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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千金医刻-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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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悠不愿。但雨那如鹰般的尖锐眼神,似乎是在对其表示不满,仿佛在控诉着她太迟才放出信号。
“司徒展那边的人怎么没有来?”晴悠吐了口气。没有与其在这个时候发生争执,毕竟现今可不是争吵的时候。
晴悠知道,雨还有他们的人都一直躲在暗处,对于司徒展的计划也不陌生才对,而且最重要的是。司徒展不可以看着他们受袭而不出相助的,所以危机暂时得到缓解之时,冷静下来的晴悠便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雨,那跟晴悠一样冰冷不通情的眼神,让人看得有些生畏,但是对晴悠来说。那是一种自我保护,就如同其那般,也许可以吓到别人。但是对于其,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看着晴悠那直视且又没有一眼生畏的回应之眸,雨有些退缓了,“他们也受袭了,但是跟偷袭小姐的人并一伙人。小心……”
说着,雨横手一扫。将晴悠移送到身后,同一时间,剑便向前一射,直直刺入欲向从背后偷袭晴悠的忍者。
晴悠见此,也不再对雨交谈,回到马车里,在雨还没有跟进来的时候,将冰雪剑从金针中取了出来。
依旧是雪白之布包裹着,没有拆开。
雨不解,但却没有问。
布,没有取下,就是如此,抵挡着忍者们的攻击,也没有回击,只是挡。
“啊……”晴悠这里有雨保护着,其安全当然不用有虑,但是这柳荷等人就不同了,刀剑无眼,而且还是混乱激战之中。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晴悠遁声而视,果然,看到那一道血红的伤痕,心里抽痛了一下,深揪着眉头,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柳荷杀到卓碧身边,巩宇朗还有蓝智颜也看了一眼卓碧的方向,但却碍于周边的敌人,未能抽身而去。
“阿碧,你怎么样了?”柳荷紧张而问,手中之鞭也不望挥击着。
柳荷使的是鞭,甚少进行近距离的攻击,所以除了敌人的暗器还有可能伤及她之外,其它的一般攻击对其可是无折。
但卓碧使的却是剑法,所谓双手难敌四拳,在阿碧刺中了敌人想要将剑抽离出来的时候,手臂便被突然冲上来的忍者举匕反手划过,留下一道几可见骨的深痕。
“掩护我过去,”没有犹豫,晴悠便跳下了马车,同时冰雪剑也褪去了白布的包裹,亮出其通体雪亮的剑身,“哈……”
雨还没有反应过来,却见执着匕冲着晴悠而去的两名忍者,就如此倒下了。
可是那道银光一过,敌人连发出呻吟的机会都没有,人便已倒下,而剑上,还有四周,却未留下一滴血渍。
回看晴悠手中之剑的剑身,在这阳光照耀之下,显得更加夺目引人,于晴悠这弱不经风的样子难以联想到一起。
快、狠、准!
在雨的脑中,给晴悠挥剑而出的一个动作,留下的就是这三个字的评语。
“还愣着干什么?掩护我过去,我要去看阿碧。”晴悠冷冷一喝,语气硬生带命令的口吻。
雨立即回神,跳下了马车,冲到了晴悠的前方,二人,一前一后,一路杀到了阿碧的身旁。
有了晴悠出手,忍者的人数急剧下降,许是看任务无法完成,余下的忍者丢下了一迷雾弹,嘭嘭数声的迷雾弹被甩到地面上爆开。
随即余下的忍者都消失在原地,不见了踪影。
蓝智颜气愤,欲想冲到草丛里去追,但却被巩宇朗给止住,“颜,不要,先看看我们的人先吧。”
说着,巩宇朗便安排起了事后工作来,受伤了的,都被搬到晴悠的身旁,伤得不重的,就开始戒备和收拾东西,尽快离开此处,以房对方卷土重来。
就在巩宇朗等人收拾好东西,欲要离去的时候,司徒展等人也伤亡惨重地向他们而来。
晴悠不想司徒展对其又有多想,便让雨等人退去。
巩宇朗见到司徒展背着殷瀚世,还有万石背着那名扶桑人,余下的都是相互搀扶而向前来的。
由于雨等人的出手,巩宇朗的伤亡情况并不算严重,除了三名受伤重了些,其它的都只是皮外伤,就连卓碧,也都未列入伤重的行列。
