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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千金医刻-第209部分

小说: 千金医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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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请她来,你在这里等我,别让方剑借故出去。”邬昊并没有去请示毅是否同意其去找晴悠,毕竟进宫一来一回花得时间可不是一两个时辰便能完的。
只不过邬昊的请求没能得到司徒康的同意,“晴悠是我们司徒府的千金,她……已经不再是一名医女,一名大夫,再过不久,她就是一国之后,请邬将军立即离去。”
邬昊没想到会在迎进府的时候正巧遇到司徒康回府,得知其想要找晴悠医治方剑后,立即拒绝了他的请求。
“司徒大人,请让我见见晴姑娘吧,请让我当面问她可以吗?”邬昊不弃,试图说服。
可司徒康态度很坚决,如非必要,他真的希望晴悠谁也不要见,最好连院子都不要出,毕竟晴悠回来之后,实在是有太多不好的关于她的传言。
司徒康不想在这晴悠出嫁的前夕多生事端,今日回来得知毅派弓秋语和厉嫣嫣来看望晴悠,他也是急着赶回来,想要知道她们谈了些什么的。
可是晴悠还没看到,便迎来了邬昊的突然造访,故此依旧拒道:“邬将军请回吧。”
邬昊很生气,但也没办法,晴悠不太的这些年,司徒家一直受到打压,而其跟方剑都受了毅的指使,一步一步的削弱着三大家族的势力,而司徒家受到打击最为严重的一个。
当然如若不是因为看在晴悠的份上,对司徒昭这前国师以及司徒家的贡献,如今怕是在龙腾国已没了这司徒这个家族的存在了。
邬昊不能硬闯,唯有暂时退之,另想他法。
见过了厉嫣嫣,晴悠的情绪一直处于呆滞、低落之中。
坐在白兰花树下,静闭双睛,恬静地享受着这种难得的宁静。
她怀念,怀念那四年跟毅在那与世隔绝的地方里过着的平静且又安祥的日子。
树下,白兰花的花香很是浓郁,带着晴悠的却是无尽的思念和追忆。
晴悠很喜欢这样的宁静,以前在宫里,日子也过得很安静,但是环境变了,不管再怎么相像,都未能让她的心平静下来,也许是她的心理作用。
但是身陷那样的环境里,不管外面的世界与自己再怎么隔绝,那看似厚实的墙,还是透着令其不悦的气息进入。
别说宫里,就是在这司徒府上,晴悠也常感到厌烦。
“都快成为一国之后的人了,怎么可以如此不顾形象,如此坐着成何体统。”难得的宁静,就被这一声斥喝声所打破了。
晴悠知道是谁人之声,但是未动,只是头偏侧来者之向,慢悠悠地道:“你也会说,是快了,而又不是已经,现今不做,将来还有机会吗?”
“今日弓医女和厉医女前来为何事?为何连个侍候的丫头也没在旁?”司徒康双手负手,身为一家之主的威严强压而去,可晴悠却无视而回。
司徒康摇头,对于晴悠,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说教才好,“我知道你不愿回来,也知道你想要跟司徒家撇清关系,但是你可别忘了,即便你想断,但是你身上所流的血依旧是司徒家的血,这是不容你磨灭掉的。”
“我没有义务背负司徒家的使命,”晴悠头靠粗大的树上,闭目不视,语气里夹杂些怨气,“再说我跟爹之间的交易,我已经兑现了,现今的我,可是自由的,不受司徒这个姓氏所约束的。”
司徒康坐到白兰花树下的石椅上,一手放于膝上,一手压于石桌之上,此刻的他无比的平静,先前的一切情绪都被晴悠的一句话都给打散了。
“你爹现在在哪?”此刻的司徒康,就像只是一个父亲,一个年纪大了,想要有所依的老人家,眸中闪过的一丝慈祥让人不由得感慨,“这些年一声不吭便走了,连你都一样,难怪家里连你的存在都不知道了。”
晴悠露出难得的纯真可爱笑容,似乎很喜欢司徒康对父女二人这个共同点的认同。
“有其父必有其女,不是吗?”晴悠露齿笑回,“你年纪也这么大了,又有什么好想的呢,别人家的老头子不都带着孙子出去溜达炫耀来着,我看爷爷你干脆退休在家教孙子算了。”
“放肆,”司徒康对于晴悠的无大无小,越了其威严不悦,先是一斥而后再训,“现在你不是我孙了吗?我这不是来给你训话了吗?可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那你为什么不去训三哥训大哥二哥他们啊?再不你就去训六弟他们吧,他们小,现在你来给他们话教还不晚,我嘛,已经定性的了,改不了,你也别白费心机了。”
没有一丝的反省,更多的却是对司徒康的回驳,完全没有了那种晚辈对长辈的尊敬和恭谦。
“什么都别说了,这一次你进宫,可不许再闹出假死的事,先前之事皇上不追究已是你的大幸,如若旧计重施所牵涉之人就不是你一人而已,不管怎么说,司徒这个姓氏,你永远都摘不掉的,还不如好好想想往后的日子怎么过来得好。”
晴悠对司徒康而言,真不知道是一个孙子,还是一个前世跟其有仇的仇人,不管是什么事,总不能让其顺心,如今进宫在即,他又未能掌控她的一切,怕做多了,会适得其反,可是不说这些,又怕她不明白,内心既挣扎又纠结。
“我这院子都被你的人看得死死的,叫连我一天吃了多少粒米饭,我看他们都给你汇报了吧?再说现在我可是无家可归之人,我又能跑到哪去啊?毅……”
晴悠直呼毅的名讳,猛得迎开了司徒康地狠狠瞪视,随即便转了口,“知道了,皇上,皇上,行了吗?他也将我看得紧,郜林他们可是连我上茅房也要跟守着,我还能跑吗?”

