瞿大爷!
“舅舅不是在顺天府中?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赵王敖真心思电转,倏地他抬起头恶狠狠的质问道:“是谁害舅舅变成这幅模样的?”
秦王眼神冰冷的反而道:“你说呢?”
完全不理会被激的愤怒欲狂的赵王,秦王对着地上的瞿安国淡淡的说道:“本王听说瞿大人心忧爱子,多方走动,欲要把其救出顺天府,本王体恤大人您一片全全慈父之心,所幸便成全了你,带令公子出来了……哦!还请大人您放心!关于瞿天明伤人一事,齐府不会再行追究,递到顺天府的状书也会派人收回,您老大可放心!”
由于齐、瞿两家之事牵扯到了朝中某些不可言说的斗争,在表面上反而很是平静,连走的司法程序都是以瞿天明纵容家丁,恶意重伤齐云霄为名的。
所以赵王一系,一开始并不着急把他捞出来,那顺天府牢嘛!呆上几天便呆上几天,好酒好肉的伺候着,等时候到了自然就出来了!然而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碰上个不按牌里出牌的秦王,人家二话没说直接暴打一顿,打个半死后,给你送回来了,名曰:咱们两清了!
“四弟”秦王声音特别温柔,用着一副好哥哥的样子,语重心长的说道:“差点忘记说了,刚刚本王去接这瞿天明时发现他的四肢筋脉已经被人尽数挑断,还是速速回去尽力救治才好啊!否则……”他的话音刚落,瞿安国便噗通一下晕倒在自己儿子身旁。赵王敖真更是气的是双目赤红脸色铁青,他死死捏住手里的马鞭,看着秦王的样子似乎随时都想要上跟他拼命一样。
但是,他终究忍住了,或者说,他终究没有那个胆量。
“来人啊!”他怒吼一声。
“属下在!”身旁的护卫们一个机灵,连忙躬身应道。
“带上外公和舅舅,我们走!”赵王跃上自己的骏马,一鞭子重重摔在马身上,骏马吃痛鸣叫,四蹄翻飞便要要外奔去。
然而————
秦王带来的黑甲护卫们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把这里团团围住。
“滚开!”赵王怒吼道。
黑甲侍卫们一动不动。
好啊!他们主子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现在连这些奴才们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已经憋了一肚子邪火的赵王如何还能忍受的住。
“来人啊!给本王冲出去!”他扯着脖子嚎叫到。
主子有命随行护卫们尽管心里犹豫,却还是忠实的执行了。
秦王看着骤然紧绷的场面,看着两府护卫渐渐接近,彼此间战意肆起的景象,愉悦的笑了!
战斗在极短的时间内便结束了。
当胄甲的撞击声、拔剑声、马蹄嘶鸣声,人体倒地时的闷响声全部结束时,这场人数不足六十的小规模械斗,以黑甲卫们的大获全胜而告终。
赵王敖真在轻轻颤抖着,这种颤抖与刚刚听见瞿天明被废而产生的愤怒不同,这种颤抖是因为恐惧。
因为这些黑甲卫们的杀意。
因为这些黑甲卫们的残忍。
因为这些黑甲卫们纪律严明、行动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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