马车的空间有限,除了伤得比较重的人被搬到车里,像卓碧这种的都还是保持着骑马,当然,如今的马已走失不少,例如晴悠这种一点儿伤都没有的,也就只能走路了。
司徒展跟巩宇朗相见之后,并未多说什么,将伤者交给晴悠处理,便按排着继续前行的事宜。
一直到出了草丛地,司徒展方让巩宇朗下令让众人停下来休息。
在一片靠近小河的树林里,晴悠很是忙碌地为所有伤者进行治疗了。
至于司徒展还有巩宇朗等人,则进入到帐篷里商量着事儿。
“晴儿……”看着自己几乎深入骨头的伤口,卓碧带着哭丧着的脸,可怜巴巴地揪着柳眉问道:“我这手会留疤吗?会不会很难看啊,以后我可怎么办啊?这么大的一条疤痕,我以后的夫君会不会不喜欢啊……”
晴悠没有回答,忙碌着给其伤口进行处理,倒是柳荷瞪了其一眼,“你这家伙,刚刚还叫痛,这会晴儿给你扎了几针不痛了,这脸瓜子就不知道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我看就应该让晴儿再给你扎几针,让其痛得叫苦连天的,你就不会想着这些有的没有的了。”
其实柳荷看到这腕口大的伤口,心里也很难受,毕竟这可是因为其未夫婚家的事儿而受伤的,如若将来卓碧真因为这条伤疤受到夫家所嫌弃了,那她可怎么对得起卓碧啊。
嘴上说着这话,但眼神却用了那乞求的目光看着晴悠,像是在说,希望晴悠可以让卓碧手臂上不要留下任何疤痕。
晴悠将线给穿好,认真的缝合着,没有给二人一句话,不管是安慰的,还是实言,都未说出一句话,就是认真的埋头处理伤口。
一直到线缝好,白布扎好,晴悠一边擦着额间的汗珠,一边深吁了口气,悠悠地开口道:“会不会留疤,还会看情况的,当然,如果你不想留下的话,那碧姐姐,就请你好好听从我这大夫的话,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都得问过我,否则这如蜈蚣般的伤疤,可就要跟定你了。”
“啊……”卓碧小脸可是被吓得都快连脸皮都垂下来了,轻轻地捂着刚由晴悠包扎好的伤口,咬着红唇没有再说话了。
柳荷见了,心里生疼,带着些沙腔自责道:“阿碧,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不应该让其跟着来的,如果不是因为我,那你就不会因此而受伤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卓碧勉强地挤出一笑,对向柳荷,安慰其道:“什么话啊,荷姐姐,这怎么是你的错呢?这可是我自愿跟来的,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有,刚刚晴儿也说了,也不一定会留,只要我听从晴儿的吩咐,一定不会留的,是不是啊?晴儿。”
晴悠没有看向二人,不知道二人是以何种心情,用何种眼神看向她的,背着二人整理着药箱的她,只是似有似无地点了一下头而已。

正文 第52章 猜测

晴悠一语不发的查看着扶桑人的伤势,又是把脉,又是观色,不时还问上几句,只是扶桑人别过脸不看她,显然是不想回答任何问题。
晴悠没有逼其,依着自身的判断为给扶桑人开了些药,还有一些在药膏涂在伤口上。
扶桑人板着脸,很是严肃地问晴悠,“为什么要救我,在这样的国家里,不管你的医术怎么高超,都不会有你立足之地,只要你首肯,帮助我离开,我会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权力、地位、金钱,数不尽……”
晴悠并没有很认真的听其讲,整理着自己的药箱便准备离去,在背着药迈到门这的时候,晴悠淡然地回了其一句,“扶桑国,不管是在现在,还是在未来,都不会是我们的对手,你们注定是要失败,别白费心机了。”
扶桑人捏紧了双拳,双眼球里布满了红血丝,愤怒到极点,充血上脑,狠狠吼道:“不,我们扶桑国是最强的,你们……你们将会成为我们的俘虏,成为我们的附属国……”
万石站在门外听到扶桑人的怒吼声,而晴悠也在这个时候打开了门出来,于是问道:“他怎么了?为何如此生气,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万石听不懂扶桑语,只听得出来对方很生气,但却不知道其所说之意。
晴悠不想多说,冷冷地撇了一眼万石道:“发牢骚。”
没有想到晴悠回给这样的回答,一时之间万石也没能反应过来,唯有看向房内,希望能从扶桑人的身上猜知些信息。
晴悠出来,便去了殷瀚世之处,与其一同治疗别的伤者。
晴悠的速度很快,像是对这样的外伤治疗甚是在行的样子。
殷瀚世疑惑。看着晴悠这熟练的治疗动作,问道:“林晴,你经常做种事情吗?”