正文 第111章 夜出

爷孙二人的对话并不愉快,不,应该是对司徒康来说不愉快,对于晴悠,她倒觉得这番对其而言,在某住意义上,爷爷是在放任她。
“进宫之后的事我管不了,但是进宫之前,我希望你能安静地呆着,不要多惹事端。”这也许是司徒康最后拜托晴悠做件事。
晴悠摆着懒散的姿态,既不表示赞同,也不表示拒绝,“看情况罗,事实上我从来都不招惹麻烦,而是麻烦一直来找我而已。”
“晴悠,”司徒康站了起来,抬头看着硕大的白兰花树,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也许是在想念那晴悠将会跟她一样命运的女儿;又也许是晴悠的将来,“活着,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不管怎么样,哪怕是被打入冷宫,也有活着……”
浑身一震,从来都没有想过,爷爷会关心她的生死,晴悠以为对于爷爷来说,司徒家才是最重要的,任何东西和人都无法跟司徒家相比,她也是如此。
可是如此一句,“活着”让晴悠感觉到其实他并不对所有的事情都无所谓的,至少他心里还是关心的,哪怕表现的再冷淡,心里还是存着一丝的温情的。
也许当年他的女儿,晴悠的姑姑死去的时候,他曾非常伤心,也许他曾或者试图阻止过,但是结果也许只会跟晴悠的情况一样,非如此不可。
“对不起,谢谢你,”晴悠不知道该如何表达现在的心情,对于司徒这一家,她感受不到一丝的温情,也没能了解这一个姓氏给司徒康带来的负担来沉重压力到底有多大,但是她很高兴。他理解她,也试图让她体谅,晴悠感受到了。“爷爷。”
临走时,司徒康告诉了晴悠。邬昊来找过她,希望她去治疗方剑,同时也告诉了她,他代其拒绝了他。
晴悠耸了耸肩,并没有说些什么,司徒康便默认她同意了他的做法。
方剑,晴悠也很久没有见过他了。就是在汉阳的时候,她也只是见到邬昊而已,对于方剑,她没问。邬昊也没说,故此她便也没多加留心。
原来方剑病了,只是晴悠有些好奇,到底是何病,让方剑不能跟随在毅的左右。
晴悠很高兴司徒康主动告诉她关于他所做的事。当然他的意图晴悠很清楚的,只是她从来都不是任何人所能掌控的。
夜幕慢慢地降临了,烛光点点而起,照亮了片片景地,晴悠夜整医箱。翻看着金针和一些常备的药品,一直到烛火燃烬,众人都睡下了,晴悠方从房间,背起药箱,悄悄地出来。
晴悠并不知道方剑住在哪,但是却知道邬昊住在哪,于是便带着药箱夜访将军府。
已躺下的邬昊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取出床柱上挂着的剑,对着惊醒起来的妻子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借着月光,晴悠看到房里晃动着的身影,她知道邬昊被其惊醒了。
也是,毕竟身处战场如此多年,这样的警觉也许已经不是刻意,而是条件反射所成而已。
晴悠主动走到房门边上,轻轻地敲响了房门,可是正想要开口道明身份的时悠,一把剑竟从她的身后架住了她的脖子,“别动。”
“是我,司徒晴悠。”晴悠一动也不动,连头也不敢回,等待着邬昊去确认。
房内的弓秋语开门,确认是晴悠之后道:“相公,是司徒小姐。”
邬昊松了口气,收起了剑,道歉道:“对不起晴姑娘,我不知道是你。”
“爷爷告诉我,你来找过我,方剑怎么了?”晴悠直入主题问道。
“司徒大人他……”邬昊有些语不知道该不该说,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故此犹豫不决。
“爷爷拒绝了你是没错,但是他却告诉了我,他只希望我能安静的呆着,但没说我不可以悄悄地做。”月下,晴悠勾起了性感的红唇,露出令人意外的得意笑容。
