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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部分

千金医刻-第297部分

小说: 千金医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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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驿站李思源都未给自己清洗脸上的风尘,便把晴悠给他的一些伤药全都拿了出来,分给士兵们,一定要好好的把伤口处理好。
李将领一开始还不知道晴悠的医术有多高明,就在今日他终于见识到了。也知道晴悠给李思源的伤药到底有多宝贵,于是从中各取回一瓶包好给回李思源,“大人,这些您还是自己留着吧,万一将来有用得上的时候。”
“都给兄弟们用了吧,我还有,”李将领知道,李思源这是骗他的,他的性子,他实在是太清楚了,可是李思源坚称其好,“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好的伤药,放心用吧。”
想想今早晴悠给他手上止血的时候洒上的药粉,还有在包扎的时候在绑带上又抹上的药,在经历了一场对战之后,他还能自如的挥洒着剑,完全不见有丝的痛感和不适,这足以让他知道,晴悠的药,真的可以说是绝顶的好药,哪怕在宫中最好的伤药,也未及晴悠所给的分毫。
手不自觉得摸上了自己的胸口,感觉自己怀中的那张“血书”可是不一般的“血书”。
三个人,只有三个人看了这个“血书”之后才能救得了李思源,而这三个人,却是李将领连想都不敢想的人。
司徒展、邬昊以及……那个人,可是李将领这一辈子都不敢直呼名字的人。
他真的不敢想象,如果真的把这封“血书”拿出来之后,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真的只是李思源没事,还是真有可怕的事情在后面紧随而至呢?
现今他终于可以感受到李思源对晴悠的事情说出来的那种无奈和可怕感。
有了李思源拿出来的好药,再加上可以好好休息,士兵们很快就恢复到最佳的状态。
只不过次日,李思源却把李将领和部下都留在驿站里,而且则秘密回龙都,独自一人回去。
除了李将领,没有人知道李思源已经离开了的消息,没有骑他们所带着的马,也就是说李思源的马一直都在马槽里呆着,其他的马都一样。
因为袭击事件,李思源觉得对方一次未能得逞一定会有第二次袭击,所以为了大家的安全,以及可以更好的转移公孙娇的视线,他决定自己一人秘密回龙都。
而李将领则代表李思源发号了师令,原地待命,与李浦进的队伍汇合之后再继续赶路。
因为李思源不在驿站,为了不让其他人产生怀疑,李将领用很是神秘的神情告诉了身边的人,让他们一定要严守着李思源房间,除了他,谁都不要让他们靠近,因为他怕此事会被敌人知道,从而暗中出手让李思源伤上加伤。
很快士兵们之间都很有默契的不提起李思源,他们都以为李思源真的是因为在昨天的战半中受了内伤,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所以才会原地停留,以跟李浦进汇合为借口,可以赢得静养的时间。
李将领暗中给李思源安排了一匹快马,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便将人在午夜送走了。
一直到第五天,李将领收到了李思源的飞鸽传书之后,这才有了行动。
将那些抓到了的黑衣人交给就近的府衙押回京都之后,李将领留下部分随从护押,其他们则跟着他快马加鞭彻夜赶路。
就在李思源回到了京都与柳夫子想见过后的第六天,李将领方带着部下人回来了,而这个时候,那具假的司徒娇娇的尸体也安全运到了京都,就连李思源带着的那些案件的记录以及各种证据和证人的证词供本,也都全都交到了京府的宗大人手中。
当然为了公证,李思源还是在柳夫子的训示下与于浩石一同把东西递交到宗大人的手中。
宗大人多年一直都担任京府一职,由于其刚正不阿,就连皇亲贵族都从未因身份而有过一丝的偏差,公平的处理着每一个案件。
因此不管是在龙都还是在京都里,许多涉及到身份尊贵之人的案件,慕容智毅都会交到其手中去审理。