晴悠怔了一下,手中的动作有稍微的迟疑,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缓缓地回道:“以前常有农民在务农之时受伤,我常陪同父亲同治。”
殷瀚世理解地点了点头,从旁推敲道:“柳夫人之病症,你也曾见过?”
一惊,回眸定看。很震惊,随后定定神,回想起柳哲瑜给其写的信道:“恩。”
从晴悠的表神还有回答。殷瀚世可以肯定,她是曾经救治过这样的人,但却非从其父那里学来的。
过后,晴悠似乎有意躲着殷瀚世,不让其再问关于她的医之事。
将所有伤员都处理好之后。柳荷前来找晴悠,说有事商讨。
晴悠被引到司徒展的帐篷中,帐内除了陈义与万石在外把守,此事的主要知情人员几乎都在此了。
巩宇朗见到晴悠之后,便率先上前向她谢道:“谢谢林晴的出手相助,还有你手下的那些朋友。”
晴悠看向司徒展。也发现他的目光落到了自己的身上,很淡然地回道:“只是以防万一,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了。”
“林晴姑娘的朋友还真是武艺高强啊。一手便将这扶桑强者都击退了,”司徒展不知道是讽是赞,话里夹话,“如若此次不是得你还有你的朋友相助,恐我们难以平安下来。”
“我不知道司徒大人在说什么。但是本没想到会有让他们出手的机会,如若不是司徒大人也受到袭击的话。怕是他们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晴悠与司徒展针锋相对的话语,让巩宇朗有些见生,本还以为二人关系还算不错的,没想到真正所见到的,却是这番景象。
“司徒大人,晴儿也只是担心会出事而已,你若事前将事情安排得妥当,或许还我们还不至于如此,再说晴儿现今可是帮了我们大忙,我们应该对其表示感谢,而且在此追究谁救谁救。”
柳荷见司徒展似乎有意针对晴悠,便为晴悠开解,同时将话题引开。
“荷儿……”巩宇朗听出,柳荷对司徒展也不存有何好感,许是在生着司徒展的气,所以便对晴悠有意袒护,“别这样,展也是想将事情办好,谁会想到同时由两队不同的人马向我们发出攻击呢?”
殷瀚世出言止住欲要争吵不止的众人,“好了,事到如今也非司徒护卫所致,如今最重要的是我们接下来的行程该如何安排,还有就是除了扶桑人,还有谁会想营救此扶桑人呢?”
“不一定是想营救他,也许……是想杀了他也说不定……”司徒展眼神深深揪愁,眼底里透着一股深层的、让人深思的情绪。
晴悠对于他的看法很认同,能想到这一点的,也就只有在官场上打滚多年的人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为何?”卓碧疑惑地问道。
殷瀚世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捋了捋胡须,轻点了两下头,沉思着。
柳荷看向晴悠,似乎是想从晴悠那里得知些什么,可是晴悠看向柳荷的眼神里,除了静如镜的平静,什么都没有了。
可是真因为这个平静,柳荷更感到可疑,因为这正反两面目的的人马同一时间发出攻击,那代表着这杀的一方很清楚救的一方的一举一动,而且晴悠的平静,似乎是在告诉他人,晴悠对于这样的局面并不意外。
为何?
柳荷没有问出,但心中的疑问,已经盘根于心底了。
众人讨论着,随后司徒展将视线落到了晴悠的身上,他在猜想:她能料到这一点,布下救援的人马,那就证明,她多少知道些什么。
巩宇朗跟随着司徒展的视线,落到了晴悠的身上,凝视了一会问道:“林晴,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若是如此,不防说出来大家研究一下,也好想出对策。”
晴悠与司徒展四目相视,似乎是在等着司徒展亲自开口,又似乎是在询问着司徒展是否跟她想的一样。
轻咽了一口口水,晴悠缓缓而道:“我不知道。”
司徒展一怔,第一个反应就是,晴悠在说谎,看着她的眼神,司徒展突然觉得她突然变得狡猾了起来,她是在将问题抛回给他。
“既然现今还没有实质的证据指向是何人所使,那不如我们就着重计划接下来的行程吧,毕竟离龙都还有九天的路程,接下来的路程,我们可就难行了。”
司徒展忧心忡忡而道,从其表神上看来,真的很担心,而且也不再向之前那般自信。
“我看我们不能再走官道了,这样实在是太过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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