弓秋语从来都不知道晴悠还有这样的一面,感觉这样的她真的让人难以猜透,“司徒小姐,谢谢你。”
“这话应该不是你说吧,如果二位不介意的话,可否请二位更衣陪我走一趟呢?”晴悠退至一侧,做出请的手势,请邬昊回房更衣,准备外出。
夫妻二人带着晴悠到了方剑的府上,跟晴悠一样,三人都是悄然进入府上,因为不想惊动到他人,得知晴悠的夜访。
只是正是因为三人的悄悄进入,却发现了惊人的一幕。
“快去抓住他,”弓秋语可是被吓呆了,完全无法言语,晴悠率先上前,飞扑向方剑,同一时间也急急对邬昊下令道:“别惊动他人。”
方剑双眼通红地看着冲扑其而来的晴悠和邬昊,像是完全不相识的仇人,立即反扑而去,与二人进行激斗。
看着地面上那被生生撕裂地女子的尸体碎块,量其从事多少年医女的工作,都无法瞬间接受这残忍的画面。
三人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若不是亲眼所见,就连晴悠自己也无法相信这是真实的事情。
晴悠没有想过会出现这种情况,并没有携带任何武器在身上,为了不伤害到方剑,拳脚之下,吃痛的怕只有其自己而已。
没有试过正真打斗,不应该说没有纯只是拳脚上、近身打斗的晴悠,手脚可是痛得不已。
因为方剑已失去了理智,对二人的进攻可是每一招每一式都冲着二人的要害而去的,很明显是要取了二人的性命而去的。
“小心,”邬昊一把推开晴悠,而自己却硬生生地吃了方剑一拳,口中立即喷出了血来,可见方剑失疯到何种程度了,“剑,快醒过来,你到底怎么了?我是邬昊,是你大哥啊……”
方剑依旧没有停下来,完全不理会邬昊,狰狞的目光以及目光就像是对待地面上那已被分尸的尸体那般,幻想着将邬昊撕成碎片时的兴奋。
二人的本意都不想伤害到方剑,可是再继续这么下去,一定会惊动到府上的人,也会让人知道方剑这可怕的一面,故此,晴悠拦着邬昊,让其退下,“有人来了,你去挡着,方剑就交给我吧。”
邬昊当然不放心让晴悠独自应对方剑,但是他也没办法,弓秋语已经被吓得瘫倒在地面上,神智也有些迷散了,根本无法将已前来院子的人拦下。
洒脱地将嘴边上的血一抹而去,不留任何痕迹地挡在了院门前,将管家以及前来的下人给拦下。
“邬将军,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将军头疾又犯了?为何你会在此?我听护卫说听到院子里有打斗声,这是怎么一回事啊,要不让我进去看看将军,我……”管家担心方剑,不时还踮脚似乎看清院子里的情况。
邬昊拦着众人,不让上前,“没事,只是突然跟剑那小子来了劲,动了下拳脚,院子里来的客人,不希望声张,你们就都退下吧,这里我们会自己处理,你老就别担心了,早点歇着吧。”
管家虽然担心,而且时间似乎也有点长了,但是大概猜想邬昊所言,也许院中那位是高高在上的那位,所以即便不安,还是领着众人退了下去。
很快以前邬昊也曾将管家拦过,但是当时是因为毅来了,而且管家也只不会是遇到两次,只是那两次动静都没这么大过,所以心里还是有些方心不下。
临走前,管家握着邬昊的手,拜托道:“邬将军,拳脚无眼,若是我家将军有什么冒犯了那位的,请邬将军帮忙看顾着,勿让那位怪罪了。”
邬昊强忍着身上的伤痛,笑着挥送了老人家,回到了院子里,只见方剑已倒在地上,晕死过去了。
晴悠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脚,转动了一下手腕,舒缓了一下自己手上的痛楚之后道:“先将方剑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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