此次收到公孙娇递上的状纸,宗大人不敢有所怠慢,亲自面圣,把状纸交到其手中,由其定夺该如何处理。
毕竟在官场多年来的他,对于李思源的所作所为是很清楚的,他知道李思源绝对不会是那种假公济私之人,即便真的是夹杂了私人感情在内,那也都是犯人太过可恨方会如此。
宗大人觉得此事事大,公孙家的外孙女因为李思源的误判、假公济私所丧命了,这可不是一个普通的案件,处理不好的话,随时都有可能会引起朝中大臣间的不和与争斗的。
“既然公孙娇把状纸递投到京府,那就交由你处理,不管是谁对谁错,都要有一个公平公正的审判,”慕容智毅看过状纸之后,并没有特别的表情,但是眼神里的那种不可偏私的目光可是尖锐得很,“这公孙娇可是嫁到司徒家的人,得多方面调查,不能有失。”
“臣谨记,务必将事情调查得一清二楚,绝不会让受冤之人平白受冤,也绝不会让诬蔑他人之人得逞,污吾圣上之名。”宗大人跪领旨,谨慎地回答道。
近年因为晴悠的事情,慕容智毅的性情大变,以往对一些事情还很宽容的他,现在却变得有些暴锐和严惩,有时候宫人小小的一个犯错,都会让其怒火大发,使得宫中之人人心惶惶。
但不知为何,多年未有上早朝的他,竟然开始上早朝了,对于一些以往独断的政事也会跟大臣们一同讨论,慢慢的也开始恢复到以前那个开明的国君起来。
只不过这样的他,大臣们都不知道何时会又变得喜怒无常起来,今日宗大人也是冒着生命危险前来面见其的。

正文 第244章 再聚

“你怎么这么慢,我都等了你好几天了,”林松边给自己倒着酒,边不满地抱怨道:“这么急着找我,该不会是终于肯答应帮我啦?”
自从晴悠“死了”之后,李思源跟林松再也没有见过面了,一来是因为二人对待晴悠的事情上的意见不和,二来是因为林善的关系,所以二人便渐渐断了联系。
“当喝点吧,”李思源一把将林松那正欲送入嘴边装满了酒的杯子夺过,带着长辈的口吻,训道:“看看你这都成什么样子了,你就不能让你爹给你省点心吗?”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把我找来到底有什么事,如果不是那件事的话,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林松想要夺回,但是李思源却巧妙地躲过,让其没能得逞。
只不过这在说着话的时候,林松便把主意转意到了那整一壶酒上,李思源没能来得及阻止,唯有看着他晃着那得手了的酒壶得意道:“该练功啦……”
“你要是不把酒给戒了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这一次了出巡见到了何人。”李思源没办法,唯有抛出引子,好让林松上勾。
“怎么啦?你遇到你心意的女子,跟她提亲了,你该不会要跟我说的大事,就是你要成亲的事吧?”林松毫不在意地道,但是想着自己的猜测很可能成真,还是有些压抑不住怒气。
“哎……愚不可及也……”李思源深深吁了口气,一口气把手中的杯中之酒饮尽,叹道:“对你我而言,最关心的是何人?难道一个陌生女子还能足以让我向你炫耀吗?”
“呵……”林松不屑道:“你我最关心的那人已经不在了,而在你拒绝跟我合作的那一刻起,我们再也没有了共同所关心的人,对于这一点,你最好搞清楚,如果你找我来是来说费话的话。那很抱歉,草民很忙,没时间陪大人您玩猜人游戏。”
林松啪的一下,撑着桌子而起。手起,人走,余下的是两颗碎银,完全没把李思源放在眼里。
李思源很淡定,完全不担心林松真的就如此走了,独自倒着酒,边倒,边自言自语道:“哎啊,这酒跟姐酿的桂花酒真的没法比,下次出巡还要去那里。这样才能喝到姐酿的酒啊……”
林松虽然已走到了楼道的梯级前了,可是听到李思源说的这话,感觉有些奇怪,于是停住了脚步想要听下去,但他却不再说吧。独自饮着闷酒。
林松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最终还是折了回去,问道:“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姑姑已经不在了,怎么可能还会有酒给你喝?”
李思源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目光落到方才林松所坐的位置上,示意其坐下,把杯喝了。展示出友好的一面之后才肯继续。
林松着急,急忙坐下,一口灌下,反过杯子,展示给李思源看他的诚意,“行了吧?”
