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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千金医刻-第100部分

小说: 千金医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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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万护卫也需要好好服贴药,一会我替万护卫扎几针。保准明个儿气顺无阻。”晴悠那冷的令人结冰的眼神,加上那带着阴森带着晦气的言语,不得不让万石生颤。
万石明显缩了缩,急急拒道:“不必了不必了,林晴姑娘这一路已经很累了,在下也不好让姑娘劳累。休息一夜便好了。”
晴悠对司徒展冷笑了一声,旋身便进入到房内。
殷瀚世见到晴悠之后,退到一旁。将空间留给晴悠。
晴悠向殷瀚世福了福身子行礼道:“老师,一切还好吗?”
“情况不太好,他正在发烧,大约是两个时辰之前,一直未退。”殷瀚世摇头,有些丧气。似乎真的觉得此人难医,“我已命人去煎药了,只是不知道为何,烧就是退不下去。”
晴悠上前,将扶桑人的伤口的纱面给解了下来,看到伤口之后,便证实了其自己的猜想,真的是伤口发炎了。
“老师,这不碍事,伤口发炎了,而且还裂开了,如果烧还是不退的话,明天就不能赶路了。”晴悠的话刚道出,司徒展便进入房中插话。
“不行,”司徒展喝住了,气语坚决,“这事不能再拖了,我们只是才刚离开瑞城,只是一天而已,你就要我们停下来,那何时能到达龙都啊?”
没有回答,但是殷瀚世却站在了晴悠的这一边,为其争道:“林晴的话没错,此人不可再舟车劳顿,否则伤口会继续恶化,难以康复。”
晴悠打开药箱,取出针包,从包中取出金针,在扶桑人的身上扎了数针,再从一个白瓷瓶中倒出一颗药丸,喂其吃下。
“如果没有问题,烧很快就能退,但是伤口一天不好,他这烧也会反覆无常的,如果继续持续如此,他很可能会迷昏不醒的。”晴悠做出了最坏的打算,也好让司徒展等人心里有数。
殷瀚世认同地点了点头,同时看着晴悠怎么处理着伤口。
晴悠不能长时间留在这里,毕竟如果明天晴悠没有随大队而走,那一定会很引人怀疑的,所以除了将药还有要扎针的部位告诉殷瀚世,晴悠便准备要离去。
看完了晴悠扎针的部分,殷瀚世有些深皱了眉头起来,“林晴,这些穴位,你……你常扎针与这些穴位降温吗?”
“是的,”晴悠将针给收好,收拾好药箱回道:“老师,我知道你很疑惑这些穴位,但是这些穴位虽然下得有些凶险,但是效果不错,如果实在不行,这些退烧药丸只要在其发烧的时候每隔两个时辰给其吃一次就好了,还有,如果他醒来了,让人来通知我就好,我可以跟其沟通。”
“林晴,”殷瀚世突然严肃了起来,“司徒大人之所以如此安排也是为大局著想,你理应理解,不该……”
晴悠福了福身子,打断了殷瀚世的话,“老师,我与司徒大人是旧识,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些复杂,当然,我不会误了司徒大人的事,所以老师请放心,我会配合司徒大人,将人护送到龙都的,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老师也早点歇着吧。”
司徒展与巩宇朗不知说了些什么,像是在商量着接下来的行程路线,晴悠没有参于,出来之后,二人也该谈完了。
“宇朗,麻烦你了。”司徒展见晴悠出来,站起拍了拍巩宇朗的肩膀,二人像是早已相熟,相互信任着。
巩宇朗眼角瞄了一眼晴悠,像是在寻找着些什么,可是晴悠那一脸的冰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让其收回了视线,呵呵笑回,“放心,林晴在我这里很安全,必定不会出什么意外。”
“那我可要谢谢巩‘姐夫’了……”晴悠加重了后面的“姐夫”二字,像是对其联合司徒展存有不满。
依旧是那个后门,不是万石为二人开的门。
巩宇朗欲想帮晴悠背药箱,可是却被晴悠错身而别过,“不需要,我自己来。”
“对不起,展也是想要将事情给办好,并非存心骗你一人的,即便是荷儿他们也都不知道的,所以被骗的人不止你一人。”巩宇朗感受到晴悠的怨气,于是便解释道,好让晴悠心里舒畅些。
晴悠没有回应,但却率先提气运步而起,咻的一声,原地便没了其影。
巩宇朗顿时乍了舌,愣在原地好一会没有回应过来,还好万石推了推其,催促其道:“巩少侠,快回去吧。”
“她……你们都……”巩宇朗突然有些接受不来,震惊之余,还讶然无语以对,“哎……在下先行一步了。”
晴悠未全速而行,巩宇朗随尾在后,全速而追,不消一会,便见到了晴悠的背影,故便喝住她,“林晴……”
晴悠没有停下,保持着同样的速度,巩宇朗不得已再次提速而前,直到跟晴悠持平而道:“你怎么会……怎么会懂轻功?”
