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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千金医刻-第175部分

小说: 千金医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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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母子是何时上的山啊,怎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啊?”老板娘越想越觉得可疑,但是片刻客人又来了。忙碌起来的她,已没有时间再纠结这些了。
倒是晴悠这一行人,走走停停,路程可是被严重地拖慢了,跟其和瑾瑜下山的速度相比,这可是比走路还要慢了。
晴悠母子下山,可是一施展着轻功走着捷径而下。但是在接近山脚的时候,晴悠要求瑾瑜不得在外人面上展现其会武功的事,所以才会有如此徒步而行。
只不过这位老大爷行走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而且身体衰老外加有病在身,所以每走一刻便气喘不止,需停下休息不可。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了,黑幕跟随着而来,淹盖了整片天空。
晴悠等人没能赶到镇上,因此也唯有露宿野外。
带着瑾瑜去拾树枝生火,不想其却试探起晴悠来。“娘,是不是下了山,你就不再治人了啊?”
抱着树枝,晴悠不解地看着儿子,问道:“为何如此问?”
“那治还是不治啊?娘不是不准我说你会治人吗?也不准我提在山上的事,不准我在其他人面前施展武功,那是不是说娘也不会再给人治病了?”
也许是晴悠说得不够详尽,又也许是瑾瑜没有完全理解她的话里之意。故此晴悠解释道:“是不能说,但是并不代表不用或者不能用,明白吗?好像说现在,看看四周没有人。你也可以飞到那树上去折断那快断了的树枝给娘的。”
如此具体地解释过后,瑾瑜终于明白了过来,双手一松,其抱着的四五根树枝哗啦地掉到了地上,抓住了晴悠的手,道:“娘,那你救救老爷爷吧,我看他好像很辛苦的样子,连走路都喘这么大气,娘,他是不是病得好严重啊?”
晴悠抚摇着儿子的头,没有回答是或不是,而是笑着捡起他掉下来的树枝道:“走吧,再不快点,天越来越黑,我们就找不回那老爷爷了。”
就在这对母子去捡柴的时间,老翁看着在那忙着给其找吃送水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有些难过起来。
这年中年男子是一名很老实的农村人,农村乡下人的特性在其身上完全表现无疑,憨厚、诚实、无心眼,当然在其父的眼中,那便是死脑子,不灵活,容易上当受骗。
男子名叫陈聪,其父陈程,本想着儿子能聪明能干些,故取此名,但没想到,老来得此子,却让其跟他一样,一辈子守在那满是泥巴的田里。
“爹,别这样,找不到神医也没关系,我们到镇上去找个好的大夫,您一样可以好起来的,来,先喝口水。”陈聪以为其父是因为自身的顽疾而显得郁郁寡欢,孰不知,却是因为放心不下他才郁结而欢。
依着树杆的陈程有气无力地稍微坐正,喝下儿子递到喝边的水,道:“儿啊,爹没事,别再花这冤枉钱了,这钱留着你娶媳妇的时候花吧。”
陈聪不依,立即跟其父急了起来,“爹,这都说过几回了,我不讨媳妇,除非爹的病治好了,否则我不会成亲的。”
“胡话,”陈程大声回斥,不想,一急,气没跟上,顿时咳喘不止,“呼……咳咳咳……呼呼……”
正赶晴悠与瑾瑜回来,树枝一丢,晴悠赶紧冲上前,将陈聪给隔了开去,顺着陈程的后背从上往下而去,紧接着又在其后背上的几个穴位上按摩了几下,方止了陈程的咳喘,呼吸也平复了下来。
“陈大爷,这病不是平白无故而出的,儿孙自有儿孙福,您看开些,心情好了,病也会好得快,急着,想着,又有何用呢?您也活了大半辈子了,该看开的,难道还没能看开吗?”
晴悠劝说陈程一番,随后便去跟瑾瑜坐到一旁,悄悄地给他递了颗药丸,让其送给陈程吃。
“陈爷爷,请你吃糖,”瑾瑜这鬼灵精,知道其娘为何意,故立即跑到了陈程的身旁坐下,“这糖是我娘亲手做的,好好吃的喔,我每天都有吃。”
说是糖,还不如说是晴悠给瑾瑜特别调制的强身健体之药,就好像现代的保健品那样,只不过这一颗跟瑾瑜常吃的外貌看似一样,但实质上的成分还有效果是完全不一致的。
陈程露出和蔼的笑容,摇拒道:“不用了,你吃吧,陈爷爷不爱吃糖。”
瑾瑜坚持,站了起来,将药丸递到了陈程的嘴边,喂道:“吃嘛,吃嘛,真的很好吃的,我还有,你就吃了吧。”
陈程拗不过瑾瑜,于是便服下了。
只是药入口之后,还没等其品味这颗“糖”是什么味道,就已经在其口中化了。
三秒不到,一种说不出的舒畅感让其整个人都抖擞了起来,惊觉这一奇效,陈程瞪大了那双无神的双目,问道:“这是什么糖啊?好奇怪……不,不对,应该是好神奇啊,吃下之后,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什么病痛都没了。”
正在起火的陈聪听到其父之话后,便停下了手中之活,好奇地问道:“真的吗?爹,你真的感觉好多了吗?胸口还痛吗?吸气的时候顺畅了吗?”