“姐回来了。但是又不是完全回来了,如果你想要她永远都回来的话,你就必须要听我的话,否则……”李思源的话还没完,林松便变得激动了起来。
“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回来了。又不是完全回来,到底是回了还是没回啊,你的酒量也太差了吧,就那么两小杯,就开始胡言乱语了,我看你该回去休息了。”林松不相信他的话,也许是他相信,但是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才会反应如此大。
李思源没有逼他,他知道林松跟他一样都需要时间去适应和整理自己的心情,所以这一次,则由他先离开道:“把酒戒了,整理好心情之后再来找我,酒未戒,也别来,姐不喜欢整天一身酒味,还有那张脸,要是她不认你了,也别怪我,是你自己要作贱自己的。”
跟林松见面回府后,李思源便收到了宗大人给他下的禁令。
因公孙娇的状告,李思源则下停下手中所有的公务,禁足在府上不得外出。
李将领心有不服,想让替李思源出口气,但是李思源却欣然地接受了,“这都是正常的程序,我相信宗大人会有一个公正的审判,在案件审判结束前,你一定要把事情给处理妥当,那是我们的皇牌,绝对不可以有丝毫的差错。”
“大人请放心,属下用性命担保,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的。”李将领严肃地、坚定地回答。
李思源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即便被禁足于府中,公务停了,但是他还是可以按自己的计划做那件事。
公孙娇在派人去劫尸不成,欲想再次出动,可是谁想到李思源他们驻守在驿站不走,同时还有本地的府衙在护着,不宜过于张扬,所以便一直未动。
可怎料之,当他们的大队再次出发的时候,却已经没了李思源的踪影,就连那个再次派出劫尸的队伍劫到的却是个人形的木头,这让她心是生出了隐隐的不安。
由于状纸递送了上去,公孙娇也被传入京进行问话,但因这劫尸不成,就连司徒娇娇那边也联系不上,让她心中的美梦受到了打击。
因此事已经闹到了京都,公孙家的人也都惊动了,司徒家也在慕容智毅的暗示下,宗大人也派人去通知了司徒康。
司徒康得知此事之后,把司徒广和司徒展叫到了书房,把这状纸上的内容递二人看。
“父亲,这……”司徒广有些震惊地看着这份状纸,有些难以启齿道:“那边的分家,已好些年没跟我们联系过了,这又何故跟我们拉上关系了呢?”
“这是京府宗大人派人送来的,让我们做好准备,随时都有可能会被问话。”司徒康也有些为难,毕竟说到这个分家,如若不是因为晴悠出现的话,怕是连他都忘了司徒家还有这样的一个分家存在。
“爷爷,”司徒展觉得此事有些可疑,“宗大人不是那种会有私情之人,何故会先行派人前来送话吗?”
“皇上,是皇上的意思……”司徒康也摸搜不透慕容智毅这里头到底卖的是什么葫芦。
“该不会……”司徒广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迟疑地道:“数年前我们曾请殷太医给分家的司徒兆治病,而后晴……她的事,所以皇上要追责?”
司徒展也觉得事情实在是有些诡异,所以也跟着猜测道:“皇上是否是因为她的事而现今要翻旧帐了?毕竟那些年她在分家里可是过得有多苦,还有伯娘的事,也一直让她心里不甘,所以想要替她做些事来弥补。”
司徒康把二人唤来也是因为他也想到了这些。
都已经三年了,晴悠一直都没有下葬,慕容智毅也没有对外公布晴悠的死讯,所以除了当日所见到的人,都对晴悠的 生死存有很大的疑惑。
就连是司徒康他们,也都不知道晴悠到底是生是死,除了司徒展说亲眼见到了晴悠的尸体之外,还真是无人可以证实是真是假。
司徒昭曾给其父司徒康写过一封信,让其在对于晴悠的事情上保持观望和等待的态度,所以一直以来,不管司徒展如何求他去让慕容智毅把晴悠下葬他都不肯。
如今分家里出了这事,本是跟这本家毫无干系的,毕竟在这京都里的人都不知道原来司徒家还有这样的一个分家存在。
如若不是公孙娇是公孙家的女儿,怕是此事都不会闹得如此大了,同时也不会让连他们也都被牵涉其中。
“展,皇上近日可有别的举动?”司徒康不安地问道。
依旧是皇上身边的带刀护卫,只不过如今的他可是统领,所以能最能自由出入在慕容智毅身边的司徒展,对他的一举一动可都是了如指掌,只在于他愿不愿意透露罢了。
“自一个月前皇上性情好转之后,恢复了上早朝,其他时候也都跟往常无异,”司徒展平日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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