“司徒展没有告诉你吗?”晴悠知道司徒展没有说,但却故意刺激其道:“你们不是好兄弟吗?这么重要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不告诉你呢?”
“荷儿知道吗?”巩宇朗立即抓住重点,追问着。
二人夜中在暗巷里疾飞而比,巩宇朗对晴悠的轻功实在是触目惊心,他从未想过,这世上除了其巩家的独门轻功还有别人的轻功比其空的轻功还有轻快,还有速度,拼比之下,二人看似不分上下,但却可看出,晴悠的轻功不在其之下,甚至隐隐占着些上风。
晴悠也没有想到,巩宇朗的轻功全速之下也有如此快速,可说在其内力还有真气全开情况下方能比其略赢些许。
回到客栈,晴悠的房中,巩宇朗终于抓住了空隙再问晴悠,“既然你懂武怎么不早说啊,我还担心这一路直来对你这不会武功的女子是否太辛苦了,还吩咐了人,去找马车了,可是你怎么可能不会骑马呢?”
巩宇朗的声音很低,房里烛火未亮,如果不认真听,根本没有人会发现这房的人还没有安歇。
晴悠心里虽气,但也知道夜已深,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她的动作也轻柔了起来,将药箱放回到柜子上的动作也未发出一丝声音。
“我很确定,这马车是必须品,”晴悠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巩宇朗离去,“夜深了,我需要休息了,请。”
巩宇朗还想说些什么,但晴悠的表神实在是有些令人难拒,很坚决、尖利的眼神,一时间让其好像着了迷,听其令跃窗而出。
晴悠和衣倒床,眯着眼,像是闭目养神,又像是想着什么,脑中不断的浮现出司徒展被其说中心中所想之时的表情。
心里不由得猜想:难道龙都真的有什么在等着我吗?

正文 第49章 千金

次日一早,卓碧便敲门叫醒了晴悠。
晴悠离了被窝,单薄的身体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卓碧见此,便给晴悠披上了披风,晴悠想要推开,但却被卓碧给按住了其手,“披着吧,我昨天就感觉到,你很怕冷,最近天气也开始转凉了,一会坐上马车赶路就会好些了。”
“对不起,让你跟荷姐姐费心了,”确实,晴悠是真的感到了冷了,特别是昨日在马背上,虽说速度不快,但是飞驰而过的清冷之风,还是让她感到不适,不自主的向卓碧的身体贴近了,“一会上了马上,我再将披风还你。”
“我还有,”卓碧指了指自己的包袱,“我们出来行走的,这些天,总会备着些的,你别担心我,我的身体可是强壮呢,倒是你,可别在这路上给病了。”
晴悠笑了笑,随后便与卓碧一同去大堂吃早饭。
柳荷与巩宇朗还有蓝智颜已在那里点好了餐食等着二人的到来。
巩宇朗见晴悠的脸色不太好,略显有些苍白,不由得开始对晴悠感到疑惑起来。
“荷儿,你与林晴相识多久了,怎么看起来她的身子很弱似的?”