陈程点了点头,看向晴悠,缓慢地扶着树杆站了起来,慢慢地步向晴悠,谢道:“谢谢木夫人相赠,老朽感觉好多了。”
下山之后,晴悠便自称木夫人,取慕容首字同音木为夫姓,而瑾瑜当然也跟着姓木,叫木瑾瑜了。
晴悠装着无辜,木讷地看着陈程,反问道:“陈大爷,不知为何而谢呢?这只不过是山上的一些野果所制成的小糖果,我儿每日都吃,不觉有些值得大爷感谢之处?”
陈程收回了视线,眯视着晴悠片刻,而后像是看出了什么,便笑回坐到树底下,吩咐其儿道:“聪,趁这天还没完全黑,你去附近看看有没有野兔野鸡的吧。”
来回看着晴悠和其父,陈程似乎有些不放心,犹豫着,想要拒绝,但却见其父向其露出安心的眼神后道:“爹,那儿去去就回,您老别太劳累,先睡一会吧,”随后向晴悠生疏地行了个礼,“木夫人,麻烦您照顾一下我爹,我很快就回来。”
老实人就是老实人,其父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任何的怀疑,对于晴悠这对陌生的母子也是毫无戒心,在他的眼中,仿佛这个世界还是很纯净的,没有污点和黑暗的存在。
天色慢慢地暗了下来,火堆陈程是起好火才走的,只要适时的加上些树枝便可。
瑾瑜今日没有午睡,有也开始犯困了,晴悠抱着他,从包袱里取出一件披风给其盖在身上,随后便跟陈程聊起了天来。
“病由心生,陈大爷应该有听过吧?”从在山下,晴悠同意与这父子同行,便已注意起陈程,同时对他的病也有了初步的判断,只是脉还没把,一些细节上的问题还没有问,故未做定论,只不过有一样她是很肯定的,那就是陈程的心。
“木夫人真是慧质兰心啊,老朽心中确有心结,无法放下。”陈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正文 第59章 懂得

晴悠看得出来,这陈程父子二人,看似农民,但在陈程身上,她还能感受到些读书人的气息,谈吐间淡淡的忧愁郁结,又何止是忧儿之心呢?
“三十年前,我寒窗苦读十五年,换来却是落魄异乡,生活所迫,成了一地主的帐房先生,不想地主家的千金倾心于我,地主一怒之下将我打成重伤,幸得聪他娘不弃,方救了我一命,而后还下嫁于我……”
回忆起跟妻子之间的一些令人怀念的日子,不知不觉中,陈程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可惜好景不长,对于我这除了读书什么都不会的丈夫,却让妻子劳累成疾,双十年华的她,就从此离我而去了。”
“自那之后,我便不再读书,守在乡下农田里,老老实实的当个农夫,但这残缺不争气的身体,呵……曾几何时,胸怀壮志,誓死为国效忠,如今书生落难成农……”
“陈大哥不知大爷曾是读书人吗?”晴悠听着,也慢慢可以体会到,在这样的朝代里,读书人的悲哀。
摇头苦笑,陈程又有些追悔,“也许我应该教其学文识字的,如今也不会只是个农夫,能当个乡士或者进士亦好啊……”
陈程似乎很开心,也许是找到了能倾吐心事的人,因为不知为何,当其服下晴悠让瑾瑜给他的药丸后,整个人都心胸开阔了许多。
畅言之下,陈程竟吐露了心声,“此生最为遗憾的就是没能到京都参加一场科举。愧对含辛如苦供我读书的双亲啊!”
看着这年近六旬的陈程,晴悠心里有感慨万分,十五年的时间,在这古代人短暂的人生里,算是人生中最为宝贵的了,毕竟成败一举又有多少人可以承受得住这样的打击呢?
“那就去考一次吧,人生在世,想做的。又能做到的,何徒留悲伤和遗憾呢?”晴悠鼓励道。
陈程瞪大了双目,似很震惊,有些微震道:“木夫人,你看我都快进棺木的人了,怎么可能还能进考场呢?”
“为何不可?”晴悠理直气壮的回击道:“有志者事竟成,大爷心里不就心心念念这些事儿吗?既然也到这把岁数了。又有何看不淡的呢?颜面?还是觉得自己的才疏识浅丢人了?一味的只知自怨自怜,又有何用?”
不知为何,晴悠突然觉得这人太迂腐了,难怪会心积生怨,劳累成疾,难以痊愈。
一股莫名的怒气从心中涌出,陈程的双目顿时冒出了火光。像是要跟晴悠拼了似的。
正想要开口斥驳回晴悠的时候,气突然变得有些不顺畅,还没等晴悠行动之时,陈聪便抱着已清洗杀好的山鸡冲了过来。
“爹……爹……您没事吧,都说让你休息一会了,怎么您就不会听呢,方好了一点,便又乱来了,真是的……”
不想陈聪误以为是其父自身的病而引起气结,于是没等其父顺过气。便说了一通。
于是原本还算友好的气氛,因晴悠的训话变成生疏有隔起来。
瑾瑜醒来吃过东西之后,便简单地洗了脸、拭了身体后早早就歇下了。
倒是晴悠依着树杆,看似睡着,实则修炼着。
不似从前,晴悠在修炼玄针录上更为地勤快和用心了,也许是因为小凤的牺牲换来了她的第二次重生,所以她很珍惜。也很重视起这难得回来的生命。
经过了这一次,晴悠真的很满足了,犹记得小凤在消失前问其的最后一句话。
“晴悠,来到这里。走到这一步,你幸福吗?快乐吗?无悔吗?”
当时晴悠没来得及回答小凤,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她总会不自觉地想起小凤,想起二人一同渡过的日子,心里便觉有疚,没能小凤消失之前回答她。
下山了,司徒昭离去了,而晴悠带着瑾瑜再次回到这繁华、复杂、容易令人迷失的外界。
紧紧地抱着怀中的瑾瑜,晴悠想,也许是该让孩子接触外面的世界,这样才能让其认识到制度的界限,生活的根本,以及其该努力或者该如何确定自己的目标。
夜半,陈程咳嗽加重,辗转难眠,即便睡了,也是睡得不安稳,陈聪大约是累得够呛了,其父之咳竟未将其吵醒。
晴悠不忍,在地上摸了块小石子,莲花指一弹,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陈程的睡穴。
人都睡下了,晴悠有些吃力地抱着瑾瑜悄悄然地移到了陈程的身旁。
翻过他的手,掌心向上,指压其腕脉,静静地把着脉搏。
约莫一刻钟后,晴悠似已有结论,意念一动,取出网状吊床,素手一挥,轻而易举地将吊床的一头系上,随后又将另一头往陈程父子所依着的树杆上一抛,反弹数圈,回落到晴悠的手中,系紧。
把瑾瑜放到吊床上之后,晴悠便从金针中取出治疗所用的药材,还有药壶出来,准备给陈程熬药。
也许是药的味道太重,竟然将睡得最死的陈聪给熏醒了。
迷迷糊糊间,陈聪看到晴悠在火堆前不知道弄些什么,心里突然感觉一阵寒凉,似乎在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于是便大声地道:“你在做什么?”
晴悠回转,见陈聪在摇着其父醒来,很急且又不时看向晴悠,像是戒备着什么。
没有理会,将注意力回注到药壶身上,不紧不慢地轻声道:“别这么大声,会吵到我儿睡觉的。”
陈聪见怎么摇也没能将其父摇醒,一股不安的慌乱冲上了心头,指着晴悠质问道:“你对我爹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爹怎么叫都叫不醒。”
担心父亲的性命,陈聪可是泼出去了,强装镇定地挡在其父前,敌视着晴悠。
晴悠毫不害怕,甚至连头也没有回过,对于他的质问也不咸不淡地回道:“他只是睡了,还有气,别紧张。”
陈聪顺着晴悠的话,回向其父,蹲身,以指拭过鼻息,确定其父还活着后,方松了口气,但是很快却又对晴悠警惕了起来。
“你到底是何人?你想对我们做什么,”陈聪再次对向晴悠,紧张兮兮地,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即抱住那原本压在其身后的包袱道:“我没钱,你要是想抢劫的话,你找别人去抢吧。”
听了陈聪地话,晴悠看向其,而后又看着他那可笑的举动和神情,不由得窃笑了起来,“行了,你那样子看起来比我还穷,再说你堂堂八尺男儿,身壮如牛,难不成还怕我这小小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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