柳荷贴心的给巩宇朗夹了个包子,同时还给晴悠和卓碧空着的位置倒上了热茶,见蓝智颜也与巩宇朗那般看着她,心里不免替蓝智颜感到心伤。
“晴儿说其自幼身体便不好,每年气候变化、变冷便会感到不适,她很惧寒,现今虽只是初秋,但是晴儿的身体就明显大有不同了,”柳荷看了看晴悠,摇叹道:“许是昨日骑马受风。着凉了。”
巩宇朗错愕,回想着晴悠昨夜的轻功,怎么也难以将现今这像风大一点都能将其给刮走的人儿联想到一块。
“还好今天的马车给雇回来,否则一会再骑着马,就倒下了,那可就不好了。”巩宇朗也不知道是说得出于真心之话,有意说给已走近的晴悠听的。
总之,晴悠听到这话,并没有感觉到一丝的关心之意,倒有几分意讽的意味。
“烦劳巩姐夫了。”晴悠有礼地回应着,随后方坐了下来,“我这身子。怕是会误了大家的行程,如若不行,其实晴儿可以自行前往龙都的。”
“那不可,”柳荷与卓碧张着嘴,正想说不可之时。巩宇朗却比二人更快,而且反应还有些过激,引得其余三人的目光都射向了他,“欸……你们别这样看着我,我只是觉得让林晴一个赶路不妥,而且你们看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让人放心呢?再说她也算是我们的护送任务之一,所以我才会说不行的。”
“噢……”卓碧收住了惊讶,笑话道:“我说巩姐夫啊。你这少镖主当的还真是尽职,难怪巩镖主这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出来跑镖的,这巩家的镖局要有你在,必定会在江湖更加赫赫有名的。”
巩宇朗尴尬地点头回笑,但正个人可是捏了一把冷汗。
蓝智颜给晴悠盛了碗热粥。体贴地道:“先吃点东西吧,身体会温和一些。”
“谢谢蓝公子。”平淡地接受。平淡的回谢,没有夹杂别的感情在内,很自然的便吃了起来。
由于时间关系,众人也未在饭桌上花费过多的时间,快速吃完,便继续赶路了。
这是去龙都的第二日,晴悠坐在马车里,摇啊晃啊地,看起来有些昏昏欲想的感觉。
晴悠没有问巩宇朗关于这路行还有行程的安排,只是静静地跟着大队走,如此行走了六天,一切都相安无事。
至于那位扶桑人,伤心好不容易已经结巴了,人也清醒许多,不在处理昏迷的状态,而且晴悠也终于可以跟其说上话了。
“你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只要稍加注意一下,大约十天,就会痊愈了。”晴悠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
扶桑人没有回应,但却对晴悠说得一口流利的扶桑话感到很震惊。
那双因多日赶路再加上病痛的折磨而有些萎靡不振的眯眼,瞬间撑大了起来,微张着嘴,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但又很快警惕了起来。
“我只是个大夫,对你,我没有他想,至于其它的并不关我的事,只不过出于大夫的立场,我只想告诉你,如若你还想活着的话,就请定时吃药,接受治疗,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那是最笨的,没有了体力,没有了健康,不管你有多少办法,也不可能逃得出去的。”
依旧是沉默,但是从扶桑人捏紧的拳头看得出来,他心中已有决定了。
“明天我会再来看你,早点安歇。”背起药箱,晴悠便离开了房间。
在外等候着的万石,见晴悠如此快便出来,感到奇怪,因为依司徒展的意思,是想让晴悠跟这扶桑人好好谈谈,好让其可以不要再做出伤害自己的行为,接受治疗和听话的安时吃药、吃饭之类的。
可是这晴悠进去都不够一刻钟便出来了,光是晴悠做检查也话都不够时间,还怎么可能会有时间劝这扶桑人呢?
没有理会万石,与巩宇朗汇合之后晴悠便想回到镖队所下榻的客栈。
只是司徒展似乎有些话想跟晴悠话,因此便将巩宇朗先行打发回去了。
“我让宇朗先回去了,有些事我想跟你单独谈谈,谈完之后我会亲自送你回去。”司徒展双手负于腰后,样子看起来很严肃。
晴悠旋过身,别开了脸,没有正面对上司徒展。
司徒展不在意,知道晴悠不走,那就代表着她在等着,于是也便道:“你一直以来都很想知道我为什么要缠着你,我记我跟你说过,我在找一个人,而且我猜那个人便是你。”
“你从来都没有问过我要找的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为什么要找这个人,找她来做何等等,我相信这些你都很想知道是吗?”
抛开了引了,想要得到晴悠的一些追问,或者逼问,如果她会如此,司徒展的心里会好过些,因为他知道,如果晴悠真的是其所要找的人,那她接下来的命运,将不会是她自己的了。
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晴悠倾吐着什么,总之,晴悠这身要问题关键的核心人物,却成了一名听众。
“我要找的人叫做司徒……晴……悠……”司徒展双眸有神,一眨都不眨地注视着晴悠的一举一动,试图能从中看出些什么。
明显,晴悠背过了他是对的,也许是其心中早有所猜,所以除了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惊慌之外,瞳仁的收缩,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看着晴悠的背影,司徒展没有看出些什么,但是晴悠的迟疑让其感心里也有所笃定,这种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的情绪,环绕着其心中不散。
“她从小就生活在司徒家的一个分家中,一直到其八岁的时候才随母离开了司徒